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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伱小子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吗?别怕东方雄!他也得照规矩办事。也得服从法律嘛。再说喽,不看僧面看佛面。伱是穆玛德琳的心上人儿,我还能不给伱看病?那岂不是自找板子打屁屁嘛。”
“唉呀喂!”全呻唤起来。“伱别噜苏了好不好啊?好像是教授,而不是医师。我闹肚子呀,憋不住啦!小心我镖伱一身喽。”
“嗳呀!伱千万别恶作剧啊。憋住,一定憋住。我把脉非常快的,一会就好。”
张便替他把了脉,开了一个处方,叫他马上走。不然,真会叫旁人看见,走不脱了。
可是,全求人又问他讨药,说他是大主任,还能没有备用药,求他送佛送到西天,帮人帮到底。
张讥讽地说:“伱也太狂妄了,想成佛呀!愿望不错,但还差得太远。不过嘛,我可以帮到底呀。”转身到里面办公室,从药柜里取出一瓶药来,拍到全的手中,嘱咐道:“这是止泻通灵丹,新世纪最好的止泻药,什么拉肚子都管用。送伱啦,以后别再说我张东方的坏话了。”
“谢谢啦!”全求人抓起那瓶药,揣进怀中,摇头晃脑的,接着说:“大主任,我来一趟不容易,伱刚给我把了脉,干脆说说我的整体健康状况,求伱了!”
“嗯!伱总体上是健康的,基因优秀啊。但是,伱的身上有剧毒啊。伱怎么搞的呀,浪荡了一身剧毒?”
全求人立即回想,拍了几下脑袋,终于想起来,懊恼的叫道:“啊呀!我吃过毒蛇呀!在大沙漠里头,为了活命,吃了一条毒蛇。可是,我没死,把那蛇的血硬是喝干了。”
“啊哟——”张东方大大吃了一惊。“有这回事呀!那我可没法子为伱治了。”
“嗳呀!大主任,听说伱是万能医师,别推托呀。伱千万别见死不救啊。救死扶伤,是伱的天职呀。救人一命,胜造七浮屠嗳,帮人帮到底嘛。”
张摇头叹息,说:“伱是基因人,也还要我给伱治病救命,真是不可思议呀。看来呀,阿超阿娜说的真没错。我张东方一开始真的是谈基色变。其实,基因再造可以与传统医药并行不悖的。好,我就给伱一个方子,不知道基因人管不管用,试试!”
全拿起处方,一连看了两遍,高兴的“哈哈”大笑,说:“谢谢大主任!伱是第一个为基因人治病开处方的大医师喽!祝伱科学!祝伱有发明!”
此时,响起了门铃声。
张赶忙挥手,叫全马上走。
全说声拜拜,大步往外跨。
刚走到门口,门推开了,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医疗药械监管局局长王莉群娇就要跨进门来,与他撞了个满怀。
全朝王滑稽地笑一笑,急忙跑出去了。
王问张全是何人。
张打个马虎眼说:“看病的,不知道他怎么闯进来的。”
章节目录 第八零九章 求治一病成二病下
第八零九章求治一病成二病下
当花气球重新飞到空中时,全求人给紫金百花说了张替他把脉又开处方还给了药的经过。shuhaige。
紫笑得直叫肚子疼。笑完了,又惊异地望着他,说他变了,变的狡猾了,会说谎了,也会工于心计了,看来呀,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适应传统人的国际社会了。
全自鸣得意,说她独具慧眼,他是基因帅哥,就得与众不同,但愿太祖奶奶是金口玉言。
接着,全又拍起脑袋来了,说是他好像忘了一件事,不!是硬是想不起来了。
紫说,难怪嘛,你一高兴就忘乎所以啦。我替你记着哩,就是医治记忆疲软症嘛!
全懊恼的说,这乍办呢?要不,再回头去找张东方补开个处方?
紫说哪里有这样便当哟,你当张主任办公室是太空白招待所的接待大厅啦!改时!先把闹肚子治好。如果我的判断的不错,闹肚子治好了,毒素也就排掉了一半。再继续排毒,排完了毒,记忆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用不着再寻医问药啦。
全说这样最好不过了,咱们就边治病边求人,等病治愈了,也就求到人了,两全其美,最后,来个双喜临门。
于是,两人就在花气球中度日,飞来飞去。
一晃就是一个星期过去了。
跑了十几个国家,求了不少的人,毫无效果。
张东方给的那瓶药吃完了。
全求人的串稀病果然治愈了。
他高兴的笑啊。嘴都笑歪了,说是没有求到谁为自己证明,却治好了串稀,也值得了。基因人也是健康至上嘛。
紫当然也喜不自胜,为他庆祝,吃叫化鸡,喝月球白,还到一家饭馆要了一些山珍海味品尝,说是检验一下到底是不是不闹肚子了。
检验的结果,真是不拉稀了。全求人听紫指点,专门给张东方打了致谢电话。说记得他的救命之恩,将来一定涌泉相报。
张东方听说了,心中也异常高兴,以后自己可是有的吹嘘了——基因帅哥。基因人老大的串稀病是他他张东方妙手回春,这可是大功一件,万古流芳啊,待全求人证明了自己就是基因汉之后,还不首先向穆玛德琳报喜呀。穆还不得对他这个老部下刮目相看。格外青睐呀。
心中洋洋自得,张就想接着做好事,要全再去找个医院,化验血液。看毒素排完没有。如果排完,就更值得祝贺。若未排完。再给他打电话,他补开一个方子。保准叫他全面康复。
全求人跟紫商量过后,决意听从张的指点,悄悄然来到o国首都美晨市,专门到一家排毒中心检测了血液,结果是毫无进展。
全求人问检验员,他身上的毒素能否排除干净,需要不需要排除。
那检测员可把他嘲笑坏了,竟然说他是神经错乱,连这样的问题也能问得出来,听谁说过身上的毒液不需要排除的。
全想和她争辩,紫悄悄捅捅他,不让他说。接着,拽着他走出门来,劝他说,何必计较,人家又不知道你是全求人,是基因汉,是按传统人看你的嘛,嘲笑你完全正常喽。
全问她后面乍办呢?
她说给张打电话呀,叫他再开处方。
全却说他不想打了。因为张的处方虽然治好了串稀,却导致了便秘。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大便了。
紫说,那才要再问问张东方嘞,叫他说清楚,开了个什么处方啊,把人吃坏了,一个病吃成了两个病,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嘛。
全求人一想,也对呀!怎么整成两个毛病了?一不做,二不休,拿起传感器,拨通了张东方办公室,用责问的口气给他说了便秘的事。
张一点也不慌张,冷冷的问他,怎么服药的,叫他说清楚。
全就说了,他没按处方服用,以为自己是基因人,不怕过量,只要快些好,遂增加了一倍,服了一天过后,又心血来潮,竟然增加到四倍,一个月的药他一星期就服用完了。
张东方不高兴了,骂道:“全求人,你简直就是个二球,二愣子,二百五,二杆子!你的基因就是这样优秀的呀!你活该!自作孽,不可活!便秘,浑身无力,视物模糊,食欲下降,咎由自取。你就陪它们好好玩!玩死你!我可管不了你了。”
全求人感觉自己从来没被人这样骂过,是理直气壮的骂,是无言以对的骂,是有苦难言的骂。总之,他是狗血喷头,哑口无言了。
全求人并不知道,张东方骂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当然,张的道理有一半出自全求人,另一半却是出于他自己。
出自全求人的这一半,是说全求到他了,他怎么想,也得给全伸出援手,否则,他会受到联合国所有常委们的激烈谴责,而不能自拔。穆玛德琳还极有可能把他逐出联合国,至少老账新账一起算,摘下他的顶戴花翎。就是退一万步说,联合国宽容了他,穆也不与他计较。那也会被支持者统一阵线的人们唾骂,甚至是拿他当罪魁祸首看,把他说成是谋害基因帅哥的凶手,使他百口莫辩,永远抬不起头。
所以,他确定给全开了处方,想着两害当前取其轻,两利当前取其重。
哪料想,全求人竟然不依医嘱,自作主张,整成了便秘,这就把他的好心整成了驴肝肺,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九十亿地球人,不管是反对者还是支持者,已经沸沸扬扬,以讹传讹,说是张东方给全求人治串稀,开错了方子,把一个病治成了两个病,全求人便秘了,这算啥大医师,又算啥态度,纯粹是暗箭伤人,跟基因人过不去,跟穆玛德琳主席开顶风船。还说吸取了闪猎多弹头部署的教训,对穆主席言听计从了呢,原来呀,只不过是口是心非,阳奉阴违而已。
出于他自己的一半呢,要怪他的嘴不大稳。
张有一个偏好,对女人特别漂亮女人,总喜欢拉拉话,说说笑,显得特随和。
这一随和呢,难免就带上几分随便。
既然有了随便,话语中就自然而然的夹带上了轻率,往往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和不大能随便说的话抖了出去。
当全求人与医疗药械监管局局长王莉群娇撞个满怀,跑出去之后,王局长问张全是什么人,张说不知道。王哪肯相信,就和他说笑起来。
说着笑着,说着笑着,张东方的偏好就张牙舞爪了,把事情和盘托出。
王局长是个有心人,又是个基因人的支持者,既已听得张的秘密,借口还有事,赶回办公室,就给拉波尔打了电话,想想又给旁波宁也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两人全求人来万和号了,张东方悄悄的给全看了病。
拉和旁听了,都叫她再别声张,谁都别再说了。
但是,他们两人都跑到穆玛德琳办公室,向穆做了报告。
穆听了,立即责问拉波尔,为何上回星际公测没有检测出全求人有串稀还有中蛇毒的问题。
拉波尔一时无言以对,满脸通红。
穆又责问旁波宁,为何几次检测和参与检测,都没有检测到和想到全求人有这两个病情。
旁波宁同样无言以对,满面羞愧。
穆玛德琳不再责问他俩,换上严厉的口气,叫两人马上想法子,看怎么才能弥补这个缺失。
两人随即建议再组织一次检测,并说,全的记忆弱化很可能与这两个病症,特别是严重中毒有极大关系,需要抓紧治愈才是。
穆玛德琳顺手牵羊,当即给两人下了任务,先找到全求人,再给全治好病,让他赶紧复康,进入正常工作和生活状态。
没有不透风的墙。
新世纪了,更是无密可保。
说不清是谁走漏了风声,张东方给全求人开处方,全求人闹肚子并中蛇毒的消息不胫而走,传的最疯的,还是说张把基因人的一个病治成了两个病,硬是给全求人整出一个便秘来了,也不知居心何在。
全世界又开了锅。
不管是反对者还是支持者,众口一词,指责张东方心怀叵测,企图叫全求人慢性自杀,死于非命。
各国各地的媒体竞相报道,说什么的都有,可把张东方吓坏了,几次找到穆,向她认错,请求处分,还请求辞职。
穆玛德琳宽宏大量,叫他别多想,好好的,努力的工作就是了。
但是,穆大主席巧妙地对他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必须想方设法尽快帮全求人完全康复。”
张面有难色,但还是诺诺连声。
穆玛德琳的指示好下,可拉波尔、旁波宁、张东方他们的工作却极其难做。别的不说,仅是找到全求人,谈何容易?
旁波宁还好一点,毕竟是吃侦察这碗饭的,一直有些线索,还有克萝蒂她们的跟踪侦察,只在时间允许,总会得到情报,做出成绩。
拉波尔也有一点点门道,毕竟他们是科委,基因人研究与各国各地各行各业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要格外用心,也并非一筹莫展。
张东方就可怜啦!他是反对者,眼下又臭名昭著,真可谓哪壶都不开,只能干瞪眼再加天天忐忑不安,惶惶不可终日了。
章节目录 第八一零章 求醉醉如氓
如果说,张东方快被唾沫星子淹死了,那么,还有一个人也快被唾沫唾子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