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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少女心动的大帅哥。
不过此刻,拉波的英俊面容因为球队的失利而扭曲着,平日里迷人的面容正散发出一阵阵危险的气息。
“拉波小少爷,请恕我无能为力!”惯性地无视了拉波的威胁,老管家微笑着提醒道:“俱乐部的危机已经过去了。按照家族的规定,即便是英明的您一手挽救了俱乐部的命运也不行!”
为了保持家族的兴盛不衰,古老的阿涅利家族有着一整套严苛的族规传承。其所有的家族产业均由几家投资公司分别代管,非产业遇到生死存亡的危机或家主委派,任何人不得干涉经营,即使是危机干预,也需要家主授权。
说穿了,这一套管理模式与封建时代的君主集中制度极为相似。
一个英明的家主。足以领导维持一个家族的昌盛,而为了避免遇到一个昏聩的家主。阿涅利家族的继承人也远多于一般的家族,除了血脉以外,由谁继承,完全取决于继承人们的一贯表现。
06年意大利职业足球联赛爆出了轰动全球的“电话门”假球丑闻,包括尤文图斯在内的四家意甲豪门球队因牵涉其中遭遇严重危机,而尤文图斯恰恰是阿涅利家族的产业之一,拉波正是临危受命处理这一桩事件的第一负责人。
从老管家的反应中就可以看出,拉波的危机处置能力已然得到了他的赞赏,身为家主最亲近的人之一,毫无疑问,他的反应也代表着家主的赞赏与首肯。
“尊敬的老温蒂,你似乎忘了我的绰号!”拉波英俊的面容拉起了一抹邪魅危险的弧度,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一把散发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手枪:“我不仅仅是尤文的球迷,还是一名佣兵,别忘了,我是银色雄狮,有着能让上帝都颤抖的忠诚勇士们,他们可不会在乎什么狗屁家族规矩!”
“只是曾经,您已经答应家主退役了,上帝会原谅您过去的叛逆!”老管家依旧从容不迫,一边在胸口划着十字,一边微笑着耐心应对道:“当然,我不介意您让您的勇士们把科波利。吉格利主席和我一起变成都灵贫民区野狗们的狗粮,不过,下一任的俱乐部主席依然需要家主来指定,不是吗,我亲爱的拉波小少爷?”
犀利的言辞,隐晦的暗示,拉波。阿涅利蓝色的眼眸中骤然闪过一道精光,从军,退役,再进入血腥的佣兵地下世界。。。。。。。叛逆任性是他的外衣,性格狂暴只是他的伪装,试想如果是思维简单的一个人,又如何在黑暗的血腥世界生存下来?
面临着家族内部的各种倾轧争夺,身为年纪最小的继承人之一,他不得不选择了这条看似远离家族核心,危险且又另辟蹊径的道路,一切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为了掩饰自己对那张位置的**,更是当做对自己的一种磨练。
不过,这些都瞒不过阿涅利家主的眼睛,于是老管家温蒂很快被指派到了他的身边。监视也好,器重也罢,不管最初是出于何种目的,但至少老管家日趋赞赏的态度,足以说明问题了。
老温蒂在阿涅利家族中素来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更重要的是,某种程度上他还代表着老家主的态度!
“好吧,我改变主意了!”
转眼间。阳光和煦的笑容代替了拉波脸上的狰狞阴狠,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连手中的枪也不知何时消失了,风度翩翩地坐回餐桌,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乐意为您效劳!”白发苍苍的老温蒂微微躬身,按了按口袋中的讯号器,很快。一队仆人迅速出现在了客厅中,收拾完房间又重新摆上了可口的点心后。客厅重新恢复了安静整洁。
“老温蒂,消息查的如何了?”品尝着精美可口的法国松饼,拉波一副无可挑剔的贵族风范,不经意地问道。
老管家躬了躬身。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叠相片递到了跟前,又有些面色迟疑道:“拉波小少爷,您确定是要找他吗,仅凭他的歌声?”
“《ps》,很好听,不是吗?”像是在自言自语,拉波随手用遥控打开了音响,然后闭上了眼睛,悠扬的旋律顿时自客厅回荡起来。最好的音质效果,足以辨别出演唱者声音的每一处细节。
他不懂音乐,不过他的耳朵有着与生俱来的灵敏。不仅仅是过耳不忘,更有着堪比动物的听觉,任何一丝细微的响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拉波很信任自己的耳朵,依仗着这个天赋,他曾经避开了无数次必死的结局。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直到有一次。。。。。。
拉波安详的神情突然浮现了一丝痛苦的挣扎。猛地睁开双眼,细密的冷汗已然悄悄自额头浮现,浑身燥热而瘙痒,蓝色的眼眸中充斥着心悸。。。。。。
无法挥去的梦魇,无论回想多少次,拉波都止不住内心的激荡,他是幽灵,因为只有幽灵,才能无声无息的逃过自己的耳朵,不甘,屈辱,却又掺杂着一抹矛盾的敬服,心底再如何否认也没有用,正是那次后,拉波才真正有了退出佣兵行列的心思,因为地下世界名声显赫的银色雄狮,生平第一次怕了。。。。。。
“拉波小少爷。。。。。。。”
沮丧,无力,恐惧,第一次见到拉波如此的神态,让始终波澜不惊的老管家终于有了一丝惊容,不得不心焦地出声唤醒。
“老温蒂,我没事!”拉波努力平复着胸中复杂的情绪,有些颤抖地接过照片,一张张端详了起来,良久,才低声地呢喃道:“原来他是这个模样?”
再次深吸了口气,拉波终于恢复了平静,挥手示意道:“说说吧!”
“好的,拉波小少爷!”老温蒂咳了咳嗓子,道:“聂子润,华夏人,即将来欧洲宣传,三年前开始在奥地利维也纳音乐学院进修,师从米歇尔。朗格,目前是一位创作型歌手,在韩国娱乐圈发展,据调查,他可能有华夏**方高层的家庭背景,但资料不详,曾经有过服役经历,具体经历不详,服役年限不详,部队番号不详。。。。。。”
说着说着,老温蒂不禁也有些底气不足,这些所谓的资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哪怕只是一个普通歌迷,稍稍关心也能得到,除了他的家庭背景,但以阿涅利家族在欧洲堪称通天的情报能力,居然也只得到了一个疑似军方家庭背景的讯息,实在是让人有些尴尬不已。
“不详?不详才正常。。。。。”拉波轻笑,罕见地主动抚慰起了老管家。
老温蒂一脸疑惑:“拉波小少爷,你已经确定他是你要找的人了?”
“不确定,不过他要来欧洲了,我倒是可以亲自去确定一下!”
此刻的拉波笑的犹如一条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那把手枪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手中,仿佛最心爱的宠物般轻轻地摩挲着。。。。。。。(未完待续)
ps:呵呵,应该有书友会喜欢这样的情节吧,男人,骨子里总会有一股热血的。。。。。。
又一个配角登场了,曾经设想了无数个出场场景,一一被轮子否定了,不想写的太血腥,总要照顾到书友们的口味。另外,这种情节不会有很长的篇幅,大概也就那么几章,会拆散分插在情节中,毕竟是娱乐文,但也确实有存在的剧情需要,请大家不要有什么担心。
正文 第398章 汇合,变故,动摇
战争后遗症?
老温蒂瞳孔猛的一缩,他知道世界有这种精神上的心理疾病,许多强悍到令人发指的人往往能从枪林弹雨中生存下来,却很难逃过这一心理疾病的纠缠,轻者会自闭性情多变,严重的会在情绪波动剧烈时陷入自我幻境,连做过些什么都不记得。{{23''wx}
恰恰,拉波。阿涅利就是患者之一,随侍拉波多年,老温蒂可以说是整个家族中最熟悉他的人,说拉波暴躁嗜血,行事随心所欲,不如说他难以控制心中的那个魔鬼,需要依靠发泄来缓解。
似乎这一次他的症状还不同于以往,有着更严重的趋势,只是一首曲子,却从安详到惶恐不安,最后又跃跃欲试,神态嗜血兴奋的仿佛一只真正的银色雄狮,整个人分裂反常的让旁人有种窒息般的恐惧。
“拉波小少爷,我替您叫心理医生!”老管家不得不开始担心了,除了医疗手段,唯一能唤醒拉波。阿涅利,让他冷静下来的人在四年前就已经杳无音讯,这几年完全靠他自己的意志力在克服病情。
“不用!”拉波的面色一片平静:“我很好,老温蒂,替我准备有关于他此次行程的所有日程细节!”
“我拒绝,除非您保证不离开都灵一步!”老管家面色无比凝重,一个人背景资料不详反倒称之为正常,再结合拉波。阿涅利的反应,脑子再迟钝也能明白这个人绝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拉波摆了摆手中的枪,带着几分犹豫。但最终还是没有指向老管家。
“拉波小少爷,您现在的举动违背了您对家主的承诺。我有义务阻止你一切可能的危险行为,包括去见这位先生!”家主越来越频繁地关注着拉波。阿涅利。老温蒂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如今他的安危在整个家族中是仅次于家主的。
顿了顿,素来无喜无悲的老人眼中突然流露出了一丝痛惜和关爱,一反常态的以长辈口吻低沉道:“拉波,控制你的情绪,只有成为家主你才有更大的可能找到丽丝!”
犹记得那个温婉可人的女孩,丽丝。阿涅利,他知道拉波。阿涅利至今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这个妹妹。
“谢谢你的提醒!”拉波。阿涅利平静的面色终于有了波动,沉默了好一刻。直到眼中那一抹痛苦之色悄然散去,才缓缓道:“他现在只是一名歌手,我也只是去会一会这位老朋友,顺便解开一个心结,一个说不定可以让我摆脱桎梏的心结!”
“心结?”老温蒂疑惑地重复着。
“你理解不了的,连我自己也说不明白……”拍了拍老管家的肩膀,拉波。阿涅利表示自己明白他的苦心,罕见地以恳求的口吻道:“我有预感,这个心结关乎到我的病情。只有我的病好了,家主才会打消最后的顾虑,不是吗?我一定可以的,还要倚靠家族去找丽丝。温蒂,我保证不会做出鲁莽的行动!”
“好吧,如您所愿。拉波少爷!”
………
于此同时,一架隶属于韩亚航空的大型客机临空而下。最后缓缓滑停在了德国法兰克福国际机场。
不同于韩国仁川机场的盛况,一方面名声未显。另一方面也是未提前知会欧洲有关方面抵达的时间,因此聂子润一行人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丝毫的波澜,仅有s。m公司派来打前站的寥寥几名工作人员前来迎接。
出口处,聂子润随手将行李推车交给了迎上来的工作人员,便伸长脖子急迫地张望了起来,很快,一道熟悉的靓丽风景线映入了他的眼帘。
“妈,这边!”
随着一声满含喜悦的高呼,守在入口不远处的钱茹萍闻声侧转,一袭长款毛料大衣,内着白色翻领的羊绒衫,衬着挽成流苏状的丝巾,下身一条米色的齐膝一步裙,脚上一双黑色高跟靴,乌黑的长发盘成了一个简易又不失风韵的发髻,几乎找不到岁月痕迹的面容上更是有着雍容的浅浅笑意,端的是芳华绝代,凤仪万千。
“哇,大美女,先抱一个!”
一眨眼的功夫,甩下身后大队人马的聂子润已然到了钱茹萍的跟前,一边口花花的调笑着,两只有力修长的胳膊同时裹住了苗条的身躯,微微一提,便原地转了两圈。
“哎~~头晕,快放我下来!”钱茹萍忙不迭地挣脱:“一见面就不正经,都老骨头一把了,差点给你转散架!”
虽是连连嗔怪,站稳后双手却是一刻未离的在聂子润身上东摸西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尽快驱散近三个月分离的思念,确信自己儿子的完好平安。
聂子润傻笑着任由母亲摆弄自己,嘴巴如同抹了蜜般道:“什么老骨头,别人一见我们俩还以为是姐弟呢,要我说爸也放心就这么让你独自出门?”
“皮又痒了?”
钱茹萍抬手作势就要敲聂子润一个爆栗,却被他敏捷地仰身躲了过去。
“萍姨,您看上去又年轻漂亮了!”
“伯母,您好,很高兴再次见到您!”
母子寒暄耽搁了这么一会,滞后在出口处的大部队中又有三人快步脱离了出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