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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撞了一下膝盖。”萧香丢掉画框,七手八脚的爬起来,又把他拉坐起来,小心翼翼的问:“我撞疼你了?”
咝!沈破浪呲牙抽气,靠向他猛揉胸口,虚弱道:“宝贝,差点让你一肘穿心了,真狠。你别弄了,到那边坐着看就好,很快的。”
“那我帮装画框好了。”他羞愧。
“不用不用,你到那边坐,乖。”沈破浪拍拍他脑袋,起身把他拉到沙发处,抽了报纸放桌上:“别动啊。”
萧香抿唇点头。
沈破浪回工程队继续忙活,花四无比羡慕的眼神瞟他,葡萄酸的抱怨道:“好歹也是我花家人,你就不能稍微明主点,征询别人的意见,别太独断么?瞧你把我家萧香当什么了,真是!”
“小四,听说你跟你娘子性生活不协调又相敬如宾?”单令夕很认真的问:“看医生了么?”
“看了。”花四苦着脸,“医生说其实我也需要一个男人来安慰,我回去琢磨了好几天,一个个筛选排除,发现夕夕你才是我的最爱,我一想到你呀,就很快乐,就像那星星……”
哈哈!喜人蓦然大笑,打断了花四的深情告白,楼下应时也响起一阵当当声,有人咚咚踩上楼梯,浓浓的酥油鸡香味飘了上来。。
“买了四只,不知道够不够。”米乐人提着纸袋走向沙发,把东西放在茶几上,摇手招呼几人先过去吃,呆会儿再弄。
“等一下!”喜人忙阻止,奔过去飞快把袋子拎起,朝楼下跑去,“我再去买点饭菜,回来再吃!”
沈破浪去洗了手,坐到萧香身边,看看表,道:“乐人,我给你介绍个美女客户吧,现在邀请她过来好么?”
“谁?”米乐人惊讶。
就这么定了,我去打电话给他。”他自作主张的下结论后便又往洗手间走去,没几分钟又出来,笑意盎然道:“等一下,顶多二十分钟就到了。先跟你说,这女人很有钱,你要加把劲啊。”
在玩什么?所有人疑惑。
十来分钟后,喜人提着饭馆的外卖回来了,摆了满桌子,酸笋牛肉、荷兰豆炒肉片什么的,都是些普通菜色,但闻着味道还不错,他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咽口水问沈破浪:“你朋友什么时候来?要不我先吃点?我饿了。”
沈破浪挑眉,边拨电话边下楼,在大门口等了近十分钟,一辆墨蓝色的车子滑了过来,风姿绰约的时墨澜和沈乘风同时下车。
“到底有什么事非得到这儿来?”沈乘风拨了拨长发,从包里找了条皮筋束起马尾。
“上去就知道了。”沈破浪关上门,轻揽她腰肢往楼梯处带。
楼梯墙面上挂有许多精美的古灯具和稀奇古怪的器物,如人骨雕琢的一套甲骨文、金文、东周文字等古文字,木制扶手上还有一排栩栩如生的螭吻、椒图、貔貅等神兽,沈乘风和时墨澜如进博物馆般慢悠悠的参观,玩笑交谈几句,踏上二楼,又换一副矜持有利的姿态,笑盈盈跟在场的其他人打招呼:木头,小四,小夕……
“米……乐人?”两个女人同怔。
“乘风,墨澜,居然是你们啊。”米乐人欢喜的笑,起身走近,上下把两人看了一圈,赞道:“我以前从没见乘风穿过高跟鞋和裙子,很漂亮。”
沈乘风沉默,时墨澜扫了她一眼,似惊似喜的问:“乐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害我午夜梦回时遗憾不已,真怕你在外地娶妻生子了呢。”
“没有。”米乐人连连摇头,“没人看得上我。”
“诶,谁这么没眼光啊。”时墨澜顿时笑靥如花,捉住他的手无比真诚道:“乐人,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要不咱们另外找个地方聊聊吧,这儿施工不太方便。”
“诶……”喜人刚开口就被踩了一脚,他狠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咳了咳,扬声道:“那个,乐人,你去吧,难得跟漂亮姐姐见个面,晚归也不要紧,这里不需要你。”
米乐人汗颜,随便交待了几句便随沈乘风两人下楼了。(非、凡、txt)
屋里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喜人道:“沈破浪,你给我哥做媒呢?”
“沈乘风是我姐姐。”沈破浪牛头不对马嘴的来了这么一句。
“靠!”单令夕揪头发闹心,苦着脸说:“乐人乐人,我说这名字叫起来怎么就这么有喜感呢,原来真是他啊!不是早离开这儿了么?怎么又回来了?我也暗恋乘风啊,他一来我还有什么戏!”
“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奇怪的嗜好。”花四吊儿郎当往地上一坐,揶揄道,“乘风是头大白鲨,你这小鱼还不够她塞牙缝呢,不如从了叶加,再创一个单式奇迹吧。”
“这不是要我死么!”单令夕哀声叹气。
“你接喜欢乐人?”喜人瞟了眼几人,埋头专心的扒饭,拨冗道:“喜欢就赶紧娶回家去。米乐人今年二十七岁,净高一七九厘米,净重六十四点五公斤,身体健康,相貌文雅,思想端正,品德良好,不吸烟不喝酒无一不良嗜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过度乐观……其实乐观也是项优良品质,乐观者的谎言有巨大的治疗价值。嗯,聘礼不需要太丰厚,具体多少我还没考虑好,我没想到居然会有人看上他,还是个美人。”
萧香捶了他一下,笑斥:“乐人是你哥吧,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送人!”
“我奶奶说了,要是有人看上乐人,一定要打包奉上。”喜人毫不愧疚道,“她已经是有心无力了。”
“你奶奶真可爱。”花四感慨。
“你要是她,你也会很可爱。”喜人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刚毕业那会儿,乐人心血来潮说要回老家乡下住一段时间,结果一住就是三年,其间读完了研又学会了种菜,还上戏台演了几次张生,又当过小学的语文、数学和思想道德老师什么的,一堆五花八门的事。没有任何娱乐的地方他也活得有声有色,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你不知道,他刚回城那天还戴着个土鳖大草帽,十块钱一件的菜式白衬衫和灰不溜丢的宽西裤……啧,往事不堪回首啊,一想起来我就心绞痛。”
“乐人,真乃乐、人也。”单令夕摇头晃脑,蓦然大笑不止。
“他很好啊,现在。”萧香说。
“那是,他那人像柳枝一样,丢哪儿都适应奇快。”
“他跟你一样啊。”沈破浪揶揄的睨萧香,挑了菜盘中的青肉椒和西红柿到他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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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沈破浪定定凝视着窗外影影绰绰的公园和小道,思绪翻滚了一阵,勾起嘴角笑了笑,转回头见萧香已经坐在床上,走过去刚想坐下被嫌弃的踢一脚,他看看衬衫上的灰印,识相的去把自己清洗干净,这才放心的上床,把他的薄棉被撩起,一块青迹赫然印在白皙的膝盖上,明显是跌下来撞到的。
“疼不疼?”他轻按了下。
“现在不疼了。地上都是塑料泡沫,就刚撞的时候疼。”萧香把裤腿放下,眼睛亮亮地盯着他:“姐姐喜欢乐人?”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沈破浪好笑,泰山压顶的把他推倒,赤裸裸的眼神巡视着属于自己的领土,从发端到脚尖,无一遗漏。他把他的脚掌托到唇边亲了一下,那圆润的脚趾微蜷了起来,很是可爱,抿着嘴唇有些羞赧的样子更是可爱,他欺上去亲吻他的嘴唇,顺势又把他的衣衫褪下,慢悠悠地从脚踝一直吻到腿根,两条匀称细长的腿被他托高,他低下头就可以舔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露出里层诱人的花蕊,这同样是一朵带香的花,是清洁液的淡香与他的体香融合的味道,也就只有他才知道多蛊惑人——那是他时常为他抹上的。
蚕食鲸吞的慢动作让萧香心跳奇快,甚至生出几许惶恐不安来,他被眼前人似圣徒拜膜的表情弄得体内冰火交迭。这不经意营造的庄严气氛中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缓缓地渗入了旖旎情 色,五彩斑斓的颜色在他脑中眼中迸开,身体也在他的双手与嘴唇下软化。(非*凡txt)
“沈破浪。”他昏沉沉地可怜的叫,两腿交叠摩挲又打开,无意识地引诱犯罪。
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沈破浪目露激狂,伏身狠吻他红润的嘴唇,手下继续采蜜,湿润的肠道早已松软,长指畅通无阻的进去打转了片刻,退出,把自己昂扬的欲望直挺挺契入他体内,那瞬间摩擦燃起的火热让两人同时抽气,随之而来的便是没有停顿和缓冲的持续律动,萧香几欲发狂的仰颈尖叫一声,嗓音中带泣意,两腿踢腾想解脱,眼里洇开水汽,迷蒙蒙一片,脸颊红似火,张嘴无声的呢喃着。
沈破浪满身薄汗,伏身倾耳听一下,忍不住笑了,展开肢体把他笼在身下,极之乐意的在自己的疆土上驰骋,恣意挥霍。
事后,萧香一身清爽的伏在薄被上,骨头要散架了似的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但全身细胞都在喊:很快乐。
沈破浪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灌下大半瓶,赤裸着上身走到窗前,掀起窗帘一角往外看了看,又回到床上,手伸进他裤腿里,一路摸到腿根细嫩的肌肤,那里有个他咬的浅牙印,忽然风马牛不相及地说:“螳螂交配后,母螳螂会吃了公螳螂。”
“那要是两只公的交配了呢?”
“那是违反自然界规律的,违令都斩。”他戏道,手一直逗留在牙印上没离开。
“扯淡。你别碰我。”萧香软趴趴地蹬了几下,挪到床边熄了灯,歪着身体不动了,过了会儿才被搬回原位,拥着入睡。 (非、凡、txt)
隔天早上,两人八点钟才起床,吃了早饭,夏行若叫他们一道去附近看房子。
萧香以为是上次他说要买房子的事,认真思量了片刻,道:“叔叔,要不别买了,你们就住这儿吧。”
夫妻俩对望一眼,欣喜之情不言而喻,夏行若笑道:“你要是不嫌,我们当然乐意住这里,不过前两天有朋友帮找了套三层老住宅,基本符合你妈妈的条件,主要是那房子就在这附近,所以我们想去看看,买一套备着也好,反正房子总不会亏的,而且你小姨总算是答应要留下来了,要是一直住在花家,约束太多了,我们也打算给她买个房子,以后她结婚什么的也方便。”
也是,住香苑天天跟母亲面对面她恐怕更拘谨。萧香暗忖,玩笑道:“叔叔,您认识的人肯定不少,给小姨拉个媒吧,她这么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惠女人应该很容易找对象才是。”
“你的意思是我不贤惠了?”韩清淋突然轻悠悠地插了句话。
萧香差点呛着,背过身猛咳了几下,脸色通红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是被惊得无法言语。沈破浪忙倒了杯水给他,轻拍他的背。
“哈哈,看把你给吓的。”夏明若大乐,“你妈妈偶尔也会冷幽默,习惯就好。我是可以给你小姨介绍些朋友,不过还得看她愿不愿意才行,待会儿我们叫上她一起,你找机会跟她说说,小辈开口比较不容易尴尬。”
大石头狠砸在脑门上,自知口拙的萧香求救地望着沈破浪,沈破浪仅是挑眉,不置可否。
夏行若本来是打算去花家接人,临出门前韩清幽打电话过来说不用了,几人在家里等了半个多小时后,她到了,解释说是花瑜送她过来的。
萧香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她一下,附耳跟沈破浪低语几句,出门后他又凑到母亲身边跟她随意搭话。
夏行若说的房子确切来说是在香苑侧对面,两房之间隔了个百色公园,从公园后门直线步行需要十二分钟左右,不算远,也不是特别近,但是周围环境如香苑一样,非常好。
这房子样式较普通,外表陈旧斑驳,多处露出红砖,墙上爬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窗子是老式的木格栅窗,木上的绿漆在风吹雨淋下已出现大面积的脱落;屋前带一个四十平米大的院子,院里长满了荒草;石板小道上满是尘土和落叶,角落里的几盆不知名的植物早已枯萎。
“这家人早几年前就移居外地了,一直没人住,也没找个房介所脱手。”夏行若解释,“我之前叫朋友帮留意,他问了一些朋友才找了这儿的。这地方现在看着不怎么样,但硬件设施不错,稍微整改一下就是一个好住所了。”
“确实。”沈破浪从窗缝往里瞄了瞄,转头问:“夏叔,跟屋主联系好了么?”
“嗯。等十一他们会回来,到时候办理一些过户手续就好了。因为是熟人介绍,过程也简单得多,屋主是一对老年夫妇,听电话感觉是很有涵养的人,很好说话。”
“这爬山虎长得真旺,我以前也想种,弄个绿油油的房子出来。”萧香羡慕的说。
“然后满屋子的小虫?”沈破浪接口。
幻想一下都不行!萧香郁结。夏行若笑道:“行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