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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因为自私
平静地听着这些话,龙凌霖心底不可抑制的生出一股悲哀,这就是他的母亲,父亲爱到入骨的女子,还是这样的懦弱,这样的天真,“母亲,如果我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女子,你还会让我娶她吗?”他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长公主听他这样说才回过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是谁?”
“母亲,回答我,你会吗?”
“是谢将军的女儿——谢梦梵?是不是?”
听到她的质问,龙凌霖一愣,母亲怎么会提到她?不过想到如火的女子,眼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看着他的表情,长公主失声,“我就知道,知道…是她。”赏花宴上凌霖看着她的眼神就不对,虽然他自己没有察觉,但那种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发现一件新奇事物时的兴奋和喜悦,而那却是毒药的开始,就像当年的司徒修杰,最后无法自拔。
“不行,你不能喜欢上她,过几天你就娶平太史的女儿。”
他望着显得慌乱的长公主,“母亲,娶平心蕊的主意是皇上提的?还是你……自己?”
长公主沉默下来,雅山一看,急忙对着龙凌霖道:“小侯爷,公主也是为你好……”雅山说不下去了。
为我好?就是让我去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子?还是让她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长公主面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感情可以培养……”
他打断她的话,“那母亲爱上父亲了吗?”望着长公主僵住的身体,张口又合住的嘴唇,龙凌霖觉得自己连泪都流不出来,他微笑着看着她,“母亲,您已经知道了吧?”
“我不知道,不知道……”
“父亲死的时候很痛,却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长公主捂着头,嘶喊道。
“公主,公主,小侯爷……”雅山拉住陷入疯狂中的长公主。
龙凌霖最终把自己想说的话咽进了肚里,他还是不忍心看着母亲痛苦,也许母亲也是爱着父亲的吧,如果不是又怎会这样痛苦?“母亲,我不会让别人主宰我的人生,更不会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走到门口的他背着身说了一句话,低着头的长公主泪水一滴滴落下。
“母亲,如果我娶了平心蕊,等待我的又会是什么?”一声声的诘问不断地在耳旁回响,直击心底。“雅儿,为何他们要这么残忍?难道杀死一个还不够吗?为何要这样逼我?我不是他们的亲人吗?”
“公主,雅儿会一直陪着你……”抱紧了瘫倒在地上的长公主,雅山哽咽。
“我也不想凌霖娶她,可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送死?它是我与云天唯一的骨肉啊!”长公主渐渐安静下来,眼里充满了恨意,“凌霖说得对,即便他娶了平心蕊也不会好过,雅儿,我对不起云天,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自私,想逃离这里,他也不会死。”想到那个总是微笑着面对自己的男子,长公主闭上了眼睛,唯有眼泪流满了整个脸庞,她狠狠地握住拳头,“雅儿,我要去一趟南燕。”
“公主,您想……”雅山惊呼。
“对,我要去南燕,我要告诉他她还活着。”
挥退进来禀报的人,太后望着晃动的窗帘喃喃自语自语,“该起风了。”收回视线,打量起房间里整齐的物件,捡起一件精致的小孩穿过的衣服,低下头,用脸摩挲着,眼里充满了宠溺与怀念,“丹南,不要恨母后,要怨就怨你生在皇家,是大兴的长公主,为了整个大兴,哀家必须弥补曾经因为一念不忍犯下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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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马中之王
放下手中的衣服,她朝着候在门外的宫女喊道:“来人,传哀家懿旨,长公主宇文丹南因思念先夫,寝食难安,不幸感染风寒,需静养,静养期间不许闲杂人等进入烟霞宫。违令者,按……抗旨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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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烟霞宫,龙凌霖望着碧蓝的无一丝云的天空,叹了一口气,看着现在的母亲,他也只能怨其不争哀其不幸。
“凌霖哥哥?凌霖哥哥……”拉着谢梦梵跑出来的宇文紫雪惊喜地朝着精明选挥着手臂,没想到今天能见到凌霖哥哥,如果凌霖哥哥看到它,会不会被吓到?她转着乌黑黑的眼珠,期待着想。
龙凌霖?谢梦梵朝着她喊的方向望去。被花环绕的走廊上,男子抬头望着天空,随风飞舞的花瓣沾满了他全身,仔细地描绘着他秀美优雅的轮廓,浓密的眉,乌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微微抿着如花瓣的嘴唇,一身淡青衣服的他站在那里,茫茫天地间仿佛只余他一人,独成一个世界,你不舍得去碰触他的美,那是一种融入骨中哀伤寂寞。
谢梦梵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竟能笑得这样哀伤,美的令人心疼,望着这样的他,她仿佛被感染了般的心中一痛,“这么美的眼睛为什么总有一抹抹不去的哀伤?不要笑了,没有人逼着你笑,你的笑容……”令我心疼。
脸上温热的触感令他一愣,看到她茫然的眼神,听着她喃喃自语,他的心跳自作主张的加快,几乎要跳出胸膛,血液加速,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脸上染上了红晕,并且还有扩大的趋势。
谢梦梵尴尬地放下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心里把自己呕得半死,她这是怎么了?竟然去…摸…一个男人的脸!
脸上一瞬间消失的温度让他有一丝失落,不令人察觉地看了一下她放下的手,肤如凝脂,手如柔荑。
宇文紫雪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凌霖哥哥什么时候同梦梵这么熟了?连她摸他的脸都没生气!他不是最讨厌肢体接触吗?连自己软磨硬泡下也只能拉拉手,摸摸头什么的小动作,当时自己就高兴了好几天,可现在……
她围绕着他们转着圈,点头又摇头,“难道凌霖哥哥被鬼附身了?哎呦!”她夸张地揉着被敲过的额头,委屈地抱怨道:“好痛,”
“好了,小丫头,让我看看。”龙凌霖好笑地看着她夸张的表现,伸出手帮她揉起来。
“你们这是去哪里?”他看着谢梦梵笑道。
她避开了他的眼睛,并没有看出他眼中的异样。她自己刚做了一件丢人的事,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转身,向后走,回家。
“看我这脑子,快点,”拉着谢梦梵就跑,跑了两步,好像想起了什么,她扬起天真的微笑,转身,“凌霖哥哥你也来呗,雪儿不骗你,你一定会惊喜的。”惊到是真的,至于喜,当然是她自己了。
龙凌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脸上还有着未消退的红晕的少女,笑着点点头。
“怎么样?没骗你们吧,这可是北陆刚进贡来的汗血宝马”宇文紫雪瞪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得意的开口。
二人随着她的话望去,只见宽阔的马场上立着一匹枣红色的马,高昂着头颅,摇摆着鬓毛,四蹄交错着悠闲地踏着,不时甩甩尾巴,旁边的马儿隐隐以它为尊,或卧或躺,又或者与它离得远远的,没有与之相并者,好一匹马中之王!他两人不由暗赞。
“你,你,说你呢!把它牵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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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马
被叫到的马夫不由暗暗叫苦,今天隔壁家的马三有事,央求他来帮一下忙,他心想这汗血宝马也是稀罕物,看看摸摸也可以炫耀一番,也就应允了,谁曾想这家伙比人还高傲,刚凑近就被踢了个翻躺,现在他这全身还疼的要命。看着眼前不断吆喝的十公主腰上的鞭子,他也只能慢慢地踱过去,这位主儿泼辣得很,宫里的‘混世魔王’,他宁愿再被踢一下。
一边走一边念叨着:“小祖宗,你千万别动,等候我孝敬您好吃的好喝的……”
“快点,磨蹭什么呢,耽误了本公主的功夫,哼哼……”
耳旁传来挥鞭子的声音,马夫跑得快了一些,小心翼翼地走到它面前,刚摸到马鬓,不料马儿突然发怒,长鸣一声,抬高马蹄,眼看就要踏上去,马夫肝胆俱裂,就知道喊救命二字,别的一概全忘,愣在那里。
宇文紫雪一看这情况,顿时恼怒这马夫竟如此胆小如鼠,连躲都不会了,但又不忍心一条生命就这样去了,连忙挥起鞭子,想赶走发疯的马。
见状,谢梦梵心中越发急了,宇文紫雪这样做还会惹进一步惹怒马儿,令它更发狂,到时不仅救不了马夫,这匹马也会被毁了。伸手按住她拿着鞭子的手,借力运气想赶在它前面捞起马夫。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一挥不动,宇文紫雪急了,也不看人,条件反射地调转鞭子就向后甩。
谢梦梵不料她有此反应,只能停下脚步,生生避开,心下可惜那人的性命,再往那望去,不由一愣。
龙凌霖正安抚着那匹马。
“凌霖哥哥,你没受伤吧。”宇文紫雪跑到他面前,用手摸着他的手臂,上下打量。
龙凌霖好笑的看着她,拍拍她的头,“小丫头,我的衣服都要被你扯乱了。”
看他无事,宇文紫雪这才松了一口气,吐吐舌头,“我不是担心你嘛,”又看向跪在那里战战兢兢不断发抖的马夫,眼一瞪,怒斥道:“怎么回事,这马来了好几天了,也不见它发怒,今天就发疯起来?你打它了?”
“公主饶命,奴才怎么敢。”
宇文紫雪寻思着这人的声音怎么没听过,就围着他转了两圈,“抬起头来,”一看是一张生面孔,“你是谁啊?大胆,竟敢糊弄本公主,本公主钦点的喂马的人呢?”
这人哪见过这阵势,刚被吓去了半条命,这时候又被问责,只会磕头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站在旁边的谢梦梵望着安抚着马的龙凌霖若有所思。没想到龙凌霖竟然会武,这京城确实卧虎藏龙,看来自己得加进速度了。
龙凌霖抬头就与一双正睁望着他的丹凤眼相撞,水光潋滟,流光溢彩,不由朝着她温和一笑。
谢梦梵也笑着走到他面前,“它怎么了?”
这马也有灵性,亲热地朝着他胸前拱拱身子,龙凌霖也配合着拍拍它的的头,“我觉得它受了刺激,但还没找到在什么地方。”
谢梦梵听他这样说,想了想开口道:“看一下马腹。”二人蹲下身,摸过马腹,对视了一眼,站起身,默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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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冲谁来的
处理完马夫的十公主看见两人都不说话,问道:“怎么了?马儿有事了?”说着拨开两人朝着它凑去。
“没事,”二人异口同声。
谢梦梵与龙凌霖对视了一眼,都不自在的错开眼睛。
一心扑在马身上的宇文紫雪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常,像打量龙凌霖一样摸了个彻底,才放下心来。
“我们出宫玩吧。”
“十公主,十公主。”一个小宫女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行过礼后到“十公主,皇后娘娘正忙着找你呢,让您快回去。”
“不可能,我刚从母后那里出来,再说母后知道今天我要陪梦梵玩呢。”
“十公主,您别为难奴婢,奴婢也是奉命请您呢。”
“那,我走后,谁又去母后那里了?”
“嗯……”“快说,这里又没外人。”
小宫女瞅了站在旁边的两人一眼,只得开口:“您走后,李贵妃过来请安,然后五皇子来了。”
不过小丫头只听进了后半句“我五哥来了?!”
小宫女使劲点点头。
龙凌霖看出她的意动,笑着开口:“你去见烨吧,我和梦梵一会也要出宫了。”
等到宇文紫雪走后,谢梦梵与龙凌霖对视了一眼,又回到马的旁边,蹲下身子。
“有何东西既能刺激到马,却不留伤口?”抚摸着明显有些湿的鬓毛,龙凌霖低喃。
“是冰。”“冰?”
“马身上仅有马鞍,我们来时,马也很温顺,却在我们即将走近时发狂,当时必定有东西刺激了它。”
“不可能是刚才的马夫。”
谢梦梵点了点头,“你看,”她指着马肚偏上的方向,“仅有这里被打湿,很有可能就是用冰箭扎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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