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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猛地盖住笔记本,抬起头万分地咬牙切齿:“你给我滚出去!”
肖腾冷笑,不复之前介于虚伪的温柔和适度强势之间的模样。今天他没有和华泽元周旋的心情,也就懒得摆出死缠烂打让对方疲惫不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调调。
华泽元还不知道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戒备里难免少了至关重要的思虑。如果他知道,男人打算在即将的盛怒里对他重做之前的事,说不定他现在就会跳窗逃逸。
“华泽元,收起你要死不活的样子,没想到你挺会装的,装个自闭症就是想让我掉以轻心。”男人一手撑在门上,一边咄咄逼人地斥训,“我知道,他们在你手里,放人的条件有哪些?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打这个翻身仗的。”
华泽元完全没搞懂是怎么回事,他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男人猛地锤了一下门,大步向他走来,一把将他拉出椅子摁在旁边的衣柜上,手指粗鲁地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对决似的狠意:“华泽元,你给我听清楚了,你有本事就冲我来,想动我身边的人,这个代价你付得起?”
下巴被捏得生疼,华泽元也火了:“姓肖的,你他妈别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不敢动你?比起能置你于死地身败名裂又有什么可怕的?呃──”
肖腾脸色阴戾地拧起被自己一拳打在腹部痛苦地弓起腰的男人,接着一耳光把他扇在地上,由于用力过猛,蜷缩在地板上的华泽元几乎是混沌地无意识地在呻吟。不知为什么,比起这家伙胆大包天地挟持他兄弟,更为痛心疾首的是男人全盘托出的对自己的恨意。
肖腾几乎用尽了所有下三滥的招数,拳脚交加,巴掌唾沫。越是凌虐这个男人越是觉得辱他不够。也许是因为对方软硬不吃,让他在可打发时光也可认真咀嚼的征服上遭受挫折。也许是华泽元那可笑的自尊比天高哪怕是一次比一次落得淫荡。平时他并不怎么优雅,老练也只是体现在买卖上,而比谨慎更高一筹的克制,比高傲更醇厚的自持,体现在他身上,几乎完美得像量身定制,丝毫没有违和感和造作的痕迹。仿佛与身俱来的,不容效仿的气质,让人唯恐高攀,却又不忍退避三舍。
华泽元几乎被肖腾整得喘不过气来,他本来年过三十,一天到晚为事业操劳,别说抗暴能力,就是普通的运动时间长了也吃不消的。而且不久之前他才大病一场,尽管医疗条件好,营养到位,恢复还算差强人意,但心病一日不除,可以说于任何一件事上都不可能再做到理所当然的不折不饶和坚强。况且他屡屡受制于人完全是莫名其妙,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惹上这个煞星的,还被克得如此无可救药。再怎么样,自己在商场混迹多年至少打下了半边天,不说多少政要吃干抹净,至少人脉四通八达,以自己手中的财力买下一个大城市的地标建筑怕也是绰绰有余,这般的显赫竟然不敌一个小混混的威胁。实在是笑掉大牙,荒谬至极。
有的事真的说不清,他从来不相信命运,如今对此不得不畏惧。但是他不甘心,他完全没有理由输得比倾家荡产都还要惨烈。华泽元咬牙切齿又极度无奈地挥出相当于给人家挠痒痒的反击,在发现自己的反抗和挑逗就要混淆一气,所有的挣扎都在痛心疾首里停止。肖腾正好逮到这个空当,狠狠将他压下去,三下五除二扯掉他的裤子,意识到即将重蹈覆辙却又力不能及的男人眼睛一红,牙齿在唇上咬出一道血印,终于发起最后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抗击。
“不要,不……”当对方挟着锐不可挡的气势将他的腿分开,手指凶猛地插弄他的花|穴,几经挣扎仍是摆脱不了时,华泽元终于崩溃。眼睁睁地看着自尊碎成灰烬不可挽回,那种感觉让他很想很想死。还记得一个星期前正是他特别低谷的时期,便跑到南山的祠庙去求签算命。接连不断的噩耗快把他磨得形销骨立。他甚至有过放弃辉煌的事业,一走了之的决定。即使他恨那个人恨得吐血却没有同归于尽的勇气。优柔寡断过来结结巴巴过去没惹火也烧身没玩火也自焚这世道也未免太过份。
没想到那里的主持也很讨厌,自己砸了大笔的钱就为了看他一场高姿态的表演,其实他一向不喜欢装神弄鬼,更看不惯这些和尚明目张胆地招摇撞骗。谁叫他马失前蹄,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搞得身心憔悴,失去了惯有的敏锐无论何物都疲于应对。这个钱花得虽然不值,但他现在急需一点安慰,就像是溺水的人看不见岸,抓到一根稻草也好。哪知那和尚贪得无厌,不识抬举,说他在劫难逃,不必过于逞强,顺其自然,听天由命,方能拨云见日。说了一大堆废话还高唱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让人又好笑又好气。
无论如何奋力仍是一点一点地被吞噬。在肖腾身下他的意志永远都是渺小的。即使他那么努力想要走出这片沼泽地,但一路跋涉他的执拗终究被身体上的残疾和心理上的阴影抹去。
这一次,两人尊严的殊死搏斗他再次落于下风。在男人强有力的遏制下华泽元为深深的无能为力感到揪心。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他只有默默忍受痛苦的份而已。
处于完全暴露的下体遭受粗鲁的攻击,脆弱的花瓣在手指的持续揉搓下充血,并在极度羞耻的刺激下饱满而坚硬起来,男根同样遭受毫不怜惜地拉扯,疼痛的感觉被无止境地放大四面八方地撕裂着他。华泽元一只手被折得死死地抵在对方肩膀上,另一只被拉高举过头顶,因为两人紧密贴合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吵得紧,汗水的味道和彼此的喘息交织在这细小的嘈杂里,其间只有他能够体会到的诡异一刀又一刀地削减着他的承受力。
肖腾用身体的优势把他逼成侧躺的姿势,拉开一只颤抖的大腿,手指从后面摸过去,嵌进两片花瓣之间平坦的敏感地带,轻重交替地摩挲起来。华泽元蜷起身体两腿夹紧低低地呻吟出来,虽然这样一来手指的抽动变得艰难,但狭隘的活动空间反而能给人刺激感。果然,没一会手指所过之处湿滑起来,于是他加重力道加宽摆度,经验丰富,动作纯熟地将湿液涂在后面的孔眼边。立刻又换作两指摩擦并加入了拨和挑的小动作,华泽元身体又蜷了一点差点控制不住下身渐渐有些主动的姿态。
“呃……呃啊……”男人的叫床声依然动听,但由于拼了命地克制听上去总是残缺的,却有种说不出的魅惑和纠缠。虽然光是玩弄户外的花瓣并不能达到高潮,但会让人产生被插入的错觉,一旦花唇受到高超的爱抚身体内部会产生极度的空虚,从而对插入的渴求一发不可收拾。肖腾是Xing爱高手,自然明白完美挑逗的方法所在。其实两情相悦的Xing爱都不一定多么如鱼得水,人只有被强迫,或者有轮奸的威胁存在,身体遭受非人对待的隐患下,因为脑子里充满被害的预感而迸发出超乎寻常的饥渴和淫荡来。这是他之所以追求捆绑,信奉反面角色的伪装的原因。而且像华泽元这样由于正统而居于强者的男性,最适合被如此非人道的打破。
肖腾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并采用背后式这种容易让人不安的体位来侵犯他。大腿分开的间距,以及两者高低的落差也十分考究,在Zuo爱的时候任何一个姿势都能给受方带来不同的感受,有时他们只能在打破了固定模式而某种调试好了的力度和方位上才可以延长舒适的时间,最终量变达到质变,然后在攀上高潮的短短几秒间稍稍压下宣泄的急迫感,高潮会更为明显。
所以说,华泽元在肖腾这样的老练控下完全不可能保持冷淡,从男人替自己打手枪也能泄出这个事实来看,当出现第二个人的宏观技巧和亲密动态兴奋度起码会提高五十个百分点。从目前看来,华泽元已经出现被快速拖向极限的不利局面。他被男人狠狠摁在地上,打开的臀间花|穴里晕出的湿液渐渐将手指附近的空隙填满,在肖腾的食指第一次破门而入时他甚至开始摇晃臀部希望吞入更多能够缓解体内的燥热感,重重的喘息声出卖了他极力掩饰着的屈服。但肖腾仍旧没有停止对他的怂恿,只用半截手指轻轻出入,直到花|穴里外湿透最深处也出现松软的吸吮,才慢条斯理地往|穴道内添加手指,多了些大大咧咧地开拓。
“唔……啊……”华泽元垂在地毯上的头颅全是汗水,紧闭着眼发出难过的吟哦,最后的矜持摇摇欲坠,终于失守,他突然仰起脸啊啊地叫了起来,颤抖的膝盖直起,背后的肖腾冷笑一声,松开他的手,臂膀绕过去捂住他的嘴,对他花|穴进行彻底的开采。等里面淌出的湿液从手心流到了手肘,男人才掏出自己的肿胀,照例将Gui头插进|穴口,待对方激烈地收缩一番之后,慢慢地挤进去揉动,旋转,华泽元被他弄得全身瘫软,含着Gui头的口部痒得凄惨,他不禁往后退,对方却吊他胃口似地也往后退,就是不给。
男人完全受不了,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无论后面的花|穴如何吞咽,入口处的硕大依然卡在那里,纹丝不动。肖腾本来想再玩一会,但折磨持续太久对方的邀请难免疲软,在察觉到一时清醒过来的男人想要逃开,他赶紧猛地插了进去。
“啊──”只听华泽元一声惨叫,身体受到冲击险些摔倒,进到底的时候肖腾感觉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但他当时没有在意,就大力地抽插了起来。至从那一声后,身下的人再没有一点动静,有点反常地倒在他怀里,浑身冷冰冰的,肖腾往后退了一点,发现他|穴口边有血,也没多想,本来男人那里就很脆弱,一旦动作大了些就会受伤,属正常范围,没什么好大惊小怪。于是又插了几下,没想到仅仅几下,就弄出了一大片红色,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流了这么多血,这次肖腾有点吃惊,翻过男人的脸,果然是一片惨白,呼吸竟然也微弱得细不可闻,简直是不可思议。
当抽出分身,对方的私|处依然血流不止,汹涌得让人觉得可怕,肖腾才知道出了问题。他立刻套上裤子,拿了床被子,将人裹住,捞在肩上,破门而去。
李先处理好病人拉开布帘,看到不远处靠墙而坐的人时,不禁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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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华总住院,几乎都是拜这个人所赐。拒他所知,华泽元并没肆意妄为的性子,对人虽不是很好但有良心讲道义。公司做得大是凭自己的本事,从不偷奸耍滑,更不会损人利己。还自己拿钱办了不少希望小学,丝毫没有透露,杜绝媒体的大肆吹捧。即使是曾经对他落井下石过的股东在濒临破产之时,也不计前嫌地慷慨解囊,助他扭亏为盈。而且在自己得罪了上一任的金主亡命天涯时,幸而有他的收留,才安然无事。
以前在卫龙汉那里,他亲眼目睹了一场血淋漓的伤害,那两个人的孽缘让他这个旁观者感到窒息。没想到逃了出来,又碰见华泽元和肖腾之间的恩恩怨怨,同样让人心寒。一个戏码重复上演,不知最后收场又是怎样的悲哀。
而且他们纠缠了这么久,一点曙光都看不见。正如面前这个家伙,把人家整得丢了半条命,脸上一点愧疚都找不见,甚至还沾沾自得地抽着烟。如果两人完全没有可能,这样胶着下去又有什么意义?明明看上去足够理智的人却理成熟差得远。如今的人推崇自私和现实,由恨生爱难免言过其实。况且伤害一旦造成很难消失。其实他一直希望华泽元能碰到一个懂得珍惜的男子,依他的状况是不可能有女人接受他的,虽然他觉得一人终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人这种生物永远只会用谎言安慰自己。
这时,坐在那里神游太虚的男人终于发现了他,扔了烟站起来一点又坐了下去:“他怎么样了?”
李先似乎从他的肢体语言上看出了些什么东西,只是这个时候说破并不会有什么转机,也就当作不知。
“难道你不知道他最近一个月不能行房吗?现在你弄得人家大出血差点丢了命我该怎么说你?”
肖腾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被李先眼尖地捕捉到:“难道他没告诉你?”
男人摇头,掏了根烟重新点上,看不出表情地说:“他流产了?”
李先摇头:“他的体质比较特殊,吃药基本上毫无用处,所以我给他安置了个避孕环,依靠的是一种释放孕激素来让精子无法通过的技术。而且之前我也跟你提过,She精的时候最好外出,就算你不为他考虑,也给自己留点余地好不好?肖腾你是个男人,他虽然不是女人即使不能怀孕也得对他负责。你和他有什么仇大不了用子弹解决,或者堂堂正正地诉之法律,拜托不要再这么折磨他了,他受不了的。”
肖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