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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腾额上滴下一颗又一颗的汗珠,盯着男人的眼神专注得可怖,像是压抑太久无论是力量还是心神全都呈爆发状,把对方插得恩啊直叫也不曾放慢速度放轻力道。
“腿张大点,还有屁股,给我抬起来!”手拍打着男人的臀部,嘴上毫不留情地催促,让那人窘得简直没办法再维持一点人样了。两人干得越发热火朝天,肖腾懒得跟他磨,直接把他腿拉起来,让他整个身子倒竖着,将烧红的棒棒直往那嫩|穴中吱吱地烙。
“啊……呜啊……”华泽元的手胡乱舞着,然后落下去紧紧拽住旁边的被褥,腰被迫挺起来,接受对方要弄坏他的一样的贯穿。花|穴完全受不了这般猛烈的刺激,里面的淫液像壶中沸腾的开水直往外溢出,在Rou棒猛地一下挺入而溅得高高的,落在他的大腿和胸脯上。
“呜……啊……恩啊……不要了……肖……不要了……”由于这一次肖腾并没像上次那样从滋润他的小|穴开始再拔高挑逗的力度,而是一上来就直接用一般做到后面才会有的力道和速度狠狠地拍击着,让他根本来不及消化巨浪滔天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这么积着,必然渐渐受不住。几乎整个接纳和进出都像是在高潮似的,也难怪他要不住呻吟着到最后狂乱地叫喊着来缓解身体里的激烈了。
对华泽元来说,男人的体力也未必太好了,竟然能够一直维持着充满爆发力的样子,并且在把他插得前面射出来之后,还抓着他的腰,掰着他的腿,几乎不留余力又游刃有余地进出。
而且他在辗转翻腾,青筋爆出的脖子扭着,模糊的视线不小心对上肖腾冷静得几乎给人一种残酷感觉的面容时,心头更窒了,这个时候对方比自己更应该在动情当中,却反而能够如此冷漠得近乎一个旁观者,看他被那根东西插得哀叫连连,前面的浊液一股一股射出,羞耻得脸都胀红,也不肯大发善心地将撞击稍微收住。
“唔……不要了……我说……不要了……”超过临界点太多,已经接近崩溃的身体令他无比惊恐地全身上下连牙根也绷紧了,无边无尽,一波胜过一波的激爽把他的灵魂打得站也站不住。即使狠狠掐着大腿也不能减缓欲望腐蚀着自己的可怕速度,肉体相贴的拍击声发狂地厮磨着他的耳膜。
直到身下的男人被干得浑身颤抖,呻吟彻底破碎,脸上全是难堪的红,嘴角泛着唾沫,甚至刚吐完Jing液的马眼一阵抽搐,接着流出些淡黄|色的液体时,肖腾才猛地一怔,紧急刹车将怀中咬牙切齿泪痕交错的男人狠狠抱住,有些不知该怎么安慰的惶惶无措。
华泽元则猛地推开他,力气大得惊人,接着仿佛撞到鬼一样地滚下床,爬起来哆哆嗦嗦跌跌撞撞朝外面跑,肖腾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下意识地跳起来往那人消失的方向追去,结果晚了一步一头撞上被反锁的书房房门。
光着脚,站在冰冷的空气里,肖腾拍了拍面前的门,心烦意乱地挠着腋窝。刚才不知怎么的,竟似着了魔,对低低哀求自己停下来的男人视而不见,只失控地将那处销魂狠狠地占着。其实他也没想到有一朝会把对方干得屁滚尿流,就这么很直接地失禁了。当时那家伙肯定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从没遇到自己过的悔恨和难受。
叹了口气,肖腾抓住自己的小弟弟,一巴掌扇过去,指着他说不准有下一次。然后风风火火地找来钥匙,打开房门,脑袋小心翼翼地往里探着,手摁在灯的开关上最后还是决定放弃。
今天的夜很好,天边的月特别明亮,就是到了夜里凉嗖嗖的,他很怕男人被冻着,战战兢兢摸黑进去,他还在想,那人刚才有没有跌到。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渐渐勉强看得清了,终于发现书桌旁边蜷着一团黑漆漆的东西,他用手盖住脸,心中一声无奈的呻吟。
头一次感觉自己像鸭子上架似的,向来特别明白对方的自信如今还真没有底,明明他们刚才还好好的,咋一转眼就弄得不欢而散,男人还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生闷气。
肖腾把脚趾蜷着,仿佛一只猫无声地走过去,于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垂着头的亲亲旁边蹲下,很不好意思,又满怀歉意地用手指,怕怕地戳了戳他。哪知刚触到人家的膝盖,就被狠狠地打开,‘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脆。还好只有他们两人,不然就臭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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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腾甩了甩被打痛的手,有些哀怨地盯着他,而华泽元抬起埋在膝盖里的头,露出一双黑亮的眸子像针一样刺着他。一时间让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扑上去再说的念头瞬间破产了,生怕对方不吃这套而弄巧成拙给葬送了下半身的性福。
肖腾咬着嘴,在地上蹲得越发像只犯了错的大狗,对着发怒的主人不敢乱叫只好原地甩着舌头,迫不及待地露出自己清纯又无辜的眼神。他在那里想了半天,才闷闷地对前面说:“阿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以后我再也不敢这么猛了,”还挺白痴加了一句,“真的!”结果被人家一耳光扇得晕天转地,两眼冒星地趁机倒在对方怀里,接着就听见窸窸窣窣仿佛拳脚交加的声音,以及某人扛住轰击没完没了的软言软语,隔了一会,就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抱着一抹挣扎的影子半拉半拽半哄地出了房门,奔卧室而去。
肖腾一手死死箍住对方乱扭的腰,一手逮住还留着尿骚味的床单拉下去,裹成一团扔在门外,然后把自己连同怀里的男人一起扔进床里。华泽元在下面折腾得厉害,肖腾则微微偏着头躲避着那人的拳头脑海里满是他此刻怒红的面容,最后干脆将脑袋埋在那人脖子上等他泼够了,才抬起头来跟他说些小笑话,偶尔夹杂一两句拼命的道歉,直到他气消为止才跟着转移话题。
“阿元,明天我们去哪里玩?”
“不去。”
“你说去游乐场好不好?”
“白痴!”
“咦,外面好像有猫叫耶?”
“放屁!”
“亲爱的,你的屁股摸起来好舒服哦。”
“滚!”
“哎,哎,别打脸……”
“老子就要!”
“年纪轻轻的肝火咋就这么旺?”
“都是你!”
“我不是认错了嘛。”
“我不管!”
“啊……轻点……”
第二天早上醒来,可怜的肖腾顶着一对熊猫眼在厨房里要死不活地煎蛋。华泽元则穿着睡袍戴着眼镜躺在床上,气定神闲地读晨报,偶尔清清喉咙,再咳一声,问他怎么早饭还没好?
而且还给他下了命令:只准煮一个人的份。肖腾不敢有异议,只好用夹子夹住鼻子,尽量忽视手中的香气,忍住肚子空空的悲鸣。
华泽元似乎打算今天哪也不去,白白让他精心策划了无数个好玩的地方,而且一刻都不敢闲着,在家规规矩矩地打扫卫生,趴在地上比菲佣还菲佣地抹地板,擦家具。在偶尔路过男人附近时,还会被对方很不小心地打翻了水杯,淋成个落汤鸡,或者被一只突然伸出来的脚,有预谋地绊倒。他简直欲哭无泪,除了夹着尾巴,照单全收,就没别的办法了。
就在他被虐到下午筋疲力尽想死都没力气了,华泽元突然衣冠楚楚地出现在他面前:“不是要出去?”
只见男人朝他仰着的没精打采的脸上,突然一下光芒四射,然后猛地跳起来,拍了拍手,掩饰不住兴奋地:“等下,我去换套衣服。”
华泽元下巴一翘,不置可否,眼里尽是微微炫目的得意。肖腾则一刻也不敢挨地将自己打理顺眼了,来到男人身旁还很绅士地挽住人家的手,活像个陪丈夫出门应酬,踌躇满志的老婆。
华泽元瞟了他一眼,给他皮鞋一脚,然后在对方痛得跳起来之前,手指挽着车钥匙往外走了。肖腾深吸一口气,忍住痛苦,一跛一跛地跟上去,哀怨得可以媲美深宫怨妇。
华泽元想大概是自己发疯了竟然跟对方真的去游乐园那个小孩子才光顾的地方打发时光。
不过想想,也真没啥地方可去,由于是假日,凡是他青眼有加的场所都人满为患,主要是肖腾想要个两人世界,不肯跟别人打挤。
放眼望去全是米老鼠和唐老鸭蠢笨的造型,以及拿着气球或者棒棒糖的被大人牵着左顾右盼的小孩子。虽然感觉幼稚得要死,但气氛还是很欢快,四周充斥着令人想要轻轻呼吸的童趣。特别是旁边那个家伙,傻傻地拉着他的袖子,一会指着这边满是尖叫的摩天轮,一会又望着那边坐着人很无聊地一蹭一蹭着旋转的木马,让他感觉自己也缩小了,既然到了这种地方,定要玩玩天真才对得起周围的节日气氛。
本来他是不想掺和,但对方硬是拉着他说又没什么大不了,就当放松下嘛,到前检了票去做那整死人的碰碰车,而且这家伙还故意选了一辆颜色迷死人的粉绿色小车,在他后面穷追不舍,仿佛在报之前一箭之仇似的骚扰他的屁股,这让他很是恼火,结果诺大的场地别人都玩得心平气和,就他们两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似的我撞你你撞我连时间到了也巴不得依然追逐。一旁的管理员一脸黑线,两人只有灰溜溜地闪人再去拜访绝对刺激的过山车。
这个还算玩得酣畅淋漓,让他受不了的是坐在他后面的男人扯着喉咙尖叫阿元我好怕哦,他就恨不得飞起来给他一脚。等过山车抵达终点的时候对方非要他搀扶说腿都软了,还很崇拜地盯着他说阿元你好棒都不怕之类的外星话。
就这么玩到日落,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出了游乐园,由于离家不远,没开车过来,也就散步回去了。半路两人围着一路摊吃了一碗汤圆,男人嘴里狼吞虎咽筷子还趁他不注意时在碗里偷
夹了一个,华泽元则两眼瞪着对他表示特别地鄙视。
“啊,阿元,我们就这样一辈子该多好啊。”,他旁边的男人两手枕在脑后望着天上的星星像一条瞎了的蚂蚁走着S形,那样子看上去像是个很晴朗的大男孩,华泽元忍不住冲他多看了一眼。
走了一截,那人又像个傻帽突然蹦起来,表情自娱自乐地欢快:“你说我们养只大狗好不好,两个人一只狗在黄昏里散步不知有多浪漫!”
华泽元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不就是一只狗?未必还想他买只母的配种不成?
两人回到家里,肖腾乖乖地去放了洗澡水,之前先打开电视让里面嘈杂的声音将空旷的房间充斥,这样才显得热闹一些。华泽元则坐在沙发上很惬意地享受着那人倒给他的热茶,冲冲身上的尘灰。
今天玩了一下午,还是感觉很累,不过这是得到满足后的善意的疲惫。
过后,华泽元模模糊糊地在床上睡着,一半在梦一半在现实中。隐约感到旁边那家伙蹭着自己,不知在干什么反正不敢扰他太过。半夜就听见前几天出现的猫叫声,不一会又消停了。睡得正酣,脸上多了个毛茸茸的触感,还有一把恼人的声音磨磨蹭蹭唧唧歪歪地在念:“阿元,我捡了只小猫,你看可爱不?”
华泽元懒得理他,坚持不肯从睡眠的状态中抽离出来,但那把声音不知时务继续碎碎洒满空气:“它无家可归,好可怜,你就没点同情心,看看它嘛,它叫你看看它。”
华泽元痛苦极,手推开挨过来的男人,翻了个身,意识又朦胧得深了起来。
“你看它好小,好可爱……”那不断念叨的声音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总之让人不悦又无力阻止。然后那毛茸茸的触感又挨了过来,骚着他的脖子,他心头不爽至极,眼没睁只短促地‘靠’了声。接下来,似乎感到些让自己牙齿痒痒的笑意,忍了又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昨天晚上在他很是烦恼而艰难的睡眠里那些隐隐的温情。像是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很难得回想起那本是该忘却的一夜情。
只是早上在他看到肖腾正蹲在地上给一个白白的圆圆的小东西喂奶时,差点吐血,翻白眼翻到抽筋。
男人见他一副睡眼惺忪,衣服半敞睡裤发皱的慵懒模样,眼神先是一亮,接着又是一软,逮住那只小小猫咪的后颈提起来,冲他晃了晃,眼睛都笑眯了:“阿元,你说它像不像你?”
华泽元无言以对,想要怒但终究是好脾气地走开:“快去弄饭,白痴!”
“阿元,我有事要离开几天,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这家外卖不错,不但干净,花样也多,你爱吃的那几样基本上都做得出,价格也合理。”男人一边整理床铺,一边递给他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接着说,“我还定了牛奶,放在冰箱里上面那排,还有面包,蛋糕你不喜欢我就没买,还有咖啡不准再喝,我藏了,衣服都洗了,不过没干,晾在花园里的,还有平常该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