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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张辽就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五次。
那铠甲上被对方的细小气旋破开的五个小洞就是最好的证明。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枪!自己绝非敌手。
为什么不杀自己?难道是在卖弄吗?
张辽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生性轻浮之人,尤其是对战场上的对手不尊敬的人。无意中,太史慈给张辽的印象已经非常的恶劣。
是比我张辽利害,不过,张辽冷笑:如果眼前的敌人只有这几招,那他绝不是自己的上司的对手。那个如鬼神般不可匹敌的吕布!
即便自己不幸战死,此人也会因碰上吕布而步自己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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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阿不知何时夺过了一把长矛和一匹战马,疯狂的杀戮着吕布带来的士卒,仿佛一架永不知疲倦的机器,自制、精准、持久。
不过这一切与吕布和王越这两位站在武学巅峰上的王者毫无关系。
吕布看向王越,无比高傲的脸上露出几丝佩服,在他那英俊地近乎妖异的脸上显得分外的难得。
这王越还是第一个可在自己全力一击下全身而退、并可反击的人,这让常胜无敌而寂寞的吕布无比的欣慰——尽管此时天下知道这三国战神的人并不多。
无以为报,只好献上自己武学中最美丽的精华!
方天画戟,再次闪动。
那瑰丽不可方物的“火焰”瞬间便再一次飞舞到王越的眼前。
王越大感错愕,没有想到吕布此招与上一招完全不同。
上一招不过是地火燎原,这一招却是飞火流星。
若说王越刚才还可以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现在却想在方天画戟上找借力的点都找不到分毫!
不过此时的王越已经非昔日的王越。
方天画戟已经袭至王越的胸膛,就像阔别已久要投怀送抱的亲人般势不可挡。
到此时,王越才动,敏捷如豹地向后掠去。
长剑闪动,那光华失去了往日流光溢彩,反倒变得像情人的秋波般流转飘柔,隐约地在王越的怀里跳动。
方天画戟在此刻撞入了王越的怀中,居然没有半点金属的碰撞声。
吕布眼中精芒一闪,心中大讶,只感觉到自己的方天画戟碰上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阻力,根本就不可逃避。
吕布力尽,战马踟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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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停身,长剑沉凝。
方天画戟的戟尖此刻正点在王越长剑的剑身之上,静止不动。
以戟尖之锐竟然不能断长剑之薄!
王越长剑上的柔韧一精至此。
王越那好似万载冰山般不动声色的脸上绽放出一丝微笑,口中一声低啸,用左手一弹剑身,龙吟声起,力量沉雄处,竟把方天画戟震得弹跳起来。
吕布心中升起生平中第一次惊骇,如臂使指的方天画戟竟然在一刹那间不受自己的控制,莫名其妙地颤抖起来!
王越的身体鬼魅般闪动,竟好似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残影,迫进了吕布的三尺之内,长剑已经标向了吕布的左肋。
这对于所有长兵器的使用者来说一个公认的死角,在这个距离内,长兵器将无法发挥出其应有的攻坚优势。
只可惜,王越的对面是吕布。
哼!你以为我吕布是何许人也?
借助着王越施加给方天画戟的莫名力量,吕布的右手匪夷所思地扭动起来。那手中的方天画戟竟然旋转如陀螺,强劲的离心力搅动得吕布方圆三尺内热浪滚滚。
在王越的长剑还未到吕布的身前时,那方天画戟粗如鹅蛋的戟杆便横挡在长剑的剑锋处。
那螺旋的力量把王越的长剑推得抛飞了出去。
王越闪电般后退。
吕布的方天画戟也借此势燃烧至全盛的无上境界。
王越知道,自己与吕布间的决战终于到了分出生死的时刻。
那是一种彼此间没有半点畏惧的坦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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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雪白纤足的何琳发疯地在洛阳的街道上披头散发地狂奔着,那不是因为身后那些禽兽不如的官兵,只是因为自己此刻已经如残春日暮中的无根落红般身无归处。
身后的那些禽兽说:父亲死了,叔叔死了,姑姑疯了。
就在刚才,自己的祖母也死在乱刃之下,没有人记得她被朝廷封为舞阳君。
他们说自己的叔叔何苗是乱党,勾结十常侍杀害了自己的父亲,所以要尽诛叔叔何苗的家人,可是他们一个都不放过。
男人,杀!女人更惨。
那个与自己情同姐妹的父亲的小妾的身体承受了四五个男人。
曼妙的身体在抽搐,高贵的面孔在扭曲,动听的嗓音在悲叹。
一天之间,这个世界全变了。
自己居然杀人了!杀了那个把臭烘烘的嘴凑向自己的副将。
在那个人的眼里,自己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何家大小姐,而是这个副将独享的美食。
所幸如此,自己才得以脱身。
可是那又如何?自己到底归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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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琳渐渐放慢了脚步,像初春的雪人般融化在地上,听天由命了。
身后的官兵狞笑着围了上来。
何琳茫然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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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画戟在吕布的手中美妙地弯曲起来,好似飞扬的流苏,割向了王越的腰间。
果然如此!
王越深深地知道,眼前这把妖异的武器招式可以变化万千!
刚才仅仅是如长枪一样前刺,现在却已经像长刀般劈砍。
只是那火般的涌动没有分毫的变化。
在下一刻,王越的长剑神乎其技地劈中了方天画戟的右月牙和戟尖之间的缝隙,而后剑身倾斜,要推开了方天画戟。
吕布早就料到王越此招,在王越的手腕还未动时,方天画戟再一次旋转起来。若是王越不放手,长剑马上就会被搅断。
放手?哼!堂堂大汉第一剑师会放手吗?
那是一个剑手宁死也不会丢失的尊严!吕布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胜利。
岂料王越偏偏放手,长剑在方天画戟的高速转动中被甩向了另一边。
难道王越弃剑认输了?
异变突起,王越身子一矮,左手竟然去抓正在高速旋转的方天画戟的戟身,宛如灵猴般身子一兜,在方天画戟的下面由右至左,右手不差分毫的抓住了正要被甩飞的长剑的剑柄。
吕布心中佩服,实在想不到王越竟能在败中求全!
不过王越亦不好受,方天画戟传来的力量如火般烧灼了王越的全身,说不出的难受。左手手心的白嫩肌肤更是被完全磨掉,鲜血淋漓。
还未回过劲来。
方天画戟又至,同时传来了吕布无比冰冷的声音:“若你能躲过此招,我吕布便终身不在用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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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琳被推倒在地,胸前的衣服被一把扯破,那如抹布般破烂的丝绸在天空中舒展。
一只大手已经伸向了何琳吹弹即破的如玉胸膛。
何琳抬头仰望天空,眼中只有那一片丝绸。
冰冷的大手已经落上。
耳边却想起了惨叫声。
何琳缓缓看时,却见一只断手落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同时一个声音懒懒地传来:“你们还真差劲,就会这老一套。算了,就让在下叫你们做人吧——做死人!”
那声音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竟可令何琳的心从混沌中安稳下来。
昏倒,最后映入何琳眼帘中的是一个英俊的青年。
()
那青年见何琳昏倒,微一错愕,便看向周围的士兵。
官兵们此时已经杀红了眼睛,被激起了无限的凶残,并没有因为眼前这青年人不错的武功而退却,反而蜂拥而上。
一时间青年人的身前身后尽是刀光剑影。
青年人瞳孔收缩,知道今天凶多吉少,但路见不平却视而不见,其实大丈夫所为?
算了,反正也是烂命一条,大不了让同乡人给自己收尸。
只是家乡的母亲却要靠年幼多病的弟弟来照顾了!
手中长剑被磕飞。
哎,只怪自己学艺不精,本来到洛阳来是要拜本朝第一剑师王越为师,却不知这老头跑到了哪里。
下辈子再说吧?
看着已经架到脖子上的长刀,青年闭上眼睛认命了。只是脸上的微笑还是那么浪荡不羁。
蓦地,破风声至,惨叫声起。
青年奇怪的睁开双眼时,却见一个身高过人的年轻汉子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身后都是双膝跪地,没有头颅,从脖项处喷出鲜血的官兵尸体。
还有在半空中漂浮的十来个脑袋。
其他人早已经吓得跑了。
“你这人真有趣!武功不济,还敢救人,你这个朋友我许褚交定了!”
青年一把抱起了昏倒在地的何琳,眼中闪过怜惜,看向许褚微笑道:“好哇,我徐庶认下你这个朋友了!”
竟是徐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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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画戟流火般砍向了王越的脖项!
王越双手抱剑,格挡在了方天画戟上。
可惜不是月牙和戟尖之间的缝隙,在久战之下,王越左臂上的伤影响了王越长剑的精准度,这一剑挡在了右月牙上。
方天画戟诡异的颤动,那团燃烧的火焰蓦地扩大了一倍。
只有王越心里清楚,方天画戟沿着自己的长剑的剑身高速地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左月牙已经割向了自己的脖子。
王越闪电般后退。
吕布立马横戟,看向这值得尊敬的对手。
王越眼中涌现出满足,就在此时,脖项处出现一道细不可见的红线。
鲜血喷出。
“师父!”一直在留意王越、陷入苦战的史阿见到自己的师父如此情景,状若疯虎般扫开身边的敌人,策马向王越奔来。
王越头都未回,淡淡道:“史阿,你说得很对,这风声很好听!莫忘记师父嘱咐你的事情!”
言罢倒地,一代剑圣,得偿所愿,战死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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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阿头脑发胀,早忘记王越对自己的嘱咐,向吕布冲来。
吕布冷笑,一挥方天画戟,罩住了史阿,转眼间便会取了史阿的性命。
就在这时,八支雕翎箭破风而至!
吕布动容!
格挡雕翎箭时,一把男声传来:“让我太史慈会会你如何?”
第一部 第五卷 第四章 权柄(上)
(后面补上了,带回看各位兄弟的书评,准备回答一些问题。)
吕布还未来得及答话,眼前便是一阵灿烂。
太史慈闪电般袭来,先发制人。
虽然从未与吕布交过手,但太史慈早已经对这三国战神深具戒心。自从和王越以及赵云交过手后,太史慈就明白自己在武学上要走的路还很长。
一个人的进步要像大自然中万物一样,只有竞争才会进步,没有过血与火的锤炼,这世间不会有一把锋利的神器。
可是太史慈却知道自己这两年过的是一种花园中的花草的生活,虽然总是在努力地精心成长,实则进步不大。更有被渐渐磨平了锋芒的感觉。
王越的剑、赵云的枪、蔡邕的琴都让他受益良多,见识到了前所未有的天地。
武功到了太史慈这等层次,真正的提高其实是一种见解的丰富。
所以太史慈最近常常扪心自问,到底对自己手中这把枪了解多少?
太史慈给不出答案,但今晚绝对是一个天赐良机。
哼!自己突然袭击又怎样?若是吕布连这都无法化解,算哪门子三国战神?
心有所感下,手中的银枪卷起的枪风越发的强劲,达到了“雨横风狂”这招所能企及的全盛境界。
来吧,吕布!
吕布看着满天的枪雨,脸上露出轻蔑,“哼!米粒之光也敢于皓月争辉?”双手一挥,方天画戟仿佛像是体会到了主人的心意,轻灵飘逸的弹了起来,仿佛他根本就不是金属制成般。
太史慈大感错愕,不过此时已经无暇体会其中的奥妙,因为方天画戟无比自然地破入了自己的枪影。
火红的方天画戟镶嵌在了太史慈幻化出的点点银芒中。那仿佛百花园中万绿丛中一点红般无比的醒目。
“铿锵”声起。枪影散去,就好像武功高强者运功挣断的绳索般,说不出的凌乱无章。
太史慈在一刹那间说不出的难受,双手更是如火般烧灼。
吕布方天画戟撞上自己银枪时恰好是自己蓄满气势的前一刻,全身的力气象声势巨大的波涛撞上了坚不可摧的岩石,被拍击而散。
太史慈的银枪有史以来第一次被人完全的封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