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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不过现在不是了”。
说到这里,想到今天的一切,聂婉如就无所谓的耸耸肩。
崔红霞像是刚从梦中回过神来一样,走到逆命的身边得意似的挽着他的手,看向面前的聂婉如问着,“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你就得问你哥了”。
心在看到逆命的手被别人挽着的时候更痛了,但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着,而且刚才她有听到面前的女人在进来的时候叫过崔碧瑞“哥”,所以第一感就更不好了,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崔红霞不明所以的望向自己的哥哥,发现他也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又侧过头看着同样身穿白色纱衣的焉小微。
当眼神看到焉小微正温柔似水的注视着自己的哥哥时,崔红霞一切都已经明白了,说实话,如果可以她宁愿今天的新娘真的和哥哥结婚,这样她才不会威胁到自己与逆命日后感情的培养,只不过一切都好像倒过来一样,似注定自己对逆命的感情无法开花结果一般。
原来又是一对为爱而至别人于不顾的人:崔红霞只能在心里想着,毕竟对象是自己的哥哥,要怪也只能怪这个女人命不好,注定这一生中有这么一劫。
逆命并没有心思理会其它,只是眉头深锁的盯着被崔红霞挽着的手,既而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看着聂婉如,像是怕被她误会似的,刚开口想要解释的时候就被逆天所阻挠。
“我想你也搞清楚了吧?”
看到来到自己面前的逆天,聂婉如感到有种无形的手在揪着自己的心,一点点、一点点地将装有酸味的水注射进自己动脉血管里。
苦涩的酸意和疼痛的心痛掺合着脑内的胀痛感,让聂婉如再也承受不了的捂着自己的心蹲下身来,痛苦的呻吟着。
逆天和逆命的眼神都关注着与纪幽然有着同样面孔的聂婉如,当看到她蹲下身痛苦的表情时,俩人都快速的向她伸出手去。
“你怎么啦?”
异口同声的话使两个男人相对视了下,但只是一刹那的功夫,两个人的注意力又全部回到聂婉如身上。
看着两只不同的手各自扶着自己的两边手臂,聂婉如的心里有说不清的情绪在泛滥,不知是欣喜还是痛苦,这似曾相识的一暮让她快崩溃,痛苦的恶整让她实在忍不住的喊叫出声。
“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或许是还不知道该怎么关心别人,逆天只是一个劲的询问着,“怎么了,幽然,哪里痛?”
逆命看了逆天一眼,不顾及他,就直接将聂婉如打横包抱起不定期。更不顾及所有在场的人就走了。
“逆命,你打算带她去哪里?”
逆天在后面狂叫着。
听到逆天的叫嚷,逆命停下前进的步伐,但并没有回过头来,只是很平淡的说着,“她不是纪幽然,你最好放过她,别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我这是在哪里?
站在原地,逆天眼睁睁的看着逆命抱着表情极度痛苦的聂婉如消失在自己眼前,他在心里无尽的反驳着刚才逆命说的话:不,她是幽然,聂婉如就是纪幽然,绝对不会错,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就是我要找的人,这次我绝对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从我身边流过,绝对不许。
想到这里,逆天就追随逆命而去,只遗留下两个仍还处于局外的人,和独自哀然自叹默默泣饮的崔红霞。
新娘休息室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医院
两个大男人焦急的等待着检查室里的灯熄灭,因为里面正躺着那个令他们俩人都为之心动的女人。
终于,在逆天和逆命翘首期盼的漫长等待之下,医生推着已经沉睡下去的聂婉如走出来。
“医生,她没事吧?”
两个人再次同声共气的问着从检查室出来刚检查完聂婉如病情的主冶医生。
看着两个如此英俊帅气的男人竟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焦急,再一想到这个沉睡女人的病情,医生就不情觉得好笑,看了看逆天和逆命一眼,没说话笑着摇了下头就离开了。
逆天和逆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紧跟着前面推着沉睡的聂婉如的护士身后。
直到将聂婉如推到病房,护士从里面出来,逆命才挡着她问:“哎,小姐,请问一下里面的人没事吧?”
侧过瞄了眼里面的聂婉如,护士郁闷的对站在面前的逆命叫道:“你怎么照顾你女朋友的,她的月经来了,你都不知道?下次要注意点,女人痛经不是你们粗心大意的男人能体会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女护士就红着脸离开了,而逆命也听的脸红脖子粗,站在他身边的逆天也异常尴尬的愣在原地,两个大男人就像是初识世间云雨的小伙子一样。
去而复返的女护士来到逆命身边,语气不爽的说着,“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去帮你女朋友卖套衣服回来!要不然等会儿她醒过来就没得衣服换了”。
看着再次转身离去的护士,逆命哭笑不得的愣在那里,良久才反应过来,看了看里面依然沉睡的聂婉如,又回头看了看站在门外愣着没进病房的逆天一眼,他最终只是带着无奈离开了。
或许是该给自己一个反省的空间:逆命如是的在心里对自己说。
呆愣在一边回过神来的逆天,推开门慢慢地走进来,轻轻地度步到聂婉如的床头,伸出手爱怜的撩起聂婉如散落下的发丝,极其享受的看都会她孩子气的睡像,就仿佛回到五年前一样。
当聂婉如睁开睡眼朦胧的眼时,看到的就是逆天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面颊,她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是将自己当成叫“纪幽然”的女人了。
“你醒啦!”
看到转醒又装睡的聂婉如,逆天好笑的开口问着。
本想继续装睡的,但听到逆天的话,聂婉如只好悠悠地睁开眼睛,感觉到逆天的手还放在自己脸上,聂婉如直直的看着逆天说道:“你的手……”。
对于聂婉如难以启齿的话,逆天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好笑的将手拿开。
得到全身自由的聂婉如这才看清自身所在,一间单间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
“我这是在哪里?”聂婉如明知故问的自语着。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瓦解的心动
环顾了下四周,逆天双手撑床,头朝着聂婉如的面部对持着说道:“你真不知道这是哪里?”
逆天说话的气息全都喷洒到聂婉如的脸上,让她的心不停的狂跳着,这种快速的心跳声让聂婉如很不适应,稍微的向后挪了挪,她才小声的说着,“知道,这是医院”。
感觉到她的后退,逆天又逼近一步,“知道你还明知故问?”
“我、我、我”,半天,聂婉如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逆天近在咫尺的脸。和快贴进面颊的热气,快速的心跳让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看着她的脸,感受着她的气息,逆天的心里才算真的放进心里,只是不知不觉他想要的就更多了,眼都不眨的盯着她,就是怕自己在一转眼的工夫就又失去她的踪迹,害怕与担忧充斥心头,令他有种将聂婉如全部占为已有的冲动。
喷洒在脸上的气息越来越多,聂婉如在迷雾中眯起眼看到逆天越靠越近的脸,她明白下面即将出现什么状况,但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没有半丝害怕排斥之情,有的更是期待与紧张之感。
慢慢地聂婉如本能的,自然而然的闭起了眼,静待着预料之中的事到来。
“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聂婉如竟然碰倒了桌边的茶杯。
茶杯碾碎的声音响起之后,聂婉如就快速的睁开眼睛,没有空暇时间理会还想略攻城池的逆天,而是伸出手忙着想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茶杯碎片。
知道她是为了闪躲自己冲动的行为才故意碰碎茶杯,但逆天最终什么也没说,拉着她即将触到茶杯碎片的手,轻声说:“不要动,还是我来吧!”
聂婉如看着眼前温和的男人,有点觉得仿若隔世,那个在新娘休息室寒气逼人的男人早已消的无声无息,而面前的这个竟让她有种心跳加速的触动感。
逆天知道从自己蹲身的那一刻开始,她的眼神就一直纳闷的盯着自己,不是不知道,而是他故意装作浑然不知的做着自己的事。
说实话很久以来他都不曾做这种繁锁小事,大多数都是仆人在做,若今天不是为了她,说什么他也不会躬腰去捡这些残破碎片。
他一直都不是一个在别人面前躬腰哈背的人。
刚捡完地上的碎片,逆天的手机就响了。
看到逆天的眼神不自觉得瞟向了自己,聂婉如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无所谓,你就在这里接吧!”
得到了聂婉如的允许,逆天也没什么好顾忌的,连手机显示屏都没看就直接接通。
“有什么事?”
对手机另头的人说话语气依旧冰冷如铁。
“Honey,我好想你喔,你有没有想我啊?”
娇滴滴的女声通过手机传到了逆天的耳里。
听到这肉麻兮兮的话,逆天语气瞬间变得冰冷。
“我没那么多时间!”
电话那端的女人明显得不满意他的回电态度。
“哎哟!Honey,干嘛那么大火,人家又没有惹到你嘛!”
“重点?”
不顾美女的撒娇声,逆天依然是那么冰冷的说着,只是眼神不由自举的就看向躺在床上的聂婉如身上。
“Honey,你要当爸爸了”。
这次女人没再卖关子,乖乖地就将话一口气就吐完了。
先是愣了一秒,随后逆天又很小心的注视着聂婉如的表情,直到看到她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波澜,他才转过身边往外走边开口不客气的命令着手机那头的女人。
“打掉”。
原本聂婉如并不意逆天的感情生活,特别是在听到对面女人的话时,她更是没有什么意料之外的情绪,好似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事,直到最后逆天转身离开的时候说的“打掉”两个字时,她的心才为之一震,刚开始对逆天有所好转的心情彻底在这两个字中瓦解了,对他所抱想着一切美好奢望都已飘散开来,只是那么一刹那,一刹那的时间令聂婉如想都想不到的竟是对他厌恶之感马上就涌上心头,飘散不去,先入为主的直觉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逆命提着一袋衣物进来时就看到聂婉如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情好奇的问着,“好点没?”
抬起头来就接触到逆命眼角带笑的亲切模样,聂婉如觉得刚才的不快一下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的轻*。
“没什么”,揪到逆命手中的袋子,聂婉如就顺是的转移话题,“哎,逆命,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呐?”
看到聂婉如作势要起来看袋子里东西的样子,逆命赶紧的将袋子搁放在床边,伸出手压着她。
“哎,别起来,你躺下,我拿给你看”。
听到逆命的话,聂婉如的心情是很愉快的,不过她却表现出一副不愿的样子,嘟起嘴嚷嚷道:“喂,我又没什么,你干嘛将我当成病人啊!”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只是……”。
不好意思小姐,我不是纪幽然,我的名字叫聂婉如
说到这里,逆命的脸又开始发红,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自己为什么不让她起身的原因。
听到逆命吞吞吐吐的话,聂婉如也不再为难他。
“逆命,你还没告诉我你袋里装的什么是什么东西呐!”
聪明的聂婉如又故意的将话题转移开了。
“呵呵!”
逆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干笑着,直接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她。
拿过袋子,聂婉如不明就理的看着逆命。
“你怎么买女人的衣物呀!哎,里面还有东西……”。
当摸到里面的东西时,聂婉如的脸刷的,都红了,她明显得感觉到那里面包裹的是女人在来月经时用的、用的…面、面、面包。
本想问逆命为什么要买这东西时,突然想到今天是自己一个月最后的一天,意识到这点之后,她再也不敢抬起头,恨不得地下现在就有个能供她钻进去的洞。
逆命知道她已经知道里面的东西了,他的脸也忍不住红了,他还记得在自己买这些东西时店员们异样的眼光,当时刺得让他浑身发毛,而现在聂婉如红透的脸让他觉得特尴尬,比买这些东西时还要不自在。
无间中撇见了床前桌面上的玻璃碎片,逆命问向还在脸红的聂婉如。
“这些碎片怎么回事?”
逆命的话顿时化解了尴尬的气氛,但另一波尴尬又向聂婉如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