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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着侯府重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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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瑜趴在炕上,看着门口啄食的小鸡仔直咽口水,严格的说她已经8个月没偿肉味了,以前见肉不喜,倒愿意吃些素淡的,现在却是疯了般想尝尝肉滋味,可以想象香喷喷的鸡腿漫天飞的场景是多么的令人向往,真怀念那晚寿宴上的洪字鸡丝黄瓜、首乌鸡丁、溜鸡脯、持炉珍珠鸡。。。品味完那齿留香的香嫩鸡肉味,李瑜睁开眼一看——呆了!她竟坐在和靖侯府自己兰苑的花梨木雕花床上,这太惊悚了,难道这几个月的经历全都是梦?抬手一看,手还是幼童的小手,那就是说自己是真的投胎转世了,可为什么会回到和靖侯府呢?我不要洪字鸡丝黄瓜、首乌鸡丁、溜鸡脯、持炉珍珠鸡,不要呆在压抑的和靖侯府,我要回去,虽然那个简陋的家不得温饱,但至少有亲情温暖!等李瑜念完,发现自己嗖的回到了北大荒的火炕上,掐下自己的脸,嗯会疼,那刚才就不是梦了。想到自己的重生,想到8个月后还与和靖侯府有联系,李瑜脑子一片混乱,似乎有东西一闪而过却来不及抓住。对!是玉佩!摸了摸胸前的玉佩胎记,上面雕有一朵半开的石榴花寓意多子多福,是入关时曾祖母娘家得到的老物什,用作嫁妆带到了纳兰家,曾祖母去世前将它留给了自己,抄家那日所有的首饰都被一搜而空,只有这块玉佩因藏在衣内免了被掠夺的命运,慢动作回放当日的场景:蓝翎侍卫的那一脚正好落在玉佩上,自己一口血喷出来,湿透了前胸的衣襟,血自然印在了玉佩上。。。想必自己因着这块古玉才得了大机缘,李瑜激动了,原来老天爷一直是开眼的,于是心情好好的玩起了进去出来的游戏。玩了一会儿觉得饿了,颤颤巍巍的爬下雕花大床,费了一番力气爬上放有四色点心的榻上,很不淑女的抓了一把点心便大口大口吃起来。

    吃饱喝足,李瑜开始了新一轮的探险之旅,走出卧房,一个一个院子逛去。家什摆设和廊外红彤彤的灯笼,分明是老福晋大寿那一夜的场景,走断腿的到了正堂前厅,看到一桌一桌摆满吃食的餐桌,李瑜更确定了,菜单是李瑜和福晋马佳氏一起定制的,每桌中央那只还散发着热气的烤鸭,还是老福晋特意要求的,让厨师当着宾客的面表演现场片鸭。

    接下来的日子里,细心的人就会发现小李瑜越发神秘了,经常溜的不见人影,但这并没有引起大人的高度关注,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嘛,自然看什么都新鲜,迈着小短腿四处走动是很正常的事情。而话题中的李瑜小姐正在她的和靖侯府毫不自知的玩得不亦乐乎,经过几天的探险,李瑜总结如下:

    第一,玉佩里的和靖侯府是玉佩吸收鲜血后,将侯府纳入玉佩并还原到大寿那夜的,因此,这个自成世界的和靖侯府便是李瑜一个人的侯府(以后简称侯府);

    第二,从自己房里进到侯府,回到的是相对应的地方,比如说从现实的炕上进入的是兰苑的床上,而从其他任何地方进入到达的都是侯府的正堂,同时自己从侯府的任何一个地方出来,回到的都是进去前的原地,例如:从炕上进去,在侯府绕一圈,从花园里出来回到的地方还是炕上;

    第三,侯府的大门是打不开的,却可以通过门板奇特的看到现实世界自己进去前的地方,神奇得像年三十那夜打谷场上播放的电影;

    第四,侯府原有的一切物品都可以通过手碰触搬到现实世界中,用完即少不会再生,同时食物能够保鲜,这个可以通过正堂的菜肴体现;

    第五,两者间的时间差为零,在侯府中呆多长时间,现实世界一样的逝去这么长的时间。

    鉴定完毕后,李瑜开始不太热衷进侯府了,满府的物资只能看却不能拿出来见人,满桌的食物只能自己吃也不能拿出来分享,怀璧其罪的道理还是懂的,最后,李瑜决定还是做一个快快乐乐的真小孩,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决定在不久的将来不得不打破。
6、闯祸了
    这一年的生活已经宽松很多,李爸李妈每天雷打不动的出工挣工分,家里的鸡被兄妹俩个照顾得很好,到夏末的时候已经一天好几个鸡蛋了,除了供给兄妹俩必要的营养,余下的蛋都会攒起来卖给供销社。李峻到夏天的时候已经7岁,寻食队每天都能带上些吃的回来,春天上林子里掏鸟蛋捡蘑菇,夏天偶尔还能在河里捞到几条半大的鱼,场子放假时大妈们也会三五成群的上山挖野菜,李妈自是背着李瑜跟在后面,就算挖不倒野菜,挖些蚯蚓回去也是好的,北大荒的土地黑的流油,是插根筷子也能长成大树的那种,蚯蚓什么的也是顶顶大根的,带回去伺弄家里的母鸡也是好的。

    有了上山的机会,李瑜也想过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拿出点什么,无奈侯府里也没什么可以出手的,库房里的人参灵芝都是干货,放在精美的盒子里摆放在库房的架子上,怎么看也不是刚从土里拔出来的,而兰花牡丹什么的,拜托,现在还只顾着能否吃饱,谁还有闲情管花好不好看,就算认识也不知道卖给谁啊?有的那份闲心还不如多挖几把野菜。至于金银珠宝就更别提了,这方圆几百里在古代都是无人居住的地方,怎么可能有珠宝这种玩意?要真抖落出一两件首饰,还得拉到政委办公室里好好聊一聊人生和理想。

    再过几天李瑜就要满1周岁了,这要是在家乡,满周岁是件很隆重的事情,总会摆上几桌席面邀请亲朋好友到家里聚聚以示庆祝,在这里条件有限也就不穷讲究了,全家人打扮一新,赶在秋收前借了部二十八寸自行车赶往县里,拍了张全家福准备寄回老家,顺便把在供销社卖的鸡蛋攒的粮票连着一些土特产一起寄回去。

    两辈子第一次到县城,装着轱辘的大铁盒子载着人到处跑(公共汽车),供销社里奇怪的方盒子插了根铁线就能发出声音(收音机),还有人被关在盒子里唱歌跳舞(天啊,那是电视机)。。。。李瑜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稀奇。李峻小朋友也充分发挥了大哥的优良传统,对着妹妹一一讲解,大大满足了自己当小老师的**。在照相馆里,李瑜看到那个能发出亮光的黑盒子唏嘘不已,呆萌的表情被定格在照片里,飞越千山万水邮到了李家老爷子的手中。

    从县城回来,李爸李妈就投入了秋收大会战。七坐八爬九走路,别的小孩到一岁的时还只是能颤颤悠悠的被扶着走上几步路,农忙的时候一个箩筐就解决了,把孩子往箩筐里一丢放在田埂上,大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偶尔扭头看看框倒了没有就成。而李瑜这一超早熟品种,还刚会坐的时候就开始自己锻炼着怎么爬怎么走了,所以到8个月的时候就能在侯府里满府溜达,即使走的慢走不稳但到底和一般小孩不在一个档次上,这点李瑜就从来没有意识到,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和普通小孩没有什么区别,没当过妈的确实不一样,这些细节是旁人教不会的。这么能溜达的一个小孩,李妈自然很不厚道的把她丢给了李峻,让李峻带着跟在屁股后面捡掉在地里的稻穗,农场里有规定,整穗儿的要上交,零碎的单颗粒的可以拿回自家喂鸡。

    每天下午,孩子们都会提着各式各样的篮子到会计叔那里排队交自己的战利品,然后按照所交的数量计一定比例的工分,到年底能分个一毛八分的,虽然钱最后进的是父母的口袋,但一分两分的总还是会意思意思的,到底能在年关时吃上一口可心的零嘴。李峻总会赖其他毛头走后,通常这个时候会计叔会抽时间考考他的功课,对于这对师生来说,只要李瑜不捣蛋影响到他们,基本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李瑜看着桌上七拐八扭的字还是觉得新奇的,上一世习文断字是在教坊里,拿的是毛笔,从上而下,由左而右,而现在的字大部分自己都不认得的,用一根肚里吸着墨汁的棍子从左到右写的,据说这种棍子叫做钢笔,李爸就有一只英雄牌的钢笔,宝贝的不得了,平时放在炕上的小木箱子里,只有些思想汇报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用,算是全家最昂贵的家当了。至于李爸的思想汇报也是很可乐的,虽然有很多字看不懂,李瑜还是大致知道全文的中心思想的:从水稻插秧时某某干活多过自己那么三五行开始,检讨自身集体主义荣誉感不强,再抽丝剥茧、一叶知秋的深思*建设的积极性问题,扯出这个主义那个思想的,结尾更是一个劲的喊着口号和保证,洋洋洒洒几千字,看得李瑜眼都酸了,心里非常同情阅读报告的那位同志,那里知道人家见此文后大呼李爸感情真挚、认识深刻、思想进步明显,从而在档案中给与了高度肯定。。。。

    等到稻子都割完毕后,就没小孩子什么事了,开始三五成群的聚在草垛子里玩官兵抓强盗的游戏。被分配当强盗的李峻不乐意了,怎么能当着妹妹的面当强盗呢?自然是要当人人钦佩的大英雄才行,于是在沟通过程中一语不合打了起来,三个场的孩子自动分成了三派,有主战喊加油的,也有主和拉架的,一帮子人在草垛子中央滚成了一堆,李瑜躲闪不及被一拐子撞飞了出去,李峻见妹妹被打了,直接上去一个左勾拳把那小子打得鼻血直飞。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草垛子里立马安静了下来,胆小的吓得哭了起来,流鼻血那小子也哇的大哭起来,一步一个踉跄的往家里跑去,过横沟的时候还摔了个跟斗,溅得裤脚都湿透了。望着那小子的背影,李瑜有种闯祸了的感觉,果然,到傍晚下工的时候,张**领着儿子把李家四口堵在了食堂门口。
7、闯祸续
    张**的丈夫就是年初被狼咬死的饲养员,一分场见母子俩可怜,就把她调整到即轻省又有油水捞的食堂磨豆腐,平时为人刁钻,爱占小便宜,是个吃不得亏的主。这天张**刚把石磨子收拾干净,儿子就哭着跑进了磨房,见儿子挂着的两管已经风干的鼻血和湿答答的裤脚,当场把抹布一甩,拖着儿子气势汹汹的往二分场赶。

    这时场子刚下工,人们正在食堂排队进餐,张**把儿子往李妈的怀里一塞,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干嚎。

    “我的那个死鬼哟,你倒好双腿一登就什么也不管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哟,一天到晚连个饱饭也没的吃哟,现在连你儿子都被人打了,十几个人就打他一个哟。。。。我滴那个死鬼哟,你睁眼看看哟,这就是你拼了老命也要保护的集体哟,你尸骨还没寒,你儿子被打了就没个人出来主持公道哟。。。。”伊利哇啦的下来,一气呵成不带喘气的,高八度的嚎声能把狼招来。

    原本对着自己的饭碗使命奋斗的人们,始终丢不开中国人爱凑热闹的劣根性,把张**和李家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约摸着张**哭的差不多了,二场场长老吴头气定神闲的将旱烟杆往腰带里一插,边挤边赶开人群:“该干嘛干嘛去,围在这还能长出朵花来?我说老李家的,怎么说你们五百年前也是一家,说话留点余地,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跟我反映,大庭广众的撒泼打滚影响不好!”

    张**见有人理了,一骨碌爬起来,用补丁垛着补丁的袖子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带着哭腔朝老吴头诉苦:“吴领导,俺家的事你是从头到尾都清楚的,怎么说我家老李也是和你从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58年跟着部队来这开荒,被野猪拱了腰,那可是戴了大红花通报表扬过的,这战斗力不行了被派到养猪场当饲养员,也是尽心尽力的,这年初被狼给祸害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叫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我也不求公家补贴什么,平时也算是夹着尾巴做人了,可这些人见我没男人撑腰,可劲的欺负我们娘俩,现在连小毛孩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我这不哭出来,谁还会把我们当盘菜啊!我的那个死鬼啊,你睁眼看看啊。。。。”

    老吴头抽出旱烟杆子吧嗒吧嗒的一阵好抽,一屁股做在搬来的长条凳上,义正言辞的道:“行啦行啦,谁欺负你,自然有公家给你做主!可这孩子打架。。。”,老吴头顿了顿,掏出烟丝点上,慢条斯理的接着说:“谁家男孩不调皮?小孩家家的打个架,用得着盖这么大顶帽子么?照我说,打架,确实是不对滴!让小李家的给陪个不是,回去好好教育就是了。”

    张**一听瞪着眼睛跳起来:“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老李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平日里可都当宝贝供着的,这一句对不起就轻飘飘的放过了,我可不干!”

    老吴头火了,旱烟杆子朝凳子上一叩,啪的站起来:“那你想怎么地?孩子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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