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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一个副官,居然敢这么长时间脱离了他的掌控。
封仁蒿开始犯嘀咕了:“这个胡三水,难道是在黑木大佐那里获得什么承诺不成?他有黑木大佐的撑腰,难道要不听我的号令了吗?这个胡三水,真是忘恩负义的人渣,我平时对他也是不薄啊!难道,我有什么把柄被他抓到了吗?贩卖鸦片?不是,这件事黑木大佐也知道,况且,这贩卖鸦片还是黑木大佐牵线联系的呢!这是日本侵华战略的一部分,日本人巴不得中国的军队都吸食鸦片,没有一点点战斗力,巴不得中国人都吸食鸦片,好长期奴役中国人。我贩卖鸦片,是黑木大佐支持的,也不算什么秘密了。藏宝图?藏宝图的秘密只有我和二弟仁瑞知道,没有第三人知道呀。不过,我寻找藏宝图的计划,黑木大佐和石原少佐都知道了,肯定是胡三水告的密。嗯,不管怎么样,这个胡三水,今后我一定要小心他了。”
夜深了,封仁蒿还是没有睡意,他想着心事,就习惯性地掏出一颗香烟,点着,吐着烟圈,认真地想着。几个太太都来找过他了,他还没有想好该到哪个房里去。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男一女的争吵声,并一直吵到大厅上来了。
封仁蒿让手下把吵架的人让进屋,定睛一看,原来是吴妈和胡三水。
只见吴妈揪着胡三水的衣服领子,一边骂着,一边往大厅里拖着胡三水,嘴里还不停地嚷着:“走!去见老爷,让老爷给评评理!好你个胡三水,你偷东西都偷到我们家了,**还是个三只手。走!让老爷评评理!”
这个吴妈,在封府的资历和管家不相上下。原来,她是封仁蒿母亲的贴身丫鬟,长得聪明伶俐,封仁蒿没有成家时,就和她上过床。封仁蒿也想纳吴妈为妾,因为知道她不生育,也就放弃了。后来,封仁蒿娶得太太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封仁蒿对吴妈就渐渐冷落了。吴妈被封仁蒿冷落后,就姘上了封仁蒿的二弟封仁瑞。封仁蒿也就顺水推舟,把她让给封仁瑞了。封仁瑞娶了吴妈,只是希望回来后有个家的感觉,依然在外面采花。吴妈也不在乎,反正她自己也是破烂货,只要是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就行了。
吴妈把胡三水揪进大厅,叉着腰,又喊又闹起来。
第0081章:半老徐娘
第0081章:半老徐娘
吴妈指着胡三水,开始告状。
“老爷,您得替我做主呀!胡三水趁我的男人不在家,跑到我的家里,翻箱倒柜地偷东西,被我抓了一个正着。老爷,您看怎么处理吧?”吴妈高声说。
“胡三水!你小子半路来事,说是尿急,许诺办完事立即归队。你小子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归队,原来是到二爷家偷东西去了,你该当何罪?!”对胡三水的晚归,封仁蒿正生着气呢,没想到他还长了三只手,敢到自己的二弟家偷东西,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封仁蒿指着胡三水责问起来。
“司令,司令,司令息怒。容禀容禀。”胡三水知道,自己回来后没有归队,封仁蒿一定颇为生气,又听吴妈那样添油加醋地一说,更是在封仁蒿的火上浇上了油。封仁蒿的脾气胡三水是知道的,要是让他封仁蒿感到不自在,他就可以当堂掏出手枪毙了你。所以,胡三水赶紧给封仁蒿跪下来,向封仁蒿求情。
胡三水磕头捣蒜地一闹腾,封仁蒿的气多少降下一些,他指着胡三水问:“说!为什么到二爷家偷东西?”
胡三水装出十分委屈的样子,带着哭腔说:“司令,我对您,对二爷,都是敬重有加,怎么会到二爷家偷东西呢?”
吴妈听到胡三水还在狡辩,就踢了胡三水一脚,怒气冲冲地说:“既然你不是偷东西去了,那你到我们家干什么去了?”
你道这个吴妈对这个胡三水为什么这么来气吗?原来,事出是有因。
封仁瑞一扑纳心地在外面玩弄黄花姑娘,对吴妈早已不存半点兴趣,而吴妈那个方面的要求又很强,这让吴妈性火难耐,就经常勾引下人和保安队员到她家里去搞一夜情。由于这些下人和保安队员对封仁瑞怀有惧怕心理,受心理因素的影响,干起活来心理压力比较大,总是使吴妈难以达到她渴望的高超。不过,有男人与她在孤寂的黑夜与她上床合欢,不管质量如何,总比独守空房好。所以,吴妈总是寻找机会,朝封家的下人或保安队员抛媚眼,套近乎,多施舍,希望能和她有那种关系的男人多多益善。
有耕耘就有收获。
吴妈由于对她接触的下人和保安队员都发情,使得那些光棍汉心里也直发痒痒。特别是,吴妈长得很漂亮,又很风骚,这世界上就没有不吃腥的猫。果然,有些下人和保安队员,扫听到封仁瑞不在家,就到吴妈的床上去填坑。吴妈对来者投桃报李,完事后都送几枚大洋表示感谢。这些男人得到了双层好处,自然纷纷往吴妈家里跑。有时候,一天夜里,会有三个光棍汉碰到一起。
三个光棍汉开始掐架,都说是自己先到的。吴妈高兴坏了,就告诉他们,我的身上有的是洞,让你们尽欢而散不就行了。在吴妈的指挥下,三个男人一齐上去忙活,吴妈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赏金也自然多发了一些。
前几天,封仁瑞突然回来了,说是打听到封仁蒿的儿子封小宝的下落了,吴妈是封小宝的奶妈,自然也很高兴。由于封仁瑞回来了,经常到吴妈那里送快乐的下人和保安队员,谁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就暂时离封仁瑞的家远远地。
吴妈呢,听说封仁瑞回来了,洗漱一番,精心打扮一下自己,穿上能突出性感的衣服,坐在屋里等着封仁瑞。而封仁瑞从他哥哥那里喝酒回来,像一条醉狗一样,连看也没看吴妈一眼,就躺在床上呼呼地睡大觉了。
在睡梦中,封仁瑞还呼喊着一个女孩的名字,吴妈觉得很好奇,一个采花贼,也能动真情。吴妈就将耳朵贴在封仁瑞的嘴边,这次,她清楚了,封仁瑞喊出的女孩名字叫做姚凤兰。
吴妈来气了,气鼓鼓地倚着床头柜坐着,怒视着封仁瑞。夜色更浓了,四周寂静无声,吴妈得不到封仁瑞的温存,就气愤地灭了灯,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封仁瑞没有告诉吴妈一声,就不知又到哪里去野了。封仁瑞不知去了哪里,吴妈倒是不管这些,但是,吴妈那些“老客户”,却出于安全考虑,也不登吴妈的门了,这让吴妈很上火。
今天晚上,吴妈正在屋里独自照镜子,慨叹岁月不饶人,感叹自己从一个人见人爱的黄花姑娘,变成了现在的半老徐娘。突然,她听到院子中有动静,就机灵地灭掉了灯,透着窗户的玻璃向外看。她看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番强进了她的院。借着外面射进院子里来的灯光,吴妈看清了,是保安队的副官胡三水。
吴妈有些纳闷了:这个胡三水到她家来干什么?在平时,她也曾朝胡三水抛过媚眼,不过,他胡三水木木吱吱的,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根本就不招女人喜欢,那么,他今夜来干什么来了?吴妈发动着思维细胞,绞尽脑汁去想。
吴妈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清楚。再看胡三水,猫着腰,慢慢地向她所在的房间摸来。吴妈一阵狂喜:“嗯,这个胡三水,表面看上去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实际上也是一个贪腥的猫,也是一个好色之徒。嗯,以前那几个男人,老娘都玩腻了,今天来了一个新手,一定别有一番风味,我得赶紧准备准备。”
吴妈想到这里,回到卧室,将床上的被褥打开,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上身只留下一副乳罩,下身只留下一件裤衩,然后让自己头朝里躺下,让进屋的男人先看到她的后背,吴妈觉得这样更具有诱惑力,更能增强男人的疯狂。为了让胡三水看清睡美人的真实形象,她还拉着了床头的灯。一切准备停当,吴妈假意睡着了。
且说胡三水,向正房——也就是吴妈的卧室摸了过来。他见屋里有朦朦胧胧的灯光,就攀上了台阶,顺着玻璃窗往里一看,“呀”,胡三水看清了,屋里的床上,吴妈弓着身子,头朝里躺着,真是一幅绝妙的睡美人图。
第0082章:都不是东西
第0082章:都不是东西
胡三水屏住呼吸,仔细观察着躺在床上的睡美人,心里痒痒得很。胡三水知道,封仁瑞被封仁蒿打发出去寻找封小宝去了,男主人不在家,女主人又这么放浪,理应自己捡个便宜,胡三水一阵狂喜,就想推门进屋,扑倒在睡美人身上。
与此同时,胡三水心里想着的事,他裆下的东西就先他而行动了,配合着他的想法,他的那根让他吃尽苦头的东东已经直挺挺地立了起来,胡三水越发难忍。脑袋一热,推开了屋门。
为了让前来找腥吃的猫毫无阻力,吴妈夜间从来不闩屋门。只听那扇屋门“吱”地一下被胡三水推开了,原来门是虚掩着的。
胡三水想到要和睡美人吴妈亲热上床了,既紧张又兴奋,还没有走到床跟前,“噗嗤”一下,裆里的枪突然发射了,弄湿了裤衩子,胡三水懊恼不已,心就虚了,知道自己今天难以成事了。如果硬要往这个女人身上去,又办不了那事,还得会被女人踹下床来,关于这一点,胡三水是有前科的。
胡三水暗想:“自己今天来,是想趁封仁瑞不在家,偷他点‘夺魂散’用用,既然自己已经没有了金刚钻,干脆就不要揽这个瓷器活了,这个女人再性感,也是干眼馋,上不得,还是抓紧寻找‘夺魂散’吧。”
胡三水不理床上装睡的吴妈,自顾在屋里的橱柜处,掏寻起来。
且说吴妈,听见胡三水推门进来,心里乐开了花,浑身也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想到自己今天又可以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就躺在床上美滋滋地等着。
等着,等着,胡三水也没有上床来。吴妈犯了嘀咕:“不可能呀!白给谁不要呀,再说,老娘我也是秀色可餐呀,一般的男人,见了我这样的造型,应该早已忍耐不住了,不发疯才怪呢!这胡三水怎么回子事,难道他是个二姨子?不可能呀,一次我看到他在墙角小便,是站着小便的,说明他有那个东西呀。他有那个东西,怎么不用呢?莫非他失去了干那事的功能了?还是心理惧怕,怕被封仁瑞知道了,会灭了他?多数是这层意思,看来,幸福还得靠自己争取,老娘得亲自出马了。”
吴妈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在屋里翻箱倒柜的胡三水发话了。
“三水呀,你在那里忙活什么呢?”吴妈尽量放缓声调,怕吓着胡三水。
“呀!”胡三水吓得心里一哆嗦,心说:“这老娘们没有睡着呀!她怎么就没有睡着呢?我夜闯她的卧室,这要是让她告诉了封仁瑞,封仁瑞还不打断了我的腿呀。不能让她抓住,抓住就无法抵赖了,我呀,赶紧跑吧。”胡三水想到这里,抱着脑袋就要往外跑。
吴妈本指望亲自去唤醒胡三水要她的玉望,没想到,却把胡三水吓跑了。吴妈现在清楚了,这个胡三水就是个孬种,指定是个太监坯子,白让她高兴一场,吴妈立即脸色大变,露出了原形,她在屋里高声喊道:“来人呀,有贼进屋了,抓贼呀!”
封仁瑞的护院家丁听到女主人的喊声,一齐向吴妈的房间聚拢而来,正碰上胡三水往外跑,有人一棍子打在胡三水的大腿上,胡三水跌倒,众人上前将他捆了起来。
此时,吴妈已经穿好了衣服,假装不认识抓到的人,冲胡三水喊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到二爷的家里偷东西!”
一个家丁抓住胡三水的头发往起一拎,喊道:“毛贼,抬起头来,二奶奶来了,让她看看你是谁。”不看则已,一看,那个家丁也下了一跳,他有些难为情了,声音也变了调:“怎么是胡副官,真的是你呀,胡副官,二奶奶,是胡副官。”
“什么?是胡副官?不管是谁,都把他押到老爷的大厅里,交给老爷发落。”吴妈怒气难消。
胡三水自知理亏,二奶奶长、二奶奶短地叫着,希望吴妈别把他送到老爷那里,他愿意承受吴妈的任何惩罚。可是,吴妈的恨意难解,已经听不下胡三水的求饶了。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她的满腔热忱打水漂了,她就会狠起来,这个时候的女人比狼还要狠。
家丁们只好将胡三水搀扶起来,刚才那一棍子打得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