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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汉马上把寇正宝清的话一五一十转告给了克萝蒂。她并不紧张,和颜悦色地对他说:“阿汉,检察长大人看来对你并不反感,这是有意给你时间,好找人商量。好啊,你就给他承认了吧。这样反而对我们有利。”
基因汉惟命是从,马上打电话给寇正宝清,说他和克萝蒂真是两情相悦。又问是谁这么缺德,对他和克萝蒂诬蔑陷害。寇正宝清守口如瓶,安慰他几句,又叫他相信联合国检察院会秉公办事,就挂了电话。
已是深夜十二点半了,寇正宝清却睡意全无。他被这桩怪里怪气的案子刺激的兴奋异常。第一个基因人本身就是特大奇事。他刚出生两年,就会行云布雨之事,奇上加奇。克萝蒂本是麻星汀市警察局的警察,马克的得力助手,旁波宁很看重的女干探。突然间,成为约克逊的干女儿兼私人秘书,跟着约克逊跑到月球村去追寻起死回生术,叫人十分奇怪。只听说华家人对她和约克逊很不感冒,视为不速之客。可她偏偏和基因汉如胶似膝,岂非咄咄怪事?玛甘捷琳成为华继业的干女儿也非同寻常。她揭发克萝蒂对基因汉性骚扰,表面上看是替自家人出气,打抱不平。可这并非像阿超发明基因人一样,是正大光明而又光彩夺目的事情,按化氏家族的传统道德,怎么了是不光彩的事。俗话总说,家丑不可外扬。她为何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隐隐约约觉得有叫基因汉难堪之意,实在奇怪。
思考了一会,他决意揭开这个案子的谜底。于是,他又叫E国检察院找玛甘捷琳谈话,问她是怎么知道性骚扰这件事。玛甘捷琳反应特别敏锐,说克萝蒂和基因汉肯定一口咬定是儿女之情,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了。这样的话,就是她看错了,也太认真了。说真的,在999号小楼里看到克萝蒂的基因汉合为一体,也是巧合,没有绝对把握,现在冷静想想,两人偷情也真有可能。
玛甘捷琳这样回答,寇正宝清没有料到,暗暗奇怪。想着基因人是穆玛德琳主席亲自过问的新鲜事物,大事情,他不想再纠缠其他,就让这件怪事石沉大海,成为只有几个人知道的秘密好了。这样冷处理,对各个方面都有好处。
兴奋劲一过,他顿时觉得有些饥饿和疲劳,起身收收收拾办公桌,准备回宿舍。当他关闭电脑时,一则新信息息吸引了他的眼球,脚下就像生了根,再也走不开了。
那信息简直骇人听闻——
基因汉侮辱虐待儿童,调戏玩弄女性,弓虽。女干妇女!
国际刑法和刑事诉讼法像字幕一样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侮辱儿童违犯XX条,虐待儿童触犯了XX条,调戏玩弄女性触犯了XXX条……弓虽。女干妇女处以X年以下徒刑……
他的心中不由一阵剧痛。基因人有八大优点,怎么会这样作奸犯科?全球公决刚刚过去,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段闹出这桩丑事?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基因人也决不能例外!国际法明文规定,此类案件,必须立即调查,一经查实,不论何人何背景,一律依法严惩不殆。
激愤之下,他忘记了已是凌晨两点多钟,抓起话筒,拨通了穆玛德琳的宿舍,向她请示报告。
她听了,吃惊不小,好一会才说:“请你按法规办理,但要秘密进行,知情范围越小越好。”
“请主席放心,决不放过一个坏人,也决不冤枉一个好人。”他信誓旦旦地说。“我们组成一个三人小组,就在检察院的小会议室办公,传讯基因汉。”
翌日上午十时正,联合国检察院一辆飚风牌豪华轿车从万和号太空站微型火箭港驶出来,一直开到了办公区三号楼门前。寇正宝清带着基因汉走下车来,走进楼内,迅速钻进了电梯,直线上升,到了七层,走出电梯,向右拐,走了几步,便进了会议室。
这是检察院的小会议室,通常情况下是不使用的,只有在办理涉及联合国各部委头儿和各国各地首脑的大要案件时,方才打开这会议室,或做办公场所,或为谈话的地方。
按寇正宝清的指示,基因汉在一张长方型办公桌前坐下来,面对着三位检察官。三位检察官都穿着便衣,面色沉着,表情严肃。
基因汉没有在意三位检察官的表情,他压根不知道他们是检察官。四个小时前,华继业跟他说,联合国有个关于基因人的研究课题,要请第一个基因人去帮助分解。他二话没说,高兴地答应了。华继业就开上微型火箭,专门把他送到了万和号太空站,交给了寇正宝清。基因人课题研究,怎么在这么大的会议室,大会议桌,套着小桌子,怪怪的。三个研究人员也怪怪的,跟999号小楼的气氛和环境简直毫无一致,太奇怪了。管它呢,反正爷爷不会骗我的,说是帮助解题,就一定是帮助解题。他在心中想着,坦然地四处观望,会议室布置的很协调,四面墙上都有油画,还有书法作品。他注意到,那些书法作品不是穆玛德琳的,看上去一点轩昂的气度都没有。
寇正宝清进来了。见他进来,一个便衣立即起身走了。
寇正宝清走到基因汉跟前,先同他紧紧握手,接着,着意地瞅了他一会,又拍拍他的肩膀,客气地说:“基因汉,首先我要向你道歉,真不好意思,以研究基因人的借口把你骗到这儿来了。”
“啊,怎么是这样?”基因汉瞪大了眼睛,“你们干嘛要骗我?这是什么地方?”
寇正宝清莫明其妙地笑笑,和气地说:“基因汉,你有权力知道一些情况。这儿是联合国检察院小会议室。”
“你说什么?”基因汉激动起来,边向外走边说,“检察院,还小会议室?我干嘛要来这儿?我又不是贪官污吏。”
寇正宝清微笑着说:“基因汉,你坐下。让我跟你说清楚为什么?”
待基因汉坐到原位上,他接着说,“你是基因人,全世界人民都视为掌上明珠,本不该来这儿,连东方雄哪儿也不该去的。但是,有人跟你较劲,把你告到我们这儿来了。”
“谁?是谁?”基因汉激愤地问。“我出生才两年,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跟我过不去。我哪儿得罪了他们?”
“这不是得罪不得罪的问题。”寇正宝清循循善诱,“而是新旧观念的碰撞,是自然人与基因人两种不同性质的人之间的矛盾冲突,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现在我告诉你,是一个署名‘维护自然人权益的人’控告你。经过穆玛德琳主席批准,由我们三个人来审理这起案件,请你好好配合。真相大白对你对整个世界都极为重要。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指着左边一位,“这是高级检察官他里信倍,负责讯问。”他里信倍客气地站起来,同基因汉握手,问他好。寇正宝清又指着右边一们,“这是高级书记官玛丝络依,负责记录。”玛丝络依微笑着同基因汉握了手,拿起一份材料递给他,叫他仔细看看。
“就是要仔细看。”寇正宝清严肃地说。“因为这关系到全体地球人民的幸福。”
“我懂!”基因汉沉着地说。“你是检察长吧,专门在这督阵?”
“好眼力!到底是基因人。”寇正宝清哈哈大笑,“一语中的。为什么?说来听听。”
“我凭直觉猜的。”基因汉边看材料边说,“嗳哟喂,这材料还写的真具体,有鼻子有眼的。”
三位检察官相视一望,没有吱声。
基因汉又看了几眼,扔下材料,哈哈大笑,戏谑地说:“三位检察官,这材料写的好啊,我全招了。”
玛丝络依急忙捺下录音键,铺开纸,拿起笔,记录起来。
基因汉用嘲讽的语气仔细地回忆了在月球村遭冬尼莎、大岛幸子性骚扰并且诱骗基因配方的经过。末了,用愤慨的语调说:“她们侵害了我的合法权益,还倒打一靶,诬告我侮辱虐待儿童,调戏玩弄女性,弓虽。女干妇女,是可忍孰不可忍!请你们查个水落石出,以正视听,还我清白。”
“你请冷静些!”他里信倍劝道。“相信我们有能力还你清白。”
“说的对啊!我们决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决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寇正宝清的语调铿锵有力。
对基因人的第一次询问顺畅地结束了。基因汉被请进了寇正宝清的办公室。寇正宝清给他沏上茶,问他想做点什么。他说想换换脑子。寇正宝清从抽屉里取出象棋来,要同他对弈。他说不会。寇正宝清不管三七二十一,摆好了棋,就叫他下,“天下事从来就是边学边干,基因人应当无所不能。”
小会议室里,审讯继续进行。“尖嘴猫”被带进来了。半个小时后,他出去了。
“憨憨蛋”被带进了小会议室。二十多分钟之后,他出去了。
寇正宝清的办公室里,楚河汉界,战斗正酣。基因汉开始不会,连输三盘。可是,他摹仿性极强,三盘过后,他越战越勇,渐渐地,平分秋色了。
冬尼莎被带进了小会议室。四十多分钟之后,她出去了。
大岛幸子被带进了小会议室。一个小时后,她出去了。
“卧槽马,将军!”基因汉大叫一声。
寇正宝清不由一脸窘相,连说:“你还真是学的快。再来,再来!”
三位检察官忘记了午饭。基因汉学会了新玩意,恋恋不舍,也不觉肚子饿。
金圣寿被带进了小会议室。半个小时之后,他出去了。
玛甘捷琳被带进了小会议室。四十多分钟之后,她出去了。
下午五点正,全部审问工作完毕。事实证明,不是基因汉作奸犯科,而是第一个基因人的合法权益遭到了他人的不法侵害。
太阳露出胖乎乎的大圆脸儿,像个乐呵呵的大孩子,满心欢喜地撑在空中。
玛丝络依和他里信倍抱着审讯材料走进寇正宝清办公室,向他报告,一切都妥了。他高兴地掏出一把钱来,笑着说:“玛丝络依,跑步前进,解决温饱问题。来,他里信倍,帮帮我,打败基因人。”
三人接着对弈。眼看又要被将死,寇正宝清急得抓耳挠腮,他里信倍唉声叹气。基因汉得意忘形,不停地喊着:“检察官大人,你走啊,你们走啊,大胆地往前走,莫回头!”
哪里还有路可走,可又不甘心束手就擒。可是一连输了好几盘啦!怎么才体面地下台呢?正急得没招儿,玛丝络依回来了,气喘吁吁地把几盒快餐往茶几上一放,叫道:“领导和同志们,温饱,温饱啰!”
寇正宝清这下可有了台阶,把棋纸一扯,说:“吃饭,吃饭,吃饱了再干。”
饭很快就吃完了,可是哪里还有空儿下棋作乐。穆玛德琳直接来电话,叫寇正宝清马上去她办公室。他吩咐玛丝络依和他里信倍送基因汉到太空红招待所,陪他度过一个夜晚,以免发生意外。明天上午送他回A国。
来到穆玛德琳办公室,寇正宝清见她一脸不高兴,心中未免忐忑不安,不敢坐下,笔直地站着,等候她的指示。
不知是故意还是太专心,穆玛德琳竟然头也不抬,一直盯着一份文件看,直到看完了,方才抬起头来,吃惊地问:“寇检察长,你来啦。啥时来的?”
“刚到,刚到!”他笑着说,“主席看文件的样子非常专心,很好看。”
“快请坐!基因汉的事情弄清楚了,没问题,对不对?”
“正如主席所料!基因汉是个遵纪守法的帅哥。”
“这就好。”她精神抖擞起来,“你办了一个史无前例的案子,自然人状告基因人,基因人也受法律保护。”
“下一步该如何办理,请主席指示。”
“这个不该我来回答。”她微笑着。
“我是说,主席叫我来,不就是要指示的吗?”
“哦!”她笑道,“这次你猜测错了。”起身走到他跟前,把两封特快专递信件递给他。
他赶紧起身接着。她接着说:“坐下,慢慢看,给我一个意见。你是办理自然人与基因人官司的第一个检察官,最有发言权。”
他坐下来,低着头,反复看了两遍信件,方才明白大主席叫他来的真正用意。
这两封特快专递一封是C国总统普士泰夫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