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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呢?澈灵。”苏昊满脸茫然地问我。
“没,艾城尔你怎么样了?”我脑子急速拐弯抚摸着它的头。
艾城尔睁大眼睛当场在地上走了几步,“你们怎么会有能力救我?澈灵是你找到了火灵丹吗?”
“不,不是我。”我摇头将双眼定格在苏昊的左胳膊上。
“原来是你找到的!”艾城尔对着苏昊说,“你还为此受伤了吗?”
如今苏昊所能感兴趣关心的,不单纯只有艾城尔了,还有他自身刚刚发现的问题。
“我问你,如果我的血是白色,能说明什么问题?”苏昊的心此时一定扑通扑通地近乎要跳出来。
“白色?莫非你也是有特殊能力的人,不可能!”艾城尔斩钉截铁的否认让苏昊从山顶跌滚向深渊。
“我为什么不行啊?我有满腔热火。”
我轻拍了苏昊的后背,“艾城尔,你是喝了苏昊的血才醒过来的,所以是他奋不顾身救了你。”
艾城尔一笑,“意思就是白血现在也能对我起作用了,看来噬宝丸的威力真是不容想象,可是这种效果只是暂时的,如果空盛族再不替我解除咒语,恐怕我就得到天笼牢度过了,不然我迟早会被折磨死。”
在我脑海里又存储了大量问题:空盛族不知道艾城尔回来吗?既然通过安林特已得到消息那干嘛不把它直接关入天笼牢,还要让它流落外面苦受咒语,这算是对它的惩罚吗?
一刹那间电闪雷鸣,乌云密布,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艾城尔,大雨就倾盆而下,苏昊拉住我,“走,到地下室躲雨,顺便去找安林特。”
“反正我不去,他会害了我。”艾城尔的声音在如此天气状况下还能够震耳欲聋,看来它体力确实很好。
大雨灌湿了我的头发,顺着脖子流到了胸口, ;“记得想办法去天笼牢看我姐姐艾曼尔。”艾城尔凑到我耳朵上说了这样一句。
我不能放走艾城尔独自去往一处,我怕它会有不测,“别。”可我刚出一个字它就腾地飞走了。
“艾城尔!艾城尔!早点回来!”我这么大的声音相信天上的玉皇大帝都听到了。
我与苏昊落汤鸡般跑向地下室,我们走了那个近道,可令人不解的是大门像锈住了一样打不开,苏昊用他纤长美丽的手做了特别不符合品味但仍大快人心的动作:敲门。不,应该说是使劲敲门拍门打门砸门。
如果两个人之间隔一层纸一扇玻璃或一朵花应该是能感觉到的,问题是隔了一大门,谁能灵犀到有另一个身躯在与自己面对面挨着,于是在他用尽力量门只响了一声时,安林特就瞬间打开了门。更让人难堪的是,我跟苏昊上半身紧紧贴着门试图躲雨,一个倾倒与踉跄我们身不由己扒向安林特之身,悲惨了。
从我鼻子上贴了创可贴苏昊腿上用纱布缠了几圈到现在,我依然不明白安林特是如何有那么及时的反应能做到闪退,将我跟苏昊完完全全错过而放倒在硬邦邦的地上,而我更不明白的是安林特怎么连创可贴、纱布、药水等样样具备,而他包裹伤口的娴熟以及叮嘱注意事项用的措辞与口吻,像极了一名好医生。
“你以前是医生吗?”在这样一个伟大神圣的职业面前我尽量表现地温文尔雅。
“不是。”他坐在椅子上迅速将所有的药收回药箱。
第 035 章 直到偶遇美音少年(一)
我为讨个说法而一筹莫展。
“要如何去信任你?你对我们忽冷忽热,刚才还不是关心艾城尔吗?现在为何不再问津?”苏昊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挺起胸膛一触即发。
“艾城尔?我问了吗?你们见到了艾城尔?”他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如是他从不知晓这件事。
“怎么可能,你刚刚明明在外面问。”我看向安林特后立即转向苏昊,因为安林特努力艰难回想面色陡变让我惊讶,“你真的不记得吗?”我出了冷汗问他。
“不是啊。”
“我还以为呢?”我抿抿嘴调好了坐姿。
“你们脑子短路了吗?自从17号叶悠意在这儿叫上了所有人在窗帘前面揭露数落我和我对视后那天起,我就一刻也没离开过这儿,直到现在。”安林特平日的诡计多端加上他无辜诚恳的样子让人无法揣测。
而我所能揣测的是他口中的17号,“你说的叶悠意是谁?是我?”
“澈灵?我怎么不知道?”苏昊惊奇地问道。
“是你啊,经过大家的统一投票,这是你的新名字。你有强大的意志力。”安林特说完就走到了他那有着各种各样零件和工具的工作台,“我要忙我的事了,你们请便。”
莫非这儿有两个安林特?一个负责在外谋权谋利四处打听求实,一个负责打理内在做实验创造新事物?那么和空盛族联手的到底是真是假,是哪个?
或者安林特是在说谎,他是这十七个人的主导者,难道在这里也有他害怕的势力吗?如果有,那将会是谁呢?
又或者,他失忆胡言乱语了,我回转到了陌天的病。有可能吗?这种百年不见的病几率也未免太小了。不过还有待我观察验证。
苏昊与我一同坐于安林特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猜测想象着。
我突然为自己有一个绝妙实用的方法而沾沾自喜,在实施之前我和自己玩了一个小小的游戏:我看着墙上贴的那个倒“福”,打赌数十下它掉下来的话,我就去践行我的想法。它不掉下来,我就理所应当地把有漏洞的那个角粘上。
如此简单明了的道理,谁都知道它怎么可能会在十秒中就那样夸张的掉下来呢?我数了两个十秒它都依然纹丝不动,我强迫自己加油重新数,在苏昊一直看着我嘴唇微动直到我数到第一百次十秒时,它就真的二话不说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就像我跳高时啪地一声掉了下来。
苏昊走到它掉下的地方捡起来。是的,我偏爱十这个数字,我昏昏沉沉地挪步到安林特面前,一手成喇叭状贴在他耳际轻微问他,“你给我的纸片写的什么?”
“什么纸片?刚才把你摔糊涂了吧!”安林特让我伸出手他要给我把脉。
然而手刚触碰我的胳膊,他就将手迅速放到我的额头,“天哪!你发烧了你不知道吗?这么烫!”
苏昊眼神看过来,“怎么了?”
安林特从药箱里拿出了体温计,甩了两下,“给,夹在腋窝下。”
此刻它迫切地看着我,苏昊也一会摸我手,一会摸我额头,对我嘘寒问暖,如是我得了**或者重病好不了了。不,**是会严重传染的,感冒可没这么明显。
“阿嚏!”好大的一声,啊传染了,是谁,我抬起头,苏昊打喷嚏了,我一本正经地做了个祈祷的动作,“这不是我传染的吧!哈哈!”
“你们两个竟如此弱不禁风,叶攸意,你的时间到了,拿出来。”
“你还是叫她澈灵吧!”苏昊抽了下鼻子脸红红地看着他。
“糟糕。你都烧到38度了,可我这儿药不多,你先躺床上休息吧!我去叫疼儿给你退烧。”安林特说着就往外走。
“你先看看苏昊,别,别叫疼儿。”
“我男子汉大丈夫,打喷嚏算什么,我好着呢,你快躺下。”苏昊用小刷子扫扫床上的异物,扶着我坐下。
我感到自己脸色苍白,全身乏力,任由他那双温暖的手摆布。
躺在床上我头晕的难受,更是没有知觉,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给我敷了毛巾,而那双温暖的手并没有把我扶起来灌点药什么的,这让我心里尤为不踏实,不过有收获的是安林特刚才的举措已向我证明了一点:他最近脑子有问题。
我一定不能生病,生病期间发生的所有事我将全然不知情,我不能罪过坦然地放心让苏昊一人承担一切。
想着想着我就直起身坐起来,穿上了鞋子。
一阵美妙魅力十足的歌声飘来,悠悠传入我耳里,时高时低,忽隐忽现,有韵律又朴实又不失华丽高端。有吸附力有粘合力更有一种神秘力。这是什么歌?
偌大的房子里除了我空无一人,怎么没人照顾我呀,这能是谁在放歌?而且声音开这么大!我在学校恨不得给谁两巴掌的冲动还是没有完全化为乌有,想立即去刨根出来。
我摇曳地推开大铁门走了出去,头晕发烧折磨地我身体虚弱,我是使了比九牛二虎之力还大的力气才将门开了勉强能挤过去一个身躯的大小,外面没什么异常,旁边还是那个山洞。
可那歌声竟然是从山洞中传出来的!难道是苏昊的闲情雅致在放歌?也不可能啊,虽说在地下室我只见过一个电视,但安林特从不打开,况且这儿也没有电脑什么的。
容我看个究竟,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山洞,越往里走,一丝一丝的亮光就透了出来,声音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像是一个真人唱着。而正前方,竟然侧身坐着一个认真的少年,高挺的鼻子,红嫩的像极了涂了口红但绝对是纯天然的嘴唇,穿着一身白色有魅力的西装,刘海的长度似乎盖住了那双眼睛,他胸前捧着把吉他,边唱边弹,这种无与伦比的声音竟然出于跟我近在咫尺的人,他如此陶醉,就连我轻轻走到他身旁都没有任何察觉。
我的双脚下意识鼓足了劲,眼睛不困且明亮起来,身体也因此僵硬着,血液一下子全供给了大脑,精神充沛地一动不动在他身旁。
我闭上了眼睛,恣情感受心灵的洗涤,这是比阿尔卑斯棒棒糖都还要甜。然而在下一分钟,歌声停止了,静止不动。我最初的反应是:这首歌唱完了。
第三十六章 直到偶遇美音少年(二)
但当我睁开眼,就彻底要倾倒崩溃了。他正用着一只炯炯有神的铜铃般的眼睛偏着头望着我,因为刘海将左眼完全盖住了,那一刻他的眼睛都能和安如扑朔迷离的双眼媲美了。
“你是谁?在这儿干嘛?”他的嘴一张一合,牵动拉开整个面部的每一寸皮肤再缓缓收回成原状。
我睁大一只眼。
完美轮廓、白嫩肌肤、玉树临风、絶貌美男一个。
可能我一个失足就会跌到他怀里,或者说扑到他黄色的吉他上碰坏了,他让我再赔偿一个,可是在这样一个完全不熟悉、阴潮的环境,我的思想仅仅停留在:他到底是谁?
“我是一个人,你呢?”我低下了嘴角,眼睛翻到了眼镜上面望向他。
“你不是一个人还是鬼啊。”他轻轻放下手里的吉他,准备起身。
“你要干嘛去?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跟你身高差不多穿着白色球衣的男生?”不知道苏昊干嘛去了,我便连声问道。
“喔,不知道。”他扑闪着眼睛,用白皙纤长的手指直截了当地捡起了地上的一页纸,原来是词谱掉了,难怪他会起来,脸上显得那样坚定。
而在这个时候,我听到谁在叫我的名字,“澈灵,澈灵!”像极了苏昊,我应了一声就立马意识到自己太过鲁莽,他知道洞中这个少年的存在吗?
我跑了出去,看到了苏昊慌张转圈质疑的神态,“你怎么乱跑啊?”
他的表现也许刚才并没有听到我的回应,愁眉苦脸地嘀咕着安林特怎么还不来?他将手放到我的额头,然后又如同一只猫的速度噌地收了回去。“你退烧了?不会吧?”
我簌簌摸着额头,思考了两秒后就昂头挺胸,满腔热血,“是的,退烧啦!”我双手悠然举过头顶,惬意伸了个30°的懒腰,仿佛身边呈现的一切都充溢为温馨的粉嫩色。
“你可真够神奇的!”苏昊摸着鼻子,“那咱们还是先离开这儿吧!”
我沉浸在粉嫩色光环的温暖中无法自拔,直接导致脑子反应慢了半拍,当我慢腾腾回过神来想应一声,苏昊已经走到山洞口了。
不知道是哪次打雷时击中我身体的某根弦使我一想起那个少年就有了尤为特别的反应和冲击,“苏昊别进去!”
苏昊刚踏进去的一只脚从地上条件反射腾空起来,“怎么了?”他抽出身来。
“那个,咱们在这儿等安林特吧!”我虚幻出无辜不幸安妥温贤的样子将他成功从那个圈子那些想法中拽到了边缘,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