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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我想,这是一些给几近中年或者已经步入了中年的人看的文字。
不敢妄自菲薄说自己的文字是优秀的。只是恰好整四十了,按老理儿,这就算不惑了,也的确经历了一些事儿,看了一些事儿,便触发了想尽我能力的通过文字的组合将这些片段记录下来。当中的乐、泣、欢、悲承载着几个普通过日子人的点点滴滴。
《简爱》中罗切斯特有过这样的一句话,“生活是含辛茹苦的”。人到中年的我所理解的是,现如今的苦并不是我这个岁数打小儿所接受的教育,如旧社会中那种吃不饱,穿不暖,过着牛马不如的日子的那种苦大仇深,吃糠咽菜的苦,却是我们在自己的生活道路上为留恋,为拥有而付出的那种苦。其收获还更可能的是一杯欲说还休的苦涩之酿。
诚然,表象之苦也存在,终日为生计而奔波,为理想而打拼的哥们姐们儿充塞于最普通的劳苦大众其间。站在一个什么样的阶梯上,看见的是什么样儿的天空,人们在追求什么,在等待什么,得到了什么,又却失去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生存何其辛苦也,呵呵。
千万别误会,本文以后所叙的并不是全然苦悲的,之所以唠叨了那么多所谓的‘苦’,其实,想着的更是乐儿,苦中作乐也罢,暂时的欢愉也可,人活着不就是交织着两样儿的心情嘛。得到了,满足了,乐儿了。失去了,失落了,心苦了。如此循而往复,伴随着我们终到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宜安女士品尽了人世的无奈后,留给了我们后人这一个以凄美文字构成的真理。愿所有人心想事成,愿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两句话传颂了千年,也讴歌了千年。最终证实只是个美丽的肥皂泡儿,或者更直接的说,就是个谎言而已。因此,平凡且活着的我们,不妨现实,踏实的过着自己实在日子的每一刻,身后的背篓里,少承载一些自作苦,多一些他人乐,这样的日子必定会很滋润。
成句,成章,成文的目的不在于教育性以及批判性。我想,它只是一个忠实的记录,记录下‘存在即是合理的’的平凡世界里的平凡人们。当然,很多文字都很不成熟,散碎的文字组合不足以表达活在当下那些普通成年,中年人的所有,笔者先在此处给如果有时间读了以下那些事儿的哥们姐们儿陪个罪。您了抬爱了,凑合着看看。哪怕只有一行字给了您共鸣,那就是对笔者最大的嘉许。
假以时日,这些文字能幸运的成书成册,我将它献给我的朋友们,我曾经拥有的。。。以及所有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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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子(一)
作为一个以爬格子为生的夜网一族,樱子与其传说中的慵懒的确名不虚传,她的睡眠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无论艳阳高照还是阴霾沉沉似乎对她毫无影响,直到枕边的手机一次次无情的欢叫着她,如肆虐一般。
于是她开始怒火中烧,奋力从被窝中伸出一支胳膊,妄图摁掉铃声并准备扔之越远越好。然而电话上显示的号码让她迅捷的动作迟缓了下来。
现在她来不及担心她的良好睡眠因为被打搅以致于影响到她一向自持的容颜,她抬起头,打量着那个闪烁的号码,她眼神恍惚起来。。。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樱子已经身临了那个位于香格里拉旁院子里的咖啡馆西洋式玻璃门前。尽管有着足够的自信且不是第一次见陌生网友的心理准备。她还是从包里拿出了化妆镜,简略的端详了一下自己,挺胸,抬头,推开了门。
一个男人正微笑注视着她,脸上如室外的阳光一般灿烂。当然,这不是樱子得出的唯一结论,那个男人黑色的眼睛里还蕴含着某种蓄势待发的愉悦。总之,他那算是健康的脸色混合着悠悠的自得与勉强控制着自己的兴奋的平淡表情,不需要心理调查她也可以看出这个男人的心情较为惬意
其实用怒气冲冲一词可以概括樱子现在的心情,她却思忖着,很奇怪自己竟也能在这个美丽的阳光明媚的三月的午前如此保持着自己的淡定。
显而易见,他是冲着她来的,因为她是他视野中唯一的一个人。
樱子开始猜测起他的真正身份与目的,大脑迅速如亿万次计算的电脑芯片一般高速运转着,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无良的人。她与无数个陌生,半陌生,熟悉的异性见了无数次面,他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只不过是最新的一个。她只记得昨晚和这个人,也许是这个男人聊得很欢愉,彼此留下了手机号码,也许还约定过什么,但她现在却丝毫不想去想起。于是她做出了一个无可辩驳的推论——一个与她素不相识的男人显然是想勾搭她。
“显然今天早上你失礼了,但也得逞了。”她得抢占先机
男人的脸色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有些顿了一下,他还是微微笑看着她,一丝疑惑的神情交织着眼中原有的愉悦。
“什么?”
“看来你今天心情很好。”樱子不想失却自己在公众场合的淑女风范,接这个话即是敷衍也是一种暗喻。 她向后靠在椅背上,看着他端起面前的饮料浅饮了一口,他现在的神色不再像方才那样悠然自得了。他开始用一种谨慎的神情注视着她,似乎她是一个随时会使魔法的女巫。如此的效果,樱子有些满足。
他不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身高能有一米七吗,她在心中猜测着,而他看来瘦弱的体魄让他显得些许文气些。她估计他的年龄大约三十出头,虽然她在猜测别人的年龄方面并不很在行。他浑身上下都是黑颜色,从一尘不染的黑色的皮鞋——当站在门口时她曾瞥了一眼——到不算浓密的黑色头发。他的头发看起来有几个星期没有修理了。黑色应该让他显出一副阴沉压抑的样子,但是相反,他看起来就像是刚忙碌完某件事的职业人员,正准备去休假,还没有来得及去见他的理发师。
仿大理石的咖啡桌成为他们之间推一的障碍物时,樱子甚至可以看清楚地黑色半高领羊绒衣上还交错着暗蓝色的条纹,那些暗蓝色条纹如此隐约,就仿佛不存在一样。
就像是他的动机与目的。
毫无疑问他有控制的能力,她在心中暗暗地想着,今天早晨他已经尽情的表现了。
她将双肘交错着自己的胸前,十指的指尖各自搂住自己的腋下,继续打量着对面的这位。当他的目光注视在她的脸上时,她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刺痛感。他继续用一种执着并微微笑的目光审视着她,也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她说不出来这是什么原因。她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难道他可以看穿她的魂灵。她拼命控制住自己想要溜到别处去的眼神。
樱子(二)
他的眼睛是一种润泽的黑色,他的表情显得既悠然而又有着不加掩饰的好奇。他没有立刻开始那段开场白,只是盯着她看着。
樱子认为他和自己一样,正也利用这短暂时间评价着自己,或许就像猎人忽然发现了一只意想不到的猎物从他的眼前跑过时所做出的本能的反应。当然这个类比有些不伦不类,因为她此刻正坐在这个国家的首府中的一所全球知名品牌酒店旁院子里的全国知名品牌咖啡馆里,而且相当的淑女;而不是徘徊在茂密深幽的原始森林中,赤身*的面对着一位虎视眈眈的猎手。然而无论如何,这种被人暗暗品头论足的感觉还留在心中挥之不去。尽管自己也在如此对付着面前这位。
她的身后有什么物体动了她一下。樱子的目光扫过他转入自己的背后,看到她的死党凌子正尽力将那种她熟悉的暧昧的笑容展现在她的面前。出发前的准备工作落实到位了,樱子的心情开始变得坚强而又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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