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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好友一眼,林欣然不甚高兴的说着,“知道就好,那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嫁给那个自大的男人”。
“能为了什么啊,还不就是那回事”,话是从她嘴中说出的没错,但看她看球看的痴迷的样子,刚才那些玩世不恭的话则又不似她说的,貌似从一开始她就没开口。
听到好友的话,林欣然忍不住翻翻白眼,“说来说去还是没说到中点,你最好不要忽悠我”。
面对林欣然语带威胁的话,她不禁轻笑出声,云淡风清的说着,“是你自己IQ太低,怨不得我”。
林欣然一副无语问苍天的样子,心里悻悻然的想着:真倒霉,只要是遇到这个怪胎,所有的事情都会颠倒过来,黑的也会说成白的,真不知道我是哪辈子积的这种乱福,连我最引以为傲的笑容都在她眼中失去光彩。
“你不会是爱上那个自大的男人了吧?”得不到响应,林欣然没好气的问着。
斜眼瞄向厥嘴的林欣然,聂婉如不答反问道:“爱他又怎么样,不爱他又怎么样?”
听到聂婉如平淡的话,林欣然惊讶的问道:“你不爱他?”
“就像你所说的,那个男人太自大,他凭什么值得我爱”,她与事无关,状似她们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不是自己的准“老公”一样,无所谓的说着。
林欣然不禁偷偷地咽了好几次口水,“那你为什么要和他结婚?”
依然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她淡淡地说道:“钱呗,这还不简单啊,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我还是拥有三魂七魄的正常人,只要结婚之后他不背叛我,一切都OK啦!”
“你不爱他,却甘愿为了钱和那个自大的男人结婚”,林欣然不可思议的摇着头问道。
抚了抚过肩短发,她才继而说着,“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舍弃爱情拾起面包的大有人在,不缺乏我这一个”。
林欣然还是不能接受的摇着头,“话虽如此,但像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不花心的,只要是位居白领阶层的人物世界上若真有几个不花心,那就堪称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了,而且只要是人都看得出来他和他身边的那个叫焉小微的关系非同寻常,耐人寻味呀”,看到好友并没有将视线定格在自己身上,她只是无奈的说着,“唉,算了,你的事我也懒得管,免得到头来还有人在我头上安一个多管闲事的罪名,那我可就成为冤大头了”。
听完林欣然的自导自语之后,她好笑转移视线看着她,“你放心好啦!没人会安你那样的罪名的”,拍拍好友的肩膀,聂婉如煞有介事的说着,“毕竟还有我会罩着你的呀,现在呢,你就不要庸人自扰,小心脑细胞过度的死亡会变成白痴的”。
林欣然没好气的要打聂婉如的肩膀,不过最终还是被好友跳过去了,“切,就你这张乌雅嘴,天天都巴不得我成神经病”。
“哎,被你知道啦!我还真是这么想的”,她戏谑的说着,继而面容一整极其严肃的说着,“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结婚之后崔碧瑞若真敢背叛我,跟他身边的焉小微有所染指,我绝对会一婚状纸递上,直接卷走他的半个家产,顺道……休夫,走也”。
当她的话一说出口,一阵狂风瞬间刮过,强力的风劲将林欣然的裙子撩的好高,搞得林欣然直抓着裙摆处,而聂婉如因为穿的是一身休闲装,现在依然无恙的站在原地,只是抚着被风吹乱的短发丝而已。
风劲过后,林欣然才敢放下手中的裙摆,拢了拢被风吹乱的秀发,神情悠闲的说着:“看来你早就打算好了吗?”
“哎,欣然,你看那个篮球场上的男人,好像以前都没有看到过他来这个篮球场上”,指着在篮球场上不断奔跑的身影,她最终问出心中的疑虑,简直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即可以得出眼中那抹熟悉身影的主人的身份,又可以转移林欣然的注意力。
顺着聂婉如的手看去,林欣然不情用双手捂着嘴低嚷着,“妈呀!怎么会是他啊?”
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到好友夸张的表情,她简直无语极了,而心里的那丝疑惑也更加注了她的好奇心,语气极其无奈的问着着:“欣然,他到底谁呀?”
没有看好友,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林欣然则是不可置信的揉着自己的眼睛,嚷嚷自语:“不会吧!不是我在作梦,真的是他耶”。
她简直抓狂了, 愠怒的扳过好友的肩膀,让林欣然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她表情极为严肃的问道:“林欣然,你给我听好,好奇心是可以杀死一只拥有九条命的猫的,更何况我还只是一个只有一条命的人,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我问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面对好友不奈的神情,林欣然像是还未反应过来,依然欣喜的看着好友,表情愉快的反抓着她的双手直往自己身上拽,“婉如,你揪揪我,看我是不是真的在作梦”。
顿时,聂婉如像是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垂下双肩,有气无力的甩开好友的手,“算了,懒得问你,问你你也像是从神经病院出来的,对你,我简直无语了”。
看到好友的模样像打霜的茄子,林欣然霎时陪笑道:“不要这样嘛婉如,我怎么可能会“污辱”你呐!你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哦!”
听到好友故意将自己说的“无语”二字改为“污辱”,还待意加重这两个字的音,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瞪了她一眼,叫着:“林欣然,我看你不光是神经错乱,连耳朵都坏掉了,我介意你最好去做个耳膜检查,我明明说的是无语不是污辱,好不好?别告诉我你连国语都听不懂?”
依旧是一副嘻皮笑脸的表情,林欣然指着好友说道:“瞧瞧你,你现在不是在说“污辱”两个字了吗?意思不是明显摆着是我污辱你了吗?”
“My God”,聂婉如有理说不清的拍着自己的额头。
“哎,婉如,我错了还不行,你就别欺负自己的额头了,你不痛我可心痛的要死”,拉着聂婉如的手,林欣然笑意盎然的说着。
“哼”, 任由林欣然将自己的手拉下来,睹气的将头撇向一边,她理都不理好友戏谑的话语。
林欣然知趣的适时打住, 兴致缺缺的跟随聂婉如一样将头扭向一边,看向篮球场上遥遥领先,不断奔跑的身影。
看到那个身影再次将球完美的投入篮球栏中,她不知不觉得再次问出口,“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对他有种熟悉的感觉”,只是这次,她倒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不知道好友到底是在自言自语,还是问自己,林欣然索性代为回答,“他的篮球打的相当精湛,漂亮,而且他也算得上是篮球界的一霸,同样也到过很多地方去参加过篮球比赛,而且每次都凯旋而归,可以称得上是篮球界的名星了,你对他有种熟悉感当然是理所应当的,并没有什么好奇怪”。
“哼”,她不可言置的冷笑着,心想:是这样吗?貌似不是这么回事吧!对他的那种熟悉感不是听别人说来的,而是用心感应来的,我和他之间是不是存在着某些我不清楚的联系。
用力的甩去头脑里胡思乱想的思维:算了,不用想了,这哪跟哪,我和他之间怎么会有联系呢!简直就像是天方夜潭嘛!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聂婉如继而语气不以为然的说道:“难道从来都没有一次失误过吗?”
“呃,这个”,林欣然顿时被聂婉如没头没脑的话问得哑口无言,想了想之后才反应过来她所说的,并接着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听传言好像是这样的,听说只要他一出场,死球也会变活球,简直堪称得上是战无不胜”。
“是吗?”像是认同林欣然的解释,聂婉如目光专注的看着篮球场上宛如蛟龙一般自由自在穿梭在篮球队员中的身影。
虽然这样说,但林欣然显然还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没有听到好友继续说下去的声音,耐不住好奇心的她,不禁急催着,“欣然,你怎么不接着说下去呢?”
听到好友催促的声音,林欣然苦恼的说着,“我就是觉得奇怪”。
“怎么奇怪啦?”转过头,她不解的望向愁眉苦脸的好友。
与聂婉如眼神对视着,林欣然依旧不明所以的说着,“五年前听别人说逆命因为一个女孩的消失而带着伤痛离开了广东,去住日本,一去就是五年,当初有扬言,逆命因为那个女孩子的消失而从此没有再沾过篮球了,已经退出篮球界,而且决心再也不会回到中国了”,再次转过头去,她不明就理的看着篮球场上的逆命,郁闷的嚷嚷自语道:“只是奇怪的是他怎么会在五年之后出现在上海,而且还是篮球场上”。
无所谓的耸耸肩,她则不以为然的说着,“这有什么,该回来的时候就得回来,毕竟中国才是他真正的家,他不回中国难不成要一辈子呆在国外,做个留洋人呀!更何况你就没有听说过计划赶不上变化的道理吗?说不定他有什么急事才不得不回到中国呐!”
听到聂婉如轻描淡写的话,林欣然释然的笑笑,“说的也是,看来流言蜚语真的不可信,要不然逆命也不会出现在上海,而且现在还依然矫健的在篮球场上奔驰着”。
“ 切”,她好笑的看着好友,忍俊不禁的挖苦道:“你现在才知道呀!不要说流言蜚语不可信,即使是亲眼看到的,当没有得到证实也有出错的”。
“知道,知道,就你大小姐知道的多,可以吧!大姐”,林欣然对于好友吃人不吐骨头的损语不以为然的笑笑,最终只是无奈的翻翻白眼。
注意力再次移向篮球场上,她神情幽幽的说着,“他叫逆命”。
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林欣然点点头神情悲伤的说着:“对呀!绝对不会出错,我当时还很崇拜他的球技呐!当初听别人说他退出篮球界还为他伤心过一段时间哩”,神情一转,林欣然陡然又兴奋的比手划脚的说着:“现在可好,他终于回来了,以后就有很多看他打球的机会了”。
没有像好友那般喜愉的心情,聂婉如的神情反倒是更加忧郁,语音沉闷的问着:“你说,他是为了一个女孩子而出国的?”
没有察觉出好友的异样,林欣然还是凝望着篮球场上连连夺魁的逆命,“是呀!”
当看到逆命再次抛出一个漂亮到无法媲美的三分球之后,林欣然双手张开,放至嘴边大声尖叫道:“哇!逆命,我好爱你呀!逆命!”
此时林欣然的声音在原本无人的篮球看栏上显得格外响亮,当她大叫出声后,正在努力打球的队员们除逆命之外都看向她,特别是篮球场上站在一旁的唯一一位女性的眼神格外亮丽。
看到好友叫完之后不断挥舞的手臂,她感到一阵无力感在身上流窜着,只是在一旁打趣的说着,“要是以后别人认出你,你可千万不要说我们俩认得”。
听到好友的话后,林欣然像个母老虎一样,将视线定在聂婉如身上,插着腰问道:“难道认识我是件很丢人的事吗?”
她在林欣然身上左瞄瞄右瞧瞧,最后摇摇头,语气极为无奈的说道:“是的,确实很丢人”。
“该死的聂婉如”, 挥起手来,林欣然正准备往好友身上揍去的时候像是想到什么,快速的低下头来,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大声尖叫着,“啊,不好啦!时间快到了”。
被林欣然参差不齐的话扰的莫名其妙,她好奇心做遂的问着:“怎么啦欣然,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啦?”
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二十九,拉着好友的手就往前跑,此时的林欣然显得简直焦头烂额,“大小姐,今天是你选婚纱的日子,时间都快到了,你姑奶奶可别告诉我你忘了啊?”
“好像确实是这样”,没有像林欣然那般焦急,反倒是听完好友的话后,此刻的她更像个无事人一样故意放慢脚步。
被拉着跑的聂婉如像是感应到背后的一束眼光,快速的回过头来,看到站在篮球场上手拿篮球站在原地当自己回过头来时,呆呆看着自己的逆命,连球都被别人从手中抢走也不自知。对他灿然一笑之后她便转过头来。
“欣然,你慢点呀!”跟着林欣然的脚步快速的踏步着,她在后面忍不住在旁边鬼叫着。
没有理会好友的叫喊,林欣然依然顾我的向前走着。
被人抢走球的逆命依然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场结束之后他的队友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嗨,命,你怎么啦?球都被抢走了你还不自知呀?”
连晃了几下手,依然没有看到逆命有所反应,来人爬在逆命的耳朵边大声的叫道:“喂,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