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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时-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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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初寒挑起嘴角,笑的随意散漫,支着腮,修长洁净的手把盘中的黑白瓜籽儿一粒粒捡到桌布上,围合成四个圆环。

    白瑾盯着他呈现健康粉色的修得平整的指甲,心底被突如其来的汹涌欲望淹没,眯着眼,遮盖了情绪,心思飞转。向来唯我独尊的他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人,他不敢确定自己如今的期待心理算什么。
 
    开学后,彼此都有课业要忙,即使凌沐邀请,那几个人也没再到酒馆过,毕竟,实验室里的东西比玩乐重要多了。

    白瑾偶尔会打电话给佟初寒,没说上几句话,那头不是以上课就是看书为由挂断,这看似无意的抗拒让从小一帆风顺的他沉寂了一阵子,玩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一次例常的聚会上,一群公子哥见他没带小美人一起,还兴味索然的独喝闷酒,毫不迟疑的很嘲了他一番。
 
    “说说,为谁消得人憔悴呢?”官家二少趣问,见斜对面凌沐正在挤眉弄眼,不禁大笑:“白瑾,不是吧你啊?要帮忙你尽管说,不就是一人么,随便就能让他脱光上你的床。”

    “你有那闲情不如给我通关系弄军火。”白瑾冷乜。

    “ 成啊,只要你开口。”二少随口应承,又转道:“在这之前,还是先摆平你那美人吧。他什么背景居然让杀伤掠夺成性的白少顾忌了?叫出来给大家看看。”

    凌沐闻言黠笑朝他人打了个安静的手势,打电话给李君,忧郁的说今天是自己生日,无人作陪,只能独自对着两磅的蛋糕无言……直爽的李君居然还真信了,当下具表示愿意陪他喝几杯。

    凌沐挂完电话立即飞奔出去买现成的蛋糕。
  
    众心期盼了半个多小时,李君几人来了,看了眼蛋糕,嘿笑:“不好意思啊,本来打算下车的时候买个小礼物送你的,结果只买了这个——”把手上的塑料袋放上桌面,打开,取出几根红蜡烛。这蜡烛不一般,烛身中段都有一颗红心,挺浪漫,女孩儿应该很喜欢。

    凌沐嘴角抽了抽,深觉自己看轻了这几个小子,这分明就是故意找他乐子!啊,果然没好人啊!

    就在不知情者猜测哪个是白菜时,白瑾问:“你们老三呢?”
 
    “洗手间呢。他本来是睡下了,硬被我们拖起来的。”

    说话间,门开了,一身薄衫加拖鞋像是出来逛超市的佟初寒走进来,视线扫了一圈,径直坐到沙发尾,旁边推了杯酒过来,他道了声谢,又起身出门。凌沐想叫他,李君咧嘴笑:“别叫了,他去拿开水。那家伙是个大水桶,一天至少喝掉三升纯净水,宿舍里那饮水机就是专门给他用的。”

    “嘿?”二少已有所指的努努嘴,白瑾抚眉点头。

    谁有过这么奇怪的感觉么?那个人,你明明还不了解他,甚至连句正经话都没跟他说上几句,但他却总能在你脑子里晃来晃去,晚上做梦都不放过你。你无论在做什么,随时都可能想岔,想他的模样,想应该怎么接近他;他出现了,随意一个眼神动作都能吸引你的目光,你的心里奇异的感到欢喜,像初恋的小鬼一样,想给他说话,向他能把注意力投到你身上,想当着众人的面跟他亲近……你一直在为他苦恼,心烦意乱,却阻止不了。就像白少爷,他异常痛恨这种控制不住的情绪,他正试图用他天性中的冷酷对待他自己。

    佟初寒端了只长水杯又进来了,见原位已经被人占领——可见朋友的重要性,关键时刻总会挺身而出,便坐到白瑾身边,捡了几颗榛果慢吞吞的剥着。

    白瑾冰火两重天的受尽煎熬,刚还想抵抗这种被他牵着走的莫名强烈的情绪,可一见人就自动缴械投降,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他身上的淡淡皂香,新鲜又意外的好闻。佛主,这几公分的距离太大了,他需要再拉近,更拉近些!递了个眼神给二少,他起身去洗手间。 

        
【初寒——老三和白瑾】act3

    一项伟大阴谋的完成,离不开同伴的默契与协助。有句警言也说得不错,像出鞘的剑一般的对手并不可怕,但是对于装扮成朋友的敌人却要留神。可惜,即使明白这道理,依然有人中暗算。为什么?不是他们不够聪明机灵,而是他们不够阴险无耻,城府不够深,所以他们活该遭罪。

    这样的话,当然不会是受害者们说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大有人在,白少不正是其中之一么!

    昨晚把人连皮带骨啃了大半夜,支不住昏睡过去,他倒是神采飞扬的很,吊在嘴边数月的上等瘦肉总算是吃进嘴了,味道果然极美极妙,身下这具骨肉均匀的修长身躯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不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鹅黄浅光下,白瑾支起上半身,手在佟初寒赤裸光滑的身上留连,最后停在他有些苍白的脸颊上,那上面没有了漫不经心,也没有了红润,他还攒着眉抿这唇,透出些许脆弱与不适。

    这种下三滥的强奸事件白少还是头一次干,居然业务熟练如老手般,也没有任何罪恶与愧疚心理。反正人都吃了,谁还能怎么着他?要告?得,先看你有没有那难耐。正因为背后权势的支持,他才这么有恃无恐,才饱了淫欲之后还要狎昵,才侵略了一次后还要更多。谁叫形势只依他而发展呢。

    六点半,佟初寒的生理钟准时醒来,浑身不舒服,旁边有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和气息,没睁开眼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心底滚起浓重的灰色暴戾狂潮,他小心的控制自己略急的呼吸,平复蹦急了的心跳。防不胜防,果然是个祸啊!活该!

    “醒了?”白瑾敏锐的察觉到他轻微的异动,亲吻了下他没有血色的嘴唇。

    佟初寒撇过头,看见自己的衣物都零散丢在地上,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多么的急迫。他伸手摸了摸干净的下体,轻吐了口气,无顾忌的起身去挑衣服,沉默的一件件穿上,趿上东一只西一只的拖鞋,但翻来覆去却找不到自己的电话,又走到床边,伸手:“借电话我用一下。”

    “你想干嘛?”白瑾不知道要是别人经历了这样的事后,反应是不是都如他这般冷静,像没事似的,这态度让他心里有些忤,也有些莫名不舒服。

    “叫同学帮我请假。”佟初寒边说边自行的掀枕头,果然见个黑色PDA搁在那儿,他拿起来,问密码多少?

    白瑾老老实实的答了。他走到窗边打电话,简言交待了自己没跟他们一同回去的理由——头疼,被白少特别照顾了一晚。李君关切的询问了几句,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几人都喝醉了,什么时候被凌沐送回来都不知道,幸好还能进宿舍,舍监也没记过,哈哈,运气真好。

    可不是,运气真好。佟初寒收线,把电话丢回床上,一句“不见”送给主人,断然离开。

    白瑾愣了一下,飞扑过去想捉住他,被他猝然一脚踹翻回床上,还赤裸着身体呢,真狼狈不堪。

    “佟初寒!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在学校呆不下去!”白瑾怒喝。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如此恶意踢踹,他刻意压下的狂狞此时不可遏止的爆开了,心里那些温软被挤得无影无踪。说到底,他还太年轻,正值二十啷当岁的冲动年纪,平素站在高处俯视他人,自尊心尊严感自然也比他人强,这样的人忍不下别人的侮辱,即便是他有错在先。

    佟初寒冷眼一挑,又大力补了一脚过去:“有种你别让我呆!”搁下话,他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出,忍着身体上的隐痛跑下十七楼,又穿过小区偌大的花园小广场,拦了辆车,扬长而去。

    等白瑾追出来时,哪儿还有人!盛怒之下,他脑中何止十种低级的报复手段,可轮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放弃了。可悲的,原因居然是不忍心、不想他把自己真看成下流无耻之辈——虽然已经下流无耻过一回了,但怎么着那也是坦荡的无耻,背地里的阴损他也不屑做,刚才那番话只是冲动下才说的。

    后悔么?当然不。如果没有昨晚,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就这么平平交往一段时间,然后无声无息的远离,最后两相忘了?

    可,不后悔不代表不沮丧不抑郁,白少横行多年,几时碰到过这样软硬不吃拿捏不住的人?他没那个细腻心思也不善处理感情,灰色情绪又不能找正主纾解,倒霉的就只能是身边一干朋友。

    凌沐现在一见他就如老鼠见了猫,有多远躲多远,连以前的小美人也经不住他身体上的故意摧残,隐姓埋名没影了。

    佟初寒也换了电话号码,找不着人。白瑾闷了几天后,终于爆炸了,晚上九点多钟飚车飞到理大,打了李君的电话,让他清楚的把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佟初寒。

    在校门口等了近半小时,身边学生来来往往,三五成群嬉笑怒骂,他无法压制心里浓重的失落和突如其来的颓丧,瞥了眼校门口,耙耙头发,决定再等五分钟,如果五分钟后再没见人,那就算了。心甘情愿跟他白瑾的人还少么,长得好的人比比皆是,性情可爱的人随手便抓,何必自掉身价去讨好这佟初寒呢,真作贱!

    这晚上,佟初寒当然没有出现,白瑾等了五分钟又五分钟,近十一点才回到酒馆,拉着凌沐陪酒,抱着一瓶路易十三当白开水喝。

    凌沐看得心绞痛,好几次想抢过来,奈何人家是老大,更何况微醉的人力气大得吓人,捏得他手骨几乎要碎掉,怒得直想甩手走人,可白瑾这借酒浇愁愁更愁的颓废相又让他觉得看不过眼。诶,希望他遭报应是一回事,那单纯只是想有个人来收拾他,如今这模样可不是他所预见得到的。

    白瑾那酒量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一瓶下去虽然烧得他五脏六腑要冒烟,但脑子还没烧糊,趴在桌上反复讲着自己的心有不甘。凌沐小心翼翼陪话:“何必强求,人不让你上了么?你还想怎么着?强迫人家陪你玩感情游戏?你又不是什么情圣,别掺和了,以前怎么过你照样,井水它犯不着河水。”

    白瑾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眼睛迷朦着,酒瓶子在他手上玩转,时不时发出与桌面的撞击声。

    凌沐心惊胆跳,不敢再说话,这小佛爷的坏性子是出了名了,可别城门失火殃及他这无辜的池鱼。正想着要不要找二少过来规劝一番时,咣啪一声巨响,白瑾手上的瓶子已经把斜对面的钢化玻璃桌砸破了,飞溅起的玻璃小碎片把两位男女客人的手臂、胸颈、膝盖、甚至脸颊上割出一条条细血痕……

    麻烦大了。凌沐脑子嗡一声,扯住还要发酒疯的白瑾,一边安抚其他客人,一边叫几个侍者一起把他拖进办公室,然后镇定的上前察看客人脸上的伤。佛主保佑,只是划伤,没有被碎片刺入皮内,否则……其他地方的伤比脸上重一些,尤其是那位先生的左臂和胸口,被割了两条深长的伤口,正涸涸冒着血。

    真是个血腥的灾难现场。肇事者轻松逃脱,剩下食君之禄的人为他擦屁股,好话说尽总算安抚了伤者,又带人去医院处理伤口,主动高额赔偿各项损失,并把白家身份摆出来——聪明人都知道应该怎么做不是?

    就在凌沐忙得焦头烂额时,白瑾在家睡了一整天,之后开始正常去上课,压根就不记得自己犯过的罪孽,也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人和事。

    可人啊,天性里的欺诈总无法消除,对别人,也对自己。那晚在等人的时候,他一再的告诉自己没什么,并也真以为没什么了,即使现在不去看不去想,时间依然时不时残酷的提醒他有这么个人在,所以没过几天,他又觉得不甘了:不就是个人么!我就不信我捏不住你!

    周五晚,他又去酒馆了,随同的还有二少及一干朋友。凌沐精神欠佳,没给几人好脸色,赶鸭子似的把人赶进包厢,让他们自娱自乐。

    “他怎么了?”二少问。

    “可能是睡眠不足。你没见他眼下挂着两轮黑影么?”白瑾叼着烟,半躺在沙发上,意兴阑珊的模样。

    谁信!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凌沐了。“你俩闹翻了?”

    “谁跟他闹!”他喷着烟雾啐道,“我都好几天没来了。估计又是谁惹着他了吧。”

    可不可怜啊?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人家不理解也就算了,还要以为他是没事找事折腾自己呢。凌沐站在门边,几天没能好好休息的燥火让他突然怒气冲天,手上端的盘子一股脑砸到地上,冷若冰霜一字一顿道:“白瑾,你就是一混蛋。老子不乐意给你当保姆了,你自个收拾吧!”

    门被甩上后,傻愣的一干人才醒悟这不是开玩笑,这玩真的呢!易朗坐到白瑾身边,严肃问:“你们俩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别问我,我他妈什么都不知道!”白瑾暴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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