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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如若不是他,自己恐怕已经饿死在街头了吧。
住院这段时间金夜一直陪着她,如若不是她提醒,估计脑部检验报告现在还没拿。
金夜已经将全部心思放在她身上了,就连公司都没去,公司等着他签的文件恐怕已经堆积如山了吧。
他的心情总是随着童以晴的一举一动改变,仿佛童以晴就是他的所有。
四天前,在她提醒下金夜陪着她去脑科,拿到了脑部检验报告。
脑科医生说,她脑部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是她脑部受到了情绪的刺激,本能的选择了忘记过往。
记忆,只能靠她自己恢复,至于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脑科医生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
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又或者是十年……
金夜自然明白脑科医生的意思,并没有多问,牵着童以晴的手走出了脑科办公室。
……
感受着阳光的温度,呼吸着窗外的清新空气,童以晴在等待中慢慢的陷入了沉思。
曾经自己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令自己十分痛苦难受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令自己失明,令自己失去了记忆?
一个又一个疑问困扰着童以晴的思绪……
这些天,她连一点记忆都想不起,脑部一片空白。
………
………
金夜找来了眼科医生,两人一起步入病房。
老婆大人,你轻点【3】
这几天,由于失明童以晴的听觉变得灵敏了许多。
能够通过脚步声辨别那人是不是金夜。
沉稳中带着一丝轻浮,这脚步声绝对是金夜的。
至于那稳重而扎实的脚步声,应该是眼科医生的。
……
纱布在一层一层的解开,眼科医生面色从容,见童以晴神色紧张,缓声道:“童小姐,放轻松;别紧张,马上就能重见光明了。”
童以晴乖巧的点了一下头。
一旁的金夜眉宇间也是透着一丝紧张和兴奋。
他想知道,童以晴看见他会有什么反应。
当最后一层纱布解开后。
童以晴眯了眯眼睛,缓缓睁开……
刚开始,眼前一片漆黑,然后是灰蒙蒙的。
她模模糊糊看见一只手在她眼前摇晃。
“童小姐你能看见我的手么?”眼科医生微笑着道。
渐渐的,越来越清晰:“能。”
视线范围在慢慢的扩大,最后她看到了微笑着摇手的眼科医生。
还有一个英俊美仑的男人。
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
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温柔中有带着一丝冷酷。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
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
但在那些温柔与冷酷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他那光洁白皙的脸庞。
透着棱角分明的俊美。
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
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
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他的俊竟也是那么的复杂。
“你是?”童以晴深深的被金夜的俊美所震撼,惊愕了一下。
这个男人是谁?
该不会是他吧?
金夜咧嘴笑着,纤长的手插着裤兜向她走来,在她面前停下。
调笑道:“你猜猜,猜中了我就让你亲一下……”
金夜还没说完,童以晴就知道他是谁。
老婆大人,你轻点【4】
白了他一眼,道:“夜,我第一次看见你,你能不能正经点!!”
“遵命,老婆大人。”金夜邪魅的说道。
“你!”
童以晴羞愤之极,小脚瞄准了金夜膝盖,踹了过去。
这一踹,金夜来不及躲闪痛叫一声,被她踹中了受过枪伤的膝盖。
伤口才痊愈,幸好她力气不大,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你踹哪里不好,偏偏要踹我受伤过的这只脚!”金夜脸色铁青,黑眸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怒火。
童以晴并不以为然,得意的笑,还落井下石:“活该!”
在眼科医生眼里,他们像是在打情骂俏,而不像吵架。
乐呵呵的笑着:“童小姐,你眼睛已经康复,可以出院了。”
闻言,童以晴和金夜才发现,自己居然无意间忽略了眼科医生的存在。
“知道了。”
……
收拾好生活用品和衣服,陪同金夜办理了出院手术又给管家何祥打电话让何祥开车来接后。两人并肩走出了尚仁医院。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投射在他们身上,带着凉意的冬风吹过,扬起了她黑亮如墨的长发。
他的短发夜被风吹起,露出了他光洁的额头,清晰的剑眉,狭长的黑眸。
在医院门口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就见何祥开着黑色房车奔驰而来。
一步不差,正好停在了童以晴和金夜面前。
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
他们的目光中有羡慕,有惊异,有嫉妒,甚至还有贪婪……
瞧见何祥从车上下来,童以晴才相信,自己没眼花。
何祥微笑着,为金夜和童以晴打开车门,金夜率先上车。
童以晴迟疑了一下,也踏上了这辆价值连城的房车。
这辆房车平时都是何祥在用,偶尔会用它接送尊贵的客人。
老婆大人,你轻点【5】
上了车后,何祥回到驾驶座上,发动发动机,方向盘一摆,房车飞驰远去。
童以晴坐在纯白色的真皮沙发上,好奇的打量着车内的一切。
车里不但有两张能坐10人的高级沙发,还有一张三米长的四方桌,她脚下踩的地毯居然还镶有钻石。
一见到闪闪发光的钻石,童以晴就两眼放光。
试问哪个女人不喜欢钻石?
她虽然知道金夜是个有钱人,但她绝不相信,他能买得起这辆价值连城的房车。
带着嘲讽的语气,笑道:“夜,这车是不是你为了面子让何叔租来在我面前炫耀的?”
金夜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甚至连开车的何祥手也是一抖,差点撞上了别人的车屁股。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金夜也不解释,双手环胸转头看向窗外。
“这车是少爷用一千万买的。”
何祥平复好情绪之后,替金夜解释。
“何叔,你说真的假的?”
童以晴有点不相信。
“我这还存有买车时的收据,要不要我停车拿出来给你看看?”
通过倒后镜,他看到了她疑狐的神情。
刚欲停车,童以晴干笑着道:“不用了,我信,我信。”
何祥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她能不行嘛。
本来想借这个机会嘲讽一下金夜,没想到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夜,你到底有多少钱?你把该不会是总统吧?”
童以晴在想,他既然能买得起房车,他的父亲一定是个当官的大人物。
金夜回头,脸色黯然了下来:“我爸是个商人,已经去世多年了。”
童以晴才知道自己说错话,急忙道歉:“对不起。”
这是她失忆以来第一次向金夜说‘对不起’。
“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好伤心的,没有道歉的必要。”
金夜虽然这么说,但童以晴还是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到一丝悲伤和想念。
老婆大人,你轻点【6】
回到白夜居,金夜拿着她装着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的皮包,领着她回到了她以前住的房间。
由于她眼睛复明了,他早早就让何祥把她房间里以前他与她的结婚照藏起来。
即便那个结婚照上的她身材丰满,已经‘减肥’了的她看了也未必能认出那是自己。
但那张结婚照里有他,要是引起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再说她现在失忆了,也不好解释。
把皮包放下,随即道:“我们出去吃饭吧。”
“为什么要出去吃饭?让何叔煮饭不就行了,我不去。”
金夜白了她一眼,暗道:“不解风情的丫头。”
“我想出去吃,但我要你陪。”
童以晴听着他霸道的语气,迟疑了一下,突然诡异的笑了笑。
“你请客?”
“这是当然。”
白夜居停车场,除了一辆房车,还有一辆金夜新买不久火红色的跑车。
以前的那辆,去夜店的时候被温泽雨的下属砸了,修好后,他也不想开,卖掉了。
一看见那跑车,童以晴就差点忍不住扑上去。
“夜,这车真炫,”
“你喜欢?”金夜试探的问。
童以晴连连点头:“当然喜欢了,开这样的车出去一定很拉风。”
“那从明天起,它就是你的了。”
这话金夜说得很随意,似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说了出来。
“送我?”
童以晴惊异的用食指了指着自己。
金夜随意点了一下头。
在童以晴兴奋之际,金夜突然来了一句。
“但,你别忘了你不会开车。”
金夜的话就像泼了她一盘冷水,从头淋到脚。
“我可以学。”
虽然被金夜落井下石,但并未足够让童以晴悲观。
……
某高级餐厅,空无一人。
步入餐厅,金夜走在前头,身后是童以晴,在一张铺着淡蓝色的餐布的餐桌旁停下了脚步。
金夜非常绅士的为童以晴拉开椅子,童以晴迟疑了一会还是在他拉开的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老婆大人,你轻点【7】
她第一次享受这种被人服侍;奢侈的待遇。
童以晴才坐下,只听‘啪’的一声,眼前立即一片漆黑。
“夜,这家餐厅好像停电了,我们去别的餐厅吃吧。”
童以晴刚欲站起,金夜道:“别,我去问问餐厅经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你在这坐着等我。”
才说完,金夜就掏出手机,借助屏幕荧光,渐渐远去。
在这漆黑的环境里,童以晴似乎已经习惯了。
并未感到害怕,托着腮,静静的等着金夜回来。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童以晴等得就不耐烦了。
在她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里时,一道微弱的光吸引了她的视线。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金夜双手端着一个造型精美的蛋糕,唱着生日快乐,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来。
童以晴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会,随即笑了。
幸福的微笑着。
金夜端着蛋糕来到她面前,对她说:“以晴,今天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夜……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她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
金夜却记得了。
一股浓浓的幸福和感动,涌上心头。
“你忘了?你身份证在我这。”
随即,又道:“以晴,许愿吧。”
童以晴微微点头,双手交叉合拢,缓缓闭上了眼睛。
在昏暗的餐厅中,她的眼角湿润了。
她的第一个愿望是希望自己能够尽快恢复记忆。
第二个愿望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第三个愿望,那是她的秘密,说不得。
许愿完毕,童以晴小嘴微张,吹灭了蜡烛。
随即,餐厅的灯又亮了。
“夜,谢谢你记得我生日。”
“以晴,以后每年我都陪你过生日好不好?”
金夜的声音就像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