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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弄的大力啦,刚才是哪个小坏蛋非要我用力再用力的?”我在她的股沟里抚了抚,“你的妹妹怎么那么小,差一点没把我的宝贝给夹断!”
第一零六回 姐妹更替
“咯咯。你的大家伙还差点把人家的小妹妹给撑破哩。”海棠把火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咯咯娇笑。“嘿嘿,我看看哪里有破了。”我怪笑着把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摸着她有点肿胀的小笼包。“啊呀,不要摸啦,都肿了,疼!”海棠握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嘿嘿。”手轻轻滑过她的小腹,在肚脐处不断徘徊,“好,不闹了,赶快洗洗,好回去再睡一会。”“嗯。”海棠坐起来拿过池边的香皂涂抹在我身上。
洗完澡,跟海棠分了开,我便回志桓的房间睡了。
痛痛快快的发泄一通,然后再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现在真的想舒舒坦坦地睡上一觉了。但还没容我进入梦乡,便听见房门轻轻一响被打开,跟着一团黑影进来把门轻轻从里面关住,然后轻手轻脚地朝我这边摸来。我还以为是海棠,但明明见到她进了房间的,“丫头,你不是回去睡觉了嘛?”黑影没有理我,直接偎进我的怀里。当我把她抱住,肉与肉接触,以及那熟悉的气息,我清楚知道这绝对不是海棠,是她的姐姐,皮蛋婶!
“婶子!”我不连由轻轻地确认。“嘘,别说话。”皮蛋婶的手指挡在我的嘴巴前,不让我说话,跟着舌头轻舔在我的胸口。轻轻的接触,皮蛋婶那柔软滑顺的湿湿小舌滑过我的胸膛,陡然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诞生出一团邪火,这邪火就像一颗强大的火种瞬间的在我身体里无限的蔓延。“婶子,不要,不要……”我抬手想将她推开,没想到推到的却是她迎上来的Ru房。皮蛋婶三十六七岁,正当虎狼之年,身材保养的非常好,平时倒没在意,这饱满的奶子不但没有下垂反而比起刚生过孩子的丽嫂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嘻嘻,大吗?”皮蛋婶笑道。我手握着两个超大的爆|乳,感觉着非常的舒服,手感非常的好,闻她问起,便忍不住脱口道:“大!好大!”“嘻嘻,喜欢吗?”皮蛋婶娇媚地诱惑着我,舌头下滑,沿着我的小腹朝下面已经开始发作的大家伙移去。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如果说不,不但皮蛋婶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觉着是在骗自己,因为我的双手一直握着那两团香肉不放,不停地揉捏着。
突然,感觉一紧,皮蛋婶的小手已经握住了那个不安分的家伙,舌头温柔地舔舐着从一直蔓延到肚脐上方的黑黑毛发,不断地靠近下面。“婶子,不要,不可以这样!”彷佛间我有一瞬的清醒,双手松开她的Ru房,抱住了她的腰。皮蛋婶被我抱住腰,一屁股坐到我怀里,差点没有坐到我的宝贝。亲密的接触,让我彻底的了解到皮蛋婶不但是有备而来,而且还“全副武装”,全身上下一丝未缕,抱在前面的双手所覆盖的是一丘毛茸茸的山岭。好像是刚下过雨,山岭上还湿黏黏的。皮蛋婶被我抱在怀里,可是不安分的她并没有一刻闲着,身体不停地挣动,双手伸到后面,不停地拽扯着我那曾经被她在鼻子上嗅来嗅去的内裤。
靠,她这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虽然刚才跟她妹妹大大地干过一场,我的体力却是依然的充沛,被她这么胡乱折腾一番,刚息的战火被再次挑起,熊熊燃烧起来。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伸手拉下那不知有没有被撕破的内裤,抱紧她的屁股就朝前冲去。
“啊,妈呀!”皮蛋婶一声尖叫,赶忙咬住了嘴巴下面的被子。幸亏这房间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不然就这一声就会把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给吵醒。我也感觉一阵疼痛,咬紧牙关差点没让我掉下眼泪来。却原来冲击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有找准方位,干错了地儿,差点没走了旱道。我捂着胯间一屁股坐到床上,双手温柔地轻抚,希望藉此减轻一点儿痛苦。皮蛋婶捂着屁股跪坐在床上,朝床头一摸,床头的台灯亮了。光明瞬间把黑暗给击败。房间里亮堂堂的,一对赤裸的男女面对面坐在床上,男的叉开双腿,抚着胯间的宝贝,面露苦涩,女的跪坐在床上,左手伸到屁股与大腿之间轻柔地揉着屁股沟,脸颊通红关心地注视着男人的宝贝。
“怎么样?好点儿了吗?”皮蛋婶关心道。“还好,没有断!”我气不顺地在她胸前大山包的顶端捏了一把,捏的她龇牙咧嘴,噱噱呼痛。她打落我的手,啐道:“小坏蛋,都怪我啊?”“还敢狡辩,看我待会如何修理你!”我气道。皮蛋婶娇媚地瞟了我下面一眼,道:“它还能行吗?”“靠,看不起它是不是,它可是有不坏之身的,别说顶了一次,就是顶叉你都没有问题!”我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还想狡辩的脸拉到贴在我下面的宝贝上,“少废话,快帮它恢复恢复元气!”“小坏蛋!”皮蛋婶抬眼白了我一眼,轻启樱唇舔了下去。“哦!用心点,怎么比你妹子差那么多?”我享受着她与海棠两种截然不同的吹箫服务。皮蛋婶的牙齿时常碰到我的小嫩肉,刮得我痛并快乐着。这技术,想必她就是为皮蛋叔吹也没吹过几次,生疏的不得了,简直跟初学儿一般,实在有必要让我这个经验老到实战家彻底地给她灌输一些吹箫的技巧与娴熟的经验之谈。“靠,你这骚货,牙齿刮到我的肉了,用嘴唇,嘴唇知不知道?你有没有吃过冰棒,对,对,跟吃冰棒一样,你就把它当成冰棒一样,对,哦,就是这样,哦,继续,继续……”我开始一边玩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边训练她的技巧,当然我也成了现成的人体模特。“舌头,舌头,你的舌头不会动弹吗?对,对,你这个贱人,用舌头舔,刮,弹,绕,缠,嗯,不错,不错,嗯,哦……”皮蛋婶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很好,没有人示范,光靠我的言传便有了七分的功夫,但比起她妹妹海棠的“公主舌”“皇后舌”却还是有着天渊之别,不过这教授的过程却是有着无比的快感。“吞进去,全部吞进去,你个浪蹄子,不要怕,吞进去,用喉咙,用喉咙卡住,对,对,很好,很好,有进步,有进步,哦……”皮蛋婶在这方面别说还真有些天赋,连深喉吞吸这招都很快学会了,不愧跟海棠是姐妹。我的手指在她刚才被捣的地方揉捏,那儿皱褶鲜明,轻触一下便会一收一缩,时不时地吸着我的手指,很是好玩。顺沟而下,水迹斑斑。陡然一阵激灵,我抱住皮蛋婶的头阵阵狂颤,体内如火山岩浆般爆发。
“咳咳,咳咳,……”皮蛋婶好不容易回过气,眼中噙着汪汪泪水,笑骂道:“你,太,太坏了,射了也不告诉人家,还紧抱住人家的头,呛的我好难受!”“嘿嘿,我双手支在伸手,坏笑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奖励!”“坏东西,满脑子的龌龊!”皮蛋婶白了我一眼,拿起床里面的卫生纸就要将嘴上的液体擦掉。我连忙阻止,夺下她手中的纸巾,道:“这可是大大的补品,是你们女人梦寐以求的驻颜之物,怎么能够浪费呢?用你的舌头把它们舔干净!”“都是些什么歪门邪道!”皮蛋婶虽口气不屑,却还是伸出舌头淫荡地把嘴角上的Jing液舔干净。我指了指下面,怪笑道:“还有这些也舔干净。”“不舔了,你又要使坏。”皮蛋婶怕重蹈覆辙,朝后挪着身子。“你不舔是不是?”我邪笑着威胁道:“不舔,等一会可别想它干你!”“你,你。”皮蛋婶涨红了脸,“你太坏了!”“快点啊,你不想吃大棒子了啊!”我伸手去拉她,她却屁股一挪下了床。我猜想着她虽然可能听了海棠跟我的床戏实在是受不了,才厚颜来找我的。但若一旦感觉实在无法接受,她可能就会逃跑了。即便是再温柔的马也有惊的时候。“你放心,我不会再抱住你的头的。”我不再刺激她,指着下面道:“你看,它现在有点软怎么插到你的里面啊,快来吧,好婶婶,一会你就能吃到又大又香的大蘑菇了!”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爬上床,抬眼看着我担心道:“你真的不会使坏?”“嘿嘿,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捏着她跟海棠有点相像都是非常漂亮的脸蛋,笑道:“我以后还要很多次的亲近婶子的香泽,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对不对?”皮蛋婶羞涩地翻着白眼,娇啐道:“谁要跟你多次……了,不要脸!”“靠。”我仰天悲呼,“没天理,没天理,明明是你来勾引我,要跟我做一夜露水夫妻,却还要把罪过强加给我,真是没天理啊!”皮蛋婶咯咯笑道:“怎么样?谁叫你欺负婶婶啦?瞧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敢了,不敢了!”我连连求饶道:“婶婶你快点开工吧,再磨机,天都快亮啦!”“嘻嘻,饶了你个坏东西!”笑骂间,皮蛋婶伏下了头。
第一零七回 蓬荜生辉
“婶子,你的口技学的真快,再加强训练训练就快赶上海棠了。”手抚着皮蛋婶飘飞的秀发,我侃侃笑道:“以后你们两姐妹还可以比较比较高低,让我来做评判,看看是你这后来者居上还是她天生异秉的厉害!”
“去,”皮蛋婶抬起头,微喘着啐道:“你个坏东西没安好心,想一箭双雕啊?”“嘿嘿。”我捏着她的嘴巴,坏笑道:“只要上了我的床,别说一箭双雕,你想一箭三雕,一箭四雕,一箭N雕都成。”“不要脸的坏家伙,不知道多少好女人都被你这条东西给祸害了。”皮蛋婶笑骂着在刚刚还在吞吐的家伙上轻拍了一下,“也不知道你怎么就成了香馍馍,女人跟飞蛾扑火似的接二连三的朝你怀里闯?”“嘿嘿。”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把她的头再次按下去,让她的嘴接触到那个正在恢复神力的家伙,“有了这么个大家伙还不能让你神魂颠倒吗?”皮蛋婶伸出小舌继续进行着对大家伙的激活工程,恶狠狠道:“不要脸,这害人的坏东西我一口给你咬掉。”我轻抚着她翘的老高的雪臀,调皮的手指捏着几根湿湿的毛发轻轻碾拽着,无所谓地道:“如果引起公愤就咬吧。还有你这都急得流口水的小嘴儿怎么满足啊?”“啊!”皮蛋婶敏感处的毛发被我拽住,备受刺激,本在不停冒水儿的小嘴更是流个不停,一声闷哼,颔首上下的频率越来越快,青丝飞扬中汗液直流,果然有虎狼之风。
“你是喜欢背后式还是前插式?”我让皮蛋婶选择着插她的方法。皮蛋婶仰面躺下,双手抱住两腿狠劲叉开,两腿根处水迹斑斑,谄媚道:“来吧,你只要有本事,婶子什么都满足你!”“靠,这话应该我来说!”我俯身上去,淫声道:“勾引侄子的小淫夫,看侄子怎么用大棒子来日你。”“来吧,快点来日你婶子吧!”皮蛋婶再次陷入了精虫入脑的状态,淫荡地笑道:“来吧,大侄子,用你的大棒子狠狠地捣你婶子的妹妹吧!”“嘿嘿,你这意思是让海棠过来,咱们一起搞?”我坏笑着徘徊在玉门关外。“嗯,哦,好侄子,快别折磨婶婶了,快来插婶婶吧,婶婶好想要侄子的大……大棒子!”皮蛋婶使劲地搬着大腿,让双腿尽可能地岔的最开。“嘿嘿,好,既然你这么求我,侄子也不好意思不满足你的要求,不然你就要说侄子不孝敬婶婶了。”我跪在皮蛋婶的屁股后面,轻轻一挺感觉饥渴的家伙进入了一个水草旺盛的所在。“啊!……”皮蛋婶因极度的胀痛而呼喊出声,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慢,慢点,太,太大啦,吃不消啊!”我也感觉一阵紧窄,像是被观世音施了紧箍咒,连活动都难办,朝前一趴,伏倒在皮蛋婶的肚皮上,轻吻着她的嘴唇道:“婶子,你多久没有做过了?”“两,两年,六,六个月。”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终于说出确切的时间,“两年零六个月。”“怎么会?”我不禁惊叹道。皮蛋婶抚摸着我的脸颊,落寞道:“你皮蛋叔年纪大了,不行了,两年多都没有碰过我的身子了。”“这……”我不由暗思。皮蛋叔比皮蛋婶大了一旬,早年为了生活奔波吃了不少苦,虽娶了个如花似玉又比他年龄小十多岁的皮蛋婶让他风头大出,可是十多年后的今天他都已经奔五十的人了,而皮蛋婶却正处在虎狼之年。一个风烛即将残年,一个需求与日俱增,巨大的反差让皮蛋叔的那话儿很难再生龙活虎,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皮蛋婶本已不再期待什么,除了偶尔的背着人自蔚一下,剩下的只有慨叹自己的命苦了,可不想就在这时候,居然让她无意中发现了我和海棠这一档子事。回去睡觉后,辗转反侧一直都睡不着,最后便起身,没有穿鞋,蹑手蹑脚地来到厨房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传来的撞击声和海棠鬼哭狼嚎的吼叫深深地震颤着她的心神,想不到海棠这丫头会叫喊的如此惊魂荡魄,真是看不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