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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泽远不再说话,也不再看他,只拿起酒一杯又一杯地猛灌。他听着喉咙里咕隆咕隆的声音,感受着凶猛的燥热一点点笼罩上来,渐渐也放开了,开始大手大脚对自己为所欲为,脸上露着只是想尽兴般的坦然从而杜绝了他人插嘴的余地。
反正就是醉死了也没人管,不如先做足大义凌然,到时也好有台阶让自己滚下去。
酒并不是很烈的那种,但喝多了也不会好受。原来有男人在身边充当警报器,除了工作需要他不得不喝其他时候都被牛奶伺候。今非昔比,只剩他一个人的生活更叫他无法独善其身了,况且远皓面临巨大的挑战,他要做到严阵以待势必得以酒事人,才好运筹帷幄。
想来,人生没什么意思,成天都与金钱拉扯,与权势龌龊。一点温暖都显得难能可贵,但在欲望的冲击中终究脆弱。越想越他妈纠结,华泽元干脆抓起酒瓶,连形象都懒得顾了,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肖腾在他对面,一声不吭,仍是正襟危坐。也许此刻自己在他眼中,是可笑的矫揉造作,但那又如何?伤害早就露骨,再大的误会也是小菜一碟,他华泽元已经不再需要去顾虑什么。
看对方事不关己地坐着,他便也只管旁若无人地喝。半途又开了几瓶,逼着自己消受,心倒是痛快了,只是胃开始蠢蠢欲动。然而痛快没有持续多久,情绪又跌至低谷,只感到一阵阵苦涩从五脏六腑蔓延到了眼角,酸酸的太不是个滋味了。
没多久,华泽元的脸就有些发白。但他杯起杯落,毫无作罢的意思。到最后,连吞咽的动作也染上了哽咽的无力,隐藏已久的胃疾终于发作。他咬了咬牙关,面不改色,继续苦中作乐,甚至变本加厉。
从头到尾,肖腾都像个看客,生怕打扰了他的兴致,一动不动地做足了疏离的姿势。
不知是再也受不住酒精的荼毒,还是承受不了对方的冷漠,华泽元面有怒色,但终是让这毫不明智的外露转瞬即逝。最后他自虐的举动,连旁边的侍者都看不下去,倾身劝了他一句,却被他狠狠一眼瞪得噤若寒蝉,立刻消失。
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华泽元的动作微微一顿,在心里数落起那人的无情无义,自己在他面前醉得要死不活,他竟然可以如此不动声色。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一点都抵不过他心头的恨?要不是他错在先自己也不会那么狠,凭什么自己就得是千古罪人?
妈的,太过分了。他仰头,又饮尽一杯。不料喝得太急,胃再也承受不起,猛抽了一下时华泽元立刻屏住呼吸,‘砰’地跺下杯子,手按住有痉挛迹象的胃部,但还是被汹涌而来的剧烈痛楚给冲击得大汗淋漓,要不是死死抿着嘴,恐怕会叫出声音。
他死死地瞪着前方,极力忍受,不肯露出一点软弱的模样,以免有博取同情的嫌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胃部仿佛要四分五裂的撕扯感有增无减,他只有紧紧捏着拳头,指甲都陷入皮肉仍不为所动。
很难过很难过,华泽元差点就投降了,但抬眼看见肖腾还是淡淡的不动于衷的神色,他一下就毛了,不知哪来的力气,‘唰’地一下站起来,手伸向男人面前还满着的酒杯:“你不喝?我喝!”
他挂着挑衅的笑容,先他一步露出轻慢的嘲讽。这一杯入肚,他怕是挂定了,但是要打击对方的气势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今天怎么说都不能让他得逞。
不料男人按住了杯子,说:“我自己的酒自己喝。”
胃痛似乎有所缓和,华泽元斗志昂扬地冷笑着:“给我一个面子,这杯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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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肖腾并不放手,他恼怒地上前去夺,故意去捉他的手好让他因为这恶心的碰触而逃之夭夭,但对方似乎看穿了他的伎俩,纹丝不动,当出乎他意料,两只手重叠在一起的时候,他倒成了受惊吓的那个,猛地闪开,一脸铁青地瞪向男人的坦然自若。
肖腾趁机一仰而尽。再将酒杯倒扣在桌上,脸色平静地迎向他的目光。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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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泽元紧紧地盯着男人,充满审视的眼神诡异的阴沉,但又隐隐有抹火花在深处闪得精神,在对方闪了下眸子准备放弃和他毫无意义的对视,华泽元的瞳孔突然缩了起来,拉紧了拴着肖腾那仿若一根冷硬的铁链的视线。
出乎意料,男人看上去势必要永远冷漠的态度竟然突然露出那柔软的内核,早知道苦肉计可以这么幸运地打破这个持续太久的僵局,他又何苦复杂化与对方的每一个问题,费尽心机却是不得要领。还好他现在总算知道,肖腾还是在乎他的,只是这点希望还没将他的心完全照亮便转瞬即逝,根本不足以让他胸有成竹地肯定男人对他旧情难忘的事实,更别提死灰复燃的趋势。
不过也不必介意。毕竟任何事都不可能一步到位,太过分明的答案反而是他们之间危在旦夕的暗示。如果取得那人的感情真如探囊取物那么简单,反而让他失了兴致。他要的是让自己几近窒息的失而复得,对方越是难以攻破越是令他销魂,活了这么久,终于有个对手能逼他使出登峰造极的圆滑和为人。
华泽元不禁有些兴奋。然而再度缩回龟壳的肖腾又让他兴奋不得。他收回视线,坐下来,扬起带着笑意的声线:“那杯酒,你不该喝。”
肖腾没有吭声,只是皱起了眉,似乎责怪自己在两人好不容易再无瓜葛时又惹是生非。
拿起空空的酒杯把玩着,华泽元嘴角钩起一个显而易见的弧度,带着几分诈意地说:“肖腾,我就知道,你放不下的。”
虽然男人的表情依旧不咸不淡,但华泽元可以看出他的内心其实正在挣扎之中。
毕竟他曾经是他最爱的人。一生一次的爱恋即使破灭也剩有泡沫漫天飞舞。
所以他重获自信,毕竟没有谁比他对男人的死|穴更加了如指掌了。
胃痛已经平复。很多事就是这样的,眼看无可救药,下一秒就柳暗花明了。感情总是明明灭灭,就如人生是由无数道起伏组成的。生无所恋,心如死灰只是受了重创后不可避免的一时幻觉。
人一辈子,总少不了艰难坎坷。只需要七零八落地点缀些快乐,用漫长的时间去收拾一地的痛苦,就是活着的意义所在。只要心在跳动,就会下意识地去追逐物质以及精神上层出不穷的享受。真正的绝望,只有在你脑残的时候才会到来。
所以,他敢肯定,肖腾不过在某个纠结上蹉跎,一时无法释怀罢了。
华泽元笑了,他放下杯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烟盒,抖了一下,低头叼住一根,将剩下的扔在男人面前:“抽么?”
哪知肖腾像受了惊一般猛地一下站起来,还撞翻了一个盘子,脸色惨白转身就走。
华泽元毫不意外,跟着起身,留下几张大钞在桌子上,说了声‘埋单’,就追了过去。
一直以来,他都处于劣势,今天自己不得不好好残忍一次。
没想到事隔两年,一包再普通不过的烟,让他们再次回到那一夜。
那一夜,他将男人推下去,然后在倾盆大雨中独自奔回车里。有一秒钟冷得簌簌发抖几乎快熬不住的自己,如今还记忆犹新。
放在面前的那包烟,犹如一条对他虎视眈眈,异常凶残,却不削于攻击他的蛇。他吓得不轻,反射性地将它扔到脚下,踢得远远的。
然而在第二天洗车的时候,他又把它捡起,还神经质地记住了已经消失的那个人最爱抽的牌子。
里面还有七根。在失眠得厉害,头痛欲裂,那些寂静得撕心裂肺的夜里,他会把它拿出来,细细地看,然后抽出一根如饥似渴地点燃。
那一刹那,他仿佛感觉,冷清的生命里冲起了一朵五彩斑斓的烟花,如此安慰,如此温暖。
而今天他拿出来,把自己一直珍惜的回忆无奈当作了对男人尖锐的刺探。
“肖腾!”他追着快速往前走的人,大喊一声。
男人没有理他,但脚步呈现慌乱,跌跌撞撞地飞奔。
“肖腾!”华泽元几步赶上去,拉住他的手臂,却被狠狠挣开,他不得使劲将他拽回来。
他笑着:“肖腾,你走哪去?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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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几度压抑,仍是忍不住浑身的战栗,华泽元笑得更欢,把他推到墙角,禁锢在怀里:“放心,我不会吃了你。应该──”压低的声音,在空气里有力地周旋了一圈:“是怕你把我吃了才是。”
“呃……”怎么努力都挣不脱的男人突然仰起头,露出一张满是冷汗淋漓的虚弱的脸,半启的嘴唇,发出一声苍白的呻吟。
华泽元轻轻一笑,腿蹭进他的胯间,戏虐地抬了抬膝盖,出声讽刺:“哟,硬了。可惜大街上,人来人往,我还不可以满足你。不如换个地方再叙,你说呢?”
华泽元叫了辆车,让司机把他们送到自己早就物色好的酒店。
本来他打算放过他的,可惜对方太不识趣,竟然对自己暴露了本该是迷一样的心思。
在酒里放春药,也是情非得已。其实他也痛恨自己再对肖腾使心计。
“等我洗个澡。”
华泽元单膝跪在大床上,对侧身躺在上面看上去很不好过的两眼紧闭的男人幽幽地说。
肖腾紧紧地蜷着,躲着他身体投下的阴影,痛苦地喘息。那面对他总是自我保护着的姿势刺痛了他的眼睛,让他十分不悦,不过发作的必要还是没有的。
到底还是不想浪费时间,华泽元只在浴室里呆了一会,脱下衣服,换上浴袍,出来后在房间里漫步目的地转了圈,然后开了电视。
在喇叭里嘈杂的对白中,华泽元摸上了床,手先碰了碰男人的肩膀,发现他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无排斥的意识,才将他翻过来,面对面地打量他的无助和不堪。
“忍不住了?”轻笑一声,手指放在对方的脖子上,细细地摩挲着,漫不经心地蜿蜒下去,挑开扣子,直到那瘦削而结实的胸膛整个露出来,上面两颗殷红小点透着令人玩味的可爱和生涩。
“唔……”让他看了个够,肖腾才集聚起涣散的意识,偏开头,流露出毫无魄力的拒绝。
“怎么,你还害羞?还是你欲擒故纵,又想让我主动?”华泽元挨上去,感受着他机理的紧绷,慢吞吞地蹭到他脖子边上咬了一口,留下个惨淡的印子,才开口:“你这么笨,袁风也敢让你单独赴约?就不怕我把你吃干抹净?肖腾,”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像撒娇一般的绕指柔:“有没有想我?”手探进裤子,缠住他蓄势待发的男根,一寸一寸地挤动,“你真是个蠢货,都这样了还固执什么?”
忽而,他抓住男人的头发扯起来,穷凶极恶地冷笑着:“总之,今天──你完了。”
华华好可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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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黄|色的双人床上正慢条斯理地上演着香艳的一幕。
两个男人不完全地重叠着,上面那个着一件白色浴袍,在黯淡的灯光下十分醒目。特别是从浴袍里伸出的修长的腿,因为有力地弯曲着而肌肉微微纠结,也许是灯光的缘故,打着阴影的内侧加之皮肤是浓浓的蜜色,更显得健美和性感了。隆起的二头肌光滑得像涂了一层蜂蜜,昂扬着的男性气息里夹杂着一缕针锥似的甜腻,不断侵袭着下方拼命的隐忍。
华泽元的侧脸英俊有味,软软地抵在男人颤抖的肩膀上,半闭着眼含着一分静静的沉沦。他掀开浴袍的一部分,将早就除去内裤的下体对上肖腾的那话,动着柔韧的腰让自己半勃起的分身摩擦着对方同样的火热。
欲望越发赤裸,但两人的契合却如此唯美,毫无一丝猥亵之感,反而诱惑得一塌糊涂。随着下面马不停蹄的动作,华泽元时而晃动上半身,时而难耐地紧着大腿,不断调整脚的支撑点,节省体力,好一鼓作气地扬起Xing爱的风帆。
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却不见一点愉悦,皱着眉,抿着嘴,仿佛承受着毫无人道的酷刑。手无力地推着面前的胸膛,扭动着身体,用暗哑的嗓子发出断断续续,撕心裂肺的呻吟:“走开……给我……走开……呃……”
华泽元却不以为然,用各种暧昧的方式软化着他僵硬的肢体,脸上挂着笑,纵然灿烂到底还是伤感。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不愿意和肖腾以外的人度过,还记得少时,在这一天他总是无人问津的孤孤单单。以至于养成了孤僻的性子,在得到权势尝到可以操纵一切的优越感时,他本来单纯的孤僻变成了几乎不可理喻的强势和令人发指的刁钻。但这一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