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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扯了出来。
“你不是走了吗?”
尽管他并没猜到是谁但心里隐隐有把称,没想真相大白后他还是惊讶万分。
华泽元抿着嘴,偏着的头僵硬地转过来一点又偏回去又转过来,不敢看他似地但还是飞快地瞄了他一眼。肖腾将他从头扫到尾,有点郁闷他的穿着。松松垮垮的衣衫到达他的膝盖,给人感觉他光裸的小腿上面什么都没穿。
“你这是干什么?”肖腾的声音是从没有过的严厉,问他,他又不说话。只是脸色来来回回地变换,始终难看。想躲,但躲不开,很是焦灼不安,惶惶无措的样子惹人质疑之外是满满的怜爱。
不过那是以前,不是现在。所以肖腾直接用房间里的通讯拨了内线。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眉头都皱紧了,怎么化也化不开。
然后他转身,猛地一下捞起罩在男人身上的衣衫的下摆,看见他一丝不挂的下身以及被绳索绑着的棒棒和上面被不明物体堵住的马眼,终于明白电话里那诡异的语气从何而来。
“把东西取下来。”肖腾不悦地盯着眼前诱人的打扮,“我叫他们明天就送你走。”
而华泽元的表情像遭到了他恶意的中伤,青了一张脸,嘴唇快被咬烂,情绪激动起来他硬是压下去般的显得楚楚可怜的簌簌发抖起来,肖腾见他没动静,将他拉过来一看,原来双手竟是绑着的,而且绑得很紧,有了被勒出的淤青。他想把它结开,不料这是一种对待俘虏的捆绑方式,只有专业人士才能够拆得开。但男人这副样子,他又不可能叫人来。到时候弄得满城风雨那可不好办。
华泽元十分配合,任他摆弄,努力仰起下巴,不让顺着上面滴下的冷汗挨着他的肩,高大的身体软绵绵的,仿佛随时都会垮下来,肖腾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双腿抖得厉害,于是顺藤摸瓜,果然找到症结所在,男人的花|穴里插着根正在小幅度振动的按摩棒,由于没入得很深,只剩个把柄露在外面。
(0。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25 一更~
“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
然而这句话没有为男人的遭遇而感到的震惊,听上去完全是平凡的语气,充分说明了肖腾并不打算多重视这个问题。
他淡漠着脸,以前对他流露得极其自然的温柔如今沦为习惯的无视,他抬起的眼,眼底是浅浅的灰色,就像烟灰被手指一点点拈成灰柔软得近乎破碎,褪掉了一切可能会有的光泽。从某种角度看上去,似乎还带着些僵冷的蔑视,连微乎其微的情绪波动都没得。
肖腾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可怕的杀伤力,也丝毫不怀疑面前的人颤抖加剧是因为花|穴里的刺激,只觉得那赤条条的身子简直碍眼至极,不管那与小麦色肌肤形成暧昧对比的白色衣衫下那打开的腿间,朝两边绽放的颤颤巍巍的唇瓣间的粗大按摩棒,正慢条斯理地搅动着那蓄满水渍的中心地带,尽显让人心惊肉跳、欲罢不能的淫糜,还是上面半敞的衣襟随着男人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而若隐若现着的殷红|乳头,甚至还能看见微微汗湿的性感腹沟,却没有激起肖腾任何一丝邪念,他抓住男人的腰杆,推到墙上,然后将他的一只腿抬上肩膀:“忍着点。”
撞上墙壁时华泽元一副忍不住就要惊喘的样子不安地瞪着他,臀部无意识地贴着粗糙的墙壁摩擦,也许是这个姿势冲击力过大,被假棒棒穿透的小|穴涨起来了,局促地收缩了几下,将推出去了一点的东西又夹紧了。
肖腾对他的反应完全不感兴趣似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花|穴上,却不带丁点猥亵,像看着一块石头般的寻常。这让华泽元更加不安,他以为能够挑起男人的欲望,毕竟下体的淫相是调教师精心打造,据说运用在他身上前曾试验多次皆屡试不爽。而他纵然觉得屈辱得要自爆,将自己包装成这副直白到几近下流的模样求得男人一尝,的确是超过他底线太多太多了。
肖腾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按摩棒的把柄,由于上面湿滑得让人捏不住,他发现不好用力,试了几次那玩意仍紧紧陷在嫣红的柔软里。他不甘失败,想把东西尽快拔出来,但手指不听使唤似的老滑到|穴口边缘,戳得嫩肉起了褶皱仍是叫人一筹莫展,华泽元也快受不住般地开始扭动,变得湿润的眼睛隐约透着哀求,肖腾一狠心将五根手指插进里面寻到着力点,不料触碰到隐在深处的开关,按摩棒一下子剧烈摇晃起来,“啊……”没来得及防备的华泽元惊呼一声,猛地蹭了起来,狠狠撞向男人,就这么以极不雅观的姿势倒在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的肖腾身上。
被撞倒的男人一脸黑线,抬眼一看不禁惊愕片刻,只见趴伏在他胸口上的那张脸绯红一片,
被汗水打湿的浏海奄奄一息挂在那虚弱的眼帘上,华泽元异常沉重的呼吸里隐约有情欲扑闪,受不了剧烈振动而几番抽搐的花|穴正与他下身紧紧相贴。
肖腾想也没想将他推开,随即把他摁在地上用膝盖分开他的腿的同时关掉开关,趁花|穴失神而松懈的片刻将东西顺利抽了出来。“呜……”虽然他动作果断男人依然受了不小的扰乱像个虾米一样蜷了起来。一刻也不挨地肖腾将他拖了起来,扔在床上,对那不知何时蜿蜒在大腿上的湿液坐怀不乱,扯来被子将所有淫荡的痕迹彻底掩盖在下面。
华泽元将头蒙在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出地调整着失控的呼吸,出了这么大的丑他已经不奢望这副肉体还能吸引对方。不管出于何种目的,他都是不堪的。他从不做费力不讨好的事,但面对肖腾他却对后果没有太多顾虑,总是觉得自己会有办法让对方回心转意,到头来却根本无法实现初衷的百分之一。他感到挫败,以及不可自拔的伤心。
“我睡外面。”肖腾说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然而没看见蹭出被子的那张脸上有着多么厚重的委屈。
坐在沙发上,肖腾感觉自己做了个梦一样恍惚极。对男人再也提不起兴趣的自己,比起连尊严也不顾地卖力的对方,要说让人陌生的程度,怕是小巫见大巫。不管华泽元抱的什么意图,都不管他的事。他并不担心男人这么做是出于感情,毕竟他是不懂得爱的。就算阴差阳错,他受了一记醍醐灌顶,想必他的爱情也不会有多么深刻。
他耙了下浏海,觉得此刻此刻,是种少了空气和水的绝对静谧。他透过仿佛还活着的记忆,看到了那时候还沉溺在幻想和侥幸中的自己。他为世上有‘情人’这个词的存在而痴迷,并感恩不已。他自以为拥有全人类存在的意义那般对男人竭尽温润又几近暴烈地锲而不舍。心满满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地忠诚到底。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爱情,两个人相互理解,彼此安慰,只有我和你,皮相,金钱以及所有的而负面情绪都被一腔热情抹杀得一干二净。他们之间纯粹得就如一个依靠着的姿势。直到美梦破灭,心里是比一片废墟还废墟的疮痍和空白。
冰冷的空气唤回他的神智,他颤抖了一下,鲜明的记忆随之死去,只留一抹空洞的残影。他看了一眼手指,上面再也找不到烟熏过的痕迹,这才醒悟,原来刚才只是一种灵魂和肉体的分裂。
钟,敲响了三点。不知不觉,已是半夜。他习惯性地起身喝水,只有冰冷的液体流过喉咙,摔进胃里激起一片涟漪,他才能确定自己还活着的。路过卧室门口的时候,他的视线不知违背了意志还是顺从了感觉有些莫名的飘逸,然后他看见床上那团黑漆漆的隆起,正不停地耸动,放轻脚步,还能隐约听见从房间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来到桌前,水杯就在上面,不过是空的。
同志们春节快乐哈~~~~~~.
(0。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26 二更~
肖腾早早起来,简单洗漱之后,出门,去大厅和一群人围着长桌进餐。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在一个角落,听着桌间偶尔迸出的粗俗笑话,有条不紊,不特别精神地动着刀叉。
吃完自己的一份,擦完嘴,离席。要说不同之处,也就是没有直接回到房里。
“你答应过我放他走。”男人手里握着没在第一时间丢弃的餐巾,神情淡淡的就像冬季的晨曦。
在他对面的袁风不受影响地正享受着咖啡:“我从不食言,特别对你。你应该知道的。”
肖腾的眼里有一丝疑惑:“当然。我只是不喜欢我的房间里有多余的东西。”
那人笑了:“我尊重别人的意志,也明白你的心思。我认为我并不需要在两者之间进行什么抉择。如果你有疑问,就去找他,我想他会做出解释,你要相信,我不会逼他的。”
肖腾突然敛住疑虑加深的眸子:“但愿如此。”
他想他应该找那人弄个明白,但回去之后,床上空空如也,上面除了一些惹人遐想的点点斑白和有人躺过的痕迹,便没什么可证明昨夜是真实的。
肖腾上前握着被子的一角,陷入了沉思。
虽然动手换了新的床单和被子,他仍不想睡上去,似乎不想沾染任何一丝让人不愉快的气息。只要能补眠在哪都甘之若怡,只是不料一觉睡到了晚上,貌似除了他的房间其余的都灯火通明。
熟悉的渴望又涌了上来,似乎在某个不那么安宁的时刻喝一杯冷水已经成了实在的安慰。只是在开灯之后,他不由后悔,看见不知何时被送进来的男人简直头都大了。他讨厌极了房间里多出一个人的感觉。
华泽元半倚半跪在墙角,被银色的分腿器禁锢成淫荡的姿势,手照样绑着,不过这一次绑在前头,而且捆绑方式也有所改变,应该是任何人都可以解开的那一种。
他的眼睛被黑布蒙着,而且还带着口球,身上还多了些要仔细看才能分辨出的细钢丝,一丝不苟地勒着肌肉。
男人看上去有点萎靡不振,本来昏昏欲睡的样子在灯光大作之后瞬间变得惊醒再渐渐回归憔悴。昨天他应该一夜未眠,那被黑布遮得严严实实的眼睛下面可见一小抹黑眼圈。似乎感觉到即将会响起的脚步声,华泽元往后挪了挪,实在退无可退时又跪起来抬起头,用看不见的双眼摸索着光线的脉络来判断男人方向所在。
肖腾叹了口气,不知这些人到底搞什么名堂,他实在没心思理睬这毫无意义的骚扰。无奈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要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他不可能做到。
他只有走上去,拨掉造成那人语言障碍的口球,心平气和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要清楚了缘由,他总有办法解决,只是男人拒绝回答,仅仅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嘴巴,然后牙齿笨拙地将下唇咬住了。
肖腾也懒得逼他,关掉大灯,回到床上,借着不太刺眼的台灯灯光,找了本书翻着看。
这里的冬天要比外界冷好几倍,而且失修的窗户根本挡不住冷风的强硬,但这些人习以为常,就是零下的温度,都用冷水沐浴,何况这点不值一提的苦寒。
但是华泽元不一样,天之骄子,养尊处优惯了,怕一年四季都离不得空调,在这个没有地毯更无暖气可谈的穷乡僻壤,自然只有冷得打摆子的份,何况他一丝不挂,冷风随意穿梭在分开的腿间,吹得他寒毛倒竖,比秋天的黄叶还萧瑟。
然而被下了药的身体又一阵阵燥热,和周围的冰冷形成了不小的冲突,再加上他根本没怎么进食,简直是饥寒交迫。虽然嘴获得了自由,但他绝不允许自己吐出一句哀求,一点示弱。
今晚调教师好心地再没拿按摩棒之类的东西折腾他,但体内空虚的感觉比起甬道被按摩棒恶劣的充满还要痛苦得多,华泽元起初还想忍,但不被男人理睬再加上种种凌迟着他的不利条件,意志力渐渐被削弱,虽不至于叫苦连天,但不禁辗转难平,心如刀割。
分腿器的阻扰让他不能蜷成一个安全的姿势,连掩耳盗铃的机会也被杜绝,一点动静都无的空气像个定时炸弹样的不断在他小心翼翼呼吸的肺部流连。他很难受,很难受,甚至想一死了之,但最后也只得咬紧嘴唇深深而自虐地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连最后一点光线也熄灭了的时候,华泽元几经犹豫,终于放开咬得血肉模糊的下唇,轻轻地低吟。他想男人肯定睡着了,自己也无需再忍,但还是想再忍一会,他自我安慰,不断地平衡冷酷的环境所造成的心理差距,反反复复地劝阻想要堕落的那个自己,其实他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放弃的,当他打了个寒战清醒过来时,发现他努力伸长了手正揉搓着痒得钻心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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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华泽元满面潮红,头死死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