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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耻,让这个成天在他左右转来转去的害人精彻底暴尸。
到晚上肖腾要理智一些,怕打扰他休息,不敢过分麻雀。而是变得让人想要摔门而去的猥亵。
但是这家伙技术确实令人刮目,特别是按摩,比起专业的有过之无不及。
今晚男人还是一如平常的温柔,他有一点小小不适都被那人很识趣地顾及。连给他剪指甲也像在做什么小点心,分为几道工序,每一道都尽心尽力,还真他妈同恋爱了似的。华泽元斜着眼睛看男人捉着他的指头挨个剃,剃几下就将指甲削轻轻吹去,吹完了又放在嘴里吸,差点狂喷五十里。
“你别太过份!”当肖腾低下头要含住刚剃干净的小脚趾时华泽元赶快把脚收了回来,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妖怪。肖腾却是不以为然,每个动作照样含情脉脉细水长流,和脸上甜腻的笑容沆瀣一气,让他满身都是抖不掉的鸡皮疙瘩,跟哑巴吃黄连似的,只有极其鄙视地瞪着他。
肖腾始终保持微笑,宠辱不惊,靠前捞住对方的手,用大么指在经脉上捏了捏,再掐住虎口将其平放在手中猛地抖了抖,华泽元本来想让他今日就到此为止,但被他这么小试锋芒地一弄,瞬间打消了阻止他的念头。随着骨头劈里啪啦一阵爆响,每一根指头都被那一拉一扯弄得酥麻,华泽元感觉全身就像通了电一般,舒服得成了一滩肉泥连人形都没了。
接下来随便被男人怎么折腾华泽元都毫无怨言,只管尽情享受,偶尔呻吟一声满足下‘仆人’的虚荣心,没弄一会就进入高潮他趴在床上放任男人像猴子一样在他背上又踩又蹦,自己则顺着飘飘然的感觉往云端走。等他变得恍惚逐渐跨进梦乡,肖腾才从他身上下来,换作手刀迅速麻利地切他的腰,切了一会半停下来,从侧面对他宠溺地又看又瞧,确定华泽元已是完全臣服在自己的技巧里面有些出不来,才扬起了使坏的胆,手伸进他腰上搭着的毛毯,挑起内裤,抚摸着男人的股沿,在大腿最内侧轻飘飘地游走一番,再突击股缝,用食指戳了戳里面紧闭的|穴口。
见华泽元还是将头埋在枕着的手中,只是睫毛下意识地扇了扇,于是胆子又放大了点,仅仅是不规矩的指头变得嚣张起来,夹着那萎靡的花瓣细细地拈弄。哪知暗度陈仓的猥亵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华泽元身体一震,如同鬼上身一般眼睛猛地翻开,他慌忙将手一缩,但还是被截住人赃俱获:“你干什么!”
肖腾吐了吐舌头,见人反正都醒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压上去,同时趁他睡眼朦胧先发制人,用两条崭新的内裤套住他的手拴在床头:“没什么,亲爱的,只是想你了。”
男人暧昧的语气像一条疙疙瘩瘩的蛇,把他缠来缠去还打了个蝴蝶结,恶心死了,华泽元悲哀地发现也许刚清醒的缘故意识动弹不得,等他力气回笼,已是晚了。“放开我!听见没有!你个猪!!”他尽力放得恶劣的语气所表达的不情愿很不幸地被对方无视了,待他挣扎起来那可恶的手指已是在|穴里不依不饶地抽插中。
“混、混账!”华泽元钩着脑袋,面红耳赤,口齿不清地喝斥,一边顽固地扭着被缚的双臂,两腿紧紧夹住那只手不让它抽动。不动就不动,有什么大不了,肖腾嬉皮笑脸地手在里这勾勾那勾勾,原地打转对所及之处戳戳揉揉,像挽兰花指似地弹着肉壁,弄得华泽元要哭不哭很是惨绝人寰,下面比脸上先湿,只见他死死埋着头气喘如牛,把自己憋得眼毛金星也不愿让人看见他被情欲找上门的样子。“停、停……”终于受不了刺激他猛地抬起头冲着肖腾凶巴巴地吼去,脸烫得仿若被熨斗熨了的,就连耳朵也被红霞吞了个一干二净。
虽虽然欢爱的次数大大增多,但还没多到容易产生倦怠的地步,因此华泽元私|处的敏感度被开发得恰到好处,高潮的难度也相对降低了,主要还是看当时的状态如何,不过凭肖腾的技术,要让他持久得前无古人同时爆发得后无来者完全不在话下。可以说,他对男人的身体比华泽元本人还要尽在掌握,所以选择从肉体开始拥有以达到对他心灵的俘获,而这种看似在华泽元那里全然行不通的计策反而是最有效的。
总是被压得死死的,一丝一毫的感觉都被人牵着走,让华泽元很是挫败,有种气急攻心,却又无处发泄的钝痛。
“放开我!你他妈的放开我!肖腾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我!”
本是渐入佳境的男人听他这么歇斯底里地一吼,脸唰地一下就黑了,停下动作,有些愤怒的目光对上华泽元同样怒不可揭的面容,肖腾突然就觉得异常沮丧,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对方竟然一点触动都无,特别是那一句‘你要怎样才放过我’,让他感到男人内心想离开自己的意愿是如此势不可挡,不禁心灰意冷,有些恍惚地想,是不是到了该悬崖勒马的时候了?
但定下心来细细斟酌,发现自己还是舍不得放手。他只能尽量让这份不肯放手的执念少一点互相伤害在里头,但就算他能左右事态的发展也不能控制对方的大脑某些匪夷所思的转动。
大概权衡了一下利弊,以及下一个策略的可行度。他肯定不会和他硬碰硬的,于是尽量婉转地忽视那人想要个了断的坚决,只听他说:“阿元,你放心,我一向说话算数,绝不会再逼你。但是我是真的放心不下你,我走了你又不会照顾自己,万一病得一塌糊涂有个不测什么的,我怕是追悔莫及。所以说,走之前,我想让你改掉一切陋习,再功成身退也不迟,你说是不是?”
面前的男人一向强势,像如今这般与他商量的口气是从来没有的。华泽元想了想,收住脸上太过直接的痛恶表情,但还是保留了大大的不悦。
肖腾见自己一番话收效不错,又继续要让他彻底明白其厉害关系地苦口婆心:“和你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你老是挑食,每晚很少按时入眠,说明你原来经常点班加点,如此下去,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的。而且脾气暴躁,简直可以媲美更年期,这个毛病最好改一改,多感受下身边人的好,少去钻牛角尖,活得简简单单自然就万事大吉,恩?”
华泽元对于他的劝告很是不削,其实上诉诸多毛病都是肖腾出现之前一点都没有的,身为罪魁祸首还好意思对自己指指点点,说他这不是那不是,他敢说只要这家伙立刻消失,所有的不良症状都会不治而愈。
肖腾当然知道他在腹诽自己,但对他的逼迫仅仅是引发一切的部分原因,就算没有他的搅和,华泽元的生活照样不会好到哪里去。
见肖腾一直盯着自己隐约可见欲将他拆吃不腹的牙齿,华泽元皱了皱好看的眉勉强退了一步不大高兴地说:“懒得跟你扯,快点滚开,我要睡了,明天……明天还要工作。”
“反正你是老板,晚些去也没人敢打你迟到。”肖腾乌云密布的脸转眼就晴朗起来,手指在紧致的夹缝轻轻动了动:“都已经这样了还能睡觉?不如我再帮你弄会,绝对让你舒服,明个起来包你神清气爽,说不定坐在冷冰冰的办公室只想着有我在的销魂的晚上……”
“放屁!”华泽元脸红了红,不知怎么的也许是怒得岔了气发出的声音像是嗔了一句,猫儿嚎似的,听在耳里,肖腾只觉从下面冒出一股妖冶的热气,华泽元倒是精灵,很快发现了他欲图不轨的证据,低低地朝他警告:“今天不许进来!”说完又气鼓气胀地追问过去:“你到底什么时候走?我自己的身体自己会顾惜,不需要你虚情假意地关心。”
肖腾笑着对他摇了摇手指:“我知道华总你一向说话算数,但对象是我的话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那你要怎样!”可怜的华泽元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钻进了圈套,还和他有板有眼地讨价还价,理论起来,肖腾只觉得这人神经有时粗得可笑:“很简单啊,只要你犯了错,就得接受我的教训,不然你一会就忘了,害我白费苦心。”
华泽元十分郁闷,发现自己怎么都斗不过那张嘴皮子:“一个星期,就给我滚!你别想再磨蹭!”
“好啊,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不如就从今天开始吧。”肖腾笑了笑,“阿元,我记得中午的时候,在桌子上你可没怎么动筷子啊,医生说你务必得大量补充维生素,可我弄的蔬菜却被你晾在一边,这怎么行啊。”说罢摸出一根壮硕的苦瓜,忍笑对上男人猛然瞪大的眼睛:“反正我们已经有了约定,属于我的职责我必须履行,只要是你不肯吃的东西,就秋后算账给你下面的小嘴吃。”
当华泽元明白他的意思后差点吐血,就是要玩什么情趣也用不着这么夸张,还要不要他活了,现在他总算见识到什么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肖腾俯身压住他表示着抗议的肢体,笑得像只奸诈的狐狸:“阿元你放心,我这么顾着你,给你准备的蔬菜自然是新鲜干净的,如果吃坏了下面的小嘴,我可是会心疼的。”
说着将苦瓜疙瘩的头部放在那因为自己的恶搞忍不住些微抽搐的花|穴上,很是矫情地在周围扭了扭,华泽元感觉神经哢嚓一声断掉,放开嗓子冲他大吼:“混蛋,你敢!”
殊不知男人抵死不从的模样更是激发了他的斗志,邪恶漫天飞涨,肖腾很是趾高气昂:“我有什么不敢的?”
华泽元简直气得眼冒金星,恨不能在千钧一发之时隔空杀人。对方实在是面目可憎,但偏偏在这要命的节骨眼上自己又没反击的资本。只有逞逞口舌,做无用功的份:“你、你敢动我,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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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怕你和我有完哩。”肖腾拍拍他的脸,像调戏良家妇女似地和他左对一句右对一句:“亲爱的,你这副样子好可爱。”还不怕死地由衷赞叹了一声,见华泽元就要凶过来,赶快将苦瓜插进小|穴里,让男人凶狠的表情猛地一下变为高调的惊喘。
虽说苦瓜进洞这个游戏让人无法接受,但男人英俊的脸也未必扭曲得太夸张了点。就是被肥硕的苦瓜头撑开的花|穴也没它主人的表情那么触目惊心。肖腾眼珠子骨碌一转,停下了手中艰难的推进,先将华泽元的两只脚一只弯曲,掰在腰侧,一只折起,压在肩上,让那小|穴裹着层层深红的中心,以及交织着粉色和黝黑的边缘,以最性感的含苞待放的姿态裸露出来。而身下的那张脸扭曲得更厉害,嘴唇几乎被深陷在里面的牙齿从中切断,只是一场加了点调味剂的Xing爱在他那里竟然就变作像被剖腹挖肚,斩腰断足一样的不可承受之痛苦,可把肖腾郁闷到了,做个爱也能这么脱线,真是服了。
但华泽元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神经过敏,只晓得这般可怕的放浪形骸让他心里很是一番激荡,世界末日到来一般,无法形容的恐惧和令他疯狂的羞耻挫骨扬灰着他这段日子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情绪。
“拿出去!你给我拿出去!”一道严厉得几乎颤抖的声音,有些崩溃又异常坚定地响起。肖腾不得不中断前所未有的兴奋,蹙起的眉凝聚了些认真。他知道此刻愤怒的男人不像以往可以随便敷衍过去,看来这回是真的恼了,如果自己一意孤行,恐怕会造成难以弥补的裂痕,到时就算亡羊补牢也无济于事。
虽然在男人面前他愿意妥协,但某些方面的主导地位万万不能失去,否则后患无穷,一旦华泽元完全摆脱对他不自知的那点依恋,两人只会渐行渐远,他无法接受这个人离开自己,连点眷恋的回头都没,让人万念俱灰的感觉,他深知在没有情根深种之前华泽元可以放弃任何一丝牵绊,毕竟大多时候在别人心中显得至关重要的东西对他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就算他哪天因为寂寞忆起某个人的温暖恐怕那时也过惯了白开水一般的生活而变得恹恹,依他的性子更不会放下身段找他再续前缘。而且这还是最乐观的猜测。
想来想去,肖腾决定拒绝对方的要求,作为一个情场老手他有自信扭转男人对Xing爱的偏见。而且他要让他明白,自己不是不能妥协,只有在必要、有意义的情况下,他愿意甘拜下风,无条件地退避三舍。但在更多的时候不会顺从他,因为只有保持适当的强势才能让华泽元逼不得已去在意自己。想以这种方法来感化对方虽说是天方夜谭,但这是他目前能用的唯一手段。
“瞧,阿元,你的小嘴正对苦瓜狼吞虎咽着呢,比你上面那张肯吃多了。”
听见肖腾的讽刺,那小|穴不仅不改过自新,反而将东西啪嗒啪嗒地吸得更欢,以至于男人将脚趾全部蜷缩起来仍是无法控制那处狂乱以及贪婪,华泽元猛地闭上双眼,全身很慢很慢地僵硬起来,剧烈的颤抖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