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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不是你老婆!”
童以晴怒了,羞愤难堪之极。
这个无赖,他不应该姓金,应该姓赖!!
趁着眼睛看不见,就欺负人,等眼睛从见天日,有你好受的,臭无赖!
童以晴气鼓鼓的鼓着腮,在心里咒骂着。
“很快就是了。”
金夜紧紧抱着童以晴的腰,让她贴近胸膛,感受着她的体温。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久久不愿松手。
童以晴本来想开骂,突然脸色一变。
“松手,我要上厕所。”
人有三急,她再不松手就要尿裤子了。
“真的假的?”
金夜似乎不信。
“快松手,我真的很急!”
几经挣扎,金夜终于松了手。
从他身上爬起来,童以晴又道:“厕所在哪?我看不见,带我上厕所。”
“好,我带你去,顺便帮你脱裤子。”
流氓啊,绝对是流氓!不对,流氓还流氓!!
童以晴听了金夜得话,脸比红苹果还要红几分:“你这个变态,臭流氓!”
金夜并没有因此而生气,笑着道:“我是变态,你就是变态的老婆,我是流氓,你就是流氓的老婆。”
“别废话,带我去上厕所。”
“知道了,老婆。”金夜握住了她粉嫩的纤手。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老婆!”童以晴要抓狂了!
“别闹了,你不是很急么?再不上厕所你就要尿裤子了。”
我是良民,你就放心吧
金夜牵着童以晴的手,带到门口,松开了手。
童以晴摸索着步入厕所,‘嘭’的关了门。
“不许偷窥,不然我杀了你。”
“我是良民,你就放心吧。”
金夜今天心情特别的好。
……
从厕所出来,童以晴已经平复了情绪。
梳洗完毕,又吃了早餐,道:“走吧,时间不早了。”
虽然童以晴看不见,金夜依旧习惯的点了点头,再次牵上她白嫩柔滑的小手。
几次被他牵着手走,童以晴逐渐习惯了。
金夜的手很暖和,在冬天里,他的手就像保暖炉,时时刻刻都能给她带来温暖和安全。
由于金夜膝盖的枪伤还未曾痊愈,走起路来还是一拐一拐的。
牵着童以晴走出房间,下楼经过大厅,出了大厅门口,何祥已经在车旁等候多时了。
见金夜和童以晴走出来,打开了车门,金夜护着童以晴先上车,自己才坐上车,关上车门。
见两人坐好了,已经上了车坐在驾驶位上的何祥,发动了发动机,油门一踩,纯黑色的房车,消失在远处。
“夜,移植眼角膜会不会很疼?”
童以晴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疼。
“不疼,打了麻醉针,睡一觉,醒来手术就完成了。”
金夜握着她小手的手紧了紧。
“真的不疼?”童以晴不信。
“不疼。”金夜一点都没有不耐烦,也不觉得她罗嗦。
“少爷,她可是你未来的老婆,你要看好了,别弄丢了。”
开着车的何祥别有深意的说。
金夜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微微点头。
“夜,他是谁?”
听到陌生的声音,童以晴好奇。
这道声音非常沉稳,沉稳的又带着一丝沧桑,这人年纪应该有50岁以上了。
“他是我管家,你叫他何叔就行。”
金夜耐心介绍。
“何叔好。”
童以晴像个乖乖女,甜甜的笑着向何祥问好。
你是未来少夫人
通过倒后镜,何祥看到了她甜美的笑容,也笑着说道:“你是未来少夫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
听到此话,童以晴立即收起了笑容,瞪了金夜一眼。
“知道了,何叔。”
抵达尚仁医院,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房车的出现,即时引来了不少人侧目。
把车停在医院门口的一个停车场,金夜护着童以晴的头,下了车。
……
手术室外,金夜和何祥坐在长椅上等待着。
童以晴已经进入手术室半个小时了,虽然只是换眼角膜,但两人还是有点担心。
一年前的金夜一点都不担心她。
连金夜自己都还记得,一年前,她在做阑尾炎手术,他在手术室外玩游戏……
走廊上,金夜眼睛专注的盯着屏幕玩着QQ游戏和人家斗着地主。
未曾看过手术室门一眼。
“老子炸死你,4条2!”
奉劝各位千万不要嫁给他。
这样的男人不嫁也罢……
脾气坏,又花心风流,又贪玩,缺点真不少……
但他的缺点和有点形成了正比,学历高,长得俊,有钱。
他的缺点和优点混在了一起,真让人迷惘。
话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难道他不生气了?
两个小时后。
亮着红灯的手术灯转化为绿灯,手术门也随之打开。
一名穿着白衣,戴着白口罩的医生走出来。
祥和的目光扫了扫走廊,道:“谁是患者的家属?”
“3条2带一对5,哈哈赢了!”
……
想起过往,自己居然这样对童以晴,就更内疚了。
妻子在做阑尾炎手术,自己却在斗地主,自己以前不配当她的丈夫。
现在开始,他发誓要用所有时间去弥补她。
“少爷,你要不要喝咖啡?”
“嗯,不要加糖。”原来金夜喜欢喝不加糖的苦咖啡。
何祥点头,站起身去买咖啡去了。
黑蝠队总部
虽然童以晴已经失忆,但现在她至少也是他的前妻。
数分钟后,何祥捧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缓步走来。
递了一杯给金夜,才在一旁椅子上坐下。
眼角膜手术是个精细活,急不来。
而且换了眼角膜,还要一段时间康复。
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红灯转化为了绿灯。
童以晴也被护士推着推车推了出来。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睛包着厚厚的纱布。
医生摘下蓝色口罩,扫了一眼长椅上的两人,道:“你们是患者的家属吧?”
两人皆是点了一下头。
“手术很成功,一个星期后可以出院。”
“辛苦你了,医生。”
这话是何祥说的。
金夜绝对不会这么说。
“没事,医者父母心,。”
那医生谦和的一笑。
病房中,由于麻醉药还没有过,童以晴还未曾醒来。
金夜让何祥去一趟黑蝠队总部,看看有没有关于温泽雨的消息。
温泽雨的组织‘俱乐部’,势力遍布全球,自然也包括了A市。
要是温泽雨来了A市,必定会对金夜展开报复。
何祥和童以晴恐怕也难以幸免于难。
现在最重要的是掌握温泽雨的消息和动向,只有这样金夜才能确保自己和童以晴、何祥的安全。
黑蝠队总部在A市,基地隐秘,哪怕是温泽雨也找不到黑蝠队总部所在。
在一座万丈高山上,山顶不知道被用了什么手段,就像被斧头劈过般,平滑如镜。
而且还有建筑屹立在平地之上。
行走的行人,人人都是一身黑衣,一岗一哨,守卫森严。
这就是黑蝠队的总部。
出任务时,他们用的都是直升机或者是大型飞机。
无论是谁都不会想到,黑蝠队总部居然在一座万丈高山之上。
正午十二点,一架直升机降落在山顶广场上,何祥缓步从直升机机舱内走了出来。
我要出院!
从下属通报得知,何祥来了总部,正在和下属开会的新任首领黑斐匆忙出来迎接。
直到两个小时后,何祥才乘坐直升飞机离开,离开之前,他脸上平和,没有什么变化。
这么看来温泽雨八成是没有来A市。
温泽雨的确没有来A市,是出国去了。
国家情报局查到了他下属私运军火和毒品,证据确凿,他必须出国一趟,估计没一两个月是无法回国的了。
还死了两名名声显赫的下属李霖和费海,此仇不报,不罢休。
A市,繁华之都。
童以晴醒来后,金夜已经趴在她床边睡着了。
童以晴想喝水,喊了几声金夜才睁开睡意未退的黑眸。
“我给你拿水,你别动。”金夜站起身,伸手倒了一杯温水,将杯口贴近童以晴嘴边:“喝吧,水不烫。”
童以晴大口大口的喝了一杯水,然后金夜把枕头立起来。
让她半躺着,沉声道:“手术很成功,一个星期后你就能从见光明了。”
“我不想住医院,医院消毒药水味道太重了,我闻着就头晕,我要出院。”
除非大病,要不然童以晴是不会愿意在医院里住上一个星期。
整天躺在床上,一个星期后,估计不发霉也长草了……
“医生说了你必须留院观察,不能出院。”
“我要出院!”
童以晴闹起了小孩脾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之意。
“不行!”
金夜再次不同意她的请求。
“我要出院!”
童以晴性格有些倔强,两人这一闹,就是半个小时。
最终金夜还是没有答应童以晴的请求,买来了一瓶香水,在病房里喷了一些,闻着香水味,童以晴就不闹了。
童以晴问:“这是什么香水?”
“薰衣草。”
金夜才说完,就见护士端着饭菜进来:“童小姐,吃饭时间到了。”
“我都快饿晕了。”
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童以晴摸了摸肚皮,看上去明显是装模作样,但她确实是真的饿了。
送饭的护士瞧见英俊美仑的金夜,多看了一眼,才依依不舍的走出病房。
金夜喂童以晴吃了饭,童以晴可能是那段时间太累,睡着了。
金夜没有请看护,出去在一家高级酒店吃了饭,坐出租车回别墅拿了自己和童以晴的衣服及生活用品,匆匆赶回了病房。
打算留下照顾童以晴生活起居。
严冬的夜晚,几颗赤裸的星星可怜巴巴地挨着冻。
瑟瑟发抖几乎听得见它们的牙齿冷得捉对儿厮打的声音。
小星星在寒空中摇晃,仿佛冷得在颤抖。
夜空蓝得迷人深邃,月光透过窗户,投射在了两名挤在窄小的病床上熟睡着男女俊美、精雅的脸上。
童以晴睡得非常沉,完全不知道自己床上多了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不是女人,也不是别人……
而是金夜!!
棉被不厚,金夜怕童以晴感染风寒,贴心的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闻着她的体香,渐渐入眠。
次日……
一大早,医院就响起了一声令人惊心动魄的杀猪声。
“臭色狼,给我滚下去!!”
病房内,金夜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入了童以晴衣服里……
童以晴一觉醒来,感觉伸入衣服里的不是自己的手……
而是金夜的,所以她才尖叫,并且迅速抽出了搭在自己衣服内胸部的咸猪手。
金夜很快就被尖叫声惊醒,睡意未退,耳边就响起了“啪”的一声。
一个淡红色的掌印印在了他俊美绝仑的右脸颊上。
没想到,她眼睛看不见,耳光扇起来挺准……
随之童以晴脚一踹,他很不幸都被踹下了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