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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魏锦仪兴奋地挽着母亲的手臂离开了后院草坪。
都说天下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爹娘。这句话看似有些偏激,但事实确实如此。一个人在异地,最重要的就是要有熟悉的朋友,不然真的叫举目无亲了。同咏心的大学同学文殊住在无锡,也是因为这位同学的一个建议,让同咏心与父亲闹翻,一个人只身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但亲父女吵架都只是气头上的事,气消了就没事了,但同咏心的性格很刚烈,她从不轻易向别人低头,而且父亲的话她也深深地记在心里,父亲的一句‘断绝关系’让同咏心在心底暗暗发誓,不管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混成什么样,也都绝不回去。
而做为父亲,不像同咏心那样的死脑筋,他虽然对女儿说了那样绝情的话,但那也是气她不懂事,怕她会出事,但气消了,他也开始想念女儿的情况,她是否到了无锡?是否吃的好?有没有工作?等等,这些天底下做家长的都会思念的话题。于是在家里坐立不安的同父开始翻阅同咏心不小心忘记带走的电话薄。他细心焦急地一行行的查阅,终于他的手指停在文殊的名字前。并按照电话拨了过去。
因为提前知道同咏心要来无锡,所以文殊在家里等同咏心的电话。正在家里忙着煮方便面的文殊突然听到自己的电话响,她一脸兴奋地连火都忘记关地跑到电话前,刚一接电话,她想都没想地直接高声叫:“咏心,你到了。”
同父有些不知是怎么回事地看看电话,然后又看一眼电话薄,文殊见对方没有出声,于是有些放低兴奋的声音与语气说:“咏心?”
同父听到‘咏心’这两个字,断定自己打的电话没错,于是他低沉着声音说:“请问你是咏心的同学文殊吗?”
听到声音低沉,又提到咏心,文殊有些思想准备地说:“是,请问您是?”
“我是同咏心的父亲。”同父规矩地说。
听到这话,文殊不禁地倒吸口气,真是背死她了,早就听咏心说过,咏心的父亲是一位极奇严厉的人,而且也是不讲情面的人,什么人都敢教训的人,可以算是一位奇怪的父亲。这么难相处的人居然给她打电话,想必是为了咏心的事,但咏心告诉过她,咏心的父亲知道咏心要来无锡后和咏心吵起来了,而且好像吵得很严重。那么今天打电话过来,是不是兴师问罪呢?想到这,文殊不禁地打了个寒颤,说:“同伯父好。”
“咏心,她,有没有到无锡?”突然间要他说起关心女儿的话,对于一向严厉的父亲,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听着那尴尬、勉强的声音,文殊不禁地心底偷笑道:“还没有。您有什么事吗?我可以转告她。”
知道咏心与父亲的关系不好,当然不能说让他把电话打给咏心的话。听到文殊这么说,同父好像也有些担心地说:“没什么事,只是这孩子第一次出远门,我,有些担心,文殊,如果咏心到了,记得给我回个电话。”
“好,我知道了。”文殊恭敬地应下。
这时,电话里突然失去了声音,空白的空隙让文殊突然意识到同咏心的父亲是一位怎样的人。这也让她突然意识到咏心的错。不知过了多久,对面的父亲传出声音说:“文殊,咏心一个人在异地,就麻烦你多多照顾她了。”
“好的,同伯父您放心好了,上学时,咏心帮了我不少,这是我应该做的。”文殊高兴地应下。
“那行,没事了,打扰了,挂断电话吧。”说罢,同父挂断电话。
那份思念与惦记,恐怕只有天下父母心才会懂。挂断电话的文殊一脸思量的表情,她开始想要不要把这段对话内容告诉同咏心?她也开始想像依同咏心的脾气知道这段对话内容后会有怎样的反应?刚想到这,文殊自然地动了动鼻子,然后自语道:“奇怪,这是什么味儿啊?”
随后她环视着整间屋子,突然她停下环视,用手自然地拍了一下额头,双眼一闭,一脸无奈、讨厌的表情,随即她由镇静变慌乱地一边说:“怎么办?怎么办?我都忘记了,灶子上有方便面的。”一边地跑到厨房的灶子边,只见一堆被烧焦的东西放在那里,并不时的冒出一股股难闻的糊味,这时,文殊一脸泄气的样子,懒懒地伸出手关上火,然后一脸失望的表情,用布垫着,把烧焦的东西丢到旁边的池子里,看着一祸美味的方便面就这样成了回忆,文殊一脸要哭的神情说:“真是的,都是那通电话闹的,这个同咏心还真会惹事,干嘛要跟家里闹翻嘛,害得我这美味成回忆,我招谁惹谁了。完了,今天的中饭吃什么呢?”
说着,她伸手打开橱柜寻找可以吃的东西,然后自然地把烧焦的东西倒掉,随即用水龙头冲洗。虽然文殊满腹的抱怨,但她还是在心里担心同咏心为什么还不给她打电话?是不是真的出事了?想到这,她关上水龙头,拿出电话打给同咏心,但结果是‘该用户已关机’得到这种结果,文殊无奈地只好等待同咏心的电话。
而就在同咏心离开别墅不久,程俊辉开车回来了,还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当他打开房门并推开房门时,便感觉到了一股莫明的寂寞。自从咏心来到别墅后,他的家就好像有了生机一样,每次推开房门都会从屋里流窜出一股暖流,让他的心和身体都跟着一起热。然而今天,这种感觉却不再了,他下意识地知道咏心不在了,所以这种生机也跟着消失了,是咏心带走了令他今生今世都无法忘却的‘热’。但即便如此,他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地走进屋里,当打开那女孩子曾经住过的屋子时他彻底失望了。俊辉心灰意冷地一副哭丧着脸似地走进那间屋子,他多么希望能看到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他也多么地想知道那女孩的身体情况,想到这,便开始有些她的安危。她刚好的身子还虚,她会去哪呢?她在这边有亲人吗?她身上有带钱吗?她……他不断的疑问让他的心再也不断的紧张。也许是他太紧张了,当他想到她的处境时,他的胸口不由得一痛有种被针扎的感觉。他下意识地用手捂着胸口然后低下头。奇怪的是这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片刻的功夫痛的感觉消失了,他直起腰又环视一下整个房间。转身欲要离开。
正文 第四节 萍水相逢,明星入院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5…18 15:06:47 本章字数:5744
但是当他正要回头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的眼睛好象被什么亮光照了一下似的,让他不得不走过去看。这时他发现咏心曾躺过的床头有一条手链。八颗晶莹剔透的紫色钻石一一排列并相连在一起,链缀是一颗紫色钻镶在桃心中的,样子即新颖又漂亮,于是他一脸淡笑地,好奇地不禁地将它拿起,拿起后他越看越觉得眼熟,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少时,他才想起那天他离开女孩的房间时他往她的手腕上看了一眼,而当时他就看到那女孩的手腕上正好戴了一条与这条一模一样的手链。这时,他又想起那次在雨中将她救起时,她的手腕好象也有个东西照他眼一下。那么,这条手链应该就是她的。是她忘记的还是她留在这的呢?他再次将手链递到自己眼前细致地看,而这次看他才发现,原来这是一条假的手链。他看着这条假手链自然地笑着,心想:如果是真的那还能说以物抵款但是条假的,看来是走的太过匆忙,手链掉了居然都不知道。看来她的身体应该是好了。先帮她留着吧,也许我还有再见到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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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着所有的梦想,一个人只身来到异地的同咏心,从刚到无锡她就经历了生死考验,随后她又果然地离开豪宅,如今她已有些疲惫地托着行李在街道上行走,看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呼吸着陌生的空气,一股打心底泛出的凄凉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拿出电话,开机后,看着自己家里的电话,她犹豫了许久,伴着深秋的清风,她的发丝在眼前摇动,心却不停地颤抖,手指间在小小的键盘上无规则地划动着,因为与父亲吵得太厉害了,如今就是想回头也不能了,才刚刚出来多久,就想退缩了?但不知是手指不听话,还是思想不听话,她还是按下‘1’键,打通了自己家的电话。
一个苍老许多的声音接了电话,那是父亲的声音,通过声音她可以感觉到父亲苍老了许多,是因为她的不争气吗?还是因为思念?同咏心听到父亲的声音,心底出现一丝侥幸,也许父亲会同意她回去呢?抱着这种心理,同咏心说:“爸,我是同咏心。”
简单的几个字其实已经让同父放下了心,证明他的女儿还是安全的。但同时,也让他揪起心,难道咏心遇到什么事了吗?但面对女儿,做为父亲的他,还是放不下架子的,怒骂道:“打电话来做什么?你不是很不可一世吗?”
真是没有半点仁慈,咏心强忍着心里的怒火说:“呃,我,我……”
‘我想回去。’这句话她真是说不出口,她真的很想让父亲说出来,但父亲那没有半点仁慈的声音,让咏心心里很乱。父亲听到女儿如此吱唔,便明白女儿的心意,但女儿对他的态度是不可原谅的,于是他低沉着声音说:“我不是说过‘断绝关系’吗?难道你忘了?你以为我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吗?我说过,你就是死在异地,我都不会理你,难道你忘了吗?现在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真是气死她了,本以为父亲会改变心意,没想到,到头来都只是她的一相情愿。面对父亲如此无情、绝情的语言,同咏心也横下心,忍着一口气说:“对,没错,我当然不会忘记,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电话?真是很抱歉,也请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想确定你们有没有死掉?!”
“你这死丫头,居然敢咒你爸爸死掉?”同父也被同咏心的话激起怒火地吼道。
“当然,你都可以咒骂你的女儿,我为什么不能?还有,你不是不承认我吗?那干嘛还自称是我的父亲?我哪有父亲啊?我的父亲早就在二年前死掉了!”咏心忍着那口怒气地在街道边歇斯底里地喊道。随后她挂断电话。
街道上的人听到她的喊叫声,也都纷纷投来不知情的眼光,咏心强忍着怒气,看一眼周围的人,关掉电话,拿起行李,抬起脚就走。不知道是因为感冒还没好,还是因为刚才的闷气,咏心刚走两步,就觉得头晕眼花,十分的难受,然后慢慢地只觉得头晕越来越严重,随后眼前一片漆黑,然后身体也无法再支撑这重重的行李,随后同咏心随着意识的渐渐消失,晕倒在大街上。街上的行人见到此情况后,不由得将同咏心送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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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个人的命是天注定,似乎这句话也不那么的真切,但从小生在豪宅的魏锦仪却不用像同咏心那样的为生活而打拼,从国外旅游回来的同时也带回来许多礼物,与母亲在房间里兴奋地挑着那些东西。魏夫人一脸兴奋在随手拿起一件鹰毛披肩,双眼如放出金光般地看着那披肩说:“天呐,女儿啊,这可是稀罕物。很贵吧?”
魏锦仪立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地说:“妈,稀罕物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说后,她帮魏夫人披上。
真是人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原本就有富贵之相的魏夫人,披上这披肩后,又显出几分贵气。魏夫人看着镜中的自己不断地赞叹女儿的懂事,可能是臭美够了,这时,魏夫人想起什么地半收起笑容,直视着镜中映出的魏锦仪说:“女儿啊,程俊辉那边你有给买吗?”
“当然了,能不买嘛,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得装啊。”她露出一副心疼的样子说。
魏夫人听后有些不高兴地转过身,脱掉披肩说:“什么装啊?这话以后不许说了,你爸爸这么喜欢他,而且我也觉得这个程俊辉是个可造之材,锦仪,你可不能在他面前总使大小姐的脾气知道吗?好男人啊,是留不住的。”
这可是经验之淡,当年魏夫人为了留住魏锦仪的父亲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气。魏锦仪听后有些虚心地点点头,然后眯起眼说:“好啦,妈,正因为我知道,所以今天才没和他计较接机的事。”
“噢,你做的对。女人有时应该装糊涂。不过,他现在做什么了?怎么也不打通电话呢?”魏夫人有些好奇和担心地说。
锦仪想了一会说:“他可能在公司,您也知道,他一忙起来是不愿意接听电话的。”
看着女儿这么为程俊辉着想,魏夫人也坏笑着转转地捏了女儿侧脸一下,表示喜爱之意。魏锦仪也撒娇地扑到母亲怀里。
魏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