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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你要干什么?别闹了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康大胆,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你竟敢骗我?哼。
没有,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话实话。
她忽地站了起来,走上前来,撩起我的衣袖,伸手用手指甲在我的手臂上划了划。
康大胆,你还说没有骗我,你看这是什么?
我扭头一看,只见我的手臂上被她划出了几道白白的印记,很是醒目。我心中不由得大骇起来,但仍旧扯着谎话说:没有什么呀,这不是……不是我的手臂嘛。
她伸手在我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气愤地说:少在这里狡辩,你这是刚刚洗过澡。
她的话声一落,我不由自主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说,你明明是去洗澡了,为什么偏偏说去喝茶了?你想要瞒我什么?快说。
我颓废无比地坐在地上,心中紧张害怕到了极点,大脑中一片空白。
康警花伸手托起我的下巴颏子,由于生气愤怒,一双美目也眯了起来。
康大胆,我在问你话呢,你是耳朵聋了还是哑巴了?
阿花,你别生气,我的确……的确是去洗澡了。
康警花眼圈一红,更加气恼地伸手拧了我一把,气闷闷地坐回到沙发上,我惶恐无比忐忑不安地看着她。
说,你到哪里去洗的澡?
我大脑急转,看来如果不实话实说,今天的这道坎是过不去了,想瞒她骗她,那只能是自找苦吃。
我正要犹豫着怎么说时,只听她又道:不准再撒谎,你到什么地方洗的澡,我明天就到什么地方去调阅监控录像。再要骗我,小心你的猪头。
第12卷 五五一、深问细究
我汗,这丫说的话简直就像一把把重锤,几乎要把老子给砸的窒息了。她如果明天真的到‘碧波荡漾’去查看起监控录像来,那老子还不得被她给剥层皮去。她是警察,她真要去查看,估计‘碧波荡漾’里的人还真不敢阻拦。想到这里,老子的额头上开始嗖嗖直冒冷汗了。
阿花,林老板带我和我的同事到……到‘碧波荡漾’去洗的……桑拿。
我边说边不时地抬起小眼紧张万分地看着她,当我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后,康警花忽地杏眉倒竖起来,瞪眼啐道:呸,你竟敢到‘碧波荡漾’那种地方去洗桑拿?你奶奶的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她边说边气愤地拿起沙发上的一个靠垫忽地砸到了我的头上,将本就坐在地上的我砸的几近躺在了地上。
阿花,你不要着急,我只是去洗了个桑拿澡,真的什么也没干。
什么也没干?一个公司的老板请你们去,你什么也没干,谁能相信?
阿花,真的,我真的什么也没干,我问心无愧。我边说边想起路上所想的一切,老子只是让按摩小姐给和尚头洗了个‘小澡’,真的没有做那真枪实洞的嫖娼行为。想到这里,我顿时理直气壮了起来。
康大胆,你真不是个东西。康警花边骂边眼含泪水,毁了,这丫的眼泪都出来了,这下大事不妙了。
我急忙说道:阿花,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干,只是洗了个澡而已,你不要多想。
我不要多想?你能做的出来,我就不能多想了?
阿花,你要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碧波荡漾’是出了名的黄窝,我是个警察,我还不知道那里边的猫腻吗?你要是自己单独去,我可能还能相信你不会去找小姐,但今天是一个老板请的你们,不给你们找小姐才怪。
我日,这丫真不愧是个警察,啥事也甭想瞒过她,我大脑急转,开始焦急万分、殚精竭虑地思索着对策,绝对不能让她洞察到什么。虽然老子只是洗了个‘小澡’,但这区区的‘小澡’却也不能让康警花知道了,否则,一是让她伤心,二是我们两个要彻底散伙。这无论如何也是老子无法接受的。
我大声说道:阿花,林老板是给我们找了小姐了,但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干。我当时要是推辞,林老板和我的同事会笑话我还会说我清高,我只好顺其自然了。但我真的没有和按摩小姐做那种肮脏之事,你要相信我。我曾经和你说过,我一不手Yin二不嫖娼,这是我的基本原则。这么多年我都没有违背我的基本原则,同样我今晚也没有违背我的基本原则,将来也不会违背,永远也不会违背,你要相信我。你不但要相信我,还要对我放心。
我记得当时给康警花说我的基本原则的时候,正是刚刚和她行完房事,我当时说的时候,把康警花逗的呵呵直笑。
现在听我大声地长篇阔论起来,她的脸色有些缓和了下来,脸上也有了些许喜色,我的心中也稍微安稳了些。
康大胆,你说你没有和按摩小姐做那肮脏之事,我问你,你有没有到按摩单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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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要不去林老板和我的同事会嘲笑我的,因此,我顺其自然地去了。
我的话音刚落,只听她一声大吼:住嘴,你他奶奶的混蛋骗子,你还在这里骗姑奶奶。她边骂边摸起了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抬手就对着我甩了过来。我急忙躲闪,但终是慢了半拍,玻璃杯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我的左侧额角上,一阵剧疼传来,老子险些昏倒在地。
我想抬起双手捂住额头,但双手被她反背着拷了起来,疼得呲牙咧嘴哎哟不断之下,只好用左膝盖紧紧顶住被她砸伤的地方。
阿花,你是不是想宰了我?
对,我今天就是想宰了你。
我不再说话,只是不住地倒抽凉气,左侧额角生生作疼。
你和按摩小姐没做那肮脏之事,那你和按摩小姐在按摩单间里干什么了?说,快说。
我只好又抬起头来说道:阿花,我刚才已经都和你解释了,我真的什么没干。我和按摩小姐在按摩单间里只是交流谈话了。
切,你光和按摩小姐交流谈话了,谁信?
你要不信,你可以去那里查看监控录像,也可以亲自去找那个按摩小姐问问,你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说完,我又囔囔了一句:反正你是警察,你问什么人家肯定会对你实话实说的。
突然,我感到脸上热乎乎的,我以为是出汗出的,急忙用左膝盖擦了一下,感觉还是粘乎乎的,低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我的左膝盖上沾有血迹。
第12卷 五五二、鲜血淋淋转折点
嗯?怎么会有血迹啊?我随即明白是我的左侧额角被康警花用玻璃杯子给砸破了。
只见康警花余怒未消,但神情很是揪心。她把老子的额头给砸破,很是内疚和心疼,但又抹不开面子,只好僵坐在沙发上,默不出声。
我左侧额角虽然很是疼痛,但电光石火间转念一想,这可是个极好的转折点,是个可遇不可求的转折点,是个伟大的转折点。虽然这个转折点是老子以付出了鲜血的代价换来的,但的确很值。
我决定好好利用这个转折点,把气氛缓和下来。毕竟是自己干了那龌龊之事,虽然只是给和尚头洗了个区区‘小澡’,但也是龌龊的很。从这点上来讲,是自己首先对不起人家康警花了。
我索性使起了暗劲,将暗劲都悄悄地涌上了左侧额角,最好是让伤口的血流的再多些,让康警花更加内疚和心疼些,那老子才有可能迈过今天的这道坎了。
我边使劲往外挤血边可怜巴巴地说:阿花,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只是洗了个小澡而已,其它的我什么也没有做。
此时我感觉鲜血已经开始顺着我的眼帘往下滴嗒了,我决定将这转折点进行到底,好利用转折点的动力快些迈过这道坎。再这么僵持下去,老子一旦意志不坚定,被她审来审去的,还时不时来点刑讯逼供,说不定老子就能全部招供了,这供一招,那老子只好彻底歇菜了。
阿花,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就以警察的身份去调查核实,你不但要调阅监控录像,你还要询问询问那个按摩小姐,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康警花边听我说边不时地看着我不断往外流血的伤口,神情已是更加内疚心疼焦急起来,嘿嘿,老子这一招还真用的恰到好处,效果出奇的好,哦也。
康大胆,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哎呀,阿花,我骗你干什么?光有你我就受用不过来,哪里还有那闲精力去找按摩小姐。
好,这次我相信你了。下次如果再这样,小心你的猪头。
她边说边忽地站起身来,实际上她早就忍耐不住了,她快速地跑上前来,迅速地将拷在我手腕上的手铐打开,又翻箱倒柜将家中备用的消毒水、纱布、创可贴等急用品找了出来。
我知道这道难以逾越的坎已经被老子跨越过去了,终于将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再也不敢使暗劲了,急忙用手抹了一把左侧额角上的伤口,满手上都沾满了鲜血。
哎呀,你怎么回事?你真是笨死了,怎么用手去触摸伤口?不怕感染啊?快点起来,别再在地上坐着了,快到沙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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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警花手里拿着那些急用品,焦急地埋怨吩咐着我。
我心中一乐,装着愈加可怜的熊样,慢慢地挪到沙发上坐下。康警花蹲在我的脚跟前,仔细料理起我的伤口来。
她先用消毒水将伤口消好毒,敷上创可贴,又用纱布缠了起来。
好了,现在还疼不疼?
疼,疼的钻心。阿花,你对你老公下手也太狠了。
哼,对你就得狠一点才行。她边说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着她那灿烂的笑容,我的心中就像喝了蜜一样,甜蜜无比,温暖如春,我知道,现在已经万事大吉了。
好了,你快点去洗洗手上和脸上的血迹。
我心中甜蜜,但表面却故作生气地说:臭丫头,你这是虐待你老公。
她嘿嘿一笑,立即又绷住脸说:康大胆,你给我记好了,今天只是给你提个醒。你以后如果再进入类似‘碧波荡漾’那样的场所,小心我把你大卸八块。
本就是老子的不是,是老子惹她不高兴的。听她这么说,我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奶奶的,这丫可不是说笑的,如果再有这么一次,她怎么收拾老子还真是一个未知数,但肯定比这次还要惨。
我屁颠屁颠地跑进洗漱间去,仔仔细细地将手上和脸上的血迹擦洗干净,对着镜子观看起来。老子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重伤员。
到了床上,康警花刚刚把灯熄灭,我忽地一下把她揽进怀里,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馋馋地说:阿花,你把我砸伤了,你现在要赎罪,让我好好地惩罚惩罚你,嘿嘿。
滚,这都快十二点了。今天都快被你给气死了,哪里还有好心情和你鼓捣这些事,离我远点。
不嘛,我非要惩罚你,谁让你对我下手这么狠了。
第12卷 五五三、又TM的开会
康警花抿嘴一笑,瞬间就把我从她身上推了下去,自己则钻进了另一个被窝。
康大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小心我把你从床上踢下去。
我知道康警花被我气的身心疲惫,实际上老子被她折磨的也是疲惫不堪,只好规规矩矩地自睡自的了。
正在睡的又香又甜的时候,该死的小闹钟响了起来,我激灵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迅即把小闹钟的铃声摁死。
康警花昨晚被我气了个半死,可不能让闹钟的铃声把她给惊醒了,得让她好好地睡个懒觉。
果然,康警花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我小心了再小心,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蹑手蹑脚地起床穿衣洗漱。
在洗漱间里,我把昨晚康警花给我缠的厚厚纱布除了下来,缠着这厚厚的纱布去上班的确太招人耳目了。伤口上只保留创可贴就行了,虽然也是比较醒目,但总比缠着厚厚的纱布隐蔽的多。
我悄悄的打开房门,轻手轻脚地出来,又悄无声息地将房门关牢,这才放开步子向电梯匆匆走去。
从省公安厅公寓楼出来,我已经不再像昨天早上那样急三火四的了,而是来到小吃摊四平八稳地吃了顿早餐,这才不慌不忙地打的去上班。
当我到达单位的时候,盛雪同志刚刚到达。我今天来的不早不晚,恰到好处。省的老子就像个乞丐一样蹲在门口等人。
我跟在盛雪的屁股后边上楼。盛雪漫不经心地问我:小吕,昨天跑的单位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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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应该没有什么风险,林老板的那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主要是接单生产,只要把产品的质量把好关,应该是旱涝保收的。
嗯,这样就行,等会我们叫上高亭开个会议,好好地探讨一番,可不能出现任何的差池。
嗯,好的。我嘴上答应着,心中却很是牢*:操,你丫又TM的召开会议,烦不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