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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呀!”
“可是,先知大人,哪里会有这么大的猫咪啊?再说啦,它梳小辫子,穿花衣还他妈的挂牌子!况且,世界上哪会不长胡子的猫咪?”
“这个……”先知拨开泰戈尔嘴巴看了看,说:“很显然,它的胡子是被人拔掉了!这个家伙长的太大了,主人养不起,所以把它丢到这里来!”
“哦!”大家觉得先知说得颇有道理。于是,不再追究泰戈尔的种类,而把兴趣转向它身上穿的T字裤。
“先知大人,如果它是猫咪。为什么穿人类的衣服?”
“这件东西……”先知扯了扯泰戈尔下身的T字裤,干笑两声说道:“这他妈的根本就不是衣服!俗称:鸟巢。是用来兜小小鸟的布袋子!”
一个聪明的家伙抢着说:“我知道!这不叫鸟巢,也不是布袋子,而是###!”
先知恼火了。看来它在这里是很有尊严的,不允许别人对它的言论提出任何疑义。
“放屁!人类的###是用来###的,而这件东西……”它扯起泰戈尔的###后面那窄窄的一条带子,问大家:“请问,这样一个布条儿能遮住人类的###吗?”
聪明猫不服:“时代变啦,老先生!现在城市人的###已经发展到了‘扒开###看###的’的阶段,早已经不是‘扒开###看###’的时代了!哈哈。”
17、穿“丫的裤”的流浪汉
(猫眼看世界之十七):
语言是一种可怕的魔法,它具有操纵意志、“改变世界”的功能。所谓的“改变”是人类对破坏一词的装饰——如果直说“破坏”恐怕不会有人愿意干,但是,只要美其名曰,大家就会心悦诚服地予以接受。于是,世界被颠覆了——已经不是什么混淆不清的问题,完全是本末倒置!
(摘至://blog。sina。/taigeermaowang)
先知大怒,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它,一跃窜上一只油桶上面,开始讲演:“到底是‘扒开###看###,还是扒开###看###儿’这是个很严肃的原则问题,自古来人类都是扒开###看###儿的,而反过来就是违反天理啦!”
“哦!”猫咪们对先知的话还是比较信服的,它们纷纷点头称是。但是,疑问马上也随之而来:“人类的###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那么怕看?”
先知振振有辞:“对于人来而言,###是比较神秘而又神圣的东西,是不可以不允许随便扒开来看的!”
聪明猫不以为然,故意###地问:“神秘?神秘是什么东东?”
先知:“神秘啊,也就是很复杂,很五花八门,让你很看不懂的……那种”
聪明猫:“那种?那种又是什么东东?”
先知忍无可忍,破口大骂:“是妈的X啦!你怎么那么多的问题?那种就是那种,那种绝对不会是这种而这种也绝对会是那种,就好像你妈的那种绝对不会是你爹的那种……”
“呱唧”——先知挨了重重的一下,从铁桶上跌了下来。
聪明猫跳到油桶上,喊道:“这老糊涂根本就不配做我们的先知,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们的先知!有什么问题你们只管问。”
“好啊!那你给大家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东?”
“这个我懂,它叫‘丫的裤’!”
“丫的裤!干什么用的?”
聪明猫跳下油桶,从泰戈尔身上扒下T字裤,然后又跳到油桶上,高举起T字库展示给大家看:“看到了吧?”
“呜呜!”大家晃头,因为它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们这群傻X!上过学没有?”它两只前爪极力撑开###,有用嘴巴咬住###的下沿使之完全展开。这样一来,它没法说话,只好不停地“唔唔唔”,点头、挤眼——示意大家:这下看懂了吧?
没有谁能够看得懂。
“笨蛋,一群笨蛋!这明明是个字嘛,丫的的丫,你们总该认识吧?”
“哦,丫的的丫!”
“丫的裤!顾名思义:就是丫的穿的裤子。”
“哦!”这些猫有些开窍了。丫的——看上去挺像那么回事的!不过,它们还是懵懂:“请问,‘丫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指男人还是指女人……”
“丫的,是北京骂人话的缩写,它的完整意思是“你这丫头生的”!嗯哼?”这家伙为自己能够解释出如此复杂的方言而感到无比的自负,用爪子捋自己的胡子,“呵呵”笑个不停。
“丫头生的?这没错啊!所有人都是丫头生的,总不会是小子生的吧?”
“放屁!”聪明猫愤愤地吼道:“人类语言里的丫头是指未婚女孩,人类的法律规定:没结婚的女人是不能生孩子的!而没结婚生的丫头生出的孩子,就叫”丫的’!”
“那又怎么样?我们的父母都是不结婚的,如此说来我们都是‘丫的’啦!”
“那还用说,猫咪统统都是丫的!哈哈,丫的猫咪万岁!”
大家觉得这家伙是在骂它们,一只大公猫将聪明猫从油桶上扯了下来,然后,群猫一拥而上,围住聪明猫拼命地撕咬……
聪明猫被大家咬得连连惨叫,脱身之后望风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