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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煜脸一沉,想也不想地抓起自以为躲的很严实的小狐狸,直接扔了出去。小狐狸翻了个身才着了地,接着打了个滚,才站稳了,踱着步子瞪着宇文煜,尾巴翘的高高的。
宇文煜脚往前一抬,小狐狸猛地退了几步,弓起身子接着瞪,狠狠地瞪!
谢梦梵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人一物的互动,说道:““宇文煜,小火很喜欢你嘛,我第一次见它的时候,那时它都快不能动了,还呲牙咧嘴的威胁我,”她招招手,小狐狸警惕地看着宇文煜,转了弯才跳到了谢梦梵怀里,尽量离他远了些。
谢梦梵安抚地摸了摸它的头顶,笑着道:“我还以为它要咬你呢,这小东西刚才就挠了绿柳一下,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的你经受到了如此热烈的对待,”她看着怀里老实下来的小火,叹了一口气,“也对,小狐狸必定寂寞了,来了只大狐狸哪能不高兴!”
宇文煜心虚地听着谢梦梵的话,也抬手摸了摸小火的头,心里也郁闷,难道这小狐狸真的喜欢自己,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小东西就想扑进他怀里,突然,他的手一顿,皱眉看着它头顶上的一绺白毛。
全身火红,头顶有白毛,好熟悉的形态,好像在哪里见过。
“怎么了?”谢梦梵也发现了他的呆愣,看了一眼全身,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狐疑道。
宇文煜用手分开小火的长长的毛,单单露出那绺不容易被人发现的白毛,指着道:“梵梵,或许这小东西是百年难遇的灵狐,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它的外形和描述,一开始,虽然觉得红色的狐狸不常见,也没想到这上面来,书上说灵狐通体火红,头顶白毛,没想到这白毛竟藏在红色下面。还真是让人难找。”
“灵狐?”
“灵狐早就成了传,梵梵不知道也不稀罕,”宇文煜奖励地揉揉小狐狸的身子,把谢梦梵拥进怀里,下巴放在她丝滑如墨的头发上,深吸了一口气,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舒服地眯了眯眼睛,颇有些委屈,“梵梵,咱们外公说了大婚前,不让我见你,可我打听了一下,别家都没这个规矩,我忍了这么多天,忍得身子都疼了……”
最后对着她的耳朵呢喃出声,故意把她的身子紧了紧,贴在自己怀里。
谢梦梵腹议:当然别家没了,谁让外公不喜欢你,想让我在这几天改了主意抛弃你!
不过这话当然是不能说出来的,她敢保证,如果让这家伙知道了,以后的日子就热闹了,这家伙指不定就赖在将军府不走了!
“灵狐有什么用?”当机立断,谢梦梵转了话题。
宇文煜低低闷笑了一声,道:“梵梵,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何来了?外公为什么要骗我,嗯?”
谢梦梵挑眉,突然嘴角一扬,笑了起来,抬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脸慢慢想他压进,鼻尖碰着他的鼻尖,眨了眨眼睛,吐气如兰地问道:“为什么啊?”
宇文煜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身体僵硬了似的,早就忘了反应。
‘扑哧’谢梦梵忍不住笑出了声,乐不可支地歪倒在了软榻上,宇文煜看着笑到打跌的谢梦梵,心里无限懊恼。
自己应该扑上去,饱餐一顿啊!怎么就愣了呢!
他眼里染上了委屈,也超软塌躺去,离她越来越近,直到快压到她身上时,才用两手支起,桃花眼眨了眨,突然猛地吻住了谢梦梵。
谢梦梵恼羞成怒地狠狠地推开还想进一步的宇文煜,早已躲开的小狐狸好奇的看着发火的谢梦梵,心里纳闷:主人的脸好红哟。
宇文煜心虚地看了一眼眼里还闪着泪花的谢梦梵,讨好得拉起她拥进怀里,半点力气也无的谢梦梵也懒得的挣扎,
“梵梵,我很想你……”小心翼翼地开口,“梵梵,别生气,下次我一定慢慢来,”
“混蛋!”
“嗯嗯,我混蛋,梵梵别生气,”
“宇文煜,你别想下次!”
宇文煜不乐意了,委屈地嘀咕道:“这也不能全赖我啊,我不知道梵梵不会呼吸啊……也不对,上次梵梵怎么没事?”
他猛地坐直了身子,严肃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梵梵,我们再试一遍吧,上次你就没事,也许是方法不对,”
“……”谢梦梵默,生气也力气了,冷哼一声:“宇文煜,你能再无耻一点吗?”
“呵呵呵,梵梵不生气,真好,”宇文煜低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叹了一口气,“好想早点把你娶回家,为什么还要等上半个月?我快疯了!”
谢梦梵心内又甜蜜又好笑,瞪着他无语了一阵,断然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宇文煜,灵狐有什么用?”
“灵狐一旦认主,就会誓死效忠。梵梵,不要小看了它,它可以自由控制身上的毒素,如果真惹了它,不管哪一个部位,只要被它弄破了皮,就可以等死了,”
“这么厉害!“谢梦梵错愕,这不等于一张护身护?
宇文煜笑着摇摇头,道:“它更厉害的是它身上的血可以解任何毒,”
“那不是说只要有了它的血,即使被它咬了,也不会死?”谢梦梵有点沮丧,只要抓只灵狐放点血就不行了。
宇文煜好笑地点了点她微微嘟起的嘴唇,“你以为抓到一只灵狐很容易?要不是大多数人不认识它,早就有追着你抢了,还有,解它身上的毒用的不是她的血,而是唾液。”
小狐狸高傲的挺直了身子,慢慢的走着,知道了吧,它可是很厉害的!多吃点点心那是应该的。
两人都无视臭屁的小狐狸。
“你懂得挺多的嘛,”谢梦梵随意的说了一句。
宇文煜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那是,你的夫君我厉害着呢!”理直气壮地看着她,欢欢喜喜道:“梵梵,敬佩你夫君不丢人,”
谢梦梵无语的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还在臭屁着的小狐狸,终于明白小东西喜欢他的原因了!
“小姐,小姐,老爷来了……”红娴笑着跑进了院子里,吓了一跳,风风火火地跑到谢梦梵跟前,跺了跺脚,压低了声音,急道:“姑爷,您快走吧,老爷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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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章
宇文煜被她那一声‘姑爷’愉快到了,裂了嘴竟傻笑了几声,却没有行动,红娴都快哭了,小姐,老爷说了,不让陌生人靠近小姐,让奴婢好好看着的,这……“
小姐被赐婚后,老爷特意把她和绿柳姐姐叫到跟前,耳提面命了一番,让她们睁大眼睛,好好的看个仔细,说如果有人再不经过他的允许擅自闯进小姐的房间,就要马上报给他。
这话里话外,说的就是七皇子!
回忆起老爷当时的脸色,红娴直到现在还有点胆怯。到将军府这么多年,老爷很少对下人发火。
看看还不知神游到哪里的未来姑爷,红娴急得脸色涨红,狠狠地跺了跺脚,道:“小姐,老爷刚送走了三皇子和五皇子,现在就快要到门口了!”
谢梦梵不禁嘴角抽了一下,这几天父亲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来到她的院子里,喝上几口茶,然后长谈大论一番,天文地理,军事谋略,津津乐道,不过这话的结尾处总有那么几句劝说她改变主意的意味。
不过,她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改变,更何况宇文煜是她认定了的人!
要是父亲进来看到宇文煜……,谢梦梵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两人在书房中见面的场景,还是过几天再让他们见面好了,至少也不能让父亲知道宇文煜来见了自己,
念头转过,谢梦梵立马转过身拿手在他眼前晃晃,嘴里道:“喂,醒醒,”至于么,一声‘姑爷’就成了这个样子,一指外墙,“转身,往前走……停!”谢梦梵被他生生气乐了!
红娴猛地捂住了眼睛,却还是透过指缝看着难得一遇的悲剧,哎呀,她仰若神明的七殿下啊!
还在傻乐中的宇文煜迷糊中遵从她的指令,一直行前走,却不料眼前一黑——撞到了墙上。
宇文煜脸一僵,狠狠地瞪了一下——墙,再潇洒转过身时又华丽丽地恢复了平常的妖魅样儿,笑地风轻云淡,天地天地变色,眼波流转间,竟暗了深邃,填了淡蓝,诡异妖邪,另有一种魅惑。
别说红娴了,就连谢梦梵也不禁看呆了眼,慵懒邪肆,仿佛天地间天地间所有一切的存在都只是为了这个男子增添配色,倾国之貌也不过如此了吧,她嘴唇微启,无意识地喃喃吐出两个字,“妖孽。”
宇文煜仿佛听见了,也好像只是因为她的呆愣取悦了他,他眉一挑,笑得更欢畅了,桃花眼中溢满了满满的笑意,一扬衣袖,大步朝着她走来,却在半路停下了步子,微微皱眉,望向谢梦梵无声开口,脚尖微点,转身飞走了。
他前脚刚走,谢浩雨后脚就进了院子,看见呆呆站在院中的主仆二人一愣。
谢梦梵“轻咳了一声,笑着迎上去,笑道:“父亲,您来了,红娴,去泡壶茶过来。”
“奴婢现在就去,”红娴上前行礼,清脆地应了一声,快步离开,走到无人处,她拍拍胸口,嘴里小声嘀咕道:“好险,好险,”小心地转了转头,左右看了看,没人,“哈哈哈,七皇子竟然撞到了墙上……”
谢梦梵把父亲让到屋里,坐下来闲谈着等了片刻,红娴就端了茶过来,谢浩雨点点头示意她离开,红娴轻手轻脚地退下,她对将军是又敬又怕。
只剩两人的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唯有两人的呼吸声,偶尔响起瓷器碰撞的清脆声,时间一分分过去,这样僵持了片刻,谢浩雨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放下茶蛊,看着只低头品着茶的大女儿,道:“梦梵,以你的聪明伶俐,应该早发现我说那些话的含义,这不仅仅是我的意思,你外公也是这么想的。我们也知道七皇子现在对你很好,可是七皇子这个人被宠着长大,随心所欲惯了的,出去了几次,想必你也听说了他的一些传言,”
“父亲,那些不一定都是真的,”
谢浩雨摇摇头,摸摸她的头,语重心长道:“父亲做了这么多年的官,还是能看出个一二,知道七皇子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么简单,那些流言或许是混淆耳目,不过即使他不贪恋女色,他能疼你一辈子吗?作为皇子,三妻四妾……”
“父亲,”谢梦梵抬起头,不躲不避,直直地看着他,眼睛里亮的惊人,有一种破浮沉舟的果决和坚持,断声道:“不说皇子,大臣,世家子弟,即使富一点的人家也要纳个妾,说能保证一辈子对一个人好,我知道您和外公希望我嫁给一个普通人,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可谁知道这个人是否是因为畏惧您和外公,才不敢不对女儿好,”她眼里出现了讥讽,语调转冷,“女儿还不稀罕这样的好,说句不敬的话,您和外公不可能陪我一生,如果他真是那样的人,女儿又该自处?与其嫁给这样一个人,女儿宁愿赌一次,嫁给一个喜欢的人,”
她顿了一下,笑道:“父亲,女儿也不是好欺负的。我并没想过他能爱我一生,只娶我一个人,”
谢浩雨一愣,哪有没嫁人的女孩不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君疼爱自己一辈子的?
“我喜欢他,喜欢的是爱着我的他,如果他另娶他人,喜欢上了别人,背叛了我,那么,”她一字一顿的道:“他也没有资格得到我的喜欢,既然不喜欢,何来伤心。女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父亲别忘了,我手中掌管着飞鹰,就算到那时,女儿相信自己也有自保能力。”
也许这一席话太过惊世骇俗,离经叛道,就算疼爱女儿,一心为女儿着想的谢浩雨也不禁有些目瞪口呆,错愕地看着她,“难道到时候,你要他休了你!”
“休?”谢梦梵低笑,“到然不是,”
谢浩雨松了一口气,不过,马上又提了起来,
谢梦梵把玩着手中的茶蛊,低头笑道:“不是休书,而是和离。女儿怎会容许自己那么狼狈?”
半饷,谢浩雨都没说一句话。
这个朝代虽然开放,但对女人的约束还是纵多,从来没有和离一说,想必这番话对父亲的冲击力很大,谢梦梵寻思了一会,笑着转了话题,说着一些新鲜趣文。
谢梦梵虽然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