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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伦次的解释,“宁宁,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她说的句句清楚,说你喝醉了和她……”安宁气恼的瞪着他,眼眶红红的。
“怎么可能?我已经有了你,怎么可能看上别人?”他又亲又哄,心疼极了,“别听她胡说,那种人送给我都不要。”
“骗人,她长的那么漂亮。”安宁掐着他的胳肢,“你怎么可能看不上她?她比我漂亮吧?”
“那种货色还漂亮?谁说的?她给你提鞋都不配。”
“她说的振振有词,有依有据的……”她就是不舒服,不肯松手。
“宁宁,人家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啊?”艾力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盯视着她,“这些年下来,我是哪种人你还不了解吗?你难道对我一点信心也没有吗?”
安宁一时语塞,可转眼嘟囔道,“可她说有你的孩子了。”语气恼怒不甘。
“怎么可能?”他不由失笑,啄啄她的唇。
“怎么不可能,呜呜,你是个坏蛋。”安宁并不想哭,可不知怎的,就是心里酸楚,眼泪就掉下来。
“宁宁,别哭啊,你听我解释啊。”他最见不到她落泪,慌了手脚,“我……我根本不可能让别人怀孕。”
此言一出。安宁被吓了一跳,眼泪也忘了掉下来。“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让别人怀孕,我们的宝宝贝贝从哪里来的?”他在胡说什么,气死她了。
“我说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低声下气的轻哄,“宝宝贝贝当然是我们的孩子。”
“那你什么意思?”她不依的瞪着他,眼眶中还包着一颗热泪。
“呃……”他有些为难,东看看西看看,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被她一直这么盯着,他也熬不住,“我们在一起不是没避孕吗?这几年你也没怀上孩子,你就没想过是为什么吗?”
安宁怔住了,是啊,以他们在一起的密集频率,又没有避孕,这几年怎么可能没有再怀孕呢?这件事她从来没仔细想过。他……
“你给我说清楚,你做了些什么?”她追问道,双手抱着他的头。
“这……这……“他的脸有些红。
“说啊。”她恼火的掐了他一下。
“也没什么,就是我……动了个小手术。”他对她一向没有抵抗力,没一会儿就全招了。
安宁又感动又生气,“你为什么从来没有说过?”这人偷偷去做了手术也不告诉她一声。
“这有什么好说的,你生宝宝贝贝时大出血,当时医生说你不能再怀孕,你的身体根本受不了。所以我就……”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肯看她。疼她爱她怜惜她是他应该做的,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什么好说的。
“傻瓜,那你最起码跟我说一声。”安宁心头涌了一丝甜蜜,这个笨蛋,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却不肯跟她说。
见她脸色稍霁,他亲了亲她的脸,“不要再生气了,我真的跟那个女人没有什么。相信我,好吗?”
安宁抿抿了嘴,不吭声。其实她并没有不相信他,这些年的相处,他的为人她还是有所了解的。他对她如何,她也非常清楚。那种女人他根本看不上眼,以他的谨慎也不会那么大意轻易被人算计了去。只是当时听那女人这么一说,她的心里难受的要爆炸了,只想狠狠找人发泄一通。当时他如果站在她面前,她难保想拿刀砍他。
“宁宁,我太清楚你的底线在哪里,我不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情。”艾力以为她还是不信,只能一再的解释,务必让她相信。“再说我已经有你了,干吗还找别人?”
“哼。”她撅着嘴,气呼呼的。虽然她相信他,可他这招风引蝶的样子实在让人不舒服。(南楼语:难道这也要怪可怜的艾力?安宁你不讲理了。吃醋的女人果然都不讲理。)
“好了,别生气了。”见她的脸色缓下来,他终于舒了口气,“我以后会小心点,不会把别有居心的女人召进来,大不了以后我们公司都召些男人做助理好了。”那女人已经被他修理的像过街老鼠,在业界无法立足了。
“男人?”安宁有些好笑,“你不怕也会看上你吗?”
“你老公没那么大的魅力让男人也看上我。”他放心的捏捏她的娇嫩的脸,开起玩笑,“好了宁宁,陪我去洗澡,我浑身都臭了。”急着追她,根本没时间整理仪表,一路的风尘让他难受,他从来没这么脏过。
“自己去,我才不去。”她头一扭,朝天花板看。
抱起别别扭扭的女人,进浴室洗澡。“乖一点,这一路上可把我累惨了。”按住不安分要爬出去的妻子,他泡在热水里舒服的吁了口气,“老婆大人,以后要是有什么误会,可不可以不要跑的这么远啊,我追的累晕了。”
“你可以不追的。”谁让他追了?哼。小女人心里腹诽着。
“追追,老婆大人跑了怎么能不追?”艾力被她吃的死死的,连忙哄她高兴。
“就你会哄人。”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总算是雨过天晴。
“不哄好老婆大人怎么能行呢……”艾力放下心的同时色心又起。
“喂,你的手在做什么?”拍开他乱动的手,安宁狠狠瞪了一眼,“好好洗你的澡。别乱摸。”
“就摸摸,宁宁,乖,让我亲亲。”
见他灼热的眼神,她直觉不妙,“喂,你不是很累吗?现在不累了吗?”
“不累,见了你就不累了。乖,你老公快憋死了,让我抱抱。”
“快别闹了,洗好澡就去休息。”
“不要……”
“艾力,你……啊……轻点啊,别这么……”
“唔唔唔。”某人已经不管不顾,疯狂的动了起来。
……
早上安宁九点多就醒了,发现整个人都被他的四肢缠的死死的,动弹不得。无奈的闭上眼想再睡一会儿,可毫无睡意,只好睁开眼睛盯着他的睡脸发呆。
这家伙看来真的累了,平时都是他比她早起,今天却累的到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大色胚,明明累成这样,昨晚还有力气缠了她半夜。真是色狼本性,才几天不见,就饥渴成这样。真不知她没和他在一起时,他是怎么过的?
手不知不觉的摸上他的脸,熟睡中的他宁静安祥,没有半丝清醒时的犀利冷傲。粗粗的新生胡渣扎手的很,她有趣的玩的不亦乐乎。
“好玩吗?”刚睡醒沙哑的男声响起。
“嗯。”呃,他醒了?他黑亮的眼睛盯着她,让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缩回手。他被她吵醒啦,她不是故意的。
“这么早就醒了,不累吗?”他帮她一络散乱的头发撩到耳后,温柔的问道。
“不累。”她昨晚在他怀里睡的特别好,梦都没有做。醒来时只觉神清气爽,“你睡吧,不用管我。”
“既然不累,那再陪陪我。”他昨晚还没尽兴,要不是看她到后面支持不住,才不会自己忍着。
“你疯了,别胡闹,快休息。”安宁被吓到了,这人一点都不节制。
“我不想休息,只想……”
“不要,快放开我。”可惜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用。艾力这人别的时候对老婆惟命是从,唯独在床第间一向霸道。安宁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让他得逞。
等一切平静下来,艾力抱着老婆,意犹未尽轻抚她汗湿的后背,不住轻吻。
“你这人以后注意点。节制点懂不懂?”安宁的呼吸终于平复下来,忍不住白了一眼。
“懂,老婆。”得到满足的人很好说话,至于有没有听进耳朵里去,那是另外一回事,“这几天过的好吗?去了哪些地方?”
安宁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艾力不时问了几句。
“宁宁,要不我们让宝宝们也回来一趟,一起去见见爷爷,好不好?”他建议道,安老爷子应该是安宁最在意的人,无论如何,他都要讨好他,让老爷子喜欢上他。老人家最喜欢的就是含饴弄孙,只要宝宝贝贝奶声奶气的叫一声太爷爷,他老人家肯定会乐坏的。
“嗯,也好。”安宁想了想,点头答应。前几天没跟爷爷说,是怕他追问宝宝贝贝的父亲,她正在赌气,不知该如何解释。万一他让她把宝宝父亲一起带来,她可怎么办?
“还有我们一起去看看你以前上课的学校。”他冷不叮的窜出一句。
“学校?为什么?”安宁惊讶的抬起头看他。那有什么好看的。
他幽深的眸子里全是柔情,“我很想看看你以前学习过的地方。”
“嗯,好。”他是不是想知道她以前的生活环境?
“还要去吃你以前喜欢吃的东西。”他难得一见的孩子气,嘟囔的说道。
“好。”她的心柔柔软软,嘴角微微勾起。
“还有去……”
……
请客吃饭
两人磨磨蹭蹭的在床上消磨了半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才不得不起床。
安宁清洗完后,在衣柜前发呆,今晚要穿什么衣服呢?这么多衣服,有些无从下手。
一只手臂从身后伸出,取下一件淡粉的裙装给她,“穿这件吧。”
他的眼光一向不错,她的衣服大多都是他准备的,安宁信任的穿上他挑的衣服。
艾力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取出一物。拉过她的手,不由分说就套了上去。
安宁看着无名指上晶晶亮的结婚戒指,不由微微一笑。
“以后不许再摘下来,听到没有?”他亲着她莹白的手指,郑重其事的警告,“再有下次,我可会重重的罚你。”当梅格把这只戒指给他时,他的心真的又气又痛。
“怎么罚我?”她笑嘻嘻的侧着头看他,一点都不担心。
他在她耳边轻语几句,惹的她脸色绯红,眼睛水汪汪的瞪他。他哈哈大笑低下头肆意掠夺,厮磨纠缠一番。
金茂君悦酒店87层的九重天酒廊里,周颖然早已携夫而至,此时正绘声绘色的给大家说着昨天的事情。
听罢,安平惊讶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自从接到周颖然的电话,他就惊讶莫名。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今天很早就来约会地点想一探究竟。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干吗要骗你们?如果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好兄弟东篱。他当时也在场。”周颖然没好气的说道,昨晚送他到医院里,没想今天硬是要过来,怎么劝都不行,真是不要命了。
安平转向季东篱,他的脸色还是很差,苍白无神,呆呆的坐在角落边不知在想些什么。安平心中暗暗叹气,这又是何苦,再来亲眼目睹心爱之人和别人亲亲我我,让自己再受一次打击,这种自虐行为实在是让人无语。把眼神又转向左侧的妹妹安心,她正一脸担心的看着季东篱,却迟迟不敢上前。
徐飞说道,“小宁的老公长的如何?帅吗?”
周颖然鄙视的看了眼他,“当然帅,比你帅多了,当然比我老公差一点点。”
“切,在你眼里,你老公帅的天下无敌,行了吧。”徐飞不以为然。
“我说徐飞,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你见了小宁的老公。”周颖然瞥了瞥他,“我怕你自卑的恨不得挖个洞钻到地下去。”
“你就吹牛吧。”
两人斗嘴斗的热闹,坐在另一侧沙发的周暮然和侯明非懒洋洋的举着酒杯,不时抿上一口。
“你妹妹好像对小宁的老公评价很高啊。”侯明非漫不经心的说道,“她好像很少这么夸赞过一个男人。”
“的确是,待会我们可要睁大眼睛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把小宁娶到手?”周暮然面露同情的瞄了眼发愣的季东篱,“哎,东篱就苦了,等了这么多年,却等到这种结果,我怕他会崩溃。”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崩溃的。”侯明非对当年的事情有些了解,不以为然的挑起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一阵骚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不约而同的把视线扫向入口处,只见一双壁人相携而来,款款而行如同画中人。女子一袭粉色的纱裙,裙摆如风散散飘坠,头发挽起一络,用一支粉珍珠簪子固定,其余黑亮顺滑的头发披散在后背。雪白的脖子上戴着一串亮晶晶的钻石链子,显得清雅婉约,清贵不可言传。男子一身铁银灰的西服,修长挺拔,面部轮廓如刀凿般深邃,剑眉英挺,整个人卓尔不群。
直到两人走到跟前,他们才清醒过来站起身。
周颖然连忙打招呼,“小宁,艾先生你们来了?”
“颖颖,你们这么早。”安宁奇怪的看着他们,举起老公的右手,看了看腕表,“我们可没有迟到啊。”
“是我们早到了。”周颖然点头笑道,“他们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你老公。“
“这有什么好心急的。”安宁淡淡的扫了一圈,人都来齐了。“来,我来介绍,我老公艾力,这是徐飞、侯明非、周暮然、我大哥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