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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云就像一个符号,代表一个遥远而温暖的记忆,十年的时间也许早已冲去了她的记忆,而在我这,却永远保留着一个温柔的角落装载着这记忆。
车开到一处我似乎很熟悉的地方停了下来,我们下车,我才发现,我又来到了静安希尔顿大酒店。这回许婷没用现金,刷起了她那张铂金卡,也没再说“开间最好的”。我在用从刘芸手心传来的气息冲淡我对这座酒店的记忆和心中的负罪感。
许婷再次将房卡交到我手里,望着我的眼神中藏着一丝忧郁与怨恨,我太熟悉她的眼神,然而此时我的心已被另一种气场稳定地占据着,她的眼神就像月亮绕着地球旋转一样,一直绕着我的心旋转,却无法碰撞上去。
“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许婷给刘芸留下电话,“明天我正好去苏州分公司,可以顺便搭你一程。”她转而对我说,弯弯的眉毛下又露出了那弯弯的笑。
“那麻烦了。”我抱以微笑。
许婷转身而去,不久传来了法拉利发动时引擎的声音。
“这女生很漂亮,我挺喜欢她。”乘电梯的时候刘芸说,“不过我觉得她看你的眼神有些怪。”
“当然,谁叫你老公是帅哥呢。”我压抑着内心的紧张。
“我也这么想的,我想你不至于会看上老人家的太太吧。”
“怎么可能?”我强装镇定。
晚上,我们紧紧地拥抱,久久地接吻,仿佛以此确认两人仍是一个整体。她的身体变得和她的眼神一样柔软,我们用唇舌轻抚对方的全身,就像她画画的时候将两种不同的颜色调和成一种更加完美的颜色……
伴随着音响中静静流淌出的马克西姆的钢琴曲,画面在宁静柔和的氛围中渐渐升华起来,这是一场艺术的交流、碰撞与融合……在坚硬的希尔顿大酒店的钢筋水泥的深深包裹下。
抵触
“你长得真讨人喜欢。”我对身边的刘芸说。
她不做声,仿佛在想着遥远的事,也许在想着我想不到的事,也许在想着某一幅画,我猜测不透。
我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自顾自的喝起来。刘芸依旧在痴痴地想着什么,漂亮的双眼皮望着某处,又似乎什么也没望。
酒后的我再次*高涨,然而刘芸却缩在被窝睡了起来。我不忍心勉强她做任何事,我握着她的手,一起入眠。
第二天,许婷的电话早早响起。一方面叫刘芸去培训,一方面叫我搭她的顺风车回苏州。
再次坐在法拉利上,三人都变得极少开口。街上密集的人群与车流映衬着车内的静寂。
再次到达婷美大厦,我送刘芸下车,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发。她紧闭双唇,眼睛里闪着令我怜爱的光。我取下她头发上的蓝色“蝴蝶”攥在手里,和昨晚的*一样,我们同样在以此交流着什么。
分别的时候,我看见她几缕头发下那双有神的大眼睛,我说:“培训完了,我来接你。”
“别忘了,礼物!”她突然撅起一直紧闭的嘴唇。
“一定!”我回答。
法拉利再次发动,我突然无比想念刘芸,想得心里一阵阵抽痛。
“你们很相爱?”许婷问我。
“恩。”
“为什么?”
如果是以前,要回答这个问题,我的确能够找出不少理由。可如今,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了。
“因为我是我,她是她。”沉默良久后,我回答道。
“你是你?她是她?”
“没错。或者可以说,我们的位置,恰如其分。”
“明白了。”许婷点点头。
空气的质量变得有些异样起来。
“最近,过得好吗?”
“还好。”
“那就好。”
又是一阵沉默,车外的画面像胶片一样不断向前放映,我甚至可以听见时间流动的声音。
转眼间,法拉利已进入到了苏州境内,它红灿灿的颜色在这块土地上显得十分的耀眼,周围也有不时朝它投来的目光。我仰靠在柔软的车内座椅上,一任自己的情绪流淌、蔓延。我突然好想听到刘芸的声音,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还在培训呢。”她轻声地说。
“哦。”
“回家后记得帮我下载姜文的《太阳》。”
“好,一定记得。”
“没事我先挂了,等下再打给你。”
“好。”
说完这几句话,尽管心里仍然空洞洞的,可感觉已经好了许多。
车开过金鸡湖的时候,我说:“到这儿就可以了,谢谢你。”
许婷踩刹车,减慢速度,侧脸望着我说:“怎么,不欢迎我去家里坐坐?”
“地方很狭小的,车不好进去。”其实眼镜兄的“斜H”能进去,法拉利也同样开得进去的。
“没关系,找个地方把车停了就是。”她弯弯地笑,眼神里装着*和忧郁的混合物。
我突然在口袋里摸到了刘芸的蝴蝶发夹,我想起了刚刚分别时刘芸的眼神。那是我们的家。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想许婷来我和刘芸的家。那里有一种气场在强烈地抵触另一种气场。
然而我又无法对许婷做得如此无情。
“你要有时间,我们一起在苏州城逛逛吧。”我回应到。
“也好。”她笑着从方向盘上撤下右手,牵了牵我的左手,这画面好像又似曾相识一般,同样的场景,同样的画面,同样的感觉…… 。 想看书来
欲望
“去哪里呢?”许婷望着我的眼神总能勾起我身体里不可阻挡的欲望,而当我想到别的男人也在享用这同样的眼神和感觉时,我开始变热的血液又凉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逛到哪儿是哪儿吧。”
“你还是那么喜欢率性而为。”她微微一笑。
“也许吧。”我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突然觉得这古城变得既熟悉又陌生起来。我从它的身体上经过,然而我终究只能是过客而已,它的故事仍会继续,它的魅力仍将留存,吸引着许许多多和我一样的人。我再看看身边的许婷,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不是她的唯一,现在不是,将来更不会是,对她而言,我也不过是个过客而已,只是这过客或许有些特殊罢了。
“我想去苏大看看,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好。”
“在此之前,我得先去分公司把事情办完。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好。”
法拉利横穿古城,跨过几坐高架桥,进入到高新区。我看到了几座大厦中间写着“婷美”二字的一座。
“你先在这儿下车,我十分钟就好。”将要转到大厦正门的时候,许婷停住车说。我走下车,法拉利从我身边飘然而去。
我抬头,看天,看天上的云,看无色的风;我环视四周,看我仍有些陌生的高新区。正在看着,我的“三星”响起了陈楚生的《有没有人告诉你》。
“吃中饭没?”电话那头传来刘芸略带沙哑的声音。
“还没呢。你呢?”
“公司招待,正在等上菜呢。”
“培训怎么样?”
“挺好的。我充满了信心。”
“那就好!”
“恩!上菜了,我先吃了,你要注意饮食和睡眠哦,去好点的地方吃。卡里还有满多钱。”
“好!你也一样!”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满是酸酸的感动。
十分钟后,法拉利再次飘然而至。我上车,车厢里飘荡着许美静的《荡漾》,我的思绪马上被拉回到了湿气沉重的大一,这首歌不知曾陪伴过我多少个孤独的夜晚。是许婷曾把我从孤独的泥潭中拉出,又将我抛弃。诚然,我对她也不无伤害。
我看着窗外的天空,深感这世界的奇妙,遥远时代的人,有的也许永远不会再见,有的竟然又会在事隔多年后再次处于同一空间……几片云被风推着往前走,就如我此刻被法拉利装着往前走一样。我何以处于现时,何以处于这一空间,何以在时空中被一种强大而无形的力量推着往前走,我全然不知所措,我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法拉利装着向前奔跑。
“我想先找个地方把车停了,你说呢?”许婷瞥了我一眼。
“也好。”我知道,开着法拉利和走着进校园有很大的不同。
许婷把车停在了离苏大很近的一家商场的停车场,又进商场买了一大堆零食和饮料。
“喝酒吗?”
“不了。”其实走到烟酒柜时我的酒瘾就被勾了出来,然而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决定强行忍住。
我们并肩走入校园,不知何时,许婷的手已经挽在了我的胳膊上,我无法拒绝,走在校园里的林荫大道上,我们和其他的大学生情侣别无两样。
没走多久,我们来到一块草坪。草坪上有独自一人坐着或躺着读书的学生,有三五个坐在一起聊天的女生,当然更多的是靠在一起谈恋爱的情侣,我的思绪又在遥远的时空中徘徊了一阵……我们找了块看上去干净的地方并肩坐下。
“我觉得还是咱们东大好。你觉得呢?”
“恩。”
“有空真想再回去看看。”许婷极为自然地靠在了我肩上,她头发上淡淡而熟悉的香味再次沁入我的心脾……我抬头仰望这由校园的树木和建筑物圈出的一片天空,这是一片纯净的天空,有几只鸟雀从它的边缘呼啸而过,我感觉到肩膀上一个女人温柔的质感。
罪恶
看着周围那些脸上还挂满稚气的大学生们,我们也渐渐融入到了这充满绿色草木气息的校园中,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处于多年前还是现时的校园,时间的界限在这里变得模糊起来。
“好怀念从前啊。”许婷的微笑中不无忧伤。
“现在不好吗?”
“不好。”
“我记得你的理想,你现在不是实现了吗?”
“我现在才知道,得到一些东西,就必然失去另一些东西。”
“知足方可常乐。”
“你还是老样子。”她再次朝我微笑,笑起来弯弯的嘴巴、眼睛和眉毛证实着微笑之美。
“是的。我以为我变了,事实上却没有。”
“真羡慕你和刘芸。”
“为什么?”
“因为你的那句话。你是你,她是她。你们的位置,恰如其分。我喜欢这话。”
“你不至于后悔了吧。”我打趣道。
“谁知道呢?他虽然能够给我物质上的一切,却不能给我生命中一些更重要的东西。”
“他看上去是个不错的人。”
“的确。是个不错的人,对我也不错。但我说了,他不能给我生命中一些更重要的东西。”
“什么是生命中更重要的东西?”
“我也说不清楚。如前所说,得到一些东西,就必然失去另一些东西。”
我又看见了她包裹在一身休闲时装下袅娜的曲线,露在外面的皮肤散发着充满弹性的光泽,我觉得她在以此向我诉说着什么,我想像里面我曾无比熟悉而迷恋的世界。她闭上眼,等待着我的吻,我无法自控地吻了上去,我的左手在她柔软而充满光泽的肩膀的肌肤上滑动……
“宇翔。”许婷握住我的左手说,“我今晚必须回上海,如果你想……要么下午去你家,要么去宾馆,你做决定。”
我的BROTHER已然如钢铁般挺立,我的右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口袋里刘芸的“蝴蝶”,离别时刘芸的眼神再次在我眼前出现……
“先去吃饭吧。”我说。
“也好。我想去学校边的小餐馆吃。”
我们再次并肩行走在校园,许婷的手已不在我的胳膊上了。从外表看来,我们同校园中匆匆而过的学生们别无二致。在这块土地上,也许只有苏大的钟楼比我们的心要沧桑了吧。
走出苏大,我们走进一家名为“学友餐馆”的小餐馆,老板热情的拿出面对学生的菜单,我和许婷像以前一样,一人点了一个菜。
谁知菜一上来,我们才发现苏州校外餐馆菜的分量远远不如湖南,于是又一人点了一个菜。餐馆外的阳光渐渐变得刺眼起来。
“菜真不错。”许婷边吃边赞赏道。
“你是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吃下这些平民餐觉得新奇吧。”话刚出口,我就觉得这样说似乎有些不妥。
她望了我一眼,默不作声的继续吃饭。
然而,此时,一种罪恶的*却突然从我的身体深处不知不觉地喷发出来。
饭后,和多年前一样,我结帐、付钱。我们一起去附近的商场取车,法拉利的红色更加刺激了我的*。
等两人都进入到车内,我竟毫无征兆地将许婷抱住,我解她的衣服,我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