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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灯,院里的亮光从窗帘组织里透进来,房内影影绰绰,连在眼前的人都无法瞧清楚,但却更能清晰直观的感受到来自于对方身上的狂热情欲,因黑暗而疾速漫延开来。
萧香努力平缓喘息,施予在自身上的抚摸力道强劲得让他惶恐又虚软,趁着理智尚存,他费劲地把他推到床上。
“宝贝。”沈破浪低沉性感的声音低唤着,拉开他双腿,如饕餮享食前细细欣赏美食般以双手拜膜他的身体,伏首如蚁啃般啄咬腿内侧细嫩的肌肤,五指缓慢地从他小肚脐爱抚到下面挺立起的小宝贝上。
欲望奔腾而来,几乎要把萧香吞没,他自觉地板开双腿,弓腰扭髖如小碗里的泥鳅,口中急躁地闷哼催促,对他不紧不慢的动作非常不满,压住他的手委屈又恼怒地绵绵叫道:“快揉揉,快点。”
沈破浪笑,抬起身凑上前与他接吻,口液交换的声响如闷雷般在房里炸开,他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了,单手扣紧他手腕,脑袋一路滑下,停在他髋间,张口把那株秀气的玉茎含住,稍显笨拙地吞吐,另一手不忘抚慰微缩的菊口。
萧香彻底晕眩了,肢体横陈,无意识地婉转呻吟,心魂出窍地漂浮在云层上空畅游,他羞赧又渴望地望着自己扭腰索求的淫靡姿态,为自己此时的妖冶而心跳加速,为让他变成这样的年轻男人而悄悄窃喜。啊!他突然打了个激灵,手下意识地掩住眼睛,却又好奇地张开一条缝,张大眼看见自己颤抖着泄精、看见那男人噙着狡黠的笑吻他、看见自己娇嫩私密的地方被细嫩开拓被壮实的异物温柔地侵占。
应该很疼的,他想。于是他仔细地观察自己的表情,除了最初侵入时的些微紧张不安,接下来就都是舒展和享受,居然找不到半点疼痛忍耐的表情,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他谨慎地偷觑男人,看见他凝视自己的眼中虽流转着幽暗且浓重的欲望,但掺合着的还有能淹没人的宠爱、怜惜。
他真的很爱你啊。他欣喜又神秘地告诉自己。
我知道了。他看见自己低声回答,脸红得像初绽的水莲花,冰清玉洁。
我也爱你。他出神的对自己说。你是不比别人聪明才智,也没有讨人欢喜的性情,但是,我相信很多人都爱你,比你想象的多得多,所以,不要怕,勇敢地去面对他们,用你自己的方式去让他们真心的接受你和爱你,别忘了,你是他的宝贝,他会站在你身边陪着你的。
啊……
“沈……破浪!”萧香破碎地叫他名字,战栗的缠附着紧密契入自己体内的异物,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全身气力都随着精液喷薄而出了,身体却又如此的舒畅淋漓又餍足,慵懒地任他抱着抚摸、轻吻。
“宝贝,呆会儿下去好么?”沈破浪嗓间稍哑地耳语。
“好。”
act 49
休整妥当,两人下楼,沈破浪紧扣住他的手走向人群,迎接了一阵集体惊愕之后便是轻言笑语的安抚讨好,沈乘风身着漂亮小礼服风姿绰约的款步走近,揽上他的腰,嘟嘴在他红润犹凝的脸颊上啾了一下,举起酒杯向朋友们致敬,优雅却又张狂的说道:“这是我们家的木头娃娃,萧香,你们可能都认识过了,以后碰上多照顾着点啊,可别没心没肺的胡言乱语,否则我可饶不了你们。”
“诶瞧你说的什么话呀。”一个高挑时髦的女人婀娜多姿的走过来,抛了个媚眼给沈破浪,纤指点了点萧香嫩软的嘴唇,娇笑调戏:“这模样可比三年前鲜嫩多了,小香香。你还记得我么,嗯?”
“……”萧香为窘,他记得这狐媚女人是沈乘风的密友之一,却记不起他叫什么了。
“诶呀。”女人频眉婉叫,做西施捧心状,楚楚可怜的控诉他:“没良心的小东西,人家特地带你去海边你也忘了……”
“时姐。”他乖顺的唤。他想起来了,那时候沈破浪偶尔有事必须外出时,会叫身边的亲友陪他,时墨澜就陪过他几次,这女人彪悍的行事作风与娇气的外表极其不符,他不会像别人一样陪他安静的呆着看电影或努力引诱他说话,而是直接把他拖出门,开着属于男人的悍马沿着国道四处兜,可以画上二、三个小时开车到海边,在沙滩坐上半小时又回城。
“还好记得。”时墨澜笑容灿烂,紧紧的抱了抱他,“见到你好好的,我很高兴。”
“谢谢。”萧香抿嘴微笑。
“木头来,重新认识一下。”沈乘风一手勾沈破浪,一手勾住他,笑盈盈的带着在人群里穿梭,一个个的跟他介绍同事、同学、好友、青梅竹马……经过去,光彩夺目的俨然是个合格出众的女主人。
萧香自知自己个性笨拙乏味,若非插到其中去,那肯定是如鸡立鹤群般,不仅自己小心翼翼放不开,也可能会让周身的人顾忌,于是假托疲累说要离开。
沈破浪笑笑,走过去跟众人打了个招呼,随后便拉着他往围墙边的小道上漫步。
凉风习习,曲径深幽,九重葛伟墙篱的高严围墙显示出深深庭院,道旁规划种植了许多园林植物,冬青、照山白、杜鹃等按花色及花期划分地域,中间穿插数条蜿蜒小石径,迂回婉转。
两人周到古朴韵味的四角飞檐凉亭处,萧香立即脱掉鞋袜,赤足在栏杆下的一圈刻意用拇指大号的长椭圆鹅卵石铺就的石面上转圈,足底穴位被石子顶端连续刺激着,体内血气缓缓沸腾起来。
这是特别为足底按摩而置的,三个亭子都砌了这么一圈,有时候晚上出来乘凉聊天,累了刻意上来走一走,强身健体。
沈破浪跃上栏杆,椅柱而坐,从裤袋里摸出烟盒火机,叼一支,歪头点上,颓废的朝天空喷出烟雾,指尖的烟在微弱光线下星星点点,萧香施施然从他身边晃过,他拦腰劫住他:“小妖,哪里跑。”
“什么时候回去?”萧香问。
“不回了,打电话跟他们说一声。”
萧香想想时候也不早了,也不是非回去才能睡得下,便照办了。跟夏时通完电话后,他爬上栏杆坐在他对面,抽走他指上的欲燃尽的烟,心理蠢蠢欲动却不敢尝试,索性拧熄,两手抱住他曲起的长腿,下巴枕在膝上当硬枕用。
“夏时晃眼看过去有五分像你以前的摸样,单仔细看起来倒不觉得了,他有几分他爸爸的文气。”沈破浪有以下没一个的揉搓他的脑袋,“你跟你妈妈相貌虽不是很像,性子却一点非常相似,都很自我。”
“可能吧。”萧香懒洋洋道,凝神细听院里的声音,似乎还是喧嚣依旧,暗猜着聚会估计不到凌晨是散不了的。静坐了一会儿,他便说要回房休息。
沈破浪边应着跳下地,捡起地上的鞋递给他,眨眼功夫又抽回,转过背戏到:“来吧宝贝,我背你过门。”
“猪八戒啊你!”萧香忍笑踢他,猛然倾身扑到他背上,赶牛似的往那精实的背肌上拍两下,伏在他肩上软声细语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从小道岔进走廊时,他回头望庭院内如星辰耀目的年轻男女,有些羡慕,那些活力和张扬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拥有的,偶尔能近距离欣赏一下也聊以自慰了。
还在餐厅里忙活的阿姨一抬眼见他俩这模样,还以为是萧香受伤了,忙擦了手奔过来,沈破浪朝他挤眉弄眼,快步上楼。
“朝朝寒食,夜夜元宵。”萧香透过窗户望向院里。
“真朝朝夜夜了我都愿意出家了。”沈破浪反应平淡,走到房门口才放下他,掏了钥匙开门,躬身请人入内,悄然关上门,反锁,猫着腰如刚捕获了小白兔的狼般蹑手蹑脚跟在他身后,狼嘴大张,狼爪蠢蠢欲动。
萧香猛的乜他一眼,皱眉,想奔到床边开灯,腰被紧紧箍住,整个贴在他身上,心理刹时惶然,手脚并用的想挣扎。
“别动,否则后果自负。”沈破浪沉声威胁,看他乖顺了,这才放开他,轻快笑道:“快去洗洗吧。”
萧香迟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努力想看清他面上谈笑背后的含义,奈何无慧根,心下有些气恼,快步到衣柜处拿了衣衫进了浴室,关门声山响。
恼什么呢?沈破浪好笑,亮了小灯,取了条裤子走出房间,几分钟后又回来,见浴室门依然紧闭着,顿时无奈了,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拉开一罐边喝边走到碟架前,抽了张B。B。King的唱片播放,脚下浮萍逐浪般轻飘飘的连环转了几个旋转舞步,倒在沙发上,舒服自在的翘起二郎腿。
浴室里,水声渐消,熟悉的布鲁斯曲子传入,萧香的视线绞在镜中人的面容上,有些出神,片刻后,他拍拍脸颊露出笑容,扭开门出去,却发现光线幽幽的房内没有人影,正想着要不要下楼看看,沙发处突然爆出易拉罐开启时的声响。
“你在做什么?”他边问着走过去。
“过来。”沈破浪揪住他衣摆,一个巧劲便把他拉到身上,凑上去就是一个热情洋溢的深吻,拇指轻抚他脸颊,一会儿又滑到锁骨处,流连打转着再往下。
萧香压住他的手,气息不定的想下地,腰肢立时被紧扣住,温热的手掌同时贴上后劲。他忍不住轻斥道:“别玩了,我要去睡了。”
“好吧好吧,我不玩你了,放心吧。”沈破浪笑着轻抚他的脊背,交颈相叠,嘴唇稍微侧半厘米就能亲吻到他光洁的脸颊,鼻尖萦绕的是他身上散出的淡淡的香味,那不刷人工提炼的动植物的香精,而是天然的独一无二的体香,无法形容的让人着迷的味道,他的宝贝专属。
you are my sunshine; my only sunshine;you make me happy; when skies are gray。you'll never know dear; how much i love you;
那个有着浑厚嗓音的黑人老牌歌手强调着,你是我的阳光,你让我快乐,我爱你。
act 50
傍晚,余辉褪尽,沈破浪和萧香特地去罗意那儿看望拉多的配偶,那同样也是一条血统纯正且外形健壮漂亮的拉布拉多犬,被主人教导得极好,骄而不躁,凌厉而不狂暴,它冷静地打量着他们,确认没有危险后又跟拉多交头接耳。
“见色忘义。”沈破浪评价拉多。以前见他总是狂吠着扑上去,现在只是扫一眼过来就又全心全意地讨它情人欢心了。是谁说狗儿忠主的?那都扯淡吧。
“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罗意意有所指的看着萧香说,萧香报以无辜一笑,他摇头低声抱怨了几句,转问:“要不要去我那儿吃饭?”
“等会儿要回他家,改天吧。”沈破浪惋惜不已,“对了,明天单令夕他们回来了,大家再一起喝点小酒好了。”
“嗬。”罗意滑稽地笑了笑,指头在他们俩之间比划来比划去,夸张地悲叹成家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大家小家两头顾,受冷落的也就身边那些陪伴多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友,幸好没有孩子,要不然,啧!
“天天跟狗儿呆一块儿,你都快变成两不像了。”沈破浪冷讽,顺手抽了袋狗粮砸过去,拉起萧香出门,上了车小心地从两树中间退了出来,伸出手挥了挥,扬声喊:“走了!”
罗意不以为然地哼了声,走到拉多跟前弹它脑门,嘀咕个不停:你小子也是个有福气的家伙,这才几天啊就找到伴了,虽然不能跟你主人比,但也不错了。哎,今晚找谁陪我吃饭呢?一个人吃饭没意思透了,做得再好吃也没人赏脸……
回到香苑,沈破浪巧劲把正欲下车的萧香拖到身上,压下头就是一个缠劲十足的吻。
许久后,萧香突然如醍醐灌顶,猛地推开他,不安地朝窗外张望。沈破浪捏他下巴,压低声音问:“怕他们知道?”
“啊,不是。”萧香苦恼,“只是不希望以这种方式。”
“可刚才夏时看见了。”
“……你故意的!”他恼羞成怒,愤然扭开车门跳下去,进屋勉强笑着跟厅里的三个人打个招呼便跑上楼,反锁了门,扑到床上打滚不止,两手捧着脑袋呜呼哀哉。
客厅里,夏时犹豫着是上楼还是?坐立难安的看着分针走过五格,他飞跑到 车库,果然见那男人还在车里,正支肘依着车窗吞云吐雾,眼帘半阖地看不清视线,脸上的神情有些寂寥,却也显得格外的性感。他回想起之前无意中看到的亲吻画面,血液轰然涌上面颊。第一次看见男人与男人接吻,缠绵激烈中又透着浓厚的温存,一个热情的施予,一个安然的享受,那融合熟稔的动作间有着无比的默契和协调,任谁看了也不会认为他们是朝夕间培养出来的。
“要么?”沈破浪递了烟盒过去,夏时摇头,他又丢回车里,依然维持那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