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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订好了时间,订好的见面的地点,可是你还是没有去,为什么没有去,我想除了你,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天我刚好回家,刚好遇见了父母的这份尴尬,父母见你不去,见你根本就不想和这个女人有关系,他们没有办法,他们虽然不舍,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从来都是那样娇惯你的,你在父母面前,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因为你是他们心中的骄傲。他们只能随着你,从小就是这样,长大了还是这样。而我就不一样了,我从来就比不过你,从来就不如你,所以我才可以在这个家里可有可无,我才可以常年不在家,常年不出现而没有人记得我的存在。可是,就是我这个常年不在家,常年不存在的人,那天居然出现了,我不知道父母是怎么和你说的,但是,那天我不是去替你相亲,不是去以假乱真,为你相亲的。我是去替你回绝他们,替你去 ;拒绝这个女人的。”
91
“你说什么?你是替我相亲,而是替父母去回绝玉茗的婚事的?”
蓝云枫从来就没有想过,更没有听父母说起过,弟弟是去回绝玉茗的。(。pnxs。 ;平南文学网)
“没错,就是去回绝。你知道为什么会弄到了现在这种状况了吗?就像今天你看见的那样,那天的玉茗伤心极了,难过极了,她没有顾忌在场的父母和媒人,就像刚才那样,伤心欲绝的冲出了房间,一头撞在了我的怀里。当她抬头,当我看见她眼里的绝望、屈辱和忧伤的时候,原本根本就没有觉得有什么的拒绝的话语,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样的眼神刺痛了我这颗麻木迟钝的灵魂。就是那么一瞬间,我就因此爱上了这个女人。但是这样的感受我不敢说,不能说。对父母是如此,对你更是如此,对玉茗就不言而喻了。我只能把这份感情藏起来,但是,因为不敢说出拒绝的话,不敢和玉茗说你不想见面,你不想和她有关系的话,我不得不以假乱真,不得不以你的名义,表示了我对这个女人的爱意。既然表示了,既然在玉茗的心里已经以假乱真了,要时让你再次拒绝,玉茗该怎么办?不得已,我动用了我全部的口才,我把全世界的夸奖女孩子的话都用在了玉茗的身上,都在父母的面前表述了一番。因为那份表述,虽然用尽了所以的美丽的辞藻,不过说的都是我的真心话。但是父母不会理解我的心情,不会了解我的情绪。他们这么一个无所畏惧的儿子,怎么可能从自己的心里如此的在意和夸奖一个女人呢?他们只是彻底的坚定了要把玉茗作为你的妻子,作为他们儿媳妇的决心和勇气。有了那样的决心和勇气,在我记忆中,是第一次父母没有按照你的意愿来处理事情,他们直接订好了迎娶的时间。我不知道你是最终服从了,还是最终想通了,你居然怀着满满的喜悦去迎娶玉茗。那天,我先是不放心玉茗,不放心你对玉茗可能有的感动和情分,所以,即使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还是留下来了。可是那天的你真的是光彩照人,真的是无与伦比。加上眼里的光彩,我知道,你是从心里接受了父母给你的婚姻,从心里接受了这个女人做你的妻子。我很安慰,我一样难过。就是在那样复杂的一种心里状况下,我喝了很多的酒。但是,即使喝了很多的就,即使心里难过,我真的没有想过,我会做出什么,会发生后来的一切。当时想的是,只要玉茗幸福,只要你能对玉茗好,我就放心了,我就会和以前一样,离开家,离开你们的视线。也离开这个我为你相中的女人。哥哥,你要相信我,这真的是我的当时的真实想法。可是我没有想通的是,那天晚上,你为什么那样犹豫,为什么几次都不把玉茗的盖头揭开,看着你离开新房,我的理解是,你还是不愿意和玉茗结婚,你还是不想拥有这个女人。我在心里如此不舍的女人,如此不忍的女人,怎么就在你的心里没有半点的位置呢。加上酒精的作用,我不能让玉茗独自在新婚之夜伤心和寂寞,我不愿。。。也真的说不清楚,当时是在怎么的心里状况下,我进了洞房,就像新郎一样,我彻底替代了你。哥哥,我知道我不对,我不好,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玉茗,等到早上的时候,我酒醒了,看着身边的女人,彻底的惊醒了,我害怕,我谁都不敢面对,我只能逃跑,只能离开。”
“别说了,我叫你不要再说了。”
蓝云枫作为男人,弟弟话彻底的刺激了他。
他更没有想到,当初弟弟不是去替自己相亲,不是以自己的名义为自己相中女人,而是替父母去拒绝玉茗,拒绝和玉茗的婚事。
后来发生的事情,不是因为玉茗有多好,有多感动父母。当然玉茗本身的确很好,的确值得父母相中和下定决心。但是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弟弟爱上了这个女人,是弟弟自己相中了这个女人。
要是早知道这样,或许事情就不会是这样了。
“我不管你说什么,也不管当时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去见了玉茗,可是现在我是玉茗的丈夫,玉茗是我的妻子。既然你刚才也已经说了,你也希望玉茗好,你也不希望玉茗受到伤害,不是吗?所以,我希望你尽快消失,还有就是今天说的话,今后,一辈子都不能和别人说,更不能让玉茗知道。她怀孕了,她不能受到伤害和刺激。”
“好,我可以不说。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一定要对玉茗好,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任何的错。”
虽然,在这个弟弟的心里,并不相信哪个男人会对不忠的妻子呵护备至,但是事情到了今天,玉茗已经怀上了哥哥的孩子,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再想要什么,也都是多余了。
“放心。我会好好对她的。”
蓝云枫说的是真心话。
就像是弟弟说的,这之间,不是只有他被蒙蔽了。玉茗同样也是毫不知情。
要把弟弟的错,强加在玉茗身上,那是不公平的。
再说,要是自己当初不是犹豫不决,要是自己在父母订好了玉茗的婚事的时候,不要想得那样多,怎么可能会有弟弟去见面的事情。没有见面的事情,哪儿还有弟弟对玉茗的感情。
他只是希望弟弟可以尽快的离开家,至少在玉茗生下孩子之前,不要再回来,不要在出现在玉茗的面前。毕竟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有了那样的肌肤之亲,有了那样的情感,会没有半点的感觉。
弟弟和自己在玉茗的感觉中,或许还要更加的熟悉,就算是所有人不说,但是眼神是不会说谎的。
“好。我明天就走。”
“为什么不是今天?”
“我想去看看父母,我这次离开估计回来的时候,会在很久以后。”
92
两个感情复杂的兄弟,在诉说着各自的痛苦的心里经历。
在这座后山,在自己家很少会有人来的地方,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比他们更加悲痛和难忍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玉茗。
不仅是悲痛,不仅是难受,不仅是不能忍受,更加的吃惊,更加的恐惧。
当蓝云枫看着弟弟落寞的背影消失,当他自以为困境和不安刚刚得到缓解的时候,没有想到,身后一声悲苦的质问,打乱了一切原本就脆弱的信念。
“你们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不知道何时,玉茗竟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蓝云枫的身后。
“玉茗?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听见了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想要你亲口告诉我,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没有,你听见了什么?”
蓝云枫从头凉到脚。
究竟都听见了什么。
“你不是你,是他?对吗?”
玉茗悲痛的说不出来,眼里不只是悲伤的泪水,还有更多的复杂的、难以言说的情感。
或许,还有屈辱。
蓝云枫在心里祈祷,但愿玉茗什么都没有听见。
“我当然是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回家去吧。”
蓝云枫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更不能让这个什么都不明白,什么似乎都已经明白的女人,这样悲痛的看着他,这样伤感的质问他。
“来和我见面的不是你,是他,对吗?”
“什么见面?什么是他?你想多了。”
“当时相亲的时候,你们家里人说,你不愿意,不是因为你真的不愿意,而是因为你太优秀,太挑剔,所以要求见面。我真的觉得很受伤害,很不愿意再和你这样的人有关系。可是我却始终不愿意放弃一段好姻缘,我还是忍受了,还是答应来见面了。我以为那天你就是迟到了,我以为那天,你就是因为有事情耽搁了,就像当时你对我解释的那样。没有想到,从始至终,你其实一直都没有出现,你其实一直都不愿意和我相见,更不愿意和我结婚。对吗?”
玉茗是那样的痛苦,那样的悲伤,那样的难以忍受。
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面对这些天来,自己的疑惑,似乎一切都已经明白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呀,你毁了我的人生。”
悲痛欲绝的玉茗,再没有勇气和这个男人理直气壮的辩论什么。
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是该恨还是该怨。
他不管怎么说,当初不想要和我结婚,不想要和我有关系,所以,他拒绝婚约,拒绝和她见面。而鬼使神差的,他的孪生弟弟来了,因为他的孪生弟弟,他们结了婚,结婚后,虽然他不理她,不愿意和他呆在一起。
现在这一切都明白了,他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好呢。
老实说,就像他弟弟刚刚说的,一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了,那天在洞房里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弟弟和自己的妻子进了洞房,不只是进了洞房,还和自己的妻子有了孩子,还让自己的妻子怀了孕。
他不说,不对自己说出那天晚上他承受的屈辱,不向自己的父母说出那天晚上究竟都发生了什么,还在安慰自己,还在忍受着新婚之夜弟弟为自己带来的后果。
还能怨他吗?
玉茗怨自己。
当初要不是因为自己对于蓝云枫的向往,对于蓝云枫的不死心,不是想着自己只要是有机会和蓝云枫见面后,就可能有一个圆满的结果的话,她在蓝云枫拒绝了婚事的时候,怎么还可能答应和蓝云枫见面,怎么还能答应那样苛刻且无理的要求。
要是自己没有答应那样无理的要求,又怎么可能会出现蓝云枫弟弟那样的见面,那样的以假乱真。
“玉茗,听我说,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不要问,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一切的。”
“知道?我还需要知道什么?难道我现在知道的一切还不够吗?你也没有必要为我承担什么,我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妻子,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怎么还可能苟活于人世间呢。”
伤痛和绝望,让玉茗再也不愿意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
自己的痛苦,自己的屈辱已经够多够深的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刚才蓝云枫在和弟弟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明白了蓝云枫的意思,他要他的孪生的弟弟离开,要弟弟在自己孩子出生以前,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为的是不要因为出现刺激了她。换句话来说,蓝云枫是要一直忍受他们之间带来的后果,他要忍辱负重的承担他们出格的孩子。
因为一个女人,要是和别的男人有了关系,不要说是在他们的家庭,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那都是不能容忍的事情,更何况还有了孩子。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胸襟,对于玉茗来说,也许该说感动,也许应该感恩,但是,她已经没有心思来想象这一切了。
她面对这个家庭,面对这家人的两兄弟,还有什么脸面活下来,还有什么脸面生下腹中的孩子。
默默的转身,寂寞的往后山的深处走去。
她没有任何的目的。
她不需要目的。
她只想走得远远的,走到生命的尽头。
即便是走到生命的尽头,她同样不希望自己再见到任何人,见到蓝家的人,见到自己娘家的人,见到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