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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搭着我的肩,笑道:“谢什么。你高兴就好。”
“呵,等会玩什么?”
“你想玩什么?”
“你决定吧!我很少出来玩。”
“嗯!我们去投篮……”
“投篮?呵呵,好啊!”
……
“亚倫,你换硬币做什么?”我看着陈亚倫拿着纸币,到柜台兑换硬币,疑惑地问。
“等会投篮要用。”陈亚倫边换硬币边说。
“哦!”
我们步行来到篮球大厅,里面摆放着大约有五十台的篮球架。好几个位置都已经让人占满。我们在最角落找了个位置,只见陈亚倫将一枚硬币投进旁边一夹内,很快篮球就从筐里自动倒了出来。陈亚倫拿到篮球,对准篮筐“砰”得一声,将球投进筐内。记分器上很快跳出得分……篮球架上有一红色电子记分器,当你投进一粒球,就会得一分,时间为60秒。当你超过之前的记录,记分器会自动刷新在该篮球架上的最高得分。而挑战者都会想尽办法向最高分数进攻!
“砰、砰、砰……”
“加油!还剩三十妙,快点!”我站在旁边兴奋地叫着。
“呵呵!”
“好样的!亚倫你以前经常玩?”
“以前在学校经常打篮球,这种游戏偶尔玩玩。我家里也有一个,改天带你去玩。”
“呵呵!好啊!”
“5、4、3、2、1”
“呵呵!你好厉害啊!”
“挪,现在换你了。”
我接过篮球,对准篮筐开始投,刚开始投老是被弹出。“郁闷!怎么进不了?”
“慢点,别急!对准篮筐在投。”
“哇!进了。呵呵!”
“嗯!继续……”
“可恶!还不进?进……”
<;37>;爱情在指缝间流过 潜在危机
走得最急的是最美的风景,伤得最深的是最真的感情。
平安夜
一大早到公司;女同事脸上无不洋溢着甜蜜的笑容,“早上好!”
“早上好!”
和路过的同事打完招呼,走到自己的办公桌位置,坐下来开始准备下午会议资料(下午的会议:主要是针对明年生产的计划与安排。做为徐刚的助理,我必须事先整理好相关资料,方便开会的时候用到)。
一整个早上,我都在忙碌地查阅着资料。反复将去年的数据进行比对!大约十点左右,资料大致理清,递给徐刚过目。
“小徐,你看看哪些地方需要修改?”
徐刚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接过我的资料,开始认真审阅。
过了好会儿,他拿着自己事先准备好的案件,走到我身边,说道:“安七,你这几个地方改一下;还有这边不能这样写!你得结合实际,后面这几个地方也不行。我们的生产步调基本都是反季节生产。你所计划的时间整整晚一个季……明白?”
我点了点头,“嗯!明白了。那我现在马上修改过来!”
“嗯!你先把我的提案打印出来,各复印几份。你那份就按我刚说的几点,修改过来。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徐刚顿了顿:“还有千万别在将生产季节弄错!”
“嗯!我知道。放心吧!这次不会再错。”
我拿起徐刚的提案,开始在键盘上敲打着……
“安七,你的包裹。”送快递的小江拿着一小包裹向我走来。
我眼一茸,耳一沉:“晕!谁还送什么包裹?”
快递小江笑道:“圣诞节有礼物收,还不高兴啊!”说完小江将包裹递给我。我接过包裹随手扔进抽屉内,也没注意包裹是哪寄来的?签完单直接递还给小江。向他摆摆手:“做事了!”
“嗯!你忙吧!我走了。”
“嗯!”
一直到中午下班,我所准备的资料才接近收尾。
“还没忙完?”陈亚倫不知何时已站在我面前。
我撇撇嘴:“快了!”
“还要多久?”
“半个小时左右。就差一小部分,下午开会要用。”我解释道。
“走!先去吃饭,吃完饭在加班。”不等我回答,陈亚倫已拉起我往外走。
我把嘴撇得老高:“有你这样?我事情还没做完!你不会再等一下?”
陈亚倫看着我,不耐烦地说:“切!你自己看看,都几点了?”
我急忙低下头,看了眼手表。小声嘀咕:“忘了时间嘛!走吧!去吃饭。”说完我主动挽着他进了电梯……
草草地吃完午饭,回到办公室继续将上午未完成的事情赶完。临开会前,吉利纸箱厂张经理,拿着定货单急着找徐刚签字。
“张经理,您看,小徐他有事情刚好外出。要不您明天或是晚点在过来?”
张经理气喘吁吁道:“定货单小徐早上已过目。今早我拿过去,才发现小徐忘了在上头签字。要不你打个电话给小徐,咱们工厂还等着他一声令下……”
我急忙拨通徐刚的电话,“小徐,吉利纸箱厂张经理,拿了份定货单要你签字……”
“安七,把电话拿给张经理,我来跟他说。”徐刚交代道。
我把话筒递给张经理,只见张经理不住地点头。“嗯、嗯!好、好!那我让她跟你讲。”说完张经理又把话筒递还给我。
“小徐!”
“安七,那份定单我早上已经审核过。忘签字!你代替我签一下就行。”
“我代签?小徐,可这是定货单!”我大致浏览了下定单上的内容,疑惑地问。
“纸箱材质我早上已确认了。没问题的!你帮我签一下就行。”
“那、那好吧!”
略微迟疑了一下,我还是拿起笔,在定货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徐刚都已经确认了,应该不会有问题!?
14:50左右,总算将资料备好。我伸了个懒腰,起身到开水房冲了杯即溶咖啡,回到办公室慢慢地品着。
这时徐刚急匆匆地从外头走了进来,抱着一箱东西,放在地板上。看到我,连忙招手道:“安七,快点过来帮我把这一箱吊牌,送到包装仓库。”
“哦!”我放下手中的杯子,急步走到徐刚跟前,抱起那一箱吊牌往电梯口走。
“叮咚”电梯门一开,我急忙抱着箱子进了电梯。
“麻烦您,帮我按一下一楼键。谢谢!”我对着电梯内老者说。
“不客气!”老者帮我按好一楼的电梯键,顿了顿“小姑娘,你在哪个部门上班?”
“国内业务部。我已经上班好几个月了!呵呵!您也是公司员工?”奇怪!来公司这么久,我还第一次见过这位老先生。老先生五十开外,看他那一身穿着,估计是公司内经理级别人物?!
“嗯!呵呵!我很少在公司里,所以我们碰面的机会不多。”
“叮咚”电梯门一开,我朝老先生,说道:“哦!我到了。再见!”
“再见!”
……
我抱着箱子,走到包装仓库。看见邱师傅和两个小工正在忙碌着。
“邱师傅!”
邱师傅抬起头,看见我,微笑道:“安七,送吊牌?”
“是的!小徐叫我送到您这。”
“嗯,徐刚有打电话过来说”
“邱师傅最近很忙吧?”
“呵呵!在咱们包装仓库哪天不忙的?对了,小丫头上班还习惯吧?”
“还好啦!不懂的东西还很多,所以现在更应该努力学习。”
“嗯!是该好好学。”
我看了下腕表,说道:“邱师傅,等会还要开会。我得赶紧回去!有时间在来找您!”
“嗯!去吧。”说完邱师傅朝我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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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爱情在指缝间流过 揪痛
回到办公室后,我们部门的人员都被提前叫到五楼会议室集中。临开会十分钟,上头派了几个人,过来参加会议。整个会议都在紧张的气氛中进行着。
会议一直持续到晚上18:25才结束。
“叮铃、叮铃……”奇怪!会议才结束;这电话可打得真及时。
“喂!”
“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东西收拾好,马上下来!”话筒另一端的人命令道。
“哦!”
挂完电话,匆忙收拾桌上的东西。将抽屉锁好,拿起包包朝电梯处走。纳闷那家伙怎么有办法将时间拿捏得如此之准!
……
“你今天电话打得可真及时!”关上车门,我对着陈亚倫说。
“谁像某人那么笨!”
“切!就你聪明?对了,晚上到哪吃饭?”
“东街口。我们去吃西餐!”陈亚倫边开车边说。
“哦。良心发现,想好好补偿、补偿我?”
“有得吃就不错,话还这么多!看来不能对你好。”
“PP!你哪点对我好?”
“那我哪点对你不好?”
“嘿嘿!可你也没对我很好嘛!”说完,我又急忙补充道:“嘿嘿!只有那么一点点。”
“少嘴硬了!”
“我有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没为。”
“嘿嘿!”
“你这丫头!老没正经。。。。。。”
车子驶出停车场,大约开了十来分钟。陈亚倫把车停在林荫小道上。从后座上拿出一袋子,取出一束香水百合和一长方型的红色锦盒,递给我。
“merry Christmas ! ”
“merry Christmas ! ”我惊讶地接过陈亚倫手中的鲜花及锦盒,顿了顿“你送我这些做什么?”
“笨死!收礼物还问别人为什么?”从他眼中我分明看到了紧张与不安。奇怪!这家伙现在居然变得像个小男生。他的脸噌地红到耳根,这景象甚是难得一见!
我看着他,微笑着说:“亚倫,谢谢你的香水百合!我很喜欢。不过。。。。。。”
话还没讲完,陈亚倫抢先道:“不过什么?”
“花我收了。但这个,你拿回去。”说完,我将红色锦盒递还给他。
陈亚倫反将锦盒递还过来,笑着说:“傻瓜!又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打开来看看!”
。。。。。。我们相互对视着,最后我不得不宣告失败!在他的期待下,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红色锦盒,看到里面有条白金项链。链条用多个小圈圈圈成,搭衬蓝宝石吊坠。可以看得出做工极其的精细!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急忙将锦盒盖上,递还给他。
“傻瓜!有什么贵不贵重的?转过身去,我帮你带上。”
“不是都送花了?项链我可不可以不要?”我极力挽拒着。
“当然不行!快点转过身,我帮你戴上。”陈亚伦不悦地催促道。
“哦!”执拗不过他,我只好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转过来,我看看……”
“嗯!”我缓缓地转过身,与他对视。
……
车上两人的一幕幕,被不远处一辆白色凌志车内的男子,看得一清二楚。
很快那辆白色凌志,以百米时速从他们车旁呼啸而过。她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停下所有动作,朝车窗外望,静静地看着那辆白色凌志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39>;谁送的郁金香
你永远也看不到我最寂寞时候的样子;因为只有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然斯,我们得快点,落在他们后面了。”
“哇!药,好苦啊!”
“哎呀!你别在夹了。夹那么多我不吃完!”
“四年,好长的四年!莫然斯,我不要你这么快就离开我!”
“放心吧!我一定会快乐的!你不要把我忘了,也不可以把我忘了!”
……
一切的一切仿佛发生在昨天,她的声音时刻在我的耳边回响,我终究还是来迟一步?她还是离开了我。
他将车停靠在公路边,神情沮丧地趴在方向盘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车上一遍一遍地响起理查德克莱曼“少女的祈祷”……
他不死心地拿出手机,按了那个他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
“喂!”
“……”是她,是她的声音!四年了,这是四年后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但是我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身边已经有一个人在守护她?
“喂!奇怪,怎么没声音?”我拿着电话,纳闷地盯着陈亚倫问。
“把电话挂了,可能是别人打错电话。”一旁的陈亚倫适时地打住我的猜想。
“哦!”我说。
他伸出左手在我头上轻轻地抚摸几下,淡定地说:“好了,把手机给我。”
我盯着他,疑惑地问:“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他把我的手机抢过去,按了关机键。对着我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