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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话,短短的三个字充满了母亲对儿子的牵挂。
“嗯!”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同样的一句话被母亲从我小时侯用到大,同样的舐犊情思依然没有变化。
分手已经三年,
寂寞又是一秋。
大雁飞过庭前柳,
儿行千里母担忧,
泪水洒九州。
两年多不见,母亲的面容显然苍老了许多,一丝丝鱼尾纹已悄悄刻在母亲的眼角,一缕缕白发爬上母亲的额头,白霜已经染满了她原本乌黑的双鬓。
亲爱的母亲,落日的余辉映照着您亲勤劳作的身影,岁月的风霜刻在您写满苦难人生的额头上,深深的皱纹注满了您辛酸人生。亲爱的母亲,您用自已的身躯种下了梦想火种,用毕生的心血浇灌殷切期望,用默默的人生诉说着不平凡的故事。亲爱的母亲,儿子身为您的儿子,感到骄傲与自豪。
心神微颤,鼻翼微酸,泪水再次涌出眼角,那深深的舐犊之情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儿时的点点滴滴。
母亲的怀抱啊,我爱的港湾;容我无理的哭闹尽兴的嬉笑啊;吮吸着母亲的|乳汁,总那么贪婪,眠歌送我入梦乡,温馨,香甜!
世界上永恒不变的,不是的情爱,朴实的友爱,而是圣洁的母爱。浪漫的情爱,犹如易碎的玻璃,经不住误解的折腾,虽然有过山盟海誓的约定,但这约定却是苍白无力的,保不住爱情的新鲜。朴实的友爱,犹如易挥发的酒精,经不住的考验,许多一起长大的伙伴,几年没有见面便形同陌路,只有母爱永恒。
今已为人父,仍走不出母爱的阳光;母亲醇厚浓郁的爱,又淋漓尽致地倾洒在我的女儿——她的孙女身上。就是这种亲情,温暖着这个世界,维系着这个社会,且代代衍传下去。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父母老矣,所求并不多,只是渴望着奔忙于四方的儿女能够经常到他们的眼前问一声好,道一下家常,聊一聊心里话,帮他们做一点家务,以享受儿女亲情,品味晚年的天伦之乐。
面对母亲,我们应该扪心自问:当历史的长河滚滚流过中国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当炎黄子孙用赤子之心抒写着爱国的热情;当我们用青春抒写豪迈,创造辉煌时,你是否体味到家的温馨,母亲的平凡?当我们历经跋涉,疲惫不堪的时候;当我们满怀喜悦,事业有成的时候,你是否想到了你的母亲?我们如何报答母亲的深恩呢?是不是没有少给一分的赡养费,就尽了为人子女的孝道?
我深深地感到回家乡创业的这一决定是我人生中最充实、最的决定!我深深地坚信这将是我生命中最辉煌的里程碑!
九
与内堂中的众女聊了一会天,便觉得有点尿急,遂出了内堂向屋后头走去。屋后头转了几个弯就是苗源镇的老化肥厂,现如今已经荒废。我记得最远处的那幢废仓库西头有个厕所,以前在镇上上学或者赶集的时候经常上那个去,不知道现在还存不存在。
急急忙忙感到那里,还好,厕所还在,只不过已经破烂成两间废屋茬。厕所分男厕、女厕,但上面的标记已经不复存在,只是被一堵由废砖堆砌而成的千疮百孔的墙由中间隔开。
“哗啦啦……”打开长裤拉链,一梭子水银子弹喷射而出,划过一段月牙形的弧线,射到中间隔着的那堵墙上,迸射出无数水花。“哦!——”憋了许久的一泡尿,争先恐后地从尿道朝外喷出,温热的尿液穿过尿道时产生的向外张力与动摩擦力使胯部的神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瞬尔传遍全身,实在是一个字“爽!”
“啊!”一声惊恐的大叫传自墙的那边。
此刻正在兴头上,被这大叫声一惊,水枪立刻断水。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弄清怎么回事,那边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我这么仔细地一听。乖乖,不得了呀。这女人的嘴好似连珠炮一样,“嗒嗒嗒……”一口气骂了数十句脏话,竟然丁点都不相同。高人啊!
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这女人到底在骂什么。操,原来是刚才撒尿的时候没在意,砖墙上面居然潜伏着几个破洞。破洞被我憋了许久的一泡尿这么一喷,居然洞口大开,尿液沿着洞口直接喷射到墙那边。巧不巧,这女人正好在对面方便。尿液溅了她一屁股都是!
明白了所以然,无奈自己理亏,只好作罢。我偷偷骂了一声“干!”便整理好裤子,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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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厕所,不由地朝对面一看。这一看不打紧,晕,居然见到一个熟到不能再熟的人,难怪刚才听那骂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嘿嘿,丽嫂,原来是你呀!”
女人正是丽嫂,一个三十几许的美貌女人。
丽嫂尴尬地道:“里面还有人吗?”
“没有。”
丽嫂脸色急剧变化,三步并两步,一下窜到我的面前,凶狠地瞪着我道:“混蛋,原来是你撒的。”
“是我怎么了?”
“哼,你是不是跟踪我过来的?”丽嫂的态度立马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得像个发春的小母猫。
“我过来就是方便,跟踪你干什么。”我出来时只想着尿尿,根本就没有发现丽嫂是否还在屋中。
“哼,骗子!”
“我骗你干什么,你没感觉到我那泡尿憋了多久了吗?”
“你混蛋!”丽嫂猛地扑进我的怀中,双手抱住我的脖子,使劲踮起脚尖,眉眼如丝,小嘴微张着向我索吻。
我赶忙四下环顾,还好,没有人,低头一口噙住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一,二人热情爆发,如火如荼,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亦乐乎!
“好了,等一下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强忍着诱惑,离开了她红艳艳的双唇。
“你还知道怕呀!”丽嫂妩媚地瞅了我一眼。
操,魂差一点没被她给勾走。
“这是什么话,每次不都是你来勾引我的!”我的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她那将外套撑起老高的双峰。
“你坏!”丽嫂竟然像个小姑娘似的对我撒起娇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传来。
“来人了!”我赶忙将怀中抱着的丽嫂松开。
丽嫂身子虚软无力,我这么突然一松,她就靠着我滑下去。咳,无奈,只好再次将她抱起来,赶忙紧走几步,躲入仓库的后面。还好,仓库后面除了几十个支撑着库墙的高大垛子,就是化肥厂的厂墙了,厂墙的外面便是苗源镇赖以成名的“苗源河”了。仓库长达百米,距离厂墙一米左右,大约五米左右就有一个梯形的垛子。这里杂草丛生,一般人不会轻易到此,除非那些跟我们一样偷情的人。
我抱起丽嫂朝里走去,直走到靠近中间的那个最大的垛子处,藏身于其后。操,这地儿,还真是隐蔽,从两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的,实在是男女偷情绝佳之地。
十
“金娣,”丽嫂的小名叫金娣。我一边攻击着她,间或道:“你的身体是越来越丰满了。比起咱俩第一次的时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天渊之别呀!”
丽嫂面色绯红,娇喘嘘嘘道:“那有差别那么大啦!”
“我说有肯定有。那一夜的缠绵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因为那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八年前的八月二十号,那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那一天我十八岁、因为那一天我拿到了通往象牙塔的通行证——大学通知书、因为那一天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那天下午,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拿到通知书。我喜揣着大学通知书,便急忙搭乘末班车从县城赶回家报喜,本来在天黑之前是能够到家的。然好事多磨,我所乘的客车居然在半路“掉链子”,修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开始继续前进。等到达苗源镇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且“屋漏更遭连夜雨”,连天公都不作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为怕雨水淋湿了通知书,便没有急急赶路,只好走进了丽嫂在镇上的家。
丽嫂与四堂哥结婚四年,生活还算美满。本应和和美美,皆大欢喜,然丽嫂与四堂哥却总是眉头紧缩不展,原因是丽嫂至今无所出。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丽嫂与四堂哥总感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遂南里北里,四处求医,怨枉钱是花了一茬又一茬,可总是不见生效,丽嫂的肚皮总不见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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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嫂家已经把门闩上,只是里面灯还没熄。我上前边敲门边喊道:“丽嫂!”
“哎,来啦!谁呀?”没有听到四堂哥的声音,是丽嫂开的门。“蔡恬呀,进来吧!”
“四哥在家吗?”没听到四堂哥的声音,我有点不好意思进去。
丽嫂妩媚一笑,莞尔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呀!赶快进来吧,都淋湿了。”丽嫂将我拉进屋里,然后顺手将门再次闩上。
“吃饭没有?”
“我不饿。”
“给,毛巾,擦一擦。”丽嫂给我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然后笑道:“到这里不跟在家里一样吗?客气啥?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大一会,丽嫂便端着一盘家常小菜和几个馒头走了过来,招呼我到桌子旁边,道:“赶快趁热吃吧。”
“谢谢嫂子!”
“你这小子,到这不跟到自己家一样嘛,一顿饭谢个啥!”
就这样,我吃饭,丽嫂在旁边看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三下五除二,不大工夫,一盘菜两个馒头就成了我腹中之物。
“吃饱没有?”
“饱了。”
“那杯中有水,渴了就喝吧!”
“哎。”我端起杯子,试了试水温,道:“四哥上哪去了?”
“他呀,上市里办点货去了。”
“今天还回来吗?”
“刚才打过电话了,不回来了。哦,你坐一会,我去给你整理床铺……”
“这……不好吧。”
“这有什么?今天就在这歇了。”
我发现丽嫂甚是坚决,而外面雨也越下越大,只好点头道好。
夜深人静,惟屋外夜雨下个不停。累了一天也确实困顿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人在对着我的脸吹气,睁眼一看,黑压压一片。片刻之后,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一切竟然都能看的见。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天也晴了,月亮、星星重新挂上了天幕。
“嫂子!是你……”那对我吹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丽嫂金娣。
“别说话!”丽嫂猛地吻上我的嘴唇,堵住了我下面要说的话。
一番强吻后,我将她推开,连忙道:“丽嫂别这样,别这样,我会犯错的!”
十一
若问这一夜春光如何,有诗可证:
月向风清星眨眼,英雄美人无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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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倒浇红蜡烛,此番又棹夜行船。
偷香粉蝶餐花元,戏水晴蜓上下旋;
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春宵一刻,良辰苦短。
外面已是拂晓时分。
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丽嫂身上,气喘嘘嘘。
自从那天结缘开始,我和丽嫂便隔三差五地来上一回,一直到我离开家乡到大城市里上学。至于我上大学期间也曾有过那么几回。
在我第一次从大学回家的时候,也就是与丽嫂结缘相差十个多月的时间,我听说丽嫂生了一个男娃。
曾经因无所出而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丽嫂,而今却诞下一男婴,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每当我问起此事的时候,她总是三缄其口,沉默不语。
十二
“金娣你尿裤子了!”
由于天气过冷,上身的棉衣不便解开。否则,疯狂是疯狂了,冻害病可是不成的。
“刚才才尿过,哪有那么多尿?”丽嫂羞答答地不敢看我。
“嘿嘿,不信你看看。”我将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掌从丽嫂的双腿之间取出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一道银丝飘然而出,戏谑道:“咦,这尿液怎么这么粘!”
“你好坏,明知道人家……”丽嫂面红耳赤,羞于出口。
我再次将手掌插入她的双腿之间,嘿嘿一笑道:“金娣,你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敏感,我还没弄两下子,你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四哥没有满足你呀?”
“啊,小冤家,别抠了,棉裤都要浸湿了。”丽嫂一只手环住我的脖子,使自己紧紧地与我靠在一起,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粲然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的老毛病。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赚钱,这种事儿一个月也不能来上一回。”
“园园是我的儿子吗?”我再次问起关于丽嫂那个儿子的事。我虽然有98%的把握可以肯定园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