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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见,果然是条不怕死的汉子!
“洛颜?!哼!还以为是什么沉鱼落雁之姿,也不过是平平而已!!”挥剑腾身而起,南宫黛直逼洛颜而去!
后者随手抓起一边的椅子向空中抛去!南宫黛旋身躲过之际,洛颜已然飞身而起在自己的面前!
速度太快!速度太快!速度太快!
南宫黛根本来不及反应!自己已被甩了出去!
“嘭咔砰——!”木桌不禁被南宫黛压得稀碎!
洛颜扭着脖子逼近,低头看她:“你管我?我从小就喜欢往残的长,再敢搭话颜爷我铲平你的胸!”撩了撩身后青丝,“映荷莲碧,你们说怎么处置?”
莲碧声泪俱下地抖,扶着额头深埋下头,抓起洛颜的衣袖,悲痛欲绝,“小、小姐……莲碧还想多活几年……”
洛颜踹她:你丫个没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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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记忆与梦境
“你父亲母亲都死于那狗皇帝手中!泽儿!慕知矜并非好人!”
…… ;……
“泽儿,慕知矜灭了七重天后定会将你斩草除根!”
…… ;……
“逃出宫!一定要逃出去!能逃多远逃多远!”
…… ;……
“泽儿……答应杨伯父……幻、幻山三千…………噗!”
…… ;……
“我杨惑尸骨在此等你!有朝一日权势滔天!卷土重来!替你父母——报仇!!”
响彻云霄的,终究是那最后两字。
红衣男子迎风而立,俯瞰召阳,仿佛能闻到当年七重天覆灭的血腥之气……他目光浓烈而淡然,深邃如夜空,漆黑如曜石。
脑海挥之不去的那些话语,反复斟酌其味,竟还是悲伤多一些。
“安陵?”
安陵泽眉间微蹙,“我想不出,杨伯父当年未说完的幻山三千,究竟是何意……”
轻弦阁
*
“杨大哥你去哪儿?!”
“安陵兄膝下有一子尚在皇宫,我岂能不管?”
“安陵珏的儿子你要管,那咱们的女儿呢?你就不管了吗?”
“息颖,七重天死的时候,我就该死了,多谢你相救,我才苟延残喘到现在,可慕知矜,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安陵兄的儿子……”
“既然你要去,我也去!”
“你疯了?!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 ;……
“多谢月儿姐。”
“这孩子怎得这般命苦……可有取名字?”
“还没有……你给取吧,莫要姓杨……”
…… ;……
“息颖你干什么?!”
“我不管!谁也不能阻拦我和你在一起!!”
“你……!幻息颖!你怎如此自私?!那可是三千……”
“杨大哥,我也是将死之人了。”
梦境来回穿梭,支离破碎的片段妄图拼凑起过去,那指缝间悄然而逝的砂砾,将要被拾起。
“小姐!小姐!快醒醒!”
洛颜四肢瘫软,这感觉与以前浸浴在毒池中试毒那般,额上冷汗沿着轮廓没入发间,煞白的唇微颤。
艰难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洛颜被阳光刺了刺眼,不由得伸出手遮了遮。
“怎么了?”
映荷见她眼睛刺得慌,便去将木窗关上,莲碧则是打湿了帕子递与洛颜擦拭道,“轻弦阁收到七重天的邀请,参加今晚的烟火盛会。”
洛颜看她俩的神情就觉得没对,抿了抿唇道,“……不会是想让我去弹琴吧?”
“不是。”莲碧一副小姐你说什么傻话的表情,递与洛颜一杯清茶润喉,刚喝进去一口在听到映荷接下来的话时又生生地吐了出来!
“跳舞?!”洛颜抹了抹下巴渗出来的茶水,“我跳他大爷!”
“小姐,要端庄得体……!”莲碧声泪俱下,沉痛地拉着洛颜的袖口,“月娘让小姐早作准备,去街上购置些东西。”
“跟她娘的说我病了不去。”洛颜耷拉下眸子正色道。
“小姐……”
映荷则是递上了银耳羹,“小姐,用早膳。”
洛颜瞪着映荷手中那半碗银耳羹,半晌,扶额……娘的,心好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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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连心锁
待到傍晚之时,轻弦阁大门外停了几辆马车,马夫坐在马车边沿叼着草根,夕阳西下,天边红霞作衬,竟是十分宁静的。
洛颜由莲碧、映荷一人一只手扶着走出来。以璎珞烟雨珠钗束起青丝,芙蓉扣作饰,及腰细带摇曳,水色望仙裙曳地,嫣色轻纱飘五里,淡上铅华,眉心缀以一点妍。
七重天
古琴潺潺婉转,如飞瀑如涓流过人心梢,荡漾着灵山秀水一般。几个粉衣女子浓妆淡抹,轻歌曼舞犹如婷婷雨荷随风摇曳。然而琴声舞姿却出奇地与此番热闹繁盛相合,宾客如椽。
七重天的外景最是盛极,四方高楼似有拔地而起之势,朱楼悬挂着火红明亮的灯笼映衬夜色,檀木香窗纹饰典雅复杂却能道出其中规律来,门匾金刻七重天三个大字,笔落惊风雨之势尽显。
“洛姑娘到——”
小厮吆喝一声,看客也都纷纷转头而望,屏住了呼吸看这几天闹得风风雨雨的花魁是个什么角儿。
洛颜拿眼珠子戳死一干三八看客,刚坐上三楼雅座,楼下便已然开场。
“首先,诸位应邀前来,老夫不胜感激。”舞台上一群莺莺燕燕被挥散,一个身着锦衣的中年男子摸着黑胡子笑道,“近日,老夫偶获一灵物,也想趁此时机,寻得有缘之人……”
“然而七重天向来不会做亏本儿的买卖,若是有意者,可出高价竞得!”话音微抬,中年男子身后的小厮便呈上了锦盒,一众看客皆瞪大了眼珠子。
洛颜磕着瓜子儿的手一顿,吐了嘴里的瓜子儿皮,不禁嗤笑,若真是灵物,你丫的能卖的出去就鬼了!
红衣男子凭栏而望,大堂内已经是沸腾了起来,焦急就焦急在这掌柜的成心吊人胃口,过了好半晌还没打开那锦盒,众人不由得起身探看。
莲碧嘴角微抽,瞪着洛颜那一脚踏在椅子上,袖子撸到了手腕儿,裙子撩到了膝盖不说还在那儿打了个结?!
扶额:谁说的自家小姐端庄娴静婉约淑女温柔似水小家碧玉?!她抽死他丫的!
楼下舞台布景却突然一换,红色丝绸滚下,一群红衣女子手提醉红灯笼,步子轻盈仿佛是翩跹到了台上,眼花缭乱的丝绸之中又见一身着水红之色的女子正在飘摇的绸幔内抚琴。
琴声婉转动听,扣人心弦之余还有淡淡地花香,细腻地溢在空中,沁人心脾。
忽而有萧声和鸣,看客打眼儿一望,那三楼雅间竟传出了悠扬的萧音,而那随风摇摆的珠帘后隐隐约约可见是一紫衣男子温润如玉,手执玉箫。
看客不禁赞叹这一萧一琴颇有知音相遇的意味,竟能如此契合?
洛颜吐了嘴边的瓜子儿皮,撩起眼帘睨了睨那传出箫声的雅间,颇有指点江山的意思:“映荷,对面是什么人?”
映荷打望了几眼,一边将洛颜的裙子放下,一边道,“不知道,但三楼皆是贵客,该是什么大人物吧。”
就在看客沉醉于箫声琴音之中时,天籁骤然而止,红色绸幔纷纷散去,再定睛一看却只有那中年男子与手执锦盒的小厮站于正央。
中年男子笑着一扬手,那锦盒便被打开,“起价,三百两!”
“连心锁!”洛颜蹭地站起身,瞪着那锦盒大叫出声,身前的桌子也被带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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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安陵王爷
这番架势自然是惊动了同在三楼的红衣男子和紫衣男子,两人相觑一眼,看向这边轻纱为帘的雅阁。
映荷瞧了一眼对面的珠帘,“小姐,你要竞价?可是咱们没有……”银子……
“十万两!”
莲碧映荷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小姐就是小姐,买东西果然不用看价格!
一根手链如此天价,众人一片哗然暗叹了声同人不同命后也都纷纷摇了摇头禁了声。
紫衣男子嘴角难得跃上一抹弧度,“看来,有人出手比你还阔绰啊安陵?”
红衣男子蹙了蹙眉,竟然出乎意料地起身走到了珠帘前,“二十万两。”
紫衣男子挑眉:还真当他未来媳妇儿的定情信物了?!
“三十万两!”洛颜瞪着那头珠帘后的人影吼道。
“四十万两。”
洛颜撸开袖子撩起裙子,一脚踩在板凳上,“一百万两!”
“一千万两。”
紫衣男子不禁翘起唇,风轻云淡道,“你们这要喊到什么时候?不如我来帮帮你们。”顿了顿,抿了口茶戏谑道,“十万两黄金。”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看向三楼两间雅座:哪位土豪?!
紫衣男子当然是看准了他会跟价,不过是把本儿给赚回来之余顺带坑安陵泽一笔!
红衣男子睨了他一眼,眯了眯眸子,咬牙道,“好兄弟。”
紫衣男子一面倒茶,一面笑得有几分嘚瑟,“不客气。”
洛颜咬唇,你娘的!小爷现在手里要是有把刀一定第一个冲上去劈了你!
“十万两黄金,加一两!”洛颜扬眉道。
红衣男子淡淡勾唇,“十一万两黄金。”
擦!居然真的敢跟?!
洛颜裙角一甩就掀开了帘子,瞪着对面的珠帘,“小爷今儿个势在必得,开条件!”
莲碧映荷只感觉膝盖深深中了一箭!
月娘在另一方已然要被气晕过去!都说人在绝望的时候一切都释然看淡了,可是为何她现在还有一巴掌抽死洛颜的冲动?!!
红衣男子轻笑出声,一手在背,一手掀开了珠帘,轻挑眉宇惊鸿一瞥,“本王也势在必得,姑娘说,该怎么办?”
“安陵王爷?!”
洛颜水眸淡扫,落到了未曾见过面的男子身上。
君子猗猗风华天成。似寒光月神,红衣袭身,仿佛可以看见那勾月上倚息的男子,衣角微扬。嘴边噙着似有似无的浅笑,淡时置身事外,浓时沉沦其中。眉宇微蹙,不明是妖亦或是仙。轮廓分明,妖娆不羁之意融于风华。他若再近一些,萦绕他的沉木之香,便能穿透灵魂。
深吸一口气的同时顺带摸了摸鼻子,如果自己血液再旺盛一点,说不定能喷出来!
“泽哥哥!”一声娇嗔把洛颜拽回了现实,打眼望去,果然就是南宫黛那小妮子?!
南宫黛今日着了一身鹅黄色烟水裙,长裙曳地,青丝由一根玉簪束起,耳坠杏花扣,鼻腻鹅脂,腮凝新荔,左手拿了一把青色宝剑,正向上兴冲冲地跑来。
安陵泽蹙了蹙眉头,“南宫姑娘,你怎么来了?”
“是三哥带我来的。泽哥哥……你怎么老管别人叫南宫姑娘啊……叫黛儿不就好了嘛?”南宫黛红着脸埋头见半天没人应她,不禁随着安陵泽的目光看去,“又是你?!”
洛颜挑了挑眉,勾唇妖娆一笑,十分给脸的柔声道:“哟,黛儿今日好生娇艳啊!”
南宫黛向前了几步,羞愤地咬紧下唇,“你……!谁让你这么叫的?!无耻之徒!”
洛颜不禁舔唇,这小妮子果真还没忘自个儿摸她胸那事儿呢!
“黛儿,不得无礼。”犹如清风过处,男子的身影越来越明,“在下南宫晔,小妹不识礼数,冲撞了姑娘。”
洛颜上下打量了番眼前的男子,锦衣在身,剑眉星目,五官俊朗,眉宇之间浩然正气,可是……“看来毒入骨髓没得救了?”
安陵泽与紫衣男子纷纷一愣,这个女子……竟能一眼看出南宫中了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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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先奸后杀
好奇心能害死猫,对于洛颜这种作茧自缚了数回还不长记性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至理名言。
“后悔跟本王来皇宫了?”安陵泽漫不经心打量着四周伺机而动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