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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苦,但是现在位高权重,好像已经是师长了吧,我也就没有再问过武威哥哥的消息,天南海北的,就是知道又能怎么样?估计,武威哥哥现在应该在哪个军校里吧,因为,我知道,他从小就想当一个将军。”
“哦。”
我沉默了,原来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啊,没想到凌寒这么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表面下,也有一段这么久远的牵挂。
凌寒从障碍桥下跳下来,对我说:
“不早了,你看他们都跑三千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走了。”
我看了看表,点点头,然后给蒋大军一个眼神示意,大军的眼神里有些挽留,但很快又就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于是我和凌寒就又踏上了回火车站的公交车。
一天下来,行程如此紧张,在公交车上,我就累得昏昏欲睡了,朦胧中,只听得凌寒说道:
“唉,来三个小时,回去三个小时,就为了见三个小时的面,其中还有两个小时人家在训练,真不值当啊菲菲。”
我在梦中叹息,是啊,没想到当个国防生的女朋友,还真是辛苦,可这不是都怪你嘛!
作者有话要说:《嫁人就嫁GFS》第一波宣传语——嫁给国防生(GFS),就是嫁给了高富帅~~
这一节,凌寒回忆了她和武威哥哥儿时青梅竹马的小故事,这个武威哥哥是何许人也?在后文中,他和凌寒还会不会有交集?这么美好单纯的一段儿时记忆,16年前的武威哥哥,16年后的他,凌寒会不会收获属于自己的爱情?这里小想埋下了一个小伏笔,大家可以猜猜看呢~~
☆、“初恋”那些小事儿(3)
暑假来临,漫长的考试季之后蒋大军告诉我,受上级命令,他们要去省内一所位于B城的军事院校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集中训练。而那个时候,我和大军,正处于热恋期的难解难分中,一天好几个电话,一个电话好几个小时都不为过,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禁有些伤感:
“啊!那你岂不是又不能来看我了?”
“是啊,不过B城离你家所在的N城不是很近吗,我一集训完就过来看你吧。”
我只得说好。又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呃,大军,你们集训是去干嘛啊?”
“我也不知道,但是每一届国防生都会有这样的集中训练吧。嗯,对了,菲菲,听学长他们说,集训可能不允许用手机,你要做好准备!”
啊!我有些晕。这算什么事情,把一帮大男人大夏天的关起来也就算了,居然还杜绝和外界的一切联系,这也太无情了吧!
我放下电话跟凌寒抱怨,凌寒笑了:
“我早说你们最近不要太黏糊吧,你听我的了吗?我就知道他们这个夏天要去集训。可怜的孩子,一个月啊,真是委屈您了。”
这个没心肝的狗东西,我在跟你诉苦呢,你好歹安慰安慰我,居然还放马后炮,什么叫早说不要太黏糊,谈过恋爱没有啊你,热恋期的人真巴不得二十四小时都粘在一起,现在好不容易考完试,硬生生的不让见面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断绝联系,天啊,这一个月我可要怎么过啊!
蒋大军走的第一天,我万分沮丧,万分不习惯,总是觉得手机在振动,可是拿起来却又什么都没有,那种空虚和寂寞,很难用什么话形容。
第一天晚上,我特意把手机放在寝室,然后就溜出去了,想逛逛街找找事做以掩盖自己的寂寞空虚冷,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绕了一圈却发现更加寂寞了,怎么打眼的,全是一对又一对的小情侣,春天已经远去,这已经是夏天了啊,要不要人活了啊。
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溜去自习室找凌寒,已经期末快进尾声了,班里的自习室只有凌寒一个人,在为她的出国大业奋战,一看到我便奇怪的说:
“唉?菲菲,你怎么来了,刚才大军还给我发信息,说手机没被没收,问你在哪?我打了你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啊!什么,手机没被没收!真的啊!”
“那还有假,呦!”凌寒抬起手腕一看,”快九点半要熄灯了,你赶紧的,说不定还能给他发条信息!”
“哦!”
听到凌寒这么说,我下意识的拔腿就跑,也没顾上凌寒在身后的大叫:
“喂,用我的回就好了啊!傻瓜!你跑回去就回不上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凌寒回到寝室的第一句话就是:
“有回上信息吗?”
“没有!没收到发送报告,他也没回。”
我抱着我的老鼠抱枕,靠在床沿上发呆。唉,我真是傻瓜,现在又不知道他是熄灯关机省电,还是手机被收掉了。唉,又要等一整天才能知道他好不好了。
凌寒打开电脑,过了一会对我说:
“不要担心了,早点休息吧。这几天B城都在下雨,气温也不高,不会有事的。”
“那万一他们要雨训呢?那万一雨训完了再被风一吹感冒了怎么办?”听到这样的天气预报,我的担忧却一点也没少,反而更多了。
“哎呦,哪有那么多万一呢,放心吧,大军身体好,而且他们是新兵,不会那么严格的,还有那么多战友在呢。放心哈,放心。”凌寒满不在乎的答道,语气轻松,神情平淡,看的出来,她是为了安慰我。
“唉~你不懂!”
我叹了口气,我哪能放心啊,你没谈过恋爱,小姑娘,你不能明白那种牵肠挂肚的滋味,我掀起被子把自己包住。凌寒在下面上网,电脑的光一闪一闪的,在电风扇的轰鸣下,我沉默了一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闷闷的睡着。
第二天,我被窗外刺眼的阳光惊醒,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习惯性拿起手机,大军的短信,嘿!我一下子就乐了,朦胧的睡意顿时消弭全无。
“媳妇,我要起来训练了~~~”
发信的时间是早晨5点50,我微笑着叹了口气,孩子们真辛苦啊。
接下来的几天,按大军的话来说,怎么搞的跟偷情一样。不过,还正应了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们俩格外的柔情蜜意,每天他训练前(早晨6点以前),中午午睡时间(12点半到13点半),下午训练后(晚6点到7点),然后晚上回寝到熄灯时间(9点到9点半)。这几个时间段里,我们都会抓紧时间黏糊上几句。我可不敢在其他时间里给他发信息,怕的是这个呆瓜一不小心没把手机静音或者是手机闪光被逮到。所以每到这几个时间点之前,我都会提前把短信打好存在手机上,等待蒋大军那条报告形势安全的短信,每次都是我打好多好多字,叮嘱这个叮嘱那个,可是蒋大军只回上一个嗯,啊,哦。时间长了,心里难免有怨言,可是到了那个时间点,总是忍不住,又想要跟他说上几句话。哪怕就一句恩,至少他是存在的,是安好的,就够了。
突然有一天,我的短信发过去却再也没有人回了,每每都石沉大海,但是奇怪的是,却每次都有接受报告,也就是证明我的短信他的确收到了,他的手机是开着的,却没有人回信。
怎么回事啊,这是出什么事了,可是,就算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的室友肯定也知道要回我一条信息啊,毕竟夹杂着我那么多小女儿情态的短信在他的手机上,就算人怎么怎么滴了,那他室友肯定是会翻到的。
我呸呸了两声,项菲菲,这个不能乱想!
被收掉了?不可能啊,蒋大军虽然傻也不至于傻到手机被收掉了都不关机嘛!
那是为什么?不想理我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难道,是后悔了,不想谈了?烦我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急了,一条一条信息的发过去,可是依旧每条都是石沉大海,也偷偷在规定的时间内打过电话,可是也没有人接。
那几天,我寝食不安,几乎每天都在胡思乱想,我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情况让蒋大军可以在能用手机的情况下拒绝回复我的短信,拒绝接我的电话,想想他之前每次的嗯,啊,哦,我的心里一阵抽搐。
他肯定不要我了,他后悔了,放弃了,想抛弃我了。
蒋大军失踪后的第三天,我就莫名其妙的病倒了,凌寒她们都道是热伤风,说是因为学校太热了,夜里很容易就把被子莫名其妙蹬掉,可是凌晨我们所在的那个小岛上又特别的冷(我们学校在一个岛上),所以这一来一去,人特别容易生病。但是只有我知道,这根本是心病。
晚上7点多钟,凌寒喂我吃了退烧药,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一觉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梦里,我梦到了蒋大军。
蒋大军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就这么微笑着看着我,可是我一靠近他他就会往后退一步,我每靠近他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我又急又气又委屈,他却始终不说话,一步步的离我远去……
“菲菲,菲菲,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菲菲!”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大军?是你在叫我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菲菲,蒋大军去公共电话亭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他们班的手机集体都被搜走了。所以他这几天都不在。菲菲?”
蒋大军,我怎么好像有听到别人在喊蒋大军的名字,他在哪里?
“菲菲~菲菲!”
凌寒的声音在我耳边渐渐清晰起来,我睁开眼睛一看,她坐在我旁边,手里拿着自己的手机,见我醒了,忙把我扶起来:
“要不要喝水?”
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烧退了!来,喝点水吧。”
我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你刚才说蒋大军什么?”
凌寒笑着摇了摇头:
“你啊,真没出息!陷得这么快,这么深!蒋大军刚才用公用电话系统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他们班的手机那天放在宿舍里被班长搜走了,他没办法通知你。今天算是托了黄鑫荣的福,黄鑫荣在训练的时候突然中暑晕倒了,为了给他买葡萄糖和十滴水,他出公差去外面的药店,这才给你打了个电话,可是你又没接到,所以就打给我了。他还说,你不要发信息,他的手机貌似没有关!”
“那他好不好?黄鑫荣晕倒了,他没有中暑吧,他有事吗?”
“没事的,黄鑫荣就是上次那个俯卧撑放水那孩子你还记得不,大军体质好,他今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中气十足呢,你放心!倒是你哦,一身都是汗,下床来擦一擦吧,不然待会一吹风病又好不了了!”
我点点头,头又开始痛起来。从蒋大军消失到今天也好几天了,我每天都有好几条长篇大论,从关心,奇怪,责备,发火,温柔,各式各样,都可以编成恋爱短信大全了,现在知道他的手机居然在班长那里,居然还没关机,心里五味杂陈,又羞又恨,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头怎么能不痛!
第二天,我就被爸妈接回了家,躺在家里的床上,身体慢慢好起来(我就说这是心病嘛),但是心里那股恼羞成怒的气依旧没消,我给凌寒打电话抱怨:
“你说他们这什么班长嘛!收了别人的手机都不替人关下机,看别人的暧昧短信很好玩是吗?太不注重保护战士的隐私了,好过分哦!”
凌寒什么表情我不知道,她只是不停的附和附和再附和,我气急败坏,啪的摁掉了给凌寒的电话,然后低下头给蒋大军的手机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班长大人,您也有女朋友的吧,您也不希望您女朋友发给您的短信被别的男人看到的吧,那您怎么能收了我男朋友的手机还开着机呢,开着机您好歹知会我一声啊,我还不知道,然后我就每天这么打扰您,多不好啊是不,您还是替我男朋友把手机给关了吧,我们全家感谢您!”
嘀嘀嘀,手机又来一条发送报告,我晕,蒋大军那个山寨机还真是超长待机,这都几天了,居然还能艰难的开着机。
发完我又给凌寒打电话,当我把我的光荣事迹汇报给凌寒的时候,我听到凌寒那边水喷了一地的声音。我得意儿的笑,我得意儿的笑,我笑,我笑,我笑笑笑。然后凌寒问我:
“你确定你这么发了他班长看到就能给关机关了吗?”
我无所谓的摆摆头:
“我管呢?那我也不能让那班长每天跟看连续剧似的,这不也让他当下男二嘛。”
“……”
凌寒无语了。
我歪着头想了一下:
“那,要不,你打个电话去看看?我不敢用我的号码了,我怕他班长接。行不?”
说句实话,我还是有点心虚的,因为我不知道他班长到底是何方神圣,厉不厉害,权力大不大。
凌寒再次被噎住了,无语了许久道:“好吧!”
过了一分钟,我收到凌寒的电话,声音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