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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爬山虎长得真旺,我以前也想种,弄个绿油油的房子出来。”萧香羡慕的说。
“然后满屋子的小虫?”沈破浪接口。
幻想一下都不行!萧香郁结。夏行若笑道:“行了,再去看另一处吧。”
“叔叔,我还以为您只是计划,还没开始找呢,结果您居然什么都准备好了。也在这附近么?”
“非常近,十分钟左右。”他微笑道,(非*凡txt)带几人拐了几个弯,进入一处偏静的小区,穿过前面几排高层商品房,后面是连排小别墅,两三层高,外墙是褐灰间色条砖,样式偏维多利亚风格,小巧可爱。
打开门进屋,空荡荡的室内有股凝滞的灰尘气,萧香掩鼻四下打量这楼中楼的格局,转头道:“百色公园这一带的绿化很好,这小区很静,而且从这里直接走到香苑顶多需要十五分钟。小姨,你喜欢这房子么?”
韩清幽愣了一下,应道:“是不错。”
“你喜欢那就好。”夏行若笑道,“这房子是要送给你的。”
“我?”韩清幽有些反应不良,语无伦次地急急推脱:“姐夫,不,不用特地买给我,我在花家,不是,是昨晚我跟花伯伯说不回岛上了,他也说给我准备个房子,就在钟鼓路的天水一居里,你不用浪费……”
“钟鼓路到这儿,开车都得半个多小时,你一个人住那么远不方便。”韩清淋淡淡开口,狭长的眼眸睨向她,口气不容反驳:“既然花伯伯有这份心思,那就叫他送这房子吧,反正价钱算起来跟天水一居差不多。”
夏行若责备地睨了她一眼,安抚韩清幽:“你姐姐其实是不希望你离那么远,谁买倒无所谓,你要是不好意跟花老爷子讲明,那就由我来说吧。”
这是,原谅她了么?韩清幽眼眶酸涩,垂下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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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阴天,难得的悠闲午后,本打算跟时墨澜一起去喝个花茶聊个八卦的沈乘风被一个电话叫了出来,百无聊赖的在城中百货商场休息区等了近十五分钟,怨气冲天的时候总算是等到人了,刚想开口训斥,一看旁边还有位面生的娴静女人,立即展笑颜开迎上去。
“小姨,这是我姐姐沈乘风。”沈破浪介绍。
“你好。”沈乘风热情的先打招呼,喜道:“呀,您看上去真年轻,要不说我还真没敢把您当阿姨看待呢。”
少与外人解除的韩清幽客气的笑了笑,萧香善意的握了握她的手,对沈乘风抱怨:“姐姐,你太热情了我小姨吃不消的,我们好不容易才把她劝来,可别被你吓走了。”
“诶木头,你真叫我伤心啊。”沈乘风颦眉,眨眼又笑开了,人来熟的挽韩清幽的手臂进商场,熟门熟路的带她上到五楼的造型室,点名叫了个时髦的小伙子出来:“我小姨,交给你了。”
小伙子挤挤眼致意,把韩清幽按坐镜前,各个角度观察了一番,笑容满面道:“两种样式适合您,一是稍微修一下,然后烫卷;二是烫直了修短。”
韩清幽捉起一缕长发丝,思索了片刻,断然道:“修短。”
“好,修短会让您更有气质。”小伙子边说边开始给她洗发。
沙发上,沈乘风不着痕迹的打量韩清幽,轻声道:“木头,你说你小姨快 四十五了?真看不出来,不管怎么瞧她都像是三十来岁的人,身材也维持得不错。”
“生活环境越单纯,人越不容易变老。”萧香理所当然的说,“我小姨的气质很像女大学生,而我妈妈很漂亮,哪天有机会让你见见。”
“不见我也知道了,你妈不漂亮能生出你这勾人的相貌来么!”沈乘风嗔怒,先皮鞭的很掐他手臂,又蜜糖的小心揉揉,“基本上,基因突变的可能性不多,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孩子打地洞。”
萧香往沈破浪身边靠去,一边道:“姐姐,烫发要花很长时间呢,你先去上班,下班了再带我们去买衣服什么的吧。”(非、凡、txt)
“也是,没有四五个小时是弄不好的。”沈乘风看看表,起身去跟韩清幽和小伙子聊了几句,挥挥手飘然离去。
“香,你们也随便去逛逛或做自己的事吧,得到五点半左右才好。”韩清幽扬声道。
萧香应了声,转头望,那眼巴巴的模样让沈破浪心生恶念,但随即又狠劲掐灭,佯装温柔:“想去哪儿?逛商场买东西,找个咖啡馆坐坐,开车随处看看,还是去看电影?”
对比法排除一番后,萧香选最后一个。
“我很久没跟人去电影院了。”他有些可怜的说。
好吧,那就去吧,就当时约会好。沈破浪难得浪漫的想。带他到附近的影院,买了票和一些零食,找好位置坐下来等影片开播……
三点钟时从暗示里出来,早前一直阴着的天不知何时已经是晴朗明亮,骄阳如火如茶的播振着光与热,沈破浪在旁边便利亭买了两瓶冰水,转头看萧香神色困顿直打呵欠,暗自好笑,走过去把冒着寒气的水瓶贴在他脸颊上。
萧香哆嗦一下蹦开,怒视。
“清醒了?”沈破浪戏谑的笑。说是看电影,可结果呢,他居然在影片刚放了十几分钟的时候就睡着了,而且一直到放完了还不醒,让人好气又好笑。“还想去哪儿?”
“嗯……”他软骨症是的靠过来,无力的咕哝:“去乐人那看看吧,不知道东西卖出去没有。”
沈破浪无异议的去取了车子,到店里时碰巧米乐人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抱着个大盒子,随口打过招呼便奔到茶座,两人跟过去,见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烟具:红木嵌螺钿的烟盘上银丝编织的盘龙烟灯、琥珀嘴的烟枪,、镶金缕银的紫檀木大烟杆、陶瓷烟斗、烟杆子和两个泛黄的烟袋子。
“这是哪弄来的?”萧香拿起烟袋瞧,正面印着几个繁体的“延益阁鸦片膏店”字样和电话地址,应该是清末民初时候的,那年代权富们吸大烟显摆身份派头,达官女仕们则小阳伞小洋裙波浪发高跟鞋几乎是缺一不可。
“在古玩一条街找的吧。”柜台后的喜人咸咸道,“去了那么久,肯定又跟那老王八扯淡去了。”
“这是纺织品。”萧香说,抬眼望了望米乐人,“不过仿得挺真的,发烧友可能会收。”
“那放着吧,他也就只有‘人缘好’这点好处了,东西拿回来总会有人买回去的。”喜人又接了一句,转问道:“萧香,你什么时候叫人把招牌挂上?”
“什么招牌?”萧香一脸疑惑。
喜人闻言面瘫了一下。沈破浪说:“你帮叫人做吧,到时候给你签账单。”
“那行,全交给我了,我觉得这副业还是有点赚头。”他摊开本子开始写计划:招名牌、材料、工钱、宣传单等,写完又检查了一遍,基本无遗漏,合上本子又扬声道:“沈破浪,我昨晚想了一下,只要你姐愿意扶持店里的经营,乐人就给他了。”
米乐人僵了,急急解释道:“喜人,你们想歪了,我跟乘风是朋友,没什么的。真的。”
沈破浪正想开口,喜人已经抢先了:“你不喜欢她?”
“喜欢。但是……”
“喜欢就是喜欢,哪儿来那么多但是!”喜人鄙视他,有咄咄逼人:“难道你愿意跟前几天老太婆介绍的那满身小家子气的商场售货员结婚,以后过着找朋友喝个茶只能泡菜市场上十块钱一包的绿茶、买件衣服不能超过五十块的纠结日子,也不愿意跟优雅大方能说会道还不介意养你这小白脸的美女结婚?”
“……”米乐人无言了,怎么想都是喜人说的对。
“就这么定了,我已经跟奶奶说了。”喜人拍板,“沈破浪,跟你姐说说,什么时候她觉得合适了就一起吃个饭认识一下吧,这事早了早好。”
“那好,晚上我就跟家人说。先这样吧,我们有事先走了。”沈破浪英罢,拉着萧香给快出门。
上了车,两人面面相觑片刻,蓦然大笑。
久久后,萧香捏自己酸涩的脸蛋问:“这事真就这么定了?从头到尾都是喜人在说话。乐人会当真么?”
“你觉得乐人是什么用的人?”沈破浪不答,反问,“言行举止看似正常实则是带点傻气?还是随性之极,让人觉得他好欺负,实际上他聪明的很?”
萧香楞,认真思量了片刻,道:“我认识他两年了,从没具体想过他是什么样的人,但也从没认为他傻。”
“你们是同类呢。”沈破浪意味深长道:“如果他不愿意,没人能强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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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五点钟时天又阴了下来,干燥的空气盘踞不散,两人在咖啡馆里闲坐,翻杂志等时间过去,萧香抬眼望向乌沉沉的天空,看样子是要下大雨了,正好,这两天太闷热了。
沈破浪也扫了眼,皱眉招服务生买单。
两人还没出门,豆大的雨点就啪啪砸落了下来,顷刻间,覆盆而下,浓重的尘土味弥漫开来,萧香赶紧又退回室内,找今天的报纸翻看天气预报,还好是阵雨。
坐会原位,沈破浪打了个电话跟沈乘风,皱眉望着窗外雨水涟涟,心情不爽。“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这个时候下。”
“这叫及时雨。”萧香伏在桌上,看着小广场上原被晒得滚烫的米白色大理石地面此时已被雨水浸润,凌厉的雨势把表面冲刷一净,积水全往地势低的下水孔处流去,露出天然的浅色纹理,莹泽剔透。虽然出门在外碰上大雨很不便,但他喜欢看雨水清洗物体的过程,有奇异的成就感。
过了一会儿,沈破浪突然朝门口招手,他转头,见沈乘风拿着柄紫色花伞正站在玻璃门外,服务生开门帮她把伞放好,她神色欢快的朝这头婀娜走来,招手叫了杯黑咖啡,随后继续讲电话。
此时浑身透着精明劲的沈乘风有别于在家时的懒散,萧香觉得这样的女子实在难得,她在不同的场合能扮演不同的角色,而且角色拿捏把握的很好。
看她收了线,沈破浪说:“姐,喜人说有时候一起吃个饭认识一下,只要你答应帮他经营小店,乐人就给你了。”
萧香闻言紧盯她的反应,原以为会看到她害羞的模样,结果她却是哈哈两声又恢复一脸矜持,优雅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悠悠然道:“他们家现在是喜人做主吧,既然他开口了,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陪小姨买东西不费多少时间,顶多一个半小时,你打电话跟他约一下,八点钟请他们到家里坐坐,顺便跟家里人打个招呼,别突然的把老人家吓着了。”
这也太雷厉风行了吧!萧香瞠目,完全无法从她从容坦然的面貌上看出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
“喜人说,你不介意养小白脸?”他小心翼翼的低声问。
沈乘风甜腻的笑了笑,眨眼间又换上正经的表情,轻道:“其实喜人也知道,乐人是个认真勤奋的人,不论是做什么,他都是不动声色的努力着,也许别人会觉得他乐观过头犯傻了,但对我来说,那份乐观难能可贵。这样的人可遇不可求,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萧香愣住,想起沈破浪说过她小时候“等花”的事,忽然觉得可以理解她了。这些年即使她不等米乐人,米乐人依然是她心里的送花人。
“我拥有的很多,所以我求的少。”她微笑道,表情淡然。
这场阵雨下了约十五分钟,骤然停止,三人步出咖啡馆,一同去造型室。
韩清幽已经做完最后一道护理,正在吹头发,见了同是女性的沈乘风,忍不住抱怨做个头都这么累人。她身后的小伙子笑道:“我们这那么多客人,极少有抱怨的,谁不是兴匆匆的来、期待的等、最后容光焕发的离开。”
“我刚从乡下来的,需要时间来适应这一切。”韩清幽打趣。
“您这模样在乡下可绝对是一枝独秀。”他笑,用细梳把她吹得凌乱的发丝梳顺。之前的长发已修短到颈中,层次分明,弧线优美,额前流海也修成自然的弯弧,衬着一张鹅型脸异常秀丽。
“很不错。”沈乘风盛赞,看看表,迫不及待拉着她往楼上去。(非、凡、txt)
萧香和沈破浪慢吞吞跟后,对触目所及的女装店没什么兴致,只觉得那花花绿绿色彩斑斓的衣裙真让人眼花缭乱,索性坐在过道的沙发上等候,顺便打电话给喜人和兰伯。喜人倒没说什么,稀松平常如吃饭睡觉一般“哦”一声就挂了;倒是兰伯不知是惊是吓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待知道那人是乐人后,又笑呵呵的没问题,叫他们早点回家。
沈乘风眼光一流,心思一流,行动力更是无人能及,不到半小时把大包小包提到两人跟前,随后又把韩清幽拖到别的区域去,龙卷风般搜刮了商场内她早计划好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