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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放松啊,深呼吸,深呼吸!”肖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些很铁不成钢地,“你快把老子夹断了,啊,我靠,别紧张,拜托你放松好不好?”
华泽元也很痛苦,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而且那里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两人都痛得冒汗,过了好一会,身下的人终于无师自通,找到了窍门,花|穴慢悠悠地打开了一点。
肖腾赶忙挺了进去,抵住里面僵硬的花心大大松了口气,下一秒他不由后悔,裹着他Rou棒的|穴道再度收紧,像紧箍咒般差点把他掐断。
“啊……”肖腾有些垂头丧气地,手狠狠地拍着地板:“叫你放松!老子快被你夹死了!”
华泽元脸涨得通红,满头的大汗,被男人骂得气都喘不过来。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下面还是越收越紧,肖腾见事不对,赶快收回对他前端的刺激,也不再舔他耳垂,碰都不敢碰他一下,两人都痛得哈气,吊着舌头。
“我……不行了……”肖腾率先举白旗,伸手把电话捞过来,有气无力地朝对面求救:“快拿一支松弛剂……”
约莫十分钟,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肖腾已经被夹得奄奄一息,身下的人也气若游丝,两人半斤八两地耗在那里,肖腾没好气地狂吼:“把门撬开!你个猪头!”
李先打开门,一进来就看见地上的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连体婴,而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脸红红地偏头恨不得把脑袋甩出去,这一对活宝脸丢大了,没见过谁Zuo爱做成这副模样,李先一声叹息提着医药箱来到他们身旁,掏出针给华泽元屁股上刺了一记,然后很有道德地带上门退了出去。
男人死死夹着他的地方没一会就松了,肖腾屁滚尿流地将东西拔出来,倒在一旁,半死不活,精神失常地又哭又笑。华泽元则蜷在一旁,肠子都悔青了。
“他妈的,真是搞笑……”肖腾嘴里喃喃地,回味着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场,真的是想不通,怎么会搞成这样,天下第一大笑话看来不过如此了。
而华泽元太累,不一会就睡过去了,只剩他独自一人在旁边神经兮兮地傻笑。
经过这么一次,两人好几天都没说话,特别是华泽元眼睛都不愿和他对上,肖腾也将他视为灾星,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妈的上次他差点成了太监,所谓吃一!长一智,他梦寐以求的男人的花|穴已成了噩梦,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冒失地深入龙潭虎|穴。
其实怎么看华泽元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连着几天他那里都疼得寝食难安。以至于碰到一点不顺心的事情就暴跳如雷,公司的员工一时人人自危,辞职信络绎不绝,更有的人间蒸发唯恐淌了浑水。
华泽元也没心思工作了,让得力手下帮他善后,自己则回到家里安眠药不停地吃人整日整夜地睡。那件事对他打击太大了,只要一想起就痛彻心扉。他是个男人,竟然被同性这么睡。情何以堪!
幸而那个魔鬼没有再纠缠他,准是去找女人看自己还有没有那个功能。这样的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迟早他会疯掉,一定要找人把他做了,一定要一定要,他咬牙切齿就这么碎碎念地睡过去了。
深冬腊月不适合出门‘打猎’,肖腾便回到刘起那代替他当起了大爷。这么大个团伙,全他妈是废物。他肖腾虽然上不得刀山下不得火海,受不了苦,但他妈就是会降龙伏虎。自然要拽给人家看。
好饭,好茶,好睡。好言,好语,好玩,只有他有资格包揽。前几天他回来的时候,为他接风洗尘的人全都死沉沉的,会里一片愁云惨淡。问他们老大去哪了?旁边的人委婉地答道刚去警察局喝茶。肖腾最讨厌唧唧歪歪死要面子的人,反驳的时候也懒得客气,什么喝茶,喝尿还差不多吧。还是一个小伙子比较聪明,他连忙说,肖哥,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们老大三天两头就被请到警察局,而且每一次都要交不少的保释金,交一次钱老大就得少嫖一次妓,欲求不满就该我们小的受苦受难,肖哥你大人大量哦弥陀佛无量功德观音菩萨如来佛主,救救……
不等他说完,肖腾就一脚把他踹上了天。
“到底是谁搞的鬼?”肖腾问。
答案五花八门,有人说是钱帮,因为钱帮的老大和条子的上司有那么一腿。
有人说,是刘起过于吝啬,去年春节给警察局长送礼,就送了个灯笼,还自以为有创意。
有人说,会里肯定有卧底,究竟是谁,哼哼……(被打了)
还有人挺疯,说,光说没用,得要付诸行动,马克思不是说……(开出会籍)
肖腾扫视‘群雄’,评价道:“猪头。”
事情其实很简单,不外乎借刀杀人,用不着和替死鬼两败俱伤,而是要幕后指使者自食其果目的才算达到。刘起这样的白痴,根本无敌可树,他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断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想想,也只有一个人会去剐他了。
这一天晚上,肖腾打算放松一下,于是去了某个SM俱乐部,准备吃喝玩乐一番顺便探探风声。
经商的人喜欢去打高尔夫,一张会员卡一百多万,一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大大小小的老板,热衷于在高级会所里交朋会友,互相贿赂,就是为了自己的收入有个着落。
而黑道的人,也会在固定的地点聚头,好拉帮结派,彼此利用。
不过肖腾,还是注重享乐。他一去就叫了几个熟手,女的魔鬼身材,男的天使面孔,妈的真是变态。
他让这些人先自己玩,看了一会,借口出去透风,便溜了。这地方挺大,足足十八层楼每一层都伤风败俗得与众不同。他在十七层,这里全是玩NP的,大厅里还有这方面最热辣的表演,不过他不感兴趣,于是想跑到楼顶去吹风,不料上了一楼竟然碰到了华泽元。
真是不枉虚行,不过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会来这种地方的人。而且被他上成那样,万万不可能出轨……
他跟在后头,看见华泽元和一个肌肉男进了拐弯处一个房间,于是他在门外掐好了时间准备进去捉奸,但渐渐有些按耐不住,他总不相信华泽元会如此愚蠢地找人干或者尝试在上面。
当他踹开门时,傻了眼。只见华泽元双手被拷在两边,趴在床上还戴着口塞,而肌肉男手里握着皮鞭大刀阔斧地在他背上直甩,古铜色的皮肤上血痕交错,淫糜四溢。大汉鞭子正甩得热火朝天,见门轰然倒塌,转过来看,不过一只皮鞋已准确无误地印上了他错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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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碍眼的人,肖腾拍了拍手,弯下腰看着不停挣扎试图把手腕从铁拷里脱出来一脸惊恐的男人,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华总还有这个嗜好,真不懂皮开肉绽有什么好。”
华泽元弓起背跪在床上,拼命地扯着镣铐,在男人靠近时,慌乱地爬到床头瞪着他,可惜他这副样子鱼死网破不了,同归于尽也要打个问号。
“你别害怕啊。”肖腾谦谦君子地微微一笑,拾起地上的鞭子,抖了抖,忽而甩他屁股一道,华泽元吃痛嘴里呜呜地叫。
“过来!”肖腾好整以暇地冲他勾了勾手指,手拍了拍跟前的床。
华泽元誓死不从,蹲在枕头上,眼圈红红的,不削地冲他翘起脚趾。
肖腾也不再勉强,慢悠悠地走过去,华泽元像只猴子跳到另一方,手把镣铐拉得!!作响。
“娘的!”肖腾被磨光了耐性,单脚上床,抓住他撇到极限的手臂狠狠拉过来,哪知对方一头撞过来,反应慢了一拍的他顿时鼻血横流,气得他一耳光就扇过去同样让对方嘴角见了红心理才平衡不少。
当华泽元被无可挽回地压在身下时,终于目露凶光,仰着头脸上是铜墙铁壁的倔强。
肖腾冲他摇了摇手指,膝盖压上他的裤裆:“阿元,你怎么到现在还这么不识时务哩?放心,我今天不想搞你,我知道你那小|穴厉害着呢。”
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一句话勾起不愉快的回忆,华泽元的脸惨惨地发青。毕竟对方只痛了一时,而自己那里痛了好几天,甚至要痛一辈子。而想到今日又要重蹈覆辙,只巴望以求速死。
华泽元任他拔掉裤子也不反抗闭着眼睛装鸵鸟,让肖腾很不爽。不过当他拨开男人沈甸甸的囊袋看见下面露出的开得艳丽的粉色花瓣,一缕嫩肉从收缩的甬道挤出来影影绰绰冒了个头,后面的肛门也连锁反应地扩动着褶皱。
肖腾盯着华泽元收缩的后|穴轻轻笑了起来,随后用手指抵住褶皱的中心戳了戳,调笑道:“你前面伤还没好,今天就试试这里的滋味吧。”说着指头微微插入菊|穴中。
“唔!”华泽元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做,使劲地摆动下身想要挣脱出来,哪知这反应把肖腾的火燎得更旺。肖腾抽出手指两手一把扳开华泽元的两腿,直接用已经肿胀起来的荫茎抵住了他的后心,威胁着说道:“你再乱动,我现在就破了你的菊花,呵呵。”(以上乃蘑菇之作)
两人正僵持不下,突然敲门声响起,一个蒙面男人推开门轻手轻脚地拖进一个箱子,在两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下打开,并一一进行说明展示,华泽元曲着腿躲在男人身下脸像被人打了一拳般严重变形,肖腾则是笑眯眯地点头把一张钞票大方地挥了过去。
“这里的服务还蛮周到。”肖腾瞟了一眼慢慢闭合的房门,由衷赞叹了一句。他可能不知道,华泽元被绑的床头有个红色按钮。由于这个房间是专门适用于鞭挞的,如果需要额外的SM道具,只要按下这个键马上就有人把全套送上来。
由于肖腾初来乍到,而且鲜少涉足类似领域,上十八层的顾客必须预定房间并且在前一天进行培训,而他属于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自然不了解这里的规矩。
想来,华泽元有够倒霉的,无论多么低调,走哪里都能被逮着,肖腾简直是他命里的克星。其实他并没有受虐的爱好,只是先前发生在他身上那些零零种种的不堪之事,只有痛到极限才能够忘掉。他所受的良好教育所处的正统家庭,已经把他塑造为只会兢兢业业循规蹈矩的中流砥柱,连半点差池都不允许。哪知偏偏在他不断翻腾的时候不小心按到床头那个红色的东西。华泽元后悔得要死,把头埋在床单里手捂着耳朵不听那人故意大声的造次。
“这根绳子蛮粗的,是用来捆大象的吧?”
“这副超大眼镜怎么没有镜片啊?”华泽元歪着脑袋偷偷看去,那人正拿着一副生铁做的分腿器,像个乡巴佬眼里满是令人唾弃的惊奇。
“这个假棒棒挺逼真的嘛,不如我先拿它给你试试。”华泽元一听两腿赶忙夹紧,恨不得用强力胶粘在一起,绝不能叫这个色胚打他那里的主意。肖腾言出必行,手分别握住他的膝盖,正要分开不料一个抬头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贼笑了起来。
“我终于明白了,天花板上有个铁钩,想必应该先把你绑住再吊起来,做的时候才方便。”
看着男人偏着头忍无可忍的样子,肖腾呵呵一笑,拉出绳子,在他身上一阵乱绕,然后从箱子里找出钥匙,将他拷在床头栏杆上的镣铐解下来,不给对方挣扎的时间迅速将他的两只手拷在一起,身体一蹭,握住天花板的钩子,不料这钩子是可以伸缩的,正合他的意,肖腾喜滋滋把人吊上去,再给他上好了分腿器。
从头到尾华泽元都没挣扎一下,只是闭着眼睛,豁出去了般淡定。肖腾对他现在这个可以媲美耶稣受难的造型十分满意,被迫分开的腿间垂吊着软软的生殖器,只要拨一下就会像钟摆晃来晃去,这样一来,下面若隐若现凸起的花形比先前的一览无余还要养眼。
“阿元,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姿势有多么诱人。”男人特有的带着情欲的暗哑声音沙沙响起,华泽元仿佛受了晴天霹雳,双腿微微地颤抖起来,旖旎着渐渐混浊起来的空气。
肖腾笑了,他喜欢男人逆来顺受的样子,也知道男人是不甘的,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让他羞耻,何况是接下来要做的事,他越来越期待这个人的冷淡被抹得一干二净,张开嘴转着舌头媚吟的样子。
但肖腾也明白,要让华泽元六神无主彻底沦为性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一次,他是有思想准备的,他绝不会认命,说不定他正养精蓄锐准备在自己进入的时候用某个部位给他致命一击。
肖腾想了想,决定运用新式武器。他有预感,只要这一次让男人屈辱,一切便水到渠成,华泽元将彻底成为自己的禁脔,一个性玩具。于是他低头,刻意用那种叫人心荡神驰的嗓音贴着男人的耳朵上娑动:“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么?”
华泽元身体一僵,眉毛一竖,神色冷硬。毫不畏惧地脊梁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