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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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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换个方式问么?沈破浪偷觑老人的表情,见他平静依旧,心里便也放松了,指正她:“他有名字,叫萧香。” 
    沈乘风放下叉子,心里冷哼不止,即使尽力掩饰,但口气还是透着浓浓的不郁:“叫他木头娃娃是当他是自家人,换了别人我还不乐意叫呢。” 
    “姐。”沈破浪责怪的睨她。
    “行行,那我以后就叫他:萧、香,可以了么!”沈乘风咀嚼重字眼,表情微怒。这个素来行事稳重性格内敛冷静且听话的老三自从遇上了那个木头娃娃,就变了个人似的,为他急,为他忧,为他伤神忍而,不遗余力细致入微的照顾他,结果做了那么多,不仅没能得到他半点感激也就算了,还不声不响的偷偷跑掉,让自家弟弟急得不CR样,不眠不休的连找了好几天,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几乎没翻遍整座城,却连他丁点气息都没嗅到,躲得那么彻底,也那么狠心!压根没把这当他是宝贝的弟弟放在眼里,这叫她如何能心平气和又友好亲切的对待他!
    “乘风,”老人平和地望向她,“你是姐姐,注意自己的态度。” 
    “爷爷!”沈乘风绷着脸叫,她就不信爷爷对那木头娃娃没有半点怨怼,当初为了他,老三可真是费尽了心机与家人周旋,先斩后奏的决然态度让长辈们伤神了许久都不能释怀,她敢肯定,木头跑掉后,最高兴的就是他们了,这几年他们热心的为老三说媒搭线,不就是想断了两人的牵连么! 
    “乘风,萧香如今是个正常的孩子,他不会像以前一样对你那些尖锐的话没反应。”老人有些感慨道,“你和扬帆要注意自己的言辞,别刺激他。” 
    沈破浪闻言极是惊愣,他以为爷爷会不动声色的排挤萧香,他甚至已经打算好了如果萧香不开心,他索性像以前一样搬出去了事。
    “破浪,”老人又道,“晚些时候你们俩陪我一起去慧仁寺吧。” 
    “好。我现在去叫他起来。”沈破浪起身,重重的拍一拍兄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姐,老大,拜托你们了。”
    “滚。”沈乘风恶声恶气,但表情却软化了。
    沈破浪疾步跑上楼,轻轻扭开房门进屋,站在床沿凝视床上犹自睡得香沉的人,心底某处像是开了个天然泉口,那泉眼里正源源不断的溢出喜悦和满足的泉水。他跪伏上床,单肘支在他腋下,指尖扣住他下颌,欺上去给了他一个柔软的亲吻。 
    萧香呼吸不顺,片刻之后苏醒过来,迷蒙散漫的视线对上眼前纤毫毕现的俊脸,眨了眨眼,侧过头又要睡。
    “起来了,大家都等你呢。”沈破浪笑。 
    “……谁等?”萧香愣了一下,突然似被雷劈了般,面上新鲜的红润潮水般退尽,连太阳穴都抽疼了起来,脑中嗡嗡盘恒着几个戏谑的笑语:啧,不会笑不会说话,真是个称职的木头娃娃…… 
    沈破浪温言安抚他:“没事的,不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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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38
 
    拖延了些时间,萧香才步履拖沓又沉重的跟在沈破浪身后下楼,刚转出梯角,便迎上了从客厅沙发出射出的两束锐利的身世目光,并伴随一句不咸不淡的调侃讥诮的话:“嗬,王子殷勤爱慕的一个吻,总算是把咱们的睡美人给吻醒了。” 
    “姐。”沈破浪婉叫,希望她鸣金收兵。
    沈乘风恨铁不成钢的白他一眼,嗤哼一气,跷起腿懒散靠向椅背,纤纤素手放置膝上,边把玩着边继续道:“几年不见,木头娃娃是越来越姿容绰约了,可那小嘴怎么就没能跟着长进呢?以前虽然傻呆呆的,但见了长辈至少还会叫,现在是怎样,清醒了不屑叫了?” 
    萧香对于犀利的沈乘风素来都是还无招架之力,现在听她这么一听,心里不免觉得委屈,但又木讷讷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索性垂下视线当鸵鸟。
    “沈小姐,”沈破浪合掌拜托:“您老留点口德么?您也知道几年不见了,总需要点时间来适应一下不是?”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沈乘风随手操起桌上果盘里的猕猴桃砸过去,那果子险险擦过目标落下,肝脑涂地,恶心非常。
    萧香心跳猝急,脚下自觉地朝沈破浪靠过去,惊疑莫名的望向行凶者,却见她笑容满面的毫无心虚惭愧相,一时间竟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这性情诡异多变的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萧香,你别理她,她早早以前就已经疯了。”家长不在场,自认为时机适当了的沈扬帆以老大形象发言,试图息事宁人,保家庭气氛一如既往的和平、健康、向上。“先去吃早点吧。” 
    沈破浪警告的扫了他一眼,拉着萧香到餐厅,重新热了些粥和小菜,安静的进食。 
    客厅里的沈乘风翻了会儿杂志,丢开,盘起腿开始打坐,一旁的沈扬帆睇她一副元神出窍的模样,暗暗好笑,倾身亲密的搂上她的纤腰,语带提醒的低声道:“妹子,你刚才的下马威太过了,把咱们木头娃娃吓得花容失色,你于心何忍啊。”
    “谁叫我倒霉,黑脸只轮我来唱。”沈乘风微掀眼帘,斜乜他,唇边忽现一抹笑意。 
    “……”沈扬帆扬眉,装弱智。
    不多时,食毕的两人移座客厅,沈破浪问:“爷爷在哪儿?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出发?” 
    “不急,还早呢。”沈乘风拍拍身边位置,笑盈盈的招手叫:“木头,快过来跟姐姐坐。” 
    “过去了还有命么?一大早的魔性就这么强,方圆百里内的妖孽恐怕都已惨遭你毒杀。”沈破浪淡嘲,附耳对萧香窃窃私语一句又如常道:“要不要上楼?可能两个小时后才出发。”
    “不上。”萧香低声答。躲得一时他也不会安心,不如直接面对。 
    山不来就我,那只好我去就山了。沈乘风微微一笑,纡尊降贵的挪到萧香身边,可以忽略他僵硬防备的神情,伸臂搂住他的腰,凑近他颈窝嗅了嗅,又抬起头漫不经心的巡视他的身体,纤指在他颈间滑动,一会儿像爱抚,一会儿又像随时能捏断它,悠悠然道:“男人生成你这样,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你说你这么个天香美人要是天天在我眼皮底下晃,我怎么受得了?” 
    萧香听得寒毛直竖,动也不敢动,似蒙了层水汽的黑眼珠子频频转动。沈扬帆瞧着觉得可怜又不忍心,忙把人拉开,好心建议:“乘风,现在太阳好,你想不想出去逛逛?我陪你。” 
    “顺便带拉多出去遛一圈吧,那家伙估计闷坏了。”沈破浪丢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 
    “也是,好像没什么狗粮了,干脆呆会儿去超市转一圈。”沈扬帆拉起不甘不愿的妹妹往门口去,踏出门槛儿时又回头喊了句:“老三,要是呆会儿有人给拉多保媒怎么办?” 
    “拒绝杂交!”沈破浪毫不留情的断了爱犬的子孙路。 
    沈扬帆大笑离去。
    “拉多是?”萧香迟疑问。以前他为了给他找伴解闷,曾特地从朋友罗意那儿给他弄了条拉布拉多犬来养,没取名,自己的毛色是纯黑的,油光发亮,很健壮。
    “嗯,就是那家伙。”沈破浪点头笑,“它现在的体型比当初大多了,很漂亮,一出门就会吸引众多同类尾随,一步注意就被其它母狗勾引,不过它眼光奇高,到目前为止都没看上谁过。前些日子罗意还跟我说要给它找个合适的配偶,它年纪不算小了,该传宗接代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诡异呢?萧香想着,挪到他身边,从书报架上抽了本杂志,摊在膝上走马观花翻了两页,就不自觉盯着页面某处发起呆来。 
    沈破浪侧眼睇他无比凝重的神色,伸手向他颈后,拉近重重的啾了一下嘴唇。
    萧香猛地侧头弹开,清澈的眸子转向他,有些讶异于他时不时的狂放举止,但转念想到以前他似乎也经常这样,便也释然了,觑了眼腕表,问:“咱们去能仁寺要住多久?” 
    “大概二天就回来了。等回来后我再陪你回家好么?”
    “好。” 
    两人安静的翻着报刊,久久会搭一两句话,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回房收拾些换洗衣物,下楼时见兰伯和老人已经坐着等候了。沈破浪交待一声便去车库拿车,把行李装上后箱,叫三人上车。
    行了近两个小时,到西凉山脚的小商店时停了一会儿,萧香下车买了几瓶水,又继续绕山脚而行。
    山路虽蜿蜒但很平整,路上车子极少,只有少量行人散漫行走,一路上只见两旁茂灌丛丛,木石森丽,荫荫婆娑起舞,偶有一两处峭壁绝立,壁上藤蔓爬垂,拥峦夹翠,倏地传出几声参差不齐的虫鸟清鸣,清幽悦耳。后座上的两老轻声交谈着,内容包罗万象,从花架的玄月岛讲到“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萧香静默的听了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沈破浪放缓车速,又行了约二十分钟,在青山密林中的一处清砖农舍的庭院里停下。两老率先下车,熟稔的与屋主寒暄了几句,又跟沈破浪交待了一番,随即先行上慧仁寺。
    沈破浪把车窗摇起,闭眼养了会神,见萧香犹睡得沉,犹豫了片刻还是轻摇醒了他,下车拿了行李,转出庭院,往左走十来米,踏上参差不齐的青石板台阶。浓厚的苔藓蜂拥从板缝中挤出,阶边鲜草因润,树木郁郁葱葱,薿薿枝叶在头顶连成拱形,彻底阻隔了骄阳的嚣张,满目绿意,远远又悠闻禅经吟诵,周身檀香缭绕,清幽恬适,宁静致远。 
    拾级至顶,眼前便是几所清砖灰瓦的建筑群,四角飞檐的古朴斑驳的大门门楣上雕着三个柳体大字:慧仁寺。 
    两人于门边恭迎的师傅请了安,进入寺内。
    寺大院是由五座清整佛堂围绕而成,正中央耸立着一株枝干虬曲遮天蔽日的粗壮大榕树,荫荫下几张石桌凳静立;院角两三处石砌圃园中,几株翠竹傲睨,圃脚边凿有一道浅沟,沟中铺满清一色灰岩石,几尾小鱼欢游其中。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 
    “香客岁少,但难得清静。”沈破浪环顾四周,漫道:“寺里的主持是爷爷的友人,他时常到这儿来跟他下下棋听听经什么的,这儿空气好,对老人家身体有益。” 
    “确实。”萧香点头,又好奇问:“怎不见师傅们?”
    “三点多,应该是在上晚课吧。不过,这里的师傅本来就没几个,香火不旺,寺里的一切开销今本都是靠某些有缘人资助的。” 
    萧香点头,想那有缘人该不会就是沈家老爷子吧。
    “走吧,先把行李拿给爷爷。”沈破浪带他从院左侧拐入佛堂后的厢房,熟门熟路的找到两老的居室,放置好行李便提了自己的包出来,入住隔壁房间。

act 39

    萧香在不足十平米的陋室内转了一圈,除了一硬木床一木枕一木桌两木凳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再没其他值钱物。沈破浪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软枕,放在木枕旁,有些幸灾乐祸道:“条件有限,只能将就了。你要不要先睡一觉?晚饭时间还早着呢。” 
    “这么热我怎么睡?连个小风扇都没有,晚上还能边扇扇子边睡么?”萧香气馁。 
    “等会儿小师傅会拿风扇过来的。”
    “那上哪儿洗澡?” 
    “有澡房。你以为和尚不是人呢?连解决基本需要的设备都没有?”沈破浪好笑,拆了条新毛巾,和着面皂一起放进瓷盆里,“走,带你去见识一下。”
    出了厢房后左两转右一拐,进一间火柴盒型的灰砖房里,连着大门的这面短墙有一个长条型水槽,槽上七八个老式水笼头静待而立;左右进深面是隔断浴室,门是以一副人高的竹帘作遮挡,掀帘入内,正面墙齐腰处只有一个笼头,左面齐耳处并列木头挂勾……总体两个字来形容:陋、洁。
 
    沈破浪接了半盆水,萧香刚伸手进去,不禁讶异,这水凉得像是从冰柜里镇过一般,用面皂在毛巾上搓了泡沫,洗净脸,擦干水后伸手摸摸,那脸皮微凉,但却干净软柔得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水?” 
    “泉水。附近有一处喷涌的泉眼,师傅们把泉水引进来用。”沈破浪双手捧起他的脸,凑近细细看那毫无瑕疵的白玉肌肤,拇指摩挲他的下嘴唇,把原来淡粉的色泽揉成饱满的绯红,鲜嫩如花蕊。 
    萧香一看他眼光变得深邃赤裸,心里一紧,立即偏过头,手往门外一指,理直气壮道:“佛门净地,六根清净,四大皆空。”
    沈破浪嗤笑,一脸痞相道:“有两处是没法清净的。” 
    萧香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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