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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这些颤动与余温。他把伊蓝的衣服掀开,用手伸了进去……
伊蓝并没有完全醉,刚才只是睡了。见到刘芒的手,还有自己被掀起的衣服,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她站起来就跑,见林爱可回头来看她就哭了。我问林爱可原来怎么不说,林爱可说萧瑞让她别说,这让我怀疑是刘芒联合萧瑞为伊蓝设的局,但没有证据,我也不再追究了,反正主要责任就在刘芒。
我对阿辉说,这事你就当不知道,什么也别管,我要去教训刘芒。阿辉说,我和你一起去,也许是误会。我说误会不了,伊蓝说是真的。阿辉说那我和你一起教训他,他比你强壮,你肯定打不过他。我说,我用砖头拍他脑门,再强壮也没用。阿辉说,这样会出人命的,我这个当大哥的帮你主持公道,我这叫大义灭亲,到时候我会表现给你看的。
于是我和阿辉两个人准备去教训刘芒,在路上遇到了曾经我们一起看过赌场的四个兄弟,他们问我去干嘛。我说,去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你们要是没什么事就一起去吧。他们当中的一个说:“好啊,很久没打架,手都痒了。”
我们是在一录像厅里门口遇到刘芒的,我临时叫阿辉,你别动手,我自己解决。阿辉顺手拿起地上一块残砖就往刘芒的脸上打去。刘芒的嘴角顿时就流出了血,刘芒有点不敢相信地望着阿辉,大概在五秒钟内他也做出了反击,他朝阿辉的肚子踢了一脚,阿辉没有还手。我那四个看赌场的朋友冲上去把刘芒打倒在地用脚踢,他们和刘芒可没交情,都是往死里打。刘芒抱着头在地上打滚,他从最先的“你们要不就打死我,要是我没死,我以后就要你们的命”到“不要打了,求你们了”,不一会儿,他的鼻子脸上都出了血。那四个看赌场的朋友仍然不解恨,看远处有个扇稻谷的风车。于是,把他抬起来,丢在风车里,一人手握风车把手,一口气摇了十多下,如果不是阿辉的阻止非出人命不可。
打过人后,大家都跑了,我也跑了,阿辉却不见了,后来我才知道是阿辉把刘芒送到了医院,刘芒双手骨折,左腿脱臼。
刘芒的家人报了案,他们都跑了,只有我作为主谋被抓了起来。刘芒的家人来我这儿了解这事情前前后后,让我只要我和我的朋友别把刘芒摸伊蓝这个事在公安局说出来,他们就可以放过我,当年正是刘芒他爸仕途关键的一年,他可不想再让自己的儿子闹出这样的新闻,这不仅会给人笑话,还很有可能影响他的仕途,而伊蓝的家人也不希望伊蓝被刘芒猥亵的事传出去,小城里的人特别注重名声。经过双方家长谈妥,统一达成协议,这个案子被定位为群体斗殴,是刘芒先动的手,然后很多人打他一个人。结果是我赔了刘芒一万元,还被拘留十五天。
第三章:残酷月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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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芯被解聘的事,瞒是瞒不过去了,我也只好告诉她了,可芯自然不高兴,她好不容易做到娱乐城管理层,家里还有许多债没有还,要想再找到同等薪水的工作已经很难。我安慰可芯说:“是我让你丢了工作,以后我每个月给你发工资。”我把林浩将我薪水翻一倍的事也告诉了她。可芯向我笑了笑说,你不用编故事让我开心,这怎么可能?我说这是事实,可不管我怎么说,可芯也不相信,我也只好作罢。
其实,我心里并没有底这样的日子还可以过多久,因为刘芒是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我的。现在把可芯也连累了。
在娱乐城,我在可芯工资单上签了字,她就可以去财务部拿工资了。可芯拿到工资后,仍舍不得走,她回到酒吧,在那儿待了两三个小时。
我晚上回她那儿时,发现她有点魂不守舍、闷闷不乐。而后突然问我:“洛非,你说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吗?”
“什么意思?”我想她一定在娱乐城听到什么了,或者是我给叶子送花的事她已经知道了,公司里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传来传去就传到她耳朵了。
“你爱上别人了吗?”她的眼神闪烁着猫般灵敏的警觉。
“没有,你是不是在娱乐城听说什么了。前一段时间叶子病了,我确实有给叶子送花,但是没送玫瑰,其实公司里去看望她的好多人都给她送花,如果你是为这事耿耿于怀,完全没有必要。”我用肯定的口气说,说完后自己都感觉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其实你不必把我当回事的,你想要怎样就怎样,我都已经习惯了,现在,每天早晨一睁开眼,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空虚;站在镜子前,我不知道对面的那个落寞女人是谁,花天酒地的时候总有人逼着我们强颜欢笑;翻遍密密麻麻的电话本也找不到一个问候的朋友,面对男人的殷勤与关爱我们总是心存怀疑。”她的脸上弥漫着一股沉重的忧郁。
或者此刻她只想牵着我的手,踏踏实实地往前走,而我却想甩开她的手,无所顾及地随处乱飞。
我们相对无声,四周的空气咝咝从耳边流过,房间显得异常的宽敞寂静,充满陌生感。
她走进浴室,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音,我划了一根火柴给自己点上一只烟,深蓝色的火焰闪烁着寂寞的光芒。
烟雾从我的口里,弥漫到四周,不一会儿四周都被烟雾笼罩着,我陷在烟雾的屏障里,并且越陷越深,这种感觉令人安慰。
在烟雾弥漫里走来一位女子,她披着淡白色的透明睡衣,淡红色的花朵在胸前妖艳盛开,微微挺立着。
“我们*好吗?”她的语气虚弱但不容置疑。
我看着一张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脸,静静的,轻轻的,淡淡的凑向我的脸。湿热的舌头挑拨我身体中无数细小的欲望,一种真实的质感开始膨胀,我热烈而虔诚地啃啮着她的全身,她脆弱的脸庞有一种奇怪的难以言传的美。
泪涌动着绝望般的温暖,我们像两个贪婪的孩子,不能抑住心中的渴望,我们探寻着,深入着,就让我在你的覆盖下融化吧,哪怕只有短暂的一刹那;泪水和体液一起奔腾流泻,它将我们淹没,如果爱只是一种语言,那此刻的我将是多么的苍白,多么的无能为力。
她的舌头血崩似的滑过我的每一寸肌肤,这种爱使我筋疲力尽。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两个太相近的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的话语透出了某种失落,某种空洞,“不过,我爱你。”她凝视着我的双眼,一种浓重的令人惧怕的寂静像血液一样渗透了四周,越是相爱无望,身体越是陷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