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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优越感时,他本来单纯的孤僻变成了几乎不可理喻的强势和令人发指的刁钻。但这一天,他不相信任何人,只想将自己置身事外,远离那些趋炎附势的嘴脸,以及在各种的名义下深藏不露的糖衣炮弹。他讨厌那种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的理所当然,哪怕是得不偿失只要单纯点的交换都能得到他的慷慨。他只是想被人爱,不带任何杂念,不求任何回报,那样仅仅出于心甘情愿,别无他求的喜欢。
如果肖腾是个女人,那该多好。他想。哪怕身患绝症,哪怕人尽可夫,哪怕残疾,哪怕贫困,他都不会嫌弃,都愿意与他结发,共度一生。
眼眶突然热了起来,看着对方在身下饱受折磨般的姿态,对他的碰触惶恐得几近疯癫,脸上总是拼命嘶喊着‘放过我’那凄厉的神情,华泽元简直难过得很。他既不愿意承认被这个人左右,但又忍不住要靠近他相互摧毁。这一刻,他灵魂剧颤,以至于要扑上去抓着对方扭曲的指节、湿热的掌心才能够安静下来,等待下一波激烈又悲恸的快感卷着破碎的世界、找不到出路的纠缠,恶狠狠地打来。
“你到底要怎样……到底要怎样……”被夺走面具的男人裸露着鲜血淋漓的软肋,供人伤害,那像要哭出来的表情如同耳边挽留不住的萧瑟的风声。华泽元红了眼眶,猛地把头埋在他胸膛上,歇斯底里地用下身撞着男人吐着零星Jing液的Rou棒。他们之间已经腐烂的感情被肢解着不再美好的尸体,汹涌的欲望再度垂头丧气变回惨不忍睹的卑鄙。突然涌上心头的是一种鬼哭狼嚎的悲伤,华泽元血红了眼睛,狠狠捞起浴袍,将裸露的臀部抬高,让充血的花瓣夹住那根随时都要爆炸把自己轰成粉末的Rou棒,推磨子般地摇晃起来。
“啊,唔啊……”当体内熟悉的火苗被粗暴的摩擦毫无置疑地点燃时,华泽元放缓了动作,感受着欲望的雨点将自己一点一点打湿,那种逢甘露般的深深惬意让他悄然迷失。
这时,他感到身子一个倾斜,继而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单,他睁大眼睛看见的是反客为主的肖腾那双犹如有千军万马奔腾的阵阵浓尘的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一口咬在|乳头,撕扯中鲜血四溅,他咬紧牙关,生生吞下了喉间的痛呼,只是在对方分开他的腿,没有任何前戏提刀劈进来时,他不由闷哼一声。
虽然那里因为适才的激|情抑制不住蒙上了一层|乳白的粘液,但毕竟只有一定的湿润,窄小的甬道不会由于兴奋做足了含苞怒放的姿态而变得彻底松弛。所以在对方硬行闯进来时,只有撕裂和疼痛,完全没有一点快感。
华泽元知道药效已经彻底发挥,现在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自制,一心寻着发泄的途径。虽然他受不来有性无爱的贯穿,但是他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种下的恶果。
掐着他双腿的手痉挛又痉挛,被折起来的腰差点撇断,突然承受住身体整个重量的颈椎几乎咯咯作响,以至于咬紧牙关也难以忍受这般的摧残。借着血液的润滑对方的硕大仍是难以挤进来,男人根本是用蛮力一撞一撞地推进即使把那话折断也在所不惜的那个狠劲让华泽元由衷地恐惧。
“啊……肖……腾……唔──”他抓着男人的肩膀,脸皱得快要裂开了似的,因为剧烈的疼痛眼里分泌出酸涩的泪水,但始终没有滑下来而仅仅是与他酡红的脸朝相辉映让那张阳刚的面容竟有种楚楚动人之感。
虽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华泽元坚持不肯大叫出来,即使他知道就算发出声音肖腾也听不见,所以说这样的顽固根本毫无意义,但他还是不会让声音暴露出自己的凄惨,因为他潜意识里认定他绝不可以让自己鄙视,让对方小看。
好痛好痛。华泽元几乎痛得神志不清,但心中又有想笑的冲动。似乎两人只要在一起,不管是什么可怕的方式,都是暖的。很奇怪,就是受到莫大的伤害,就是痛得无以复加手中有把枪一定会扣下扳机,仍旧是那种有着淡淡眷念的暖意。
难道我真的爱上了他?华泽元忍不住扣心自问。但又想也不想地否决。只是他不知道,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那个答案在他底线之下所以无法获得他的正视。但不断压抑和逃避的结果势必会造成惨重的损失,而导致他做出他以为永远不可能去主动的事。
可惜事到如今,华泽元仍如此地安慰自己:或许,相互揉搓的肉体会迸发出一些超乎寻常的幻觉。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候太不分明。有很多情况都会出现它的类似。比如感官上的极致,言语上的微妙,都会引起这种阴险而美好的误会的。
过不了多久还有一更,圣诞节嘛当然要多打牙基拉,同志们圣诞快乐啊
(0。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14 激H~~
深陷情欲、丧失理智的男人根本不削于与他如何地肢体纠缠,而是驾驭般将他死死困在自己的荫茎上面。只是不断地撕扯着他受伤的粘膜,拉拽着他深处的血肉。他的温柔早已死去,感情更是埋葬在那个绝望的时刻,而现在被下了药的自己完全就是为性而偏执,为欲而存在的冷血机器。
华泽元痛得浑身发抖,感觉下体被男人滚烫的东西彻底穿透,而撞击着他臀部的动作之猛以至于身体被逼着向前蹭动。本来背后式是他最敏感的,很容易摩擦到令他亢奋的那一点也就是快感的根源,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只要节奏考究,分寸十足,就能快乐。可本来等待愉悦,期待亢奋的某些地带如今却承受着痛苦,甚至因为本身的敏感,而加剧了疼痛的程度。
“唔……”久而久之华泽元有些受不住,但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背上的男人显然意犹未尽,似乎觉得他那里太过紧致便将棒棒斜着抽插,将他窄小的|穴口绷至最大,再猛烈地顶着那因为剧痛开始产生抽搐,逐渐有些畏缩的内部,流出的血由于过度摩擦已经濒临干涸,火热的硕大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来去自如。
华泽元完全不懂得如何减轻痛苦,原来和肖腾滚床单的时候对方向来霸气又温柔,就连他有稍微的不适都诚惶诚恐,更舍不得让他痛,尽管欲望来得汹涌却荡漾得柔和。即使被当作女人使用,怎么也避免不了当中的屈辱,但从没害怕过,顶多也是做完在美好的余韵中很是懊丧罢了。而肖腾总会安慰他,给他极致的爱抚,不知不觉让两人间的情潮天翻地覆,而又让他忘记他老是不肯放下的原则。
“啊……肖腾……”华泽元被顶得左摇右晃,股间火辣辣的触感越发放肆了,他已经感觉不到男人那根的形状以及搏动在这永无止境的暴风骤雨之中,只觉得体内灌满了烧红的烙铁,每寸柔软在对方的攻城掠池下体无完肤。手臂被折在身后,随时都像要脱臼般令人心惊胆颤的剧痛,“唔……”他丝毫没发现嘴唇已经咬得出血,全身如同霜打了般冰冷,唯独那个地方烧着漫天大火,吞噬着他的一切。
身体再次被翻过来时,华泽元有种被狠狠甩在水泥地板上,意识也跟着破碎掉的错觉,男人抓着他的双腿,气喘如牛,盯着他的眼神极度阴狠似乎要凌迟一般地将他拆吃入腹。他简直怀疑对方在借机报复,但他知道他没有,即使他全身散发着杀气一样的彪悍和冷酷,那十有八九都是药物所致。
一个心如死灰的人是不会有恨的,就算受到不计其数的挑衅和刺激,因为他的心已经死到一个不可能再复活的地步,和导致自己如此的罪魁祸首再度接触也只是一种心灰意冷的介意罢了。如果他事先知道男人爱他有那么深,也不会那么残忍,但是错已酿成,即便时光倒流,也改变不了本质上的爱憎。
然而就在华泽元以为他会重新压住他毫无疑问地将酷刑继续下去,肖腾忽然捂住了头,兽化的眼渐渐褪去嗜血的欲望和翻滚在他心上的红尘,咬紧牙关似在挣扎的男人仿佛有清醒的趋势,也许他潜意识里早就想得到某种阻止。
本来华泽元就被干得一肚子的苦水,现在结束再好不过,但看见对方在那磨磨蹭蹭,将埋在他体内的东西艰难地一点点退出,他一下就慌了,也顾不得已到极限的小|穴根本经受不起再一轮血肉横飞的折磨,他像中了邪般努力抬起酸软的腿,将男人的腰及时挽住,不允许他打退堂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还这么不知廉耻地找到控制甬道的那根神经,将体内尚未疲软的Rou棒缓缓夹紧,一下一下地笨拙地收缩。
也许是被他主动的绞吸爽到,肖腾凝聚到一定程度的目光涣散了一秒,本能地错愕之后又退回到之前的意识朦胧,怎么努力也让Rou棒离不开那突然变得销魂了几百倍的洞。华泽元顺着他的目光来到两人的结合处,脸瞬间绯红,像吞了个苍蝇一样的表情十分滑稽。眼看对方不断地肃清体内的躁动和眼里的饥渴,他赶忙动起腰,在男人那话上做起活塞运动,直到那人的意识被再度扑灭,饿狼扑食般压了下来,发了狂一样在他敞开的腿间一下比一下更为凶猛地抽插、顶弄,华泽元才松了口气,随即又被那完全不是人的力道干得咬牙切齿。
“啊……”也许是感染了对方怎么也迸发不尽的热情,华泽元伸手环住对方依然宽阔的背,熟悉的感觉甚是久违,好像失去家园的流浪汉再度找回了避风港湾,有种虔诚、神圣的安全感。他摸到上面一块凸起的骨头,将男人狠狠地抱紧了,忘情地迎合着男人撞向他、甬道被塞得满满的快乐。埋在那汗湿的胸膛上,贴着那颗砰砰作响的心脏,华泽元不禁想起袁风对他的斥责,终于体会到还活得好好的,在自己体内生龙活虎的肖腾是如此让他谢天谢地,哦弥陀佛。
“唔……嗯、嗯……”在甬道没有晕出湿液的情况下直接达到高潮这还是第一次,精神上的快慰终是改变了生理上的逻辑,被抵死摩擦的花|穴虽然早就麻木却瞒不住最深处偷偷的快意,“啊……啊……”华泽元只觉全身笼罩着一层闷热,痒得发慌的|穴在那根每一次来回中愉悦地战栗,膨胀的媚肉不断吞吐着顶端有所异动的坚挺,“啊……”快要高潮的飘飘欲仙感让他全身心都投入到了上面,外界的一切跟着模糊,只剩他们两人你来我往地紧密贴合,挥汗如雨,气喘吁吁,不亦乐乎。
竟然米人祝我圣诞快乐……55555555………
下章写点细节,让华华感悟下自己对攻的情意,哈哈,虐心虐身控制得还算好吧~~
(0。48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15 虐心嘛~
男人的持久力十分惊人。逼着华泽元高潮了两次后,还在里面接着动了十几下才一泄如注。
释放后的Rou棒并没立刻软下来,而是在灌满浊液的花|穴里小幅度的蹭动,让人弄不明白它到底是要进还是出。
埋在肖腾胸膛上的家伙只露出一只红红的耳朵,哀哀地呜咽着,随着他身体时不时的颤抖,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有所松动,从而那淫糜的缝隙里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粘稠。
“呜……”直到缺氧,华泽元才露出半张潮红的脸,又像见不得光一样往里撇了一点,显得很是楚楚可怜地急促喘息着。
想起刚才被对方剧烈的顶动撞开双腿,被迫抬起的腰因为肉|穴里蹿动的阵阵酥麻给电得酸软而无力,同时像个荡妇般扯开喉咙大声哭叫、嘶喊,身体在男人的压制下毫无章法地弹跳、狂扭,拼命地哀求他慢点,泣不成声地将最深处的隐秘也向始作俑者打开──那个自己可恶的陌生又深深的熟悉。
最后华泽元不晓得被摆成了什么姿势,只晓得|穴里的巨蟒从没停止它大幅度的摇摆以及对花心越挫越勇的攻击。让他感觉体内像埋了一根刺,那根刺渐渐长成布满甬道的荆棘,火辣辣的感觉最后升级为即将喷薄而出的炙热,往往在对方猛然一击里达到饱和,转而湿漉漉、热滚滚的淫液倾巢而出。
不管是被放在男人腿上、|穴口被顶弄得麻木很快又死灰复燃、物极必反地抽搐,还是被抵在床头,双腿举过头,以扭曲的姿势承受着大力的侵犯,或者被拉下床,趴在地毯上像狗一样交娈,纵然令他羞愤难当、身心疲惫,但更多的是突破肉欲、愉悦灵魂、分不清现实和梦幻的欲仙欲死以及乐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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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回到床上的他毫无印象,唯独清晰的是两人不管滚到什么地方都乐此不疲的纠缠。他的嗓子早就叫得嘶哑,下体也被操得迟钝,只有在那人动作无意识地放缓花|穴便恢复敏感,接下去又是周而复始的游击战。
终于结束时,华泽元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满是白浊和咬痕的身体几乎是无意识地持续战栗,饱经摧残的小|穴仍没放弃对Rou棒的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