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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听见雷斯在她耳边的悠悠叹息:“芙迪雅,你好美!”说着,他搂过她柔软的纤腰,让她靠在他怀里,就着这个姿势兴味盎然地观看起了下面的龙争虎斗。
僵硬地在他怀中呆了好一会儿,芙迪雅低声道:“陛下,我身子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雷斯惊讶地低头,果然看见她脸色苍白,他把她抱得更紧,柔声道:“我送你过去,顺便去把里尔叫过来。”里尔是王宫内医术最好的宫廷医疗师。
“不用了。”芙迪雅慌忙摇头,“陛下是一国之主,在这里评判是必要的,千万不可因为我影响了陛下的民心。我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没有大问题。”要是让他跟去,她的计划又要泡汤,这段时间他粘她粘得实在太紧了。
她说得合情合理,体贴入微,雷斯只得勉强放开手,目送着她慢慢走出竞技场。
一离开竞技场,芙迪雅立即向宫内飞奔,目标是日之宫…哥哥亚里以前住过的地方。
王宫内绝大多数时候守卫森严,远胜于国灭之前,她也曾多次试图逃跑,结果却总是失败,然后招来雷斯的惩罚。死了这条心并与亚里碰面之后,她曾经想过晚上等雷斯睡熟之后来这里,临了却发现雷斯睡觉时手臂也总是把她圈得牢牢的,她根本动弹不得!这让她很焦急,她真的已经很厌烦这种戴着面具的日子。而且从目前来看,迷惑雷斯的计划成功得比想象中快得多了,要雷斯放了母亲和哥哥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她得加紧下一步行动。
白天王宫内人来人往,晚上又脱不开身,只有现在武斗祭时几乎宫里所有人都去观看赛事,她才有机会。
一路上守卫果然松懈了很多,芙迪雅一边不时回头看有无跟踪,一边脚下加紧直奔进日之宫,奔向那面绘着栩栩如生的镀金天女像的墙壁。
手指在天女壁画像的最下面一块衣襟上轻扣三下,“咔咔”两声,那块衣襟突然往墙壁里面陷入,露出一只纯金的小盒子。
芙迪雅欣喜地伸手去拿,一只大手却抢先一步,夺过了那只盒子。
芙迪雅骇得心都跳出喉咙口,转身就对上了雷斯阴沉的眼睛,芙迪雅天旋地转,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颤声道:“陛。。。。。陛下。。。。。。。?”
雷斯将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一个小小瓷瓶递给身后的里尔:“辨别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里尔从瓶中倒出一些粉末在手掌上看看颜色,又捏了几下,再望望跪在地上哆嗦得如同秋风落叶的芙迪雅和暴风雨来临般即将发飙的雷斯一眼,面有难色。
实在是怕陛下的怒火,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将这个可怜的小公主一巴掌打死呢?但要是真的这样他以后也一定会后悔的。
但雷斯阴森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犹豫:“到底是什么,快说,说实话,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治罪!”
里尔咽 了口口水,不敢去看雷斯骇人的脸色,颤声道:“是。。。。。。。是洛可可,一种药物,是目前最厉害的毒。。。。。。。。。”雷斯周身散发的恐怖气息让人心惊肉跳,但他不得不说下去,“。。。。这种药只需小指甲挑一点点。。。。。就能毒死一条龙。。。。”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雷斯脸色已经铁青得宛如厉鬼,额头上青筋不停跳动,死死捏紧了拳头,拳头中的小小纯金盒子在他手中竟被捏成了一团金块。他缓缓向芙迪雅走过去,五指掐起她秀致绝伦的脸,冷笑道:“看不出原来南斐亚尔的公主竟是这么个贱货,不喜欢人家好好对你,要又打又骂才肯乖点。说,是不是亚里。南斐亚尔指使你这么干的?想先引诱我放了他们,再杀了我?”
她自始至终都在处心积虑想杀了他,而他却象一条饿极了的鱼,只要她施舍一点点虚伪的温柔就迫不及待地上了钩围着她团团转!刚才居然还以为她真的生病了,不放心她就跟在她后面,还特意把里尔叫过来想为她看病!
多么可笑!!!他象个被她玩弄于股掌的小丑!!
屈辱,悲哀,愤恨,。。。。死死攫住了他的心,他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手上用力不由加重。
被他五指掐住的地方骨头都象是要碎掉,芙迪雅强忍痛楚道:“不是,跟我哥哥没关系。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脸上的力道又加重了,芙迪雅几乎以为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响,却只听见雷斯恶毒的声音:“就凭你那单纯直率的脑袋,想得出这么阴险的法子?你除了用椅子砸,用匕首砍之外还会什么?你只有一个用处,就是被男人上!!”
芙迪雅浑身一震,被羞辱到极点的她忍无可忍,突然奋力一推,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豁出一切似的,她声嘶力竭地大吼出长久压抑的满腔仇恨:“是,我喜欢被男人上,但就是被天下所有男人上都不让你上!我恨你 ,我要杀了你,我恨你一次又一次强暴我,我恨你把我从公主 沦落为你的玩物,我恨你杀害了我的父王,我恨你囚禁我的哥哥和母亲,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脑中满满的只有她狂乱的喊声,几乎要打碎他所有的理智,每一句都象一把利剑般直插心中,很痛!很痛!比战场上受过的任何伤都要痛,血肉模糊地痛得他几乎要神智不清,此刻雷斯昏沉的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让她闭嘴,无论做什么,只要让她立刻闭嘴!
赤红着眼睛,雷斯想也不想地一巴掌挥过去,力道大得把芙迪雅打得飞了出去,一直飞到对面墙上,在墙上重重一撞之后掉了下来,就不再动了。
雷斯傻了一般愣在那里,许久许久,才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芙迪雅!”
再次醒过来,仿佛已经沉睡百年。
芙迪雅一张开眼,就看见雷斯憔悴的脸,她眼中立刻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憎恶,转过头去。
雷斯喜悦的表情骤然僵硬,使他的脸看起来十分可笑,突然一把扭过她的脸,森然道:“你既然不想好好服侍我,就去侍侯我的女人吧,从后天开始,拿了你所有的东西给我滚到玫瑰宫去侍侯波丝蒂,什么公主!!只配给人家提鞋子!哼!”
芙迪雅苍白得可怕却依然绝美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是慢慢吐出几个字:“多谢陛下。”
她竟然一点都不在乎?雷斯英俊的脸上再度露出狰狞,再次扬起手,却在看见她脆弱得仿佛碰一碰就会永远消失的模样时压抑住自己,冷笑道:“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你,昨天,我已经下令把亚里。南斐亚尔处决了。”说完转身大步离去,芙迪雅顿时泪如雨下。
里尔站在床边,与雷斯一样憔悴的脸上写满了不以为然,叹道:“公主,你后脑受伤在床上昏迷了整整七天八夜,这几天陛下象疯了一样什么都不干,就是守在你床边,连累得我们都没好好休息,你怎么可以一醒过来就这个态度呢?”
见芙迪雅没有理会他的意思,里尔摇摇头走出了房间。
“陛下,今天晚上去哪儿?”用过晚饭,雷斯的新侍女珍娜问。
“玫瑰宫。”雷斯想也不想地回答,脚已经自动向玫瑰宫走去。
陛下近来几乎每天都去玫瑰宫,可把波丝蒂和她的侍女们那班外邦妖女宠得无法无天,俨然以王后自居,连珍娜自己都要让她们几分,却只能在心底偷骂。
“参见陛下。”雷斯一跨进玫瑰宫,波丝蒂马上率领侍女们跪在门口接驾。
波丝蒂确实是个大美人,就算不打扮已经是非常出众,此刻精心打扮后更是千娇百媚,明艳动人,雷斯点点头,向卧室走去,眼梢习惯性地在侍女中搜寻一个身影。
波丝蒂立刻跟过去和他一起坐在床头,白嫩的雪臂勾住他的脖子,媚笑道:“陛下,臣妾想问您一件事情。”将娇躯往他身上磨蹭着,小手直摩挲他的胸膛,企图勾起他的欲火。
雷斯的大手毫不客气地钻进她的衣内,摸索挑勾着她的一方凝|乳,淡笑道:“什么事?”
波丝蒂低声娇吟,急切地拱起上身,柔媚的声音宛如呻吟:“陛下,臣妾想知道,陛下打算什么时候立后?”
雷斯邪魅的眸光蓦地激射在她那陶醉痴迷的小脸,手劲猛然加重,在她腴白的Ru房上印上了一道道指痕,俊朗的唇勾起冷峻的笑意:“我还没有立后的打算。” 突然觉得很厌烦,每晚在身体得到满足之后就是心灵极度的空虚。他知道他其实是想立王后的,只是他唯一愿意给这个封号的人根本不屑要这顶后冠。
波丝蒂一愣,雷斯却突然大力撕开她薄薄的衣服,将她的手往自己胯间一按,淡笑道:“知道怎么做吗?”
波丝蒂连忙点头,目光往门口的侍女一瞪,所有侍女立刻退下。
“慢…,我有说让她们走吗?”雷斯冷声道,“全部站住不许动。快!”下面那个字是对波丝蒂说的。
波丝蒂一怔,她虽然也为雷斯做过这种事情,可再老到也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侍女的面这么干,但瞥见雷斯骤然狠厉的脸色时却不敢违抗,乖乖地脱掉他所有衣服。
让所有女人见了都会脸红心跳的庞然大物倏地跳出,雷斯舒服地斜倚在床头分开腿,赤裸裸的波丝蒂跪在他双腿之间,张开小口,一点一点地吞进那处于半软状态却依然大得吓人的巨物…
淫秽的一幕让所有在旁的侍女猛抽了一口气,夹在侍女中间的芙迪雅小脸更是红如火炭…那天她也为雷斯做过这么荒唐无耻的事情。她不敢去看那恶心的场景,澄澈的碧眸慌乱地游移着试图避开,最后盯住了地面。
眼角瞟见那穿着简单侍女服而越显清新绝美的小人儿,她双手不自在地绞扭着,玉雕般的脸庞红得仿佛要喷出火来。娇媚的模样让雷斯不自禁地倒吸一口气,半软不软的男根刹时膨胀得不可思议的大,又粗又硬几乎要撑破波丝蒂的小嘴。
不明白今天雷斯异乎寻常的反应速度,波丝蒂迷惑地抬起头,雷斯一把抱起她往自己腿间一按,命令道:“自己动。”
波丝蒂微微尴尬,但还是依言将自己的小|穴对准那昂然大物,坐了下去,缓缓律动。
一波波快感涌上来,波丝蒂渐渐忘记了周围讨厌的侍女们,销魂地呻吟着,越动越快。
雷斯眯起眼睛,大手狠狠掐拧着她娇嫩的玉|乳,眼角却不由自主地再度飘向那个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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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不断回荡着男女交欢的呻吟声,芙迪雅的脸红了又红,红到不能再红,但眼睛却牢牢盯住地面,不去看他们一眼。渐渐地,脸红退下,取而代之的是麻木和空白。
雷斯心中莫名地腾起熊熊怒火,突然用力一推…
正在欲仙欲死的波丝蒂 被一股突来的大力狠狠推到了地上,紧接着雷斯一个箭步跨过去,老鹰抓小鸡般拎起芙迪雅重重扔到床上,高大健美的身躯恶狼般扑了上去。
惊觉到他想干什么的芙迪雅开始死命地推拒扭打,但雷斯结实有力的身躯从她背后牢牢覆盖住她,大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波丝蒂,救救我。。。。。。。。”芙迪雅尖叫着,泪水狂奔,哀求地向波丝蒂伸出手。
波丝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傻站在那里难堪到了极点,勉强开口:“陛下。。。。。。。。”
雷斯厉眸一瞪,从喉咙中吼出一个字:“滚!”吓得波丝蒂和一干侍女慌不迭地退下。
雷斯直接褪下了她下半身的衣物,强制的扶起身下的纤腰,让芙迪雅屈起腿保持着跪姿,双手撑住,像四足着地的动物一样,高挺的欲源毫不留情地刺向腿间。。。。。。。。
“啊。。。。。。。。。。”芙迪雅惨叫,毫无滋润的花|穴在他强硬的挺进下产生火灼般的痛楚,也把他的欲望夹得隐隐作疼,雷斯冷笑着,手指伸到她腿间在她干涩的花苞上恶意地拉扯抚揉着,又在她耳边轻柔低语:“叫啊,怎么不叫,你以前不是每次都被我干得很爽?叫得整个王宫都听的见?现在还来装什么贞洁烈女?”
她早已习惯情欲的身子竟在他如此粗暴的对待下还会起反应,一阵电流袭过他大手按住的地方,流出些微花蜜,滋润了两人结合的地方,雷斯笑得更淫亵:“荡妇就是荡妇,这样也能有反应。。。。。”嘴上说着,身子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快速抽送,喘息也粗重起来。。。。。。
她是那么地紧窒、窄小,温暖又滑腻地圈拢着他,完全地将他包容住他, 他很想把冲撞的速度减缓下来,却发现如此简单的动作对他而言无比困难,他对她似乎永远没有任何抵抗力。
发现这一点让雷斯极度不快,他更加粗鲁地抓住芙迪雅的腰胯,在后方力搏冲锋,每一次送到最深处,再快速的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