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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公寓,身上某个地方疼痛难忍,跑步降火去!
吴家瑶于八点时,被闹钟吵醒,睁开朦胧的眼,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许锐的身影,但他已经走得无影无踪,要不是发现残留红豆的碗和落在她腹前的热水袋的话,她会以为昨夜又作了一场有他的梦。
但她确定,这是事实,不是梦,她的嘴边漾出甜蜜的微笑。
26。偷得浮生半日闲
上海的崇明岛绝对是个逃避现实的好去处,周末我和猴子一起,开车从环东一大道;一直开;到蕴川公路右边下来;一直走到石洞口渡口摆渡,最后来到了这个水洁风清的小岛。当然车是猴子的,作为医生要是连辆车都没有,那可真是亵渎他这份职业了。
猴子是我在军医大学的室友,他的全名叫侯润东,但是大学时候谁会叫人全名,那样就显得多傻啊。我的外号就不用说出来了,那关系到人家的**。
“月——京,你这家伙给弟媳守鳏守到什么时候?也该是时候带你去‘天上人间’破你今年的处男身了……”
猴子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好吧,我承认我的外号跟女孩子的**有关。原因很简单,我大学的时候因为经常出去执行任务,回来后总是喜欢哭上那么一回。刚开始大家还一惊一乍的,到了后来也就理解为女孩子每月都会来一次那样理所当然。
由于任务都是保密的,很难解释为什么会哭。所以我每次都以想到死去的大姨妈为借口,至于大姨妈什么时候要和女儿家的**联系在一起,很遗憾过于消息迟钝的我至今还没有储备这方面的知识,尽管雅号已经被这帮缺德的人叫了将近十年。读书的时候偶尔我一两月不见眼泪,医学知识渊博的室友反倒担心地问我最近是否紊乱。
关于猴子的这个问题,我向他示意我要沉思许久才能回答出来。关于**和道德,男人总是处于一种心里交战的状态。就像早年出租车的行规是角钱不找,若是你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看到计价表打出十七元五角的时候,你便开始犹豫了,是继续往前坐足这五角钱然后在走回来呢?还是厚着脸皮跟司机要这五角钱还是闷闷不乐的下了车?
选择第一种就证明你太过矫情,选择第二种就证明大家都是淫道中人,选择第三种那就说明你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了。嘿嘿,我把“乘客——五角——行规——面子”隐喻成“SEX渴求者——SEX提供者——伦理——面子”。
我和猴子还是如读书时那样闹闹笑笑地走在这乡间的原野上散步,这种感觉很好。毕竟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里找到一些单纯的东西,难怪当年毕业典礼上老师曾说过,学生时代的友谊是最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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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三里的长堤上,几乎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从农家的院子里,或是从草丛中,会突然走出一条黄狗来,它也许会惊讶地向我们看看,当然我的理解所谓的惊讶就是犬吠,或者是在烈日下打一个呵欠,然后又继续入睡。
顺着长堤的小河流就在我们脚下,河水闪闪地放着光亮,缓缓地流往下方,与天空的云彩相映成行。穿林而过的小溪在这里汇成了一湾清澈的水潭。从上面看去,一眼便可看到潭底的彩石和悠悠游荡的小鱼。
我们找到了农家乐的服务员,要了两套渔具。坐在潭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举竿里约。其实,与其说在钓鱼,不如说是一种绝好的消遣,因为凡是钓上的鱼总是被我们再放回潭中。
这时附近也走来几位身着时髦地俊男美女往我们这边走过来。看到男士们手中拿着渔具。想必也是和我们一样过来钓鱼消遣地。只是我虚晃一眼。顿时小心肝砰砰直跳起来。上帝啊。我真想感激邀请我今日来偷得浮生地猴子。
那群年轻人中竟然有我念念不忘地D+CUP警花。我闭上眼睛再睁开一看。恩。真是她。我此刻地心思根本不在鱼杆上。见猴子还在聚精汇神地盯着一条快要上钩地小青鱼。突然向水中抛下一颗石子。“扑通”一声。小青鱼摇着尾巴疾迅游走。
“喂!许锐——搞地是什么鬼!”猴子瞪眼道。这小子自从结婚后对美女地敏感度就日趋下降。气管炎地程度则是日渐严重。唉。怎么我就没在他最敏感地时候感觉到“她她”地魅力呢。
“不是我。”我无辜地耸了耸肩。一指那边睡觉地阿黄。嘻嘻笑道:“看到那边地黄狗没。我亲眼看见它嘴里衔着一块石头。甩到了水里。”
“你这小子。可别瞎扯……”猴子顺着我地指示看了过去。他停住了嘴里地嚷嚷。然后手舞足蹈地反应证明我地眼光地确不错。咱猴子可是具有十来年狼龄地老专家。别说是美女啦。若是连苍蝇拥有傲人地身材。他也能鉴定出来——当然若是苍蝇长着DCUP谁都能鉴定出来。
“唉。月京。快来安慰安慰我受伤地心灵。每次见到美女我都为自己走入围城后悔不已。而今日见到这样地尤物莫不是老天让我后悔到自尽?!”猴子捶心顿足地向我哭诉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猴哥,一个大师兄倒下了,千千万万个八戒会站起来。你放心地光荣去吧,一切伟大的事业自有后人承担。”说完我便英勇地走向他们,留给猴子一个英雄的背影。不知他是否会为此而感动,我想惊讶的成分居多。
当然,你若是以为我是去追那位拥有魔鬼身材魔鬼脾气的漂亮女警那就大错特错,只是按照现如今的人际关系,若是曾经打过交道再见面时不去打招呼,那我跟她不就成了债权债务人的关系了吗?尤其是她这种工作在重要岗位的女子,更是要多结交才行。
不过我的运气实在是太不好了,正当我走动当中,只听见那边有人大声叫喊道:“不好了!那边有人要自杀!不好了……”
27。自杀
有人曾经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有资格自杀,一种是诸如本拉——登或者布什这样的人,因为有一个民族的人总是希望这些人立马死去,那么这些人即便是自杀也是值得的,毕竟这样一来能够大快至少一个民族的人的心灵。另一种人就是诸如屈原这一类人,因为他的自杀我们才有公共假期。当然后一种的玩笑成分居多,也有人认为屈原的死具有消极意义,因为他是在逃避现实,无法面对现实。
但是我却觉得屈原选择自杀恰恰是因为他接受了现实,接受了楚国政治黑暗的现实,也接受了他自己无法以一己之力改变自己祖国命运的现实,所以他是有资格去自杀的。可是现在为何却有那么多人随随便便就想死呢?难道他们真的碰到了非死不可的理由?难道他们就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地剥夺了我跟她说一声“好巧,你也在啊?”这样俗套的台词?
女警姐姐不愧是警中霸王花,一听到有人自杀她便警觉地站了起来,问明方向后,迈开修长健美的长腿,飞一般地冲往附近的一幢居民楼。她的身高大约是在一米七五左右,美丽的双腿跑起步来竟让我觉得异常性感,我也情不自禁地跟在了她的后面追了过去。哦,不对,是我多年来被军营培养出来的责任感,让我不由自主地追去救人。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是流氓后者是英雄。
虽说是“附近”,但离钓鱼的农家乐还有数千米的距离。当我们一起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居民楼所在的小区,她回过头来瞥了我一眼,偶米噶,她如水般的眼眸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有些迷离;她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相当诱人;她那绯红的脸上香汗淋漓。更重要的是,她那迷人的胸脯因为气喘吁吁而在起伏不定。
我对她能救下那位想不开的男士充满了信心,要知道任何雄性动物见到如此人间尤物都不会想上天堂。这会儿我终于有机会与她单独相处,毕竟我和她成为了这次赛跑的冠军,她的其他同伴还在身后不远处跟着。而猴子,我踮着脚尖也看不到他的身影,真丢人,这就是从军人到医生的区别。
“嗨,好巧啊,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你。”我终于说出了我想说的话,尽管这听起来像是老套的泡妞桥段。太棒了!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我有印象,因为还是上回那种冷冷地,看着登徒子的熟悉的目光。
而后我仰着脖子看到一个瘦干干的女子坐在五层楼的天台上哭泣不休,容貌普普通通。我不禁有些纳闷,自杀的怎么可能是女人呢?虽然觉得女孩子在生理上比较柔弱,但她们在心理上的坚强一直让我感到敬佩。要知道能忍受夹拔眉毛、蜡除体毛和分娩生子的剧痛的女人,还有什么能让她们想不开的呢?
警花从她的牛仔裤袋里掏出了手机,按了几个按键后似乎在像上级报告什么。看着那严肃认真的模样,我真希望上去劝说的谈判专家不是她,毕竟没有哪个女子,即便是想要自杀的女子,愿意在临死之前承受这样的打击。她们一定不想在向上帝抱怨自己的种种不幸之后,还要多埋怨一句上帝的偏心。更何况大凡做出这种自杀秀的人,最终都不会向下狠心一跳,当然见到警花就很难说了。
听到周围嘈嘈嚷嚷的八卦声,这时我才注意到这楼下已经集中了附近的三姑六婆阿叔阿伯,看来警花姐姐的魅力是如此之大,也许多年以后我还怀念“我的眼里只有你”这一深情时刻。
“留衣,局里有什么指示?”警花的伙伴们也都一一跟了上来,只是猴子还是远远的被抛在了后头。其中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以一种亲热的语气询问着警花姐姐。让我心中不爽的是,这男子不仅知道她的名字,竟然还能亲昵地称呼她的名字,导致我只知其名不知其姓。好吧,既然这样,我以后也可以直接称呼她留衣。
“此处地方偏远,消防车没有那么快能赶到现场,局里让我们见机行事……”
“我是医生!我是医生!”没等留衣说完。让我脸红地猴子也冲了过来。只是他说话地对象不是我。也不是病人。而是漂亮地警花姐姐。看来医生偶尔也能成为泡妞地桥段。不过在当今社会中确实还真管用。
留衣也是冷冷地看了猴子一眼。用她那美妙地声音冷冷地说道:“很抱歉。我们行动地最终目地就是不需要医生。”不知为何我有一种幸灾乐祸地感觉。
在留衣和她地几个同伴。按理来说也是同事窃窃私语商量计划之际。已有不少围观地群众也正七嘴八舌地谈论着。看来他们也了解那楼上地女子。这时有一个大妈用她那媲美帕瓦罗蒂地嗓门喊道:“小红。你快别做傻事。坐在上面太危险了。有什么事情都好解决。不就是一个男人而已吗?赶明儿郝大妈介绍一个对象给你。”
“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阿亮也走了。工作也没有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呢?!郝大妈。你不用再劝我了……”那个叫小红地女子哭哭啼啼地喊着。仿佛地球地末日即将来临。
唉。又是一个金融风暴地受害者。只是她难道看不出来人生就像一次自助餐。你不喜欢吃这一份食物。可以换个区域挑另一份食物。怎么个个都好像吃到狗屎一样。对其他食物失去了信心呢?难道他们就没看到餐台上种类繁多、色香味俱地美味吗?
28。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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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伟,你和张雯去发动居民提供一些床垫在楼下铺好,王均,你和李菁两人在这栋楼楼下准备,以便随时能够接应。我则临时充当谈判专家,上去与她沟通。”留衣一脸镇定地给下属们布置任务,尽管她表面上更像是一个模特、演员而不像警察,但工作起来其干练和麻利倒是显露无疑。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在这雄性荷尔蒙发达的行业里站住脚跟。
“留衣姐,我们要不要等到片警来了再采取行动,现在似乎我们不在当值,而且人手也不够。”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迟疑地问了一句。
“这是关系到人命的事情,即便不当班,我们难道就不是警察了吗?刚才总台那边已经说了,这一区的片警正在处理别的案件,恐怕赶过来要一段时间。”警花姐姐柳眉一挑,严肃认真,一脸威严表露无余。
我仔细聆听着警花姐姐的每一句话,恩,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被师傅虐待惯了,我似乎很欣赏此类颇有威严的声音。当然,刚才那个理由也许是我为了掩饰自己被这一强势女子挑起了一点点小小的征服欲而栽赃给师傅的。
而尽管留衣今天穿的是一身休闲服,但正常男人YY的时候总难免会在脑海里替她换上那身威风凛凛的警装。当我和猴子相视一眼时,从他的眼神中我找到了共鸣的火花,唉,这就是日本人本世纪的贡献之一。
“你……跟我一起上楼……”留衣转过身来,用她那双严厉而冰冷的眼睛,望着我说道。
“我?……”我指着自己的脸惊讶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