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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封仁蒿正坐在桌子旁,咂着茶水想着心事。见黄有财进了书房,站了起来,与黄有财互相施礼,寒暄几句,分宾主落座。说了一些题外话,封仁蒿就把城南仓库被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黄有财说了,黄有财本来心情就不好。听到这个消息。就更加恼怒了。本想和封仁蒿大闹一场。好在封仁蒿赶口答应损失的鸦片由他一人承担,黄有财的心里才稍稍好受一些。
正在黄有财准备将封仁蒿支走的时候,封仁蒿的那双贼眼偏偏发现了设在书房的地下室的天窗,而且还顺着天窗跳了下去,黄有财只好尾随封仁蒿跳了下去。
“哈哈哈,好宽敞的地下室,放个几百吨货物不成问题。哈哈哈,仓库的问题解决了。”封仁蒿正在为没有地方存放鸦片发愁。借着从天窗射进的微弱的光线,封仁蒿看到黄有财这个宽敞的地下室,封仁蒿高兴起来。
“不,不,封老弟,这是我练功的地方,你不能用来做仓库。”黄有财急忙反对。
“哈哈哈——”封仁蒿大笑着,拍着黄有财的肩膀,“黄兄,真有你的。佩服,佩服。你的武功已经天下无敌了。谁也奈何不了你了,还在坚持练功,真让封某佩服呀!黄老弟,我不是说大话,就是再过二十年,在这苍门一带,谁也无法胜过我们哥俩的武功。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谁还肯下功夫练武呀,我们俩呀,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黄有财弯腰捡起一块被劈开的木板,将它放回墙角处,满脸冷峻地问封仁蒿:“封老弟,这里刚才发生了一场大战,你就没有看出来?”
封仁蒿抬起头,只看到天窗处向地下室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他刚刚跳进来的时候,地下室里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地下室里的全貌。现在适应了地下室里的漆黑环境,才能大略看出地下室里的情况。他发现地下室的墙壁上,有很多灯窝,每个灯窝的里面都放着一盏油灯,就伸手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点燃了一盏油灯,顿时,地下室亮了起来。
封仁蒿端起油灯,仔细打量地下室,里面除了练功用的石具外,没有其他设施,更看不到血迹,也看不出有打斗的痕迹。
“黄兄,这里看不出打斗的痕迹,你怎么说是有一场大战呢?”封仁蒿将油灯送回灯窝。
“封老弟,在你没来之前,我正在这里与三个扮成日本人的年轻人大战。武功最厉害的那个年轻小伙子穿着日本女子的和服,另一个光头穿着日本户皇军的军服,还有一个女的,也穿着日本人的和服。三个年轻人的武功都不弱,他们就是从天窗那里逃走的。”黄有财指了指头顶的天窗说。
“三个打扮成日本人的年轻人?嗯,一定是从医院里逃跑的那三个人了!皇军和保安队正在全城搜捕他们,没想到他们跑到这里来了,黄老兄,你怎么不立即向石原少佐报告呀?”封仁蒿不由得埋怨起黄有财来。
“人都跑了,还报什么告呀?都是你们这些管治安的无能,才让那三个兔崽子到我家里来捣乱,就是因为抓那三个兔崽子,从早上到现在,我还没有吃饭呢!”黄有财没好气地说。
封仁蒿若有所思地说:“这就是说,那三个小兔崽子还没有逃出苍门城去。现在全城戒严,他们更跑不出去了。嗯,我这就回去禀告黑木大佐,动员所有兵力对全城拉网式搜索,一定要抓住那三个小兔崽子,抓住他们,来为黄兄解气。”
封仁蒿刚想转身走,又想起什么,回头对黄有财说:“黄兄,为了稳妥起见,咱们的鸦片仓库,就用你的地下室了,全城再也没有比这再安全的地方了。好了,我就不陪你吃晚饭了,等我捉住了三个兔崽子,给你送一份大礼,让你解气怎么样?”
“这个地方哪里安全,那三个兔崽子不是偷偷地钻进来了吗?”黄有财还是不希望封仁蒿把地下室当做仓库。
“哈哈,我说黄兄呀,你难道不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理吗?三个兔崽子在地下室里差点丧命,他们怎么敢再进你的地下室呢?该不是黄兄找借口不想帮我封某吧?黄兄,你应该清楚,鸦片买卖是我们俩的事,我没有地方存放鸦片,你就没有货源,损失的可不是我一个人呀!”封仁蒿阴阳怪气地说。
黄有财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封仁蒿见黄有财不说话了,知道黄有财已经答应了。
“嗯,这就对了。搭伙做买卖就得互相帮助不是吗?好了,两天后,鸦片就会运来,这个地下室就由我的人接管了。黄兄,我得走了。出口在哪里?”封仁蒿说。
黄有财一指头顶上的天窗口说:“那就是出口,小兔崽子们就是从那里逃出去的。”
封仁蒿点点头,瞟了一眼天窗口,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动作,身子就直直地升起来,越升越快,最后在他的头部快要接近天出啊过口时,全身蹭的一下窜出去。
在地下室里的黄有财不由得暗暗点头。
黄有财对封仁蒿大言不惭的承诺,说是要抓住那三个兔崽子送给他解恨,并没有抱多大希望。因为在地下室里,他这个名冠江湖的铁砂手,居然也让乳臭味干的三个年轻人跑了,这要传出去,让他那张老脸往哪搁呀!
黄有财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自己的灾祸有可能从此开始。
黄有财不由得埋怨起封仁蒿来:“哼!若不是封仁蒿拉我下水贩卖鸦片,我还是一个正经地商人,也不会罪恶深重到这种地步。在日本人没来之前,我的武功和经商手段无人不服,无人不敬。现在,哼!背着汉奸的骂名,还贩卖鸦片,不要说八路军饶不了我,就连国民党的军统也多次派人暗杀我。唉!我虽然有万贯家财,但是我的名声早已臭不可闻了。”
黄有财抬起头来,看了看透进光亮的天窗,突然又有些想通了。
“哼!想那么多干什么!现在是日本人的天下,谁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只要我投靠日本人,就没人奈何得了我!”黄有财想到这里,吹灭了灯窝里的油灯,然后也学着封仁蒿的样子,施展轻功绝技,让他的身子慢慢地升到天窗口,轻松地飘出天窗外。
夜里,黄有财被枪声惊醒。有家丁来报,在后花园里发现了那三个年轻人。黄有财一骨碌爬起来,带着家丁就直奔后花园。等黄有财赶到,三个年轻人已经踪迹皆无。
折腾了半夜,黄有财垂头丧气地回到卧室,刚刚躺下,就听到他家后面的日军宪兵司令部枪声大作,他急忙命人去探听究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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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8章:老鸨子
第0108章:老鸨子
鬼绊子崔泥,缴了胡三水和他率领的保安队员的枪,就直奔苍门城的南山而来。
从山系上来看,苍门城的南山属于清云山的余脉,是清云山绵延到此而形成。鬼绊子崔泥,在南山的山谷里找到一个洞穴,将十几条枪藏好,只带着他从胡三水身上夺来的那支手枪,然后搬来大石头,将山洞的洞口封好,才下了山。
崔泥要去八音镇,把封小宝劫持了,好独吞那笔宝藏。
鬼绊子崔泥,还是那身行头——一身黑色斗篷,并用黑色纱巾罩面,他要把他的容颜遮盖起来。因为崔泥在任青蛇帮二帮主的时候,常在八音镇一带办事,很多人都认识他。当然,很多人也知道他反水了,背叛了大帮主混元圣手段珪,并引来了封仁蒿的人马,灭了青蛇帮,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再加上段珪的尸体始终没有找到,崔泥心中总是放心不下,所以,终究不敢以真正面目示人。
他来到了八音镇,找遍了八音镇大大小小的旅馆、饭店,也没有发现封仁瑞和封小宝的踪迹,这让崔泥纳闷起来:“这两个人上哪了呢?”
此时的封仁瑞和封小宝,正在八音镇出了名的妓院——愉春园里潇洒。
封仁瑞夜里奸污了一个洞房里的新娘,正在客房里睡大觉恢复元气。而封小宝一夜与两个妓女缠绵,也疲惫地沉沉睡去。
崔泥做梦也没有想到,封仁瑞和封小宝会在妓院里。
且说封仁瑞睡了足足四五个小时。看看天色已经大亮。太阳光线已经从玻璃窗子射进屋来。心想封小宝在愉春园应该已经玩的差不多了,就穿戴整齐,想到封小宝的房间招呼封小宝,一同回苍门城。
风流狐封仁瑞刚要迈出房间的门,一身珠宝香气、花枝招展、又胖又骚的老鸨子堵住了门口。,她一把抱住封仁瑞的腰,嗲声嗲气地说:“封爷,您不用那么急着走嘛!我知道您洁身自好。怕我的那些姑娘们,因为接客接的太多,将她们染到身上的病染到您的身上,老娘我二十多年不和男人合房了,干净的像一弯碧水一样,若不是封爷长得如此俊朗,我也不会兴起第二春。封爷,老娘我豁出去了,要为自己喜欢的男人奉献一次。来吧,我们回到房间里。开始我们的好事吧!”
老鸨子抱着封仁瑞,一边摇晃着身子说着。一边将封仁瑞往屋里拥着。
封仁瑞是什么人呀?是采花大盗。江湖上的很多高手都奈何不了他,何况是一个胖的像猪一样的女人了。封仁瑞心里来了气,心说,就你这造型,我看着都恶心,哪有什么心思上你,去你的吧!封仁瑞暗暗叫力,稳稳地站在地上,任凭老鸨子使足了浑身力气,封仁瑞居然一动不动地钉在那里。
封仁瑞拍了拍老鸨子的脸,不无调侃地说:“烂婆娘,想借我的东西用,你得看看自己上不上档次,我都要快吐了,你想想我那东西能立的起来吗?还是回去找个木棒,自娱自乐吧!”
封仁瑞说着,伸手抓住老鸨子的肩膀,将胖的像猪一样的老鸨子提了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一使劲,扔向了门口。由于胖鸨子实在是太肥了,竟然卡在了门口上,封仁瑞走向前去,飞起一脚,将老鸨子从门口踢飞出去,正好砸在一个刚刚经过走廊的一个日本军人打扮的嫖客身上。
日本军人被胖鸨子砸在身下,巨大的重量形成的冲击波和震动,使他被砸的失去了知觉。而肥鸨娘因为满心想着与封仁瑞合房的事,邪念的惯性并没有因为她被封仁瑞踢出来而消失,老鸨娘见压在她身下的是个男人,也就不分青红皂白了,抱着那个日本军人的脸就啃了起来。
你道被老鸨娘砸在身下的日本军人是谁?原来是八音镇的日本驻军最高长官本西小队长。因为八音镇位置重要,可以说是苍门城的门户,为了苍门城的安全,黑木大佐在八音镇驻扎了一个小队的日军,有宪兵五十多人,伪军五十多人。
本西小队长是个好色之徒,常常以执行任务为借口,到愉春园来发泄**。来的次数多了,愉春园的妓女大多认识他。今天他刚在一个房间里和一个妓女弄完出来,身子消耗的能量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巧让肥鸨娘的身子砸中了,便失去了知觉。
压在本西小队长身上的肥鸨娘,正处在发情的**期,她也不管压在身子下面的是谁了,只要是男人就行。欲火一旦被点燃,就不容易熄灭了。只见肥鸨娘骑在本西小队长的身上,两只手恶狠狠地扳着本西小队长的肩膀上下拥搡,本西小队长的脑袋在她的拥搡下砸的地板“通通”直响,她肥大的嘴唇啃着本西小队长的嘴,似乎要将本西的肉皮咬下来,二百多斤重的身子死死地压着本西,她的屁股在本西的肚子上上下颠簸着。
肥鸨娘折腾了半天,也不见身下的男人亢奋起来,她突然感到有些失落,心说:“这个世界,居然没有一个男人懂我,那个粗人封仁瑞,也嫌弃我,真真地伤了我的心。看来,我的那块地,是没有人愿意耕耘了。唉,那些姑娘们,天天和男人们黏在一起,老娘实在是羡慕死了!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呀!”肥鸨子有些绝望,眼睛一闭,从本西小队长的身上滚了下来,也仰面躺在走廊里。
封仁瑞撇着嘴,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他见有两个人的身子横卧在走廊里,堵住了去路。封仁瑞看出来了,一个就是他从屋子里踢出来的肥鸨娘,另一个人穿着日本军服。一见日本人,封仁瑞那种狗见了主人的德行就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了。封仁瑞立即弯下腰,将本西小队长的头从地上抬起来,呼唤着:“太君,太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