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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良心?我该怎么去面对满江大哥以及李感性等人?从个人情感上来说,真要是让老子放弃霹雳丫,比杀了我还要难受。但我和花小芬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事,再让我去面对霹雳丫,却也是比登天还要难。
有人说,同样的一句话,说上一遍是正常,说上两遍是唠叨,说上三遍是白痴,说上四遍就是艺术家。同样的道理,老子在同样的问题上,做错一遍是正常,做错两边是贪婪,做错三遍是白痴,要是做错四遍会是什么呢?难道也能成为人体行为艺术家?
屁,要是做错四遍以上那就是烂了,也绝对成不了人体行为艺术家,那就是烂的不能再烂的动物畜牲了。
越想越是悔恨,越想越是愧疚,自责之下,似乎只有一种路可走了,那就是以后放弃霹雳丫,同时也放弃花小芬,为了寻找自己心灵的藉慰,求的内心的安宁,也只有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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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自下定决心,等路修好之后,我要从花小芬的面前消失,让她再也找不到我。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老子现在能做的只有逃避的份了,谁也不敢去面对了。唯独逃的远远的,似乎才能从无限愧疚自责之中解脱出来。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开山修路的工程终于全部结束,根叔找了几辆拖挂,又安排施工人员把所有砍伐下来的树木全部运到鹤饮湖边上。
当全部完工时,老子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把老子累的又黑又瘦,扔在路上,搭眼一看,就是一个典型的建筑小工。
根叔带领所有的施工人员从鹤鸣山区撤了出来,我告知他,过几天就和他结帐,不会超过10天。根叔虽然有些放心不下,但毕竟是族叔族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也只有点头的份了。
因为我提前就给花小芬打了电话,她刚从外地购置苗圃回来,接到我的电话后,她就立即联系了天津的那家造船公司。
根叔带人撤走的的第二天一大早,花小芬就带着造船施工人员赶到了鹤饮湖旁。
开山修路工程刚一结束,锯木造船工程又开始了。
花小芬这段时间也是累的瘦了很多,但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比以前精神了很多,看来这创业的动力和激|情还真是大,身体虽然疲劳,但精神却是更加亢奋。
我准备选择个合适的机会,开始走人。但花小芬告诉我,她还要回城里去忙,让我盯着造船工程。
晕,这么一来,老子想走也走不了了。
第20卷 973、壮祖阳宗
这段时间,我和天津造船公司派来的施工人员,都是吃住在老汉的饭店里,这让老汉的一家人对偶更是感激不尽,把我们也照顾的很是周到。
天津人吃饭比较挑剔,为此老汉还专门聘请了一个厨师,饭菜质量也有了明显的提高,不再是单纯的土法子炖羊肉了。
这天凌晨时分,天色还没有亮,只听我的房门外咚咚地响起了敲门声。
人在凌晨时分,睡觉是最香最甜的,此时我正睡的香甜无比,哼哼唧唧的时候,却传来了敲门声,并且是一声大似一声。
我很是烦躁地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一声低语:是我。
我更加不耐烦地道:你是谁啊?这么早来敲门干什么?不知道天还没有亮吗?
是我,快点开门。
晕,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我骨碌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急忙去开房门。
房门刚一打开,一个人旋风般飘了进来,我仔细一看,晕,原来是花小芬。
阿芬,你怎么来了?
她没有说一句话,而是低头钻进了我的怀里,双手就将我给紧紧地抱住了。
我一愣,急忙抬手将房门关上,问道:阿芬,你怎么了?
她不说话,而是抱的我更加紧了,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过了几秒钟之后,她的双肩有些轻微抖栗,原来她已经哭了。
晕,狂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芬,你怎么哭了?到底是怎么了?快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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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没有做任何回答。
阿芬,你这是刚从城里赶过来?
她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突然,她松开紧抱我的双手,擦了把眼泪,柔声轻道:早上太冷,你到床上去吧。
我点了点头,很是纳闷不解地看着她,缓缓地爬上了床。
花小芬紧跟着我,当我刚躺到床上,她也来到了床上,趴在了我的身边,又是伸手将我紧紧抱住。
我轻声问道:阿芬,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而是手脚并用,将我紧紧缠抱住,我刚想开口再问,她用红唇封住了我的嘴巴,随后又在我的脸上亲了又亲。
晕,难道这丫黑灯瞎火的大老远从城里赶过来,就是为了要亲老子,要和老子云雨一番?
以前都是我主动她被动,现在是她主动我被动了,这让老子一时半会还很不适应。
又加上这段时间,我一直处于深深的愧疚自责之中,不但下决心准备悄悄走开,更不敢再存有非分之想了。
她又亲又抱了一会,看我没有什么反应,噘嘴嗔道:你怎么像个木橛子似的?
阿芬,天还没亮你就从城里赶过来,见了面就哭,到底是怎么了?
我的话声刚落,她又用红唇亲住了我的嘴唇。
天杀的羊肉,老子这段时间没有一天不吃羊肉的,这土法子炖羊肉,更是壮祖阳宗。老子虽然不想再犯作风错误,但此时此刻,不想有生理反应也不可能了,有了生理反应就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思想斗争了十多秒钟后,开始从被动变主动,手足并用,不老实了起来。
我这一不老实,花小芬立即停下了主动进攻的动作,还嗔怪我不老实。
我日,女人的心真是TM的天上云,不但飘忽不定,还更加让人琢磨不透。
我本就不想再犯作风错误,看她这样,立即又中规中矩起来,静静地看着她问道:阿芬,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她眼圈又是一红,有些哀怨地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不在我身边了,开发了那么大的种植基地,成立的公司也刚刚运作起来,你却离开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拼命干也干不过来,把我一下子从睡梦中给急醒了过来,坐在床上哭了好大一会儿。我害怕这个梦是真的,也不管天还黑着,就赶过来了。她说着说着又忍不住落下泪来,我被她说的惊呆了,怔怔地看着她,问道:你就因为做了这样一个梦,害怕我走,这才不管不顾地赶过来了?
她用力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晕,难道她和我真的有心灵感应了?老子要离开她只不过是一个想法,还没有付诸于实际行动,本想等船造好之后,就立马走人。没想到她却在此时做了一个这样的梦。她做梦也不要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她在梦醒后,冒着黑夜,不顾一切地跑了过来,这不能不使老子震撼了。
看她哀怨忧伤,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中愁苦,腆着老脸笑了笑,故作轻松地道:你都想到哪里去了?你这只是一个梦而已,你何必要当真呢?变得就像一个小孩子似的,呵呵,不要紧的,没事的……
第20卷 974、丰盈窈窕
听我这么说,花小芬嘴巴撇了撇,道:我怎么能不当真?要单纯的是一个梦,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刚开始修路的时候,你至少一天一个电话打给我,但是现在呢?你这段时间好几天都没有一个电话,我这梦不是无中生有,我这担心更不是多余的,哼。
我日,老子的这点猫腻也被这丫给洞察到了。我只好撒谎道:这段时间,是有点过于忙了。再者说了,事情进展的都很顺利,我也就没有必要天天给你打电话了。不给你打电话,我是想让你集中精力办好其它的事情,不要因为这边的造船工程耽误你的大事。
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但我感觉你有意在疏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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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你不要多想了。
但愿是我多虑。
什么但愿不但愿的,你本来就是多虑。
你……你和我那样后,你有没有后悔过?
我和你哪样?
她脸色羞红,伸手扭了我一把,嗔道: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哼……
嘿嘿,你说得是那样啊,嘿嘿,不后悔,我怎么能后悔呢,呵呵……你后悔不后悔?
她使劲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不后悔。
我急忙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她道: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她趴在我的怀里,柔声低语:大聪,无论何时,你都不要离开我,一定要和我走下去,我自己一个人真的难以应付。
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现在摊子越铺越大,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我直担心有一天会运作不下去了,如果没有一个知心的人在帮我,我肯定无法坚持下去的。
我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做你的坚实臂膀。对了,阿芬,你以前不是开过类似的花卉公司嘛,怎么现在反而担心起来了?
以前开的花卉公司很小,这次刚一起步,规模就如此庞大,我真的有些担心应付不来。
不要担心,只要坚持去干,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她点了点头,秀眸蕴满秋水,柔情蜜意地道:只要你能帮我,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阿芬对我如此信任和依赖,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离开她了。此时,霹雳丫的影子又浮上了脑海,浓浓的惆怅袭来,我顿时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花小芬又道:我定了很多花草苗圃,等船造完,接着就要开发布置百花岛,等开发布置好了,就把订购的苗圃运过来,慢慢的公司就会有起色了。
嗯,不要担心,你一定会成功的。……
此时,天色已亮,天津过来的造船施工人员已经陆陆续续地起来洗漱了。
花小芬对我道:嗯,你也该起床了,还是那句话,工期要尽量往前赶,现在的关键环节,就在你这里,只有把船造好后,才能开发布置百花岛。
嗯,好。我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快速地穿好衣服。
花小芬也从床上下来,拢了拢秀发,又道:我今天回城后,把修路工程的款项划到包工头的账户上,你先和他说一声。
嗯,好的。
我随后给根叔打了个电话,把他在银行的帐号要了过来。他一听今天给他划款,高兴地在电话那头呵呵直乐,并说一定要好好地请请我。奶奶滴,都是TM地见钱眼开的货。
花小芬没有久留,和我一块吃过早饭后,就匆忙赶回城里去了,我则和那些天津人向鹤饮湖奔去。
接下来的几天,造船工程进行的格外神速,眼看再过个一两天就要竣工了,傍晚从山里出来,回到饭店时,我立即高兴地给花小芬打电话,但出乎意料的是,花小芬的手机又关机了。为什么说是又关机了呢?因为昨天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就没有开机。
奶奶滴,这是怎么回事?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这丫怎么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隔上十几二十多分钟,我就给她打一个电话,一直打到午夜十二点左右,也没有打通,我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当晚也没有睡踏实。
第二天凌晨我从床上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花小芬打手机,但仍是打不通,难道这丫生病了还是咋的了?这下子老子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再也坐不住了,决定今天完工后,无论如何,我也要进城一趟,看看花小芬到底是怎么了?
上午九点多种的时候,我正在和造船工人在鹤饮湖旁忙碌着,只见开来了一辆轿车,从车上下来一个女子,穿着一身黑色套裙,丰盈窈窕,丰姿冶丽,鹅蛋脸庞,轻傅淡妆,肤色如朝霞映雪。
第20卷 975、黯然神伤
我定睛一看,从车上下来的这个女子,竟然是巧克力。巧克力者乃乔幽兰也!
巧克力是花小芬的表姐,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难道她是替花小芬来视察的?但花小芬手机一直关机,偏偏在这个时候,巧克力出现了,事情很是怪的出奇。
不管怎么说,我和她毕竟也是熟人,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迈着小碎步向她走去。
当我来到她面前的时候,点头微笑礼貌地说:乔老师你好!你怎么来了?
她凝眸仔细看了看我,方才认出是我来,禁不住问道:大聪,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哦?没有变啊,还是原来的老样子,呵呵。
要是不仔细端详,真的快要认不出你来了。
哦,这段时间,又是修路又是造船的,是黑了点瘦了点,呵呵。
呵呵,大聪,我今天是专门来找你的。
专门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