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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刀鞘!
看着她硬撑的样子,翁岳天的心莫名地抽了抽,很快就恢复常态。
“不要一副死人脸,这是你应得的。在拍卖会那天,我说过,既然你有胆回来,孩子也没了,你就要好好活着,接受我的惩罚。”翁岳天在提到“孩子”这个字眼时,淡漠的俊脸上浮现出一抹伤痛,谁会知道他这五年里,成立“筑云慈善基金”,主要目的是为了替广大孤儿谋福祉,真正的原因就是……“孩子”,是他的心结。
疼?噢……文菁这才惊觉自己拍桌子的那只手掌,因为太过用力,被震得发麻,火辣辣地疼。
“装纯吗?别说这几年没有男人碰过你,不会连取悦都不知道是什么吧?”他冷冽的口吻中透着嘲讽,深深刺痛了文菁的心。
意识到自己的异常,文菁羞愤难当,狠狠一咬牙,冲进浴室里,用冷水浇在自己脸上,一遍又一遍,借此来熄灭那欲念。
“孩子他还……”文菁情急之下冲口而出,却在吐出这四个字之后硬生生地刹住了,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好险……差点说漏嘴。她面对翁岳天这样强势又冷酷的男人,她的心理素质还需要加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激怒,乱了方寸。
文菁当然知道这缺口是怎么来的,记忆中的珍贵片段,霎时涌上心头,文菁的眼神越来越柔软,心越来越疼,整个人的意识都沉浸在儿时的记忆里,如梦呓般喃喃低语:“这是我父亲的宝贝……小时候,父亲经常和我一起玩寻宝游戏,家里地方很大,每次我都要找很久才能找到宝贝……有一次我找到了这个刀鞘,很开心地拿到父亲面前,可是父亲说,这个不是那次游戏里要找的东西,是他放错的。还说要把刀鞘放回宝库里去……我很喜欢这个刀鞘,想要留着玩,结果不小心弄掉了一颗红宝石,我很自责,很不开心,好几天都吃不下饭。父亲他却安慰我说没事,说这刀鞘还有宝库里的一切,将来都会全部交给我……”
“咕咚”……文菁吞了吞口水,强忍心头的震荡,声音有点干涩地说:“能不能跳过第一个条件?剩下的两个条件,你说来听听,我……我会尽力而为。”
文菁身体里的燥热被压下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怒气,想不到他的第一个条件竟然是要她像片子里那样做……岂有此理!
她没有化妆,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奶白奶白的,双颊隐隐泛着粉红,不知是羞还是怒,澄澈的眸子宛如高原上最纯净的湖水,他可以透过她的双眼洞悉她此刻的内心……她不懂什么叫做“取悦”?以前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彼此在床笫之事上,相当的和谐默契,他只是没有告诉过她,那样的行为就叫做“取悦”。
一个正常的女人,五年都没有被男人滋润过,现在却一下子看见那么生猛的“教材短片”,那种冲击,可想而知是有多强烈,身体里潜伏着的欲望,如山洪般汹涌,文菁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地需要……男人。13385373
拍卖会那天,她亲眼看见魏婕与他有多亲密,如果这时候她说魏婕连自己的父亲都会狠心下手加害,他会不会转身就告知魏婕?
文菁不知道多艰难才让自己说完这些话,她和魏婕小时候根本没有吵架,反而是相亲相爱,直到目睹父亲的死,她才觉悟了魏婕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听她这么说,他眼里的光亮暗了下去,将刀鞘放在桌子上,清冷的眸光一凛:“拿去好好看看,你的时间不多,一会儿我就让亚森联系买家。既然你不愿意取悦我,我也不勉强。三个条件你没有达到,刀鞘只好卖掉了。”
文菁低下头,颤颤巍巍地伸手在刀鞘上抚摸着,慢慢的,轻轻的,生怕弄坏了一样。珍视的目光里,满含着深深的痛惜,如痴如醉地盯着刀鞘,那鎏金凤凰的尾巴上,一颗颗细碎的红宝石,精美耀眼,其中有个地方是掉了一颗,旁边另外一颗宝石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缺口……
一块钱?文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说一块钱卖掉刀鞘?!
文菁只差没气得一口血喷出来了,怎么会有这么黑的男人?不把人气死不罢休吗?一块钱……他宁愿一块钱卖,也不还给她!
“啪——!”文菁双手抢过他手里的座机电话,用力按在机座上,杏目圆瞪,丰满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好半晌,她唇里才挤出破碎的音节:“我答应你……我答应取……悦……你……”(求月票!这章5千字,一会儿还有更新。明天16号周五有大图,请大家记得来看文啊,精彩内容多多!)
第127章 做他的地下情人(月票加更2千)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3…3…21 23:13:26 本章字数:3502
她已经无力去愤怒了,没有任何资本与他讨价还价,她再迟疑下去,刀鞘就要易主了,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他不是开玩笑,他真的干得出来一块钱卖掉!
她终于是软下来了,在这样以卵击石的情况下,她不得不妥协,尽管心里一万个不甘。爱残颚疈她的语气里带着哀求,这让翁岳天很满意,抽回手,不再提卖刀鞘的事。
“你想通了最好,我没太多时间浪费。过来!”翁岳天的耐心用完,长臂一伸,将文菁的身子拉过来塞到办公桌下,刚好他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神情冷漠倨傲,如帝王般不可侵犯。
“解开我的皮带。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了,用那十分钟教材短片里你学到的来取悦我。”
“。。。。。。”
文菁鼻头一酸,他就是存心想要羞辱她……
无声地垂下眼帘,文菁慢慢伸出两只手,爬上他的裤腰,颤抖着解开他的皮带……将自己的脸靠近他,在她的唇齿接触到时,再也没有一丝勇气抬头看他的表情,心底早已泪流成河……
“嗯……”男人一声压抑的低吼在喉咙里憋着,两只手握成拳,不让那欢愉的感觉来得那么快,但他身体里的每根神经都充斥着兴奋……
他闭着眼睛享受这令人陶醉的时刻,浑身紧绷着,半咪着的眸子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俊美无畴的面孔上浮现出浅浅的绯红,诱人的薄唇半咬着,魅惑到极致,这模样,娇艳动人,比女生还要勾魂。
一室的旖旎之色甚浓,他身后是一大片落地窗,清晰可见窗外的一切景致,午后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柔柔地笼罩在他身上,将他绯色的脸颊映衬得愈加迷人,这幅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伴随着隐隐约约的暧昧之声,异常香艳……
屈辱的泪水在文菁眼眶里打转,刚落下一滴,她马上就用手背擦去。她不能哭,那只会让他更看不起,软弱地求饶或是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摊开内心的悲伤,那是会让她更加无地自容。弱者,虽然是能争取到同情,但文菁心底固守着那一丝仅有的倔强,也是她仅有的骄傲……就是不在他面前用眼泪哭求一份怜惜。
“叩叩叩……”敲门的声音,还有秘书的说话声。
文菁猛地一惊,不待她的头抬起来,翁岳天的一只大手已经象铁钳一样箍着她,按住她欲要往上窜的身子。
文菁的喉咙立刻因他这个动作而堵住……好难受,她只能用鼻孔呼吸,胃部一阵阵不适的感觉袭来……
“继续,不准停。”
他太不要脸了,有人进来了还不准她起身,还要她继续!难道要让人看见这羞辱的一幕吗!
秘书站在办公室门口,呆滞了一下,心里纳闷儿……不是应该还有个女人在这里吗?怎么没见人影?
蓦地,秘书瞥见了办公桌底下……从这个角度望去,是正面对着翁岳天和办公桌的,文菁蹲在他身前,秘书在门口只能看见她蹲着的双脚,还是从背后的角度……
秘书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禁脸一热,看来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这也不能怪她啊,谁让总裁这么彪悍,大白天的在办公室里玩激情……
秘书识趣地往后退,却听翁岳天懒懒地说道:“站着做什么,不是让我签文件吗,拿进来。”
秘书窘了,硬着头皮走进来,目光只盯着手里的文件,不敢再看别处。
翁岳天若无其事的翻看着文件,他的动作很慢,嘴角噙着古怪的笑意,实际上他一边在看文件,一边在细细感受着久违的愉悦,身体里膨胀的渴望在肆意冲撞着,她的牙齿虽然咯着他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愉快,他的手重重按在她头顶,迫使她不得不被他的手所操控,轻重缓急都由不得她。
办公桌下藏着春风,秘书站在前边只能看见翁岳天的上半身,就算是给秘书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伸展脖子去看……好有去她。
如此生猛的场景,翁岳天也是第一次当着第三人的面如此开放,虽然明知秘书看不见文菁在做什么,但他就是感到别样的刺激,差点没守住心神。
文菁又羞又愤,他身上传来的男子气息将她的脑子搅得七荤八素,感受着他的强悍,她快要窒息了……
翁岳天下腹一紧,拿起签字笔,潇洒一挥,在文件上签下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交给秘书。13421638
秘书逃命一样地跑出了办公室,关上门,早已是满头大汗……
文菁听见关门声,他手上的力道也小了,她抬眸望着他,气呼呼地问:“行了吗?”
翁岳天心底窜起的那一抹莫名的窒息感……她眼角有泪痕,他却不曾听见她哭,她是忍得很辛苦吗?
“你有点脑子行不行?你感觉不到现在是紧要关头吗?这个时候停,你是要我憋死呢,继续!”冰冷彻骨的语气,霸道一如既往。
文菁心里蓦地涌上来一股愠怒,咬咬牙,还没等她准备好,他的手又按下她的头,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太用力。
“嗯……”他压抑的闷哼,隐忍而又不自禁。
没多久,文菁就感到不妙,想要挣扎着起来:“唔唔唔……唔唔……”文菁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他按住她两只手臂在用力……
“啊……”一声绵长的低吼,他终于叫出了声,手上的力道也松了,文菁头一偏,猛地干呕,他竟然在她嘴里……
文菁转身跑去休息室里,冲进洗手间,吐得更凶了……胃里翻江倒海,滚烫的泪水汹涌……以前翁岳天虽然也会诱导她,让她像刚才那样对他,可是从没有一次会这样在她嘴里留下什么。
屈辱的感觉更加强烈,洗了无数次都还是觉得嘴里有东西。她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娇软的身子顺着墙壁滑下去,跌坐在冰冷的地板,关上门狠狠地大哭出声……
“呜呜呜……翁岳天,你混蛋……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啊……你怎么可以……亏我这些年还想着你……你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就舒服了吗……呜呜呜……变态……变态……”文菁再也抑制不住满涨在胸臆里的酸涩,在浴室里嚎啕大哭,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一边嚎一边漱口,手指伸进口腔里去洗,却还是觉得不够……
悲恸的哭声,凄楚的惨状,她的悲伤流不完,拼命地哭都没办法将心里的痛减少一点点。
这个曾经那么宠她爱她的男人,如今变得好陌生,好可怕,以折磨她的意志为乐趣,她不知道接下来他还有什么手段在等着她……
这样的委屈,这样的痛彻心扉,比黄连还苦,比用刀子桶她的心还要痛!这个世界上,最能伤你的,一定就是你最爱的那个人。
文菁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筋疲力尽,哭到声音嘶哑,头昏眼花……
哭泣,有时是一件好事,如果文菁在憋成这样的情况下还不能尽情地哭一场,真会憋出毛病的。
翁岳天一直坐着没有动,除了将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好。他不想去思考为什么文菁进休息室那么久还没出来。
休息室和里边的浴室,两道门加起来,足以将文菁的哭声隔绝,他在外边是听不见。但即使如此,他也能猜测出一二,只不过,他的心,早在五年前就死了,刚才看见她眼眶红红的,看见她干呕的样子,他有过那么一霎的心疼,但只要想起她曾无情地抛下他,怀着他的骨肉消失无踪,他心底的柔软就会化作坚硬的钢铁!
她如何会知道,五年前的那个圣诞夜,他是打算要向她求婚的,他买好了价值二百八十万的钻戒放在身上,就等着晚上接她去烛光晚餐。她更不会知道,他在抱着魏婕离开她的视线匆匆赶去医院时,他的心在滴血,但他还是希望她能够给他一点信任,在家等他回去解释清楚,他在离开医院赶回家时,多想要告诉她,魏婕的出现,没有改变他的心意,只是让他更加看清楚自己的内心真正爱的是谁!
但这一切,最后都随着她的离去而化为风中尘埃,化为无声的哀鸣,直到化为他心底的一座殇城,筑起坚固的堡垒,不准任何人进去……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