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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的样子……
怕什么?他们爱过。
不,准确来说,如果过去与现在重合,那么他们算是爱过。
当男人欺身过来时,华泽元仍是毫无知觉般睁着眼,木偶似的怪叫人心疼。
“在想什么?”肖腾伏在他耳边,发出的声音轻得只有身下的人才听得清楚。
男人的眼微微转动了一下,然后就这么慢悠悠地顿住了。瞳孔分明有聚焦,却不知停在何处,不管你是有心人还是无心人都找不到的。
这两只越来越难相处了,靠,我到底该心疼哪个儿子啊……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56
肖腾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毕竟他们之间的恩怨太多太多,早就习惯于相互折磨,感情难以融合,你爱你的,我爱我的,结果总是一次又一次错过。
再说,纠缠得太多太多,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对彼此的熟悉感取代了恋爱独特的温度。
总是厌倦了又厌倦,挽回了又挽回。看似颇为清醒的两个人,实际早就麻木,没了自尊和原则,光顾着在泥沼里苦苦挣扎,哪还有半点力气来抬举来维护自己。
要知道朝朝暮暮乃至心灵相通的两个人,他们之间的感情在强烈之时,如太阳一般暖心耀眼,无边无尽的炙热,就连命运也无法动弹,生生死死且不如一缕缠绵。
然而安静下来,又是另一片天。深邃、软腻,别样的清浅,万种风情,月光普照、细水长流亦不过如此。是亲人也是朋友,无需太多的激动,风趣且温柔的不动声色,就这么滑过指尖。
他们之间鲜有这样的和谐。常常为了些莫须有的罪名而弄得两败俱伤、肝脑涂地。永无休止的伤害仿佛是彼此耐以生存的空气,并深深陶醉在其中,没了最起码的理智。直到现在,他仍不明白,为什么爱情在别人那甜蜜如斯,在他们这就魔鬼妖孽,根本容不得半点美好,就算有也是暴风雨将至的前兆。
这是一场身心都套满枷锁的苦力,就凭着那点华而不实的虚妄吊着最后一口气,就因为那点不甘心而挨着穷凶极恶的鞭子,千斤重担放不下也丢不掉,一身血泪流不完也擦不干,就这样痛到暗哑,累到无力。
肖腾上前,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他的双腿,一丝不苟地盯着他的眼睛:“下面还痛不痛?”
华泽元偏着头,不答,只是身体微微有些僵硬。不知是不是睡了太久,肌肉缺少运动的原因。
“如果觉得难受,不如闭上眼睛,或者想点其他的,只要尽量放松就行。”边说边拿出药膏,手上迅速的动作和嘴上柔缓的安慰并驾齐驱,这让他看上去就像个既专业又有人情味的医师,拥有无穷魅力。
病人却不为所动,脸仍是绷得煞白。随着迎面扑来的雄性气息,皱着的眉往中间挤了挤,他竭力装作不拘小节,但在那带着塑胶手套的指头拨开花唇试图插进去时,他突然紧张起来,腿下意识即将闭上那会又赶忙将所有的顾虑都抛掉,每寸肌肉都松开。
“痛不痛?”肖腾很细心,随时关注着他的感觉,殊不知这样更容易激活病人的心理障碍。如果他不闻不问自顾自地进行下去,即使有所不适当事人也会努力克服自身的困难,可他偏偏过度小心,让本来公式化的程序变得很私人很亲密。
华泽元虽然一声不吭,额上却冒出许多细细的汗。整个人虚脱一般,仿佛卧在一个黑暗的深渊里起不来。在那根手指带着微微清凉的药膏再度插进来并往深处探去,他再也忍受不了似的双腿突然夹紧且颤抖个不停。
肖腾很识趣,立刻停下动作,嘴凑到他耳旁,轻轻地问:“怎么了?”
男人有点气愤但仍是咬紧牙关不动声色,他讨厌对方明知故问,但这分明不能和性骚扰之类的恶劣行径混为一谈,他也不想小题大作,只是无法控制心头越发鲜明的恐惧感,若不是心如死灰,怎可能如此平静,在别人看来这份平静似乎再平常简单不过,谁又知道其中有多少绝望和压抑。而如今体内的异物,最是容易触伤他脆弱得只剩薄薄一层的心。
“放松,一会就好了。”大概是原来他每次上药男人都昏睡着,因此引起即使他醒着做同样的事也没什么的误解。
明明他这么难受,四肢的颤抖和身体的紧绷都不约而同叫嚣着让他停止,可男人仍是一意孤行,在他因为过度紧张根本无隙可趁的下体强硬地搅动着手指,华泽元只觉眼前一黑,每一处空间皆是伸手不见五指,他瞬间有种被活埋了的感觉,摸到那人的手臂猛地拽紧,上下的牙齿咯咯直响地撞击:“不……不要……”
一声叹息过后,过于明亮、异常鲜活的温度接踵而至,就像老鹰将小鸟纳入羽翼让人感到一种违背常理、不可思议的呵护与温情。接着唇上也压下一抹真挚的柔情,华泽元只有张开嘴接纳对方的给予,久违的甘露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来到他心里,仿佛所有的战栗都被一场淅沥的雨轻轻拂去,无尽神奇。
“不要想太多,我在这。在这的,是我,不是别人,没事的……”
低沉浑厚的嗓音叫人惊心也让人安心,他慢慢磕上双眼任凭疲惫汹涌,盖过所有的感知。他真的是很累,不想再失去这片恰好出现可供自己休憩的安宁之地。他知道自己太倔,那是因为他不愿原谅男人也不愿宽恕自己。
给他拉上裤子,裆部留一点空隙以免擦到伤口,肖腾才抖掉皮鞋抬高腿,一边小幅度地往床上蹭一边将男人的身体往怀里挪,等高大的身躯成功占据半张床时便把被子扯过来先将对方圈住再拉到自己的背上,手拨了拨那人很久没剪有些过长搭在眼上的浏海,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便吻了吻他的脸颊果然心头充实了,才带着对方双双躺平,陷入舒适的床里。
现在华华还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了,只是刻意不去想~下章让攻安慰安慰他……同志们票票……否则日更我会疯狂↖(^ω^)↗↖(^ω^)↗~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57
一觉竟然睡到了半夜三更,直接错过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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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发现怀里的身体不见了先是心里空了一空,继而凭着直觉感到了某些强烈而压抑的情绪在不远处,他没有动只是小心翼翼尽量不弄出声响地转过头。
这个时候本应漆黑一片的房间因为从开着的窗户透进来的微弱雪光而只是分外昏暗,眼睛多适应适应还能够勉强视物的。
华泽元背对着他,离得远远的,蜷起的身体只有个大概而孤寂的轮廓,以及那轻轻B》B很是轻轻抖动的双肩。
起先,肖腾以为是花了眼,男人该是熟睡着,纵然拒人于千里之外,至少他不再被下体的疼痛以及繁重的心事所折磨。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在乎,以至于无法成眠,在那悄然无声地孤苦。
肖腾只觉好生心痛,但又不知该做点什么以此消除他谁也不告诉的无助,却又怕这样冒然上前会物得其反,可总不能让他默默受着折磨,所有的痛苦都让他一人承担。
犹豫多时,终于打定决心,朝男人伸出手,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才将手缓缓放在他腰上,让对方感觉自己并没有醒只不过无意识的举动罢了。
果然,华泽元身体一僵,肩膀的抖动立刻停了下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可钩着他腰的肖腾还是察觉到了他不安和慌乱,这样的结果至少比他直接打开灯问对方为什么不睡要好太多,至少有个缓冲,可以让男人的心情得到休整慢慢平静下来。
男人十分紧张,生怕肖腾知道了什么只好逼着自己最大程度地静默,等他重新睡熟。
而肖腾装作不知道,过了一会才故意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很自然地将另一只手也缠上对方。
华泽元偏偏颤抖了一下,大概没料到身后的人居然粘了过来,他现在只想独处实在无法恭候某人的死皮赖脸。肖腾呢,则借题发挥,仿佛被他的那下颤抖给惊醒过来,发出一声不适的嘤咛,接下来便怎么也睡不着了又担心把人家弄醒,于是用嘴唇轻轻吻着他的后颈,在他背上难耐寂寞般,却不见得欲望丛生只是很单纯地磨蹭。
华泽元不大喜欢只得暗哑地咳了一声,暗示对方别这么烦人,男人倒是把握住机会很聪明地问了声:“醒了?嗯?”似乎不确定般抬头探看,直到看见那人的确睁开了眼,才稍微放大了音量:“呃,还没吃晚饭,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煮一碗面来?”
华泽元一声不吭,只摇了摇头,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似又昏昏欲睡。
在他背后的男人轻轻笑了起来,贴紧了他的后背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语气是满满的宠爱:“要不要喝点牛奶?空腹对胃不好,不如吃点粥吧。”
这分明是有预谋的搭讪,华泽元懒得跟他周旋,只不折痕迹地往外挪了挪,想把他的手拂开但又觉得没必要做得那么明显,便闷闷不乐地像个鸵鸟窝在那,一点反应都不给。
而肖腾不卑不亢,抱着他说不松手就不松手,跟以前差不多,从不肯有冷落对方的时候,况且他的举动并不过分,情人之间做什么都是情有可原的,再说无时无刻亲近自己的爱人也在情理之中。某些时候有必要表现出他们是互相需要,甚至也可以就这么幸福美满白头到老的。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肖腾贴在他耳边认真地说,“我承认最开始我不想和你再有接触,因此伤了你,但这绝非我的本意。我一直希望你好好珍惜自己,并不愿意靠重重刺伤你来强行结束一切。但你总是那么固执,让我很不放心也很痛苦,其实我们并不需要互相逼迫来得到各自想要的,如果你不愿让步那么我只好回头,但你要相信不管我说过什么做了什么,我对你的心意始终未变,能不能重新开始不是最重要的,我们只要这样心平气和、好好地在一起就很好了。”
被他抱着的男人重重喘息一下,听上去很像是岔气的啜泣,只见他稍稍挣扎复又软在他怀里,沙哑的声音才艰难地响起:“我不想听,你别说了。”
肖腾也明白这个时候,男人比他想象中还要脆弱,那些解不开的心结一不小心便会被自己加上几道锁。对方一向很敏感的,所以他不能操之过急,最好是换位思考、循循善诱,对他表示理解地轻言细语:“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是有些话我不能不说,我怕你又做傻事。”
说着,手沿着对方的腰线抚摸上去,来到平坦的小腹,在上面揉了揉,一种十分奇妙的心情促使他再度圈紧怀里的温度,怎么也不够地厮磨:“你不注意自己的身体,那肚子的小家伙不是也得跟着吃苦?你不是很想留下他,如今既然留住了又为何……”
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对方不敢置信,万分诧异地打断:“你说什么?!”
大长篇啊大长篇……我日华华,孩子放进巨Ru里了吗……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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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打算和他好好说话更别谈交心的华泽元竟然转过了头,即使在重重昏暗中他脸上那悲喜交加的表情自己仿佛也能清楚看见。手抚上男人的后脑,握住,视线对上他心急如焚、满是疑惑以及询问的眼,还有不敢确认生怕并不是他想象那样的深沉恐惧,肖腾叹息一声,将嘴唇压上那因为极度不安而频频颤抖的眼睑。
“你真是个傻瓜,明明很想知道孩子的情况却又不问,把什么话都憋在心里,让我猜得头破血流的,你这个磨人精……”后面的话毫无预兆地熄灭在两人相交的唇舌之间,肖腾津津有味地舔着还发着呆的男人那微张的嘴,见他迟迟没有反应也不好强人所难就以舌尖圈了圈他的唇线,脸贴上对方的轻轻磨蹭,“我应该早点告诉你,可你总是逃避让我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其实我并非愿意那样对待我们的孩子,我是他的亲生父亲,又怎会舍得让他夭折呢……”
任他为所欲为、念念叨叨的华泽元突然偏开脸,气息不稳地发出带着混乱情绪的质问:“你骗我!你骗我的是不是?”
“我没有,”肖腾两手捧着对方的头将他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声音轻柔地向他发誓,“我没有骗你。”他说,“不信你摸摸,他还在这里。”说着抓住他的手放在下面,“感觉到没有,他正在偷偷呼吸,如果你静下心来,一定会发觉他很好,他还在的。”
得到对方信誓旦旦的保证,华泽元呼吸急促起来,目光扑闪得厉害,不断在男人脸上以及腹部之间游弋。他试着轻轻吸气,似乎在小心翼翼地感觉,但微微颤抖身体仍旧泄露了他无比紧张害怕一切都是泡影的心情。只见他不断摇晃着头,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的……”
“不要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