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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对方的手指就触到了那个要命的部位。华泽元一瞬便绷紧了大腿,微微外凸的眼睛咯吱咯吱地转动着,屏住呼吸盯紧了他的一举一动。
“别紧张,”男人微微笑着,背后悄悄张开恶魔的翅膀,“不要这么敏感,不然我还没开始你就达到了高潮可让我给自己怎么交代。”
华泽元瘫软了被后面的人撑起的上半身,额上沁出些冷汗,太阳|穴也不正常地打鼓起来,他死死地咬住嘴唇,像麻痹自己似地用尽力气瞪着天花板,但对方抚上他花唇的冰冷指尖,流转着不容小窥的情Se,花唇直接被分开,裸露出本被遮挡着,很少露出真面目的小巧肉珠,然后被那根手指一秒也不等地摁上头部,轻轻往旁边推了一点,继而利用粗糙的指腹技巧地摩挲渐渐升级为重重地拨弄,还在肉珠光滑的边缘转悠,时不时给予揉搓之类比较明显的刺激,“唔……”华泽元闭上眼睛,不得不跟着对方的动作来一下颤抖、轻微抽搐什么的。
他能够感觉到,体内的药物正在挥发,神智渐渐被掌控,再加之对方的玩弄,最后的防线迟早都会没落。正担忧不已,两旁的人一个玩弄起他的|乳头,另一个把住他分身的也蠢蠢欲动,而主导的那个人也开始大幅度拨弄那敏感的肉珠,反捉住搭在手指背上的花唇,轻抚其内侧,再顺着两片花唇间蜷着些小肉片的沟壑。
“呃……”华泽元甩了下头,仿佛这一切都是幻觉,可惜那些恶心的隐隐带出快意的触感并没泯灭,反而有种让人无法抵御的渐渐清晰的趋势。他试图大口呵气,以胸口的疼痛来掩盖在各个部位上风生水起的快感,咬住舌头却没有力气见血来扫除这些可怕的障碍。
不可以……不可以……他不断地告诫自己,坚持住,再坚持一会,“呃……”但是身体很快被挑逗得违背意志,那颗肉珠也被揉捏得越来越有感觉,下腹一阵一阵发紧,止不住的空虚蚕食着他的意志,Rou棒也充血得差不多,当发硬的|乳头和红润起来的花唇以及很久没人碰触的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同时含住时,他‘啊’地失声,感觉自己胡乱地扭动,但事实上他并没有,只是大腿紧得爆出了青筋,肌肉也硬邦邦地堆积,仿佛一座火山因为有岩浆在下面翻滚,山顶撅起摆出即将喷薄的姿势。
“不……啊……”他到底还是抵不住快感的来袭,从开始的一两声吟哦转为颤颤的泣不成声,他拼命憋住眼里的泪水,然而没顶的屈辱并没激发出他的斗志,身体叛逆地摇摆着,“呜……”他的臀部几乎紧缩成一块石头,连接着花|穴的部分一鼓一鼓,战栗的|穴口迎来了首次的湿润后便一法不可收拾地淫液滚滚着,半跪在他腿间的人不断将液体涂在他还干涩着的部分和死角,将那颗被弄得饱满挺翘的肉珠打湿之后,借着润滑开始大力将眼睛可及的一并抚弄,“呃啊……”没一会,里里外外便全部湿透,剧烈收缩的|穴口仍未停止排水,导致手指很容易便钻了进去,“啊……”仿佛被冲上来的火烧成一片灰烬,华泽元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处于欲望的激荡中,挺立的Rou棒禁不住要宣泄,体内更像空了一大片,搔痒难耐极,他不禁幻想被突然填满时那久久回荡的心悸以及身心都被穿透的激爽了。
该死!
“放……开……我……”他垂死挣扎着,用尽一切办法压抑着高潮的冲动,而插弄他花|穴的手指似乎心有灵犀放缓了动作,转而攻击他不那么敏感却就快要死灰复燃的某片沉寂,但稍微转个角度又叫他受不了地呻吟开来。虽然他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下了药之后更显剧烈是人之常情,但是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却也只得声嘶力竭地低吼,原地胡乱蹭动。
“很爽,嗯?”耳边传来低笑声,仿佛对他了如指掌的慢慢悠悠,“呃……”不知哪来的力气,华泽元猛地蹭了起来,眼看就要撞到男人的头报一箭之仇,而那人只皱了皱眉,手指突然加快抽插,猛地一下戳在他痒得无以复加的花心上,掌心‘啪啪’地拍着他发抖的花唇,指头反复钩动着其中湿软的媚肉,劈开不断挤过来的粘膜,华泽元感觉自己快疯了,他咧开嘴,连牙龈都暴露出无声地尖叫着,而后面的人抱住他打开的腿,用胯间的硬物抵着他的臀部,手指从后面伸过来拉扯他的唇瓣,用指甲刮他的|穴口,然后拉开供前面的人方便添加指头。
“呜……呜……”华泽元皱着的脸上本刚硬的五官变得出奇的哀柔,撇着的嘴更添一份香艳的软弱,臀部相对的地面积了滩水渍,被掌握着他的人加大玩弄出淫糜的水声,小|穴被分工明确的几双手玩弄成要出血一样的深红,无一处不彰显着招人染指的淫靡和媚态。
“啊啊……”他像有某种身体障碍的玩偶,极大的快感逼他把某些部位折了起来,嘴边流着唾液,完全已经进入了被奸淫的状态,那副饱受摧残的样子与之前那个冷静睿智的男人根本联系不来。“啊──”当外面的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熟悉的身影映入他发热的眼帘,高潮也随之而来,暴露得彻底的花|穴疯狂地绞动,突然失去自制般,晶莹的淫液喷溅出来,而面前的人并未躲开,继续开采着掌中丰富的油田。“啊──啊──”达到极限的花|穴更是受不了手指的贯穿,一直痉挛,直到迸发出所有的激|情奄奄一息地耷拉下来。
“不……呜……”华泽元垂下脸,低低地哀鸣着,浑身颤抖得停不下来。而那扇门拉开后就一直没关上,进来的人直直地望着这个方向,虽然面无表情,华泽元却仿佛看见他眼底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袁风叼着烟,含糊地冲来人打了个招呼:“怎么现在才来,还好没有错过精彩片段。你看这个贱货,现在还对你的胃口么?”
小攻出来了~~啊哈哈~~可怜华华阿~~~后妈最爱你了= =
(0。5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20 虐 H~
肖腾不发一语,缓缓拉上了门,半天才偏过头,对旁边幸灾乐祸一副痞样的男人冷声说:“你够了没有?”
袁风活动了下脖子,抽了口烟,吐出个有些残缺的烟圈:“这样就够?好戏还在后头。”
肖腾的脸沈了沈,转过去看了眼被一群人围着的华泽元,冷不丁地启唇:“袁风,别太过分。”
袁风不以为然,笑了一下就不笑了,斜眼看他:“我可不是你,我绝不会放过一个想杀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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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闻言一怔。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尔后又勉强正了正。不再多言。
这时场上的人开始宽衣解带,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勃起的男根,其中一个上前,拉平了华泽元已经合不拢的腿,蹲下来握着分身,凑近那湿漉漉的花|穴似乎被面前的春色所迷惑,矫情地顿了顿。
“不要……”华泽元眼露惊恐,手无力地推拒着那人的暴行,身体不断地往后退,被那人拖回来翻身压住时,他终于朝这边投来凄厉的眼神:“肖腾!肖腾!!”
袁风扑哧笑出声,用手摸了摸长满短须的下巴,眼睛琢磨着地上的灰尘。
“啊──肖腾──”男人惊恐地仰着脖子,努力让对方的肩膀不挡住自己求助的视线,而对方已将他一只腿抬高,臀部拉离地面,Rou棒蹭了上去紧贴着他的花|穴,只要轻轻往里一摁就能破门而入。
“住手。”肖腾从鼻子里喷了几口气,几经压抑还是发出了有点无奈和愤怒的声音。
袁风朝他转过脑袋,扔掉烟踩在脚下,扒了下头发,眼球不悦地翻上来:“你别忘了,他曾经怎么对你的。这种人你不给他点教训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最好收拾收拾你那点同情心。还有,你帮他,就是对付我,我自认为没有亏待过你。若你舍不得他,可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就是。”
男人的一席话让他陷入沉默。但是有他可怕的眼神罩着,一干人也不敢真枪实弹地进行下去,而是换了根粗大的按摩棒,插进那人的花|穴,泄恨似地猛力灌入、抽出,“嗯……啊……”而现在华泽元的脑子完全乱了,带泪的眼满是慌乱和乞怜,伏在地上抖得像筛子。“唔……”达到临界点的时候,他把脑袋猛地磕在地上,自暴自弃地乱蹭直到碰出的伤口渗出血,和在地上乱抓的指甲一样鲜红欲滴。
肖腾想了很久,终于迈出步子,拨开折磨着华泽元的男人,众目睽睽下,将他抱起来。
“……”华泽元用肿得像个核桃似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被拥入那熟悉的怀抱时他差点忍不住嚎啕大哭,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而且在肖腾的面前被那些混蛋玩得不可自拔,腿间全是高潮的痕迹,他简直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就此死去。
哪知他还没理清心里太过复杂的情绪,便再度跌落深渊,“啊──”他不敢置信地望进对方波澜不惊甚至冷漠无比的双眼,眼睛越睁越大最后淌出一滴眼泪,生命渐渐流逝一般地慢慢磕上眼皮,只剩一条缝含着伤痛到极致的血色。“唔……”他仿佛没有感觉地随着男人撞击着他花|穴的动作柔若无骨地摇晃着,呻吟破碎成灰,颤抖的嘴唇喃喃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啊……啊……”
肖腾恍若未闻,把他当作充气娃娃一样在他柔软的体内机械地律动,用力顶着他沉重的身体,没有多余的动作,这一切就像是单纯的交娈,不需要任何的感情、激|情以及爱惜。
“肖……腾……”华泽元双目无神,说出的每个字都极其恍惚,整个人在对方的侵犯下透出浓浓的虚弱,也许是上天给了他一个机会,在他神智恢复清明的那一刻,他猛地蹭了起来挣脱对方的钳制侧翻过去,胸口重重落地,然后掐着自己的脖子像虫一般向前蠕动,当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时他转过脸,惨然一笑,神色猛然空洞,陡地吐出一口血。
看着陷在枕头里,那张在睡梦中也不安分的脸,肖腾很想抽一根烟。
然后他才想起自己戒了很久很久了,因为他发现,即使抽得天旋地转,去了半条命,仍是那么辗转难眠。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开始吸毒,并深深地迷恋上那种神志不清,不知何年何月的感觉。
当然这些都过去了。有什么比过去还要不值一提的呢?手中再美的万花筒都有可能在你最愉悦的一刻变作噩梦,何况是一份看似流光溢彩实则并没有着落的感情。
所以,他选择忘了。都忘了。只可惜这并不像切除某个器官那样干脆利落,即使你极力忽视那点藕断丝连但还是得永远地痛了。
痛了就痛了。毕竟再怎么痛也没有那一下痛得多。
他转回目光,他没有必要再窥探自我。一个疤痕究竟又能影响他多少呢?一片废墟的心房又何以让他重蹈覆辙?
肖腾自嘲地笑了。他从来不需要任何解脱,他胆大包天敢自以为他如今这份身心的空白足以虚妄了虚妄的一切。一无所有真的是,很快乐。难道不是么?
刚叹口气,那人就醒了。
他坐在床边,不需要伪装,就已经冷漠得太够。从他始料未及然后意料之中再是坦然接受这份真正是出于自己心中对曾经那份牵挂的不动于衷,让他有种赞叹世界太过美好的冲动。
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份感情他拿起了,正儿八经地放在了心中。放下时,也将它好好地彻底地放下了。他的生命也算走完了最快意的一程。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看见他了,也许睡得太久还混沌着,所以没有实际的反应,只是眨了眨眼,表情仍是有些懵懂,然后有点怔忪,接着眉突然一下皱起来了,几乎变形了整个额头。
肖腾有种不好的预感,当他意识到往后退已经晚了,那人猛地扑了过来,根本不像才做了手术接了肋骨甚至还未进入恢复期的伤患,以不可思议的力道,用打着点滴的那只手拽住他衣襟,整个人撞在他身上后就这么摇摇欲坠地挂着,一双眼睛瞪得十分恐怖,里面注满了他所熟悉的却更为赤裸的伤痛以及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悲愤。他不惜打破身体极限而一股脑呈现出的凶恶,一点点摇着头的悲哀,和咬牙切齿也不能宣泄的恨意,那样让人忍不住责怪自己、审判自己的尖锐,就这么如熊熊烈火般肆虐在空气当中。
然而肖腾,却是无话可说。他能有怎样破例的感触可以回馈给他的?没有。
对方越是激动他越是木然。然而这般鲜明的对比即使有人让步也无法抹得去。他们之间再无可以维系的东西。又何苦做出根本不划算根本不明智的扭曲?
直到男人紧咬的牙关中隐隐泛出血丝,喉头因为他太专注于这般毫无意义的对他的控诉而窒息所导致空洞的收缩而发出可怕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