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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嘛…这样如何?」
须贺先用手指在真帆的红色花蕾上轻轻抚摸。
「啊…好…好…」
真帆的肛门有吸力似的吸住须贺的小指。
「可是…还是更粗的吧…」
真帆把屁股抬得更高。
「是吗?这样如何?」
须贺把中指和食指并拢,用力插入肛门内。
「啊…好…」
真帆的肛门确实有惊人的感受性,洞口把须贺的手指夹到痛的程度。
「好吧,现在要用手杖了。」
须贺拔出手指后,用手杖的柄一面旋转,一面插入肛门内。
「啊…对不起…我快要疯了…啊…」
手杖插入七公分左右,真帆开始拼命摇动屁股。
「啊…对不起…我不行了…啊…」
儿子的导师就在双手铐在背后的情形下昏倒了。漆皮三角裤因为沾上大量蜜汁,几乎变成黑色。
这一次的睡眠还不到一分钟。
「原来你有前后都能达到性高潮的身体。真帆,你的运动神经也很不错吧。」
「大概吧,至少比你的儿子好一些…嘻嘻…」
「他的运动神经迟钝,可能是我的遗传吧。」
「不要紧的,他的精神相当旺盛。因为他藏了我的内衣,我们才有这样游戏的机会。放心吧,下学期的体育,我会给他甲等。」
「哦,那得谢谢你了。」
须贺当作道谢的意思,仔细的从漆皮三角裤上爱抚,用手掌在肛门和阴沪上摩擦。
「真帆,还是让我播入前面吧。」
「那是因为没有She精才会这样说吧。还是插在肛门内好不好?不然我觉得对不起将来的丈夫。」
「真帆,在前面用手指和舌头泄出来,还是用手杖在肛门的性高潮…哪一种好呢?」
「这个…前面是又深又广,后面的洞是很搔痒,若说实话,还是前面好,所以才认为对不起和我结婚的人。啊…请不要在前面用手指那样用…我会感到需要的。」
「好吧,既然如此,取下手铐,插入后面吧。」
须贺多少感到失望,但他想赶快She精,取下真帆手上的手铐。
「要赤裸吗?那样比漆皮的内衣更有性感吧。我已经得到两次满足,这一次由须贺先生来选择吧。」
「嗯,弄髒的漆皮内衣固然好,但沾上大学老师的味道,我不大喜欢。」
「你嫉妒了吗?我感到高兴。」
真帆主动的脱下|乳罩和三角裤,发出嗤嗤的笑声。
「须贺先生,你能给我买新的吗?我自己不方便买,又不能对丈夫说有这种嗜好。」
「好呀,这是说你以后还肯跟我见面罗。」
「是的,不过,须贺先生会不会有问题呢?」
「只要不要让儿子、老婆以及学校知道就行了。」
「我也是,能保密对我是很好的。」
「嗯…」
真帆的身材苗条,Ru房和屁股健美。须贺欣赏一阵后,把真帆的双腿高高抬起。
「如次一来,阴沪和肛门同在一个水平面上…看起来还是阴沪比较好…假装弄错位置…」
「须贺先生也真是的…是故意让我焦急吗?这样的姿势比穿漆皮的有洞三角裤更难为情。快一点吧…」
真帆高举双腿,露出怨尤的眼神看须贺。不知是否期待插入Rou棒,真帆的肚子不停的起伏。
「这个…怎麽样?」
须贺把马口的分泌液涂抹在真帆的肛门上,好像顺便似的轻碰花瓣和阴核。
「求求你…插入屁股的洞里吧…」
须贺不理会真帆的要求,用Rou棒的侧面压迫肉缝和阴核,来回摩擦,为的是让真帆的性感带集中在前面的肉洞上。
「须贺先生…我知道了…就插入前面吧…」
真帆无法忍耐似的扭动屁股要求。
「你说前面,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应该明确的说出来。」
为了让真帆认清快乐的根源在哪里,须贺用言语挑逗。
「啊…不要…我说不出来。」
须贺把Rou棒在真帆的肉洞口插入二公分后便停止。
「啊…好…还要…求求你…须贺先生…」
真帆的肉洞口不停的收缩,很难过似的扭动身体。
「不行!要在哪里?你得说清楚。」
「啊…我说…深深的插入阴沪内吧…」
真帆用啜泣般的声音要求。说完的 那,从肉洞里涌出蜜汁。须贺利用自己的体重,一下就把Rou棒深深插入真帆的内洞内。
「啊…唔…好…我又要昏过去了…啊…唔…」
真帆的子宫扭动着,肉洞里包夹Rou棒,在洞口勒紧。真帆好像又要泄出来了。美丽的脸更妖媚。
()
「你再忍耐一下,我们一起来吧。」
须贺开始加快活塞运动。
「啊…我忍耐不了…啊…须贺先生…原谅我吧…」
真帆说她自己是用手杖的柄失去Chu女,可是她内洞里的构造是先天性的柔软而富弹性。
Rou棒进出时,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带出大量蜜汁。
「唔…不行了…唔…」
真帆发出淫乱的哼声,肉洞出现痉挛,把Rou棒更勒紧。
须贺也终于开始She精。
第二章 美女的网状裤袜比西北风更强烈的晚秋小飓风,带来寒冷的雨,打在日本海海边的铁路上。
接近黄昏。 只有两节车厢的电联车停在月台上。 车内的广播用抱歉的口吻说:「可能还不能修眩!
田久保是在出差回来的路途中,没有特别的急事,想看海的巨浪,走下月台。 从另外的车厢下来令人惊豔的美女。肩上挂着一个大背包,让人想到是去工作 或是去旅行。
深褐色的网状裤袜十分抢眼。 可能因为有一双修长的腿,身上的大衣和裙子都相当短。
「真没礼貌,这样盯着看。」
年轻的女孩露出这样的表情瞪一眼田久保秀,走上陆桥。
田久保心想,这个女人的个性一定很强烈。抬头看时,大衣和裙子如降落伞般 摇摆,几乎能看到大腿根。 可能是二十三、四岁吧,又向下对田久保瞪一眼,好像怪他偷看不该看的地方 。
田久保急忙低下头,对自己由下向上偷看的行为感到愧疚。 从陆桥走下去时,女人的裙子和大衣被强风吹起。 这一次女人没有回头,只是用手压住大衣和摆裙向收票口走去。 看得田久保产生欲火,想早一点赶回家,把老婆映子的衣服剥光。
和七、八名旅客一起经过收票口。 虽然是小车站,还是有「观光旅馆服务台」,有一名中年女士坐在那里,百般 无聊的样子。 年轻的女人向四周看一眼,大概觉得外面的风太大,向服务台走去,可能是要 求介绍旅馆。
田久保也决定这样做。
「就算有暴风吧,一个人怎麽行呢。」
中年女士用很重的乡音唠叨,然后看田久保。
「嗯?是父女,还是兄妹?算了吧,不要吵架,住在一起怎麽样。」
没有问年轻女人和田久保的意见就开始打电话。
「我是无所谓的,在大房间里,各睡一个角落就行了。」
「啊…这…」
女人低下头,紧咬嘴唇思考。 --在深蓝色的海洋上有无数的白色波浪。 到达旅馆后,女人当然没有放弃戒心,只是站在窗户边看夜晚的日本海,也没 有换睡袍,更没有自我介绍。
「那麽,我一个人先喝了。」
在尴尬的气氛下,田久保拿起服务生送来的酒瓶。
「哦,对不起,让我替你倒酒吧。」
年轻女人仍旧保持严肃的表情,拿酒瓶的动作很不自然。现在这样的表示善意 ,像在说晚上可能会比较安全。
「谢谢,你呢?」
()
「哦,我也喝一杯吧。」
酒杯送到嘴边时,女人的脸上出现一丝笑容。可能有不错的酒量,一饮而尽。
「这个清酒很香,我…可以打电话回家吗?」
年轻的女人歎一口气说。
「请便,小姐,费用不必担心。」
田久保觉得这句话是多馀的,可能会使她多心,感到有些后悔。
「是妈妈吗?我是蕾…电视上有没有播呢?火车不通了,那个人打电话来,就 说我明天会搭飞机回去,不用担心。」
好像要节省电话费似的,很快便放下电话,从话中可推测,这个女人不是订过 婚就是已婚,名叫蕾。
「这位太太住在哪里呢?」
「请不要问。」
蕾一面摇头,一面喝酒。
在尴尬的气氛下,田久保也喝酒。
「先生、太太,可以铺卧具了吧。」
旅馆的老太太进来说。
「有这麽年轻美丽的太太,先生一定很得意吧。不过,也很吃力吧,要不要叫 按摩师呢?」
「好吧。」
暴风吹在窗户,吱吱作响。田久保想到这样一定不好入睡,于是同意老太太的 建议。
年轻女人果然又把棉被拉开五十多公分,脱下毛衣和裙子,穿着网状裤袜和勉 强能盖住屁股的衬裙,一头鑽入被窝里。
「咳咳,是这个房间吧。」
老按摩师走进来,坐到年经女子的身边。
「就从年经的太太开始吧。」
还没有说完就掀开棉被,推年轻女人的身体使其俯卧。然后在在她的腰上,开 始按摩双肩。
「啊…按摩师先生。」
年轻女人慌张的扭动身体。
「什麽也不用说,你的肩好硬,像冰一样,这样的人一定会便秘的。」
按摩师继续揉搓女人的后背和脖子,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
「啊…唔…」
年经的女人不语,也不动了。
按摩师坐到女人的屁股上,在后背、腰,或用力或揉搓的按摩。
「先生,太太的肌肤光滑有弹性,肩膀和后背却很硬,是没有疼她的证明。」
按摩师误以为他们是夫妻,以责难的口吻对田久保说。
「太太…是吧?」
「哦…唔…」
什麽也不说的美女对按摩师的话也是含含煳煳的回答。
年轻女人接受按摩的姿态看在田久保的眼里觉得很性感。并不是自己的女人, 但奇妙的感到嫉妒。
「太太,怎麽样…这一带…」
按摩师用粗大的手在衬裙上不停的揉搓。
「哦…是…」
年轻女人没有抗拒,静静的躺在那里。
田久保抬起上半身观察时,按摩师不仅用手,还用尾骨有节奏的摇动女人的屁 股和沟,不愧是按摩师…
「先生,不论男人和女人,这里最有效,会变强。」
按摩师坐的位置从女人的屁股移到大腿上,然后在屁股丘的下方施展指压。
「太太,有效吧?会不会痒痒的呢?」
按摩师问。
「是…唔…嗯…」
女人的声音好像在承认那里有性感。
「在东京是流行这种粗糙的裤袜吗?不但没有性感,又不方便揉搓。先生,你 看清楚,脚心是最重要的,无论是对健康或是Se情。」
按摩师的身体转到反方向,形成从年轻女人的后背压迫Ru房的姿势,然后把女 人的脚拉像自己的方向,用手指用力压迫脚心,揉搓每一根角趾和趾跟。
「这是生命的|穴道,却那麽的冰凉。看样子,不只是肩酸痛或便秘。先生,太 太是这麽的年轻,请以宽容的心对待她,不要嫉妒。」
按摩师仔细的揉搓女人的脚心,然后把手伸到大腿根的内侧。田久保跟着紧张 起来。 按摩师的手从大腿根一直揉搓到肉丘的斜面。
「唔…唔…」
年轻女人发出紊乱的呼吸声,同时把大腿分开又夹紧,如此反覆的做几次。是 产生快感了吗…
「先生,太太的便秘有三天了吧…我会在肛门上按摩的。」
「…」
年轻女人没有说话。按摩师的手指向肛门探索。
「这样…应该轻一点吧。」
田久保一方面感到嫉妒,于是向按摩师提出抗议。
「我知道,可是先生,和太太之间太冷澹了吧。让她穿这种网状裤袜,故意让 男人看了就讨厌。」
按摩师还是深信他们是夫妻,不再揉搓肛门,然后指着年轻女人的荫部附近, 好像在问可不可以。
「…」
年轻女人紧紧闭上嘴,微微扭动下身,还做出抬起屁股的动作。
按摩师点点头,仍旧骑在女人的后背,用左手在Ru房,右手在荫部按摩。
「啊…啊…」
年经女人发出和先前完全不同的娇柔哼声,扭动屁股。
「先生,这样大概可以了。现在这个时代,性欲都很低落,只知道吃饱肚子, 又缺少刺激。我真为日本的未来担心。如果还有什麽需要,请叫我。这一次是一万 五千元。」
按摩师要求的金额很大。收了钱就走了。
「这个…你没有事吧…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子。」
田久保有一点担心。
现在知道刚才的按摩师是特别为倦怠期的夫妻,或多少有异常倾向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