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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岸,告诉我,说你喜欢,说你好喜欢我这样在你体内冲刺,我要听到你亲口说,你喜欢我这样充塞在你里面。」
李云楼保持着捧住他双腿的姿势,忽然站起身走到镜前,「看看你被我侵入的地方,多淫荡啊。」
他强迫习清岸的大腿分的更开,面对着镜子,在他身後放慢了抽送的速度,巨挺缓缓抽出,深深埋入。
习清岸亲眼看到了镜中自己喘息的样子,自己洞口的嫩肉随着男根的抽出送入而卷进翻出,他狂乱的摇头。「不要这样 ……。」
他绝望的用双手抵住镜面,别过了视线。
他伸手想要把体内肆虐的男根拉出,李云楼却更深入的顶入,与他衔接的毫无空隙,并且刻意摩擦到他体内敏感的突起。极顶的刺激让他全身一颤,尖端亟欲喷洒出液体,李云楼却残忍的握住他的根部,不让他射出。
「还没完呢。」李云楼在他耳边低笑,他只能无力的靠在云楼怀中,终於放弃了抵抗,任由身後的人不断的割开他的肠道,占领他的领土。
看到习清岸不再抵抗,李云楼这才轻轻将他放上床,习清岸驯服着俯趴在床单上,承接着始终没有离开体内的男根肆虐。
李云楼一手握住爱人挺立的根部,另一手轻轻沿着他线条优美的背脊抚摩着,然後来到那承接自己欲望,被强行撑开的|穴口。「好美……。」
他的指尖一碰触到那美丽的洞口,|穴口便敏感的一阵紧缩,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听到身下爱人婉转的哀求:「云楼,放开我那里,让我……出来……。」
「不行,你要……和我一起射。」他咬牙着说,「忍耐一下,就快了。」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都撞击到爱人的最深处,一次一次宣扬着他的占领。
「清岸,我爱你,好爱你,我要你的全部,答应我,给我全部。」
他咬着牙忍耐着亟欲喷射出来的欲望,在清岸体内冲刺着,这是极乐的快感,除了清岸,他从未在别人身上享受到,这是他的爱人,他唯一的挚爱,直到死亡,他都不会放开清岸。
体内的痛觉和快感交织着,习清岸已经几乎快失去意识,那样狂猛的冲击,那样炙热的爱恋,那样温柔而强硬的话语,都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激|情。
他挺身迎接男人,「我给你……,给你……我的全部……。」激昂的喘息让他的声音断断续续。
那不断冲入体内的巨大忽然胀大,在狂猛的撞击中,将种子射入他体内。
在他射入的同时,李云楼放开了他捏紧自己挺立根部的手,在绝顶的快感与痛觉交替间,清岸和他一起释放了狂喜的欲望。
习清岸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识了多久,他疲惫的全身酸软,但是他却忽然惊醒。
有人摆弄着他的身体,将他的腰抬起,将他双腿高举,放在某人肩上,然後那抵在他肿痛不堪的|穴口的东西,那种热度和硬度,就足以让他惊跳起来。
「不要!」他睁开眼睛,果然看到李云楼巨大的身躯俯在他身上,那勃发的巨挺又重新顶在他的|穴口,呐喊着进入。
「不要,云楼,我会受不了的。」
「该死的,是谁给你的药,那麽厉害,我控制不了理智。」李云楼咒骂着,发红的眼睛紧盯着他被摧残的红肿不堪的|穴口,坚挺抵入了一点,又瞬及抽出,理智和欲望交替争斗着。
「你昏过去以後,我自己泄了一次,但是不行,这次我一定要你。」
「我……真的受不了的……。」习清岸惊喘,感到他又抵入了一截。
汹涌的药性渐渐凌驾了李云楼的理智,坚挺的欲望呐喊着宣泄,他固定住清岸努力闪躲的臀部,「不行,我受不了,你忍耐一下,不会痛的。」
李云楼哄着他。「你看这次我进去,你已经习惯了对不对?已经习惯我的大小不是吗?」
习清岸惊惶的拼命摇头。
李云楼努力说服他,将欲望抽出他体内,赤红的眼睛盯住他的|穴口,「宝贝,你的|穴口现在还没有完全合拢呢,现在最适合,里面又润滑湿热………。」他吞一口口水,「
……不会痛的。」
习清岸几乎哭出声,努力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但是徒劳无功,只能任由他扳开自己的双腿,盯着自己毫无遮蔽的私|处。
不痛才怪,下半身几乎要散掉了,他的肚腹也隐隐作痛,刚才那麽粗暴的Xing爱,能够熬过来就已经是命大了。「… …绝对不行。」
但是李云楼已经握起他疲软的分身,开始搓揉着。下身的洞|穴也被试探的侵入了一截。他知道如果再不尝试阻止,又会是一场狂风暴雨。
「住手!」他扭身闪避。
「清岸,我没有办法控制,我一定要进去。」李云楼拿起面纸,拭乾他溢出|穴口的液体。
习清岸几乎哭出来,「等一下,有解药,黄世伯怕我受不了,有附解药给我。」
「原来是那个死老头,我早晚找他算帐,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巨挺又继续侵入一截。原本就紧窒温暖的通道,因为里面已经盛满自己的种子,所以更是润滑,他咬住牙,克制住自己马上全部挺入的欲望。
习清岸惊喘一声。「云楼,你理智一点,我真的会受不了。」
李云楼不悦的放开他,终於抽出他体内,「你把药放在哪里,我去拿。」
「我自己去!」习清岸恨不得马上逃离他,「你放开我,我去拿。」
「你走的动吗?」
习清岸苦笑,就是爬也要爬去,他可不打算继续和这野兽在同一个房间内。「可以吧……。」
()
习清岸努力的坐起身,忽视自己全身的酸软,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间,即使背对着他,也可以感觉云楼灼热的视线,燃烧着盯在自己刚才承接他欲望的部位。
好不容易撑到厨房,习清岸开始急切的寻找。
解药!他要把解药找出来,那时黄世伯给他的解药,他顺手放到哪里去了?对了,当时他顺手藏在厨房吧台上端的橱柜里。
天啊,死也要拿来让云楼服下,本来已经是半野兽了,吃了药以後,几乎已经回复原始,他可不愿意被一野兽强暴啊。
记得是吧台上方第二个柜子,他急着掂起脚,伸手往上在柜子里寻找药瓶。却没有注意到,身後已经出现了一个庞大的阴影,正垂涎着看着他因着急而毫无掩蔽的臀部。
李云楼当然就是那个乌云,他在清岸一离开房间,就马上追了出来,看着清岸掂起足尖,焦急着寻找东西。
那修长而美丽的线条,紧窄裸露的臀部正微微摇晃着,就像是邀请他马上进入一样。那美丽的洞口因为才被他进入过,有着微微的红肿,甚至还没有办法完全闭合。
里面被塞入的牛油显然已经大致融化,参杂着刚才射入的大量Jing液,正由洞口缓缓溢出,金黄|色色泽的油脂顺着大腿延流而下,淫靡的景象,简直是罪恶的诱惑。
李云楼口乾舌燥吞咽一口口水,眼睛已经被欲望所蒙蔽,他冲上前,抱住眼前美丽的爱人,两手捧住他的臀部,固定住不让他挣扎,然後矮身顶住他甜蜜的|穴口。
『不要!』习清岸惊叫,被身後的男人压在吧台上,李云楼将他的身体往前压俯,扳开他的双腿。
他跄踉一下,双手撑扶住桌面,还来不及扭动身躯挣扎,那根炙热的巨兽便已经长驱而入,毫无预警的挺入他的深处。
『啊………。』习清岸仰起头呻吟。李云楼粗暴着插进他,因为已经有了充分的润滑,之前也已经充分的扩张过|穴口,所以云楼挺入的并不辛苦。
他慢慢的深入爱人的肠壁,那紧窄的肠壁紧紧的包裹着他,又热又湿又紧,简直有如天堂一般。
李云楼觉得自己在天堂,习清岸却觉得想哭。
他的上身俯趴在吧台上,双足因为臀部被云楼举起,固定在昂挺的高度而悬空。
接受云楼昂扬的|穴口已经痛到麻木了,体内的肠道充塞着巨大而不断蠕动的异物,他有种被强暴的感觉。
虽然心里怨恨,但是又不能怪别人,那个药是自己让云楼吃进去的啊,真是後悔的要命……。这时,李云楼的手掌覆住了他分身下的囊袋,最脆弱的地方被攻占,他一阵僵硬。
李云楼已经丧失了大半的理智,只想不断的攻占。但是还是感觉到爱人在身下的痛苦,他伸手轻抚着爱人最脆弱和敏感之处,埋入他体内的坚挺也开始摩擦他敏感的突起。
习清岸僵硬的身躯随着他的挑逗伏软下来,开始轻微的呻吟和扭动。
「迎合我,跟着我动。」李云楼强硬的命令。一个有力的冲撞,他深深的挺入爱人的深处。
习清岸被他的撞击而震动着,分身被揉捻着,体内充盈着云楼的胀大,他只觉得晕眩,被这样的激|情烧灼着,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经验。
之前的云楼在爱他的时候,即使强硬,也带着说不出的温柔。但是今天云楼简直化身为野兽,完全失去理智的攻占他,甚至可以说是羞辱他。而自己竟然还能享受到那样的激昂快感。他暗骂自己。
但是这样的理智很快就被云楼的火热烧为灰烬,云楼翻过他的身躯。「坐到桌上。」他简短的说,然後让清岸平躺在吧台上,他要在上面要他。
他的双腿被分开,放在对方的肩上,云楼重新对准湿润而微启的|穴口,这一次他毫无困难的挺入。然後又是狂猛的撞击。
云楼一边在他体内掠夺,一边深情的拥吻自己,「清岸… …。」他无限怜爱的捧住自己的脸,像捧住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亲吻着。
习清岸流出眼泪,伸手拥抱这个让他深爱到刻骨铭心的爱人,云楼的唇舌乾净而炙热,有一种淡淡的烟味,既温柔又急切,交缠着的唇舌贪婪需索着他,下体的挺进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晕晕沈沈的承受云楼的一切,在无意识中,不知道云楼又在他体内射了几次。
习清岸只记得最後一次,云楼替他穿好上衣,然後让他趴在阳台的栏杆上,从後面进入他。即使自己羞耻的哭叫着拒绝,仍然在云楼的坚持下获得了高潮。
最後云楼在清岸完全瘫软後,将他抱到浴室清洗身体,像是在膜拜他的身躯一样,一寸一寸的清洗抚摸着他。
清岸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显然已经被云楼折腾的昏睡了,云楼趁着爱人昏睡,轻轻抬高他的臀部,从水中检查那个饱经自己肆虐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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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硬生生遭到自己强硬撑开的部位,这次已经没有再大量流血,显然已经开始习惯容纳自己的巨大。但是因为这次毫无节制的需索,他的|穴口红肿不堪,夹带着淡淡的血丝,并且因为接纳的东西太过巨大,直到现在还无法紧密的合拢。
说云楼不心痛是假的,他轻轻吻着爱人的额头,在温水中将手指轻轻深入爱人的私|处,轻轻转动着,让射入他体内的Jing液随着自己的手指流出。
将一切打理好,自己也洗好身躯,他替清岸穿好睡袍,却故意让他赤裸着下身,然後云楼将他抱入书房,将他轻轻放在自己腿上。
坐定以後,云楼翻着卷宗,开始作每天例行的计画分析。
每天这时候,清岸洗完澡,就会到他的书房陪伴他工作,有时候看看杂志,有时候陪他说说话,有时安静的替他泡茶。但是从来不曾如此轻浮,作到他大腿上。
所以当清岸的臀部碰触到男人的硬挺时,他忽然惊醒,清岸惊跳起来,以为云楼又要强迫自己躺在书桌上容纳他,云楼却只是温柔的亲吻他,让他坐在他膝上,静静的拥抱着他。
习清岸这才安心下来,静静伏在云楼肩上,倦极入睡。
云楼看清岸像小猫一样,蜷缩在他身上静眠,不禁觉得好笑,天哪,他体内的药性可还没有过,即使没有吃药,爱人赤裸着下身坐在自己身上,如果不会发情,简直不算男人了。
他一手抚摩爱人柔软的头发,另一手打开抽屉,拿出备用的药膏,「不要怕,帮你擦药。」李云楼安抚着说,清岸咕哝一声,他实在太累,即使现在云楼还要再进入他一次,他也无力抵抗了。
看着清岸没有反应,李云楼笑了笑,忍不住亲吻一下他汗湿的黑发,手指抹了药膏,渐渐探入他下身的洞|穴。
那里因为今天自己长时间强行撑开,所以已经变得非常柔软,他的手指没有遭到抵抗,很容易的就侵入爱人里面。他仔细的开始涂抹膏药。
清岸的里面仍然湿热而有弹性,在他上药的时候,有着微微的收缩。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指。
李云楼的小腹一阵火热,早就已经挺立的男根更形胀大,他偷偷地深入第二根手指,习清岸似乎睡熟了,完全没有遭到抵抗。
他悄悄抬高爱人的臀部,抽出手指,以自己的欲望来代替,然後抵住那毫无遮掩的洞|穴,开始缓缓的,慢慢的顶了进去。
他想的太天真,与手指完全天差地别的大小,习清岸几乎立即就惊醒了,他惊慌着扭动臀部,但是插入体内的异物却没有丝毫离开的打算。
「云楼……拜托不要……。」他微弱的恳求,肉体的疲倦让他已经失去了平日坚强的意志。
李云楼继续将清岸的臀部强硬的下压,慢慢的与他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