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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如何?我又能如何?这天下是你们刘家的,我想如何就能如何吗?”
苟参心里叹息,我要真是答应了你,我这一辈子就成为你的裙下之臣,身上贴上了你的标签,别人都知道我是吃软饭的,永远不能再有所建树了。
“你很性感,你很漂亮,可是我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刘敏的话已经说得很直白了,她将自己心里想说的表露了出来。
苟参抬头看着刘敏黑漆漆的眼睛,那眼神里都是期盼,在等着自己的回答。
这时苟参和刘敏站的非常近,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刘敏的胸耸的很高,那说不清的女人的体香让苟参有些恍惚,身上某个地方有些急剧的充血不安分的想要翘起来,而一切的诱huo似乎伸手就能触摸到……
公主的亲自登门“兴师问罪”能够说明的问题太多了,苟参觉得自己要是伸手,刘敏估计只会害羞喜悦,而不会拒绝自己的胡作非为……
心里煎熬难受,表面上却越发的恭敬,轻声的问:“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暮暮朝朝,公主待苟参恩情厚重,苟参今生铭记在心,永不敢忘。”
“公主垂怜,苟参身份卑微,府令之事,天子如果不同意,那又如何?”
苟参说的“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是战国时宋玉《高唐赋序》里的话,比喻男女恩爱缠mián,这时候说出来和府令的事情连在一起,暗喻的就很直白了。
刘敏听了就看着苟参,苟参也瞧着刘敏。
这时暮色低垂,四下一片安静。这暮春的气候温暖而又带着一点点初夏的旖旎,刘敏那一直责问自己对苟参抱着什么样一种情怀的心思终于有了确切的答案。
“他果然是喜爱自己的,只不过,他比自己想的更多。”
“他说的很对,如果父皇不同意自己的任性,自己又能如何?”
“何况,自己已经被赐婚给了张临。”
刘敏心里慌乱,自己的婚事已定,但是她就是不想让苟参去参加那个什么乌孙公主夫婿的竞选,不然今天也不会借着回未央宫看母后的机会悄悄跑到苟参家里来了。
刘敏瞬间有些癫狂。父皇的旨意是不能更改的。那自己和苟参今后怎样?
怎样?
刘敏在亭子里走来走去的。猛地顿足说:“本宫不管,本宫就是不让你去!”
苟参静静的看着脸红耳赤的刘敏,心里油然的升起了一丝感叹,轻声的说:“公主不让苟参前去参赛。难道公主不想看着苟参在大汉儿郎面前出类拔萃吗?”
“我自然想你比所有的人都优秀,但是本宫知道你一定能胜出的!”
刘敏急急的说:“本宫就是太了解你的能力了,才不让你去——你那么聪明,投壶又投的那么准,射箭和一些奇技淫巧对你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你一定能赢的,你又何须去?”
苟参就淡然的说:“那苟参这样为大汉争光,从此就能名正言顺的出人头地,公主为何阻挠?又何必阻挠?”
“苟参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身单影只,一直以来就是踽踽独行,如果天可怜苟参做了第一,不就能对得起公主一片呵护的心意吗?”
刘敏忽然的暴怒。她怒不可遏的伸手将案几上的茶杯全都拂在地上,顿时这些杯子被摔碎了,发出了咔嚓叮当的响声。
远远的,廊房尽头的李云聪朝着这边探首,刘敏一眼就瞧见了,尖声叫道:“瞧什么!滚!”
“滚远些!”
李云聪赶紧的带人躲到一边,刘敏在亭子里来回的走动,嘴里说:“你不许去,本宫不要你去!”
“本宫这就去见天子,让父皇勒令你乖乖在家,削去你参赛资格!”
刘敏因为激动,高耸的胸不住的起伏着,像一个被激怒了的刚刚成熟起来的母^豹。
苟参静静的看着她,一语不发,刘敏越发的生气,拿起了竹箫对着苟参就扔了过来,苟参也不躲闪,“嘭”的一声就打在他的胸口。
刘敏一呆,急忙走过来问:“你怎么不躲?打疼了吗?”
苟参看着刘敏,眼里说不清是什么情感,刘敏猛地又大怒,挥拳就在苟参的胸口捶打着说:“笨蛋!你这笨蛋,因为我不要你去……因为……因为本宫,因为……”
刘敏说着在苟参身上打着,真情流露,夕阳下她的脸庞灿烂犹如云霞,那种情窦初开小女儿的急切和埋怨以及羞怒祈盼全都一丝不拉的写在了脸上。
苟参登时热血上涌!
“日!死就死,刘询,你是天子,老子今天就泡你女儿了!”
苟参再也不想等待装^逼了,面对着秀色可餐的刘敏,他将一直以来自制和刻意的伪装彻底的抛开,不管不顾的将心一横:“你有种就将老子也给弃市了!”
苟参猛地伸出手臂将刘敏搂在怀里,软的硬的结结实实的就抱了一个紧,刘敏一呆,气息急促的在苟参脖子跟前嘤哼了几声,浑身发软,心里又是燥热,又是喜欢,嘴里兀自强硬的说:“大胆!你怎敢对本宫放肆……你这登徒子……”
“……嗯……唔……住手……快,快……”
“……真是……天下第一的笨蛋……”
刘敏嘴里含糊不清,也不知到底是让苟参住手,还是让他快些继续,她被苟参抱着有些恍惚,觉得他灼热的眼神盯着自己,像是一个嗜血的野兽,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吞进肚子一样,他的鼻息粗重的像是负重的老牛,喷在自己脸颊、脖颈、胸口的热气让自己浑身发烫,模模糊糊的心里觉得有些不妥,嘴里胡乱说着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的话,撑着要脱离苟参的怀抱,头抬起来说:“你这庶民,敢对本宫啊……呜……嗯……”
苟参审视了一下这个意乱情迷的女人,让她将自己侵略的样子看仔细,然后没等刘敏将话说完,一下吻住了刘敏鲜红的唇。
刘敏果然是个处^子;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苟参刚刚吻住她唇的时候还被她紧紧咬着的牙齿磕碰了一下嘴唇。
刘敏刚开始羞羞的还想闪躲挣扎,但是被苟参俘获了舌头吸吮了几下,喘着气就软瘫在了苟参的怀里,捶打的手变成了搂抱,情思汹涌着不能断绝。
刘敏的身体果然凸凸有致,抱在怀里温软如玉,苟参将她的细腰楼的紧紧的,一只手扶着刘敏弹指可破的脸颊,没有在她的唇上过多停留,舌尖已经撬开了刘敏的牙齿防线,滑进刘敏的嘴里开始了横冲直撞,索取她的香舌,然后在她脸颊脖子胸膛上不停的舔舐嘬吸。
刘敏全身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喜欢,觉得苟参这会忽然的由彬彬有礼变得彪悍而狂野,他的手蛮不讲理已经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胸,倏地全身一震,又酥又麻,就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
微风送爽,遥望银河,一轮皎洁的月色照射子后园,明明暗暗的宛如张着灯笼。
苟参懒洋洋的躺在席榻上看着星辰闪烁的夜幕,此时冷静下来,患得患失的,仍旧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可是刚刚美色当前,要让自己彻底的抑制欲^望,那不但太过于难受,而且,克制的太过了,好像自己就丢失了男人的血性。
刚才虽然和刘敏之间除了没有剑及履及,真正的入港云^雨一番外;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了,该亲的不该亲的也亲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看了,该动的不该动的都动了……
纵然没有将敬武公主刘敏“真正”的变成自己的女人,不过,就以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按照西汉这个时候男女之间的风尚,刘敏也已经和自己的女人无异了吧?
就算是按照后世的标准,这个刘敏也是女人中的女人,果然丰^乳^肥^臀,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发育中的小萝^莉,要不是还有一些顾忌,今天在这里幕天席地与她合为一人,那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这时,有一朵花瓣离开了树枝飘落了下来,苟参躲也不躲,花瓣正好的就飞舞在苟参的面颊上。
苟参终于坐了起来,将花瓣捻在手里,心说自己是不是有些无耻,一直以来毕竟是自己勾yin刘敏在先,她喜欢自己的情感总是真切没有掺假的,而自己对她却动机不liáng。
“他妈的刘询,老子一定要做护羌校尉,然后和刘敏生米煮成熟饭,一边当了乌孙国公主的夫婿,一边再抢先一步给张临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看你这个天子到时候能把我这个货真价实的女婿怎样!”
苟参正胡思乱想着,听到前面有脚步声,他没有动身,果然是花红过来了,说:“老爷,夜里寒冷,小心受凉。”
苟参看看花红,心说下午自己和敬武公主在这里做什么,她总是清楚的,于是就笑:“老爷不冷,反而是热的不想活了,正想着叫你来一起说些体己的话呢……”
花红低头一笑,连忙说:“老爷,黄门郎张猛的女儿来,老爷方便不方便见?”
“嗯?张珂?”
第 193 章 拂墙花影动
苟参听了就诧异,心说这个张珂这会来找自己做什么?嘴里却说:“为何不方便?苟家夫人说本老爷方便不方便?”
花红看着苟参只是笑,苟参纵然脸皮再厚,这会在花红面前也有一种被她撞破*的尴尬,搔搔头说:“好吧,请张姑子,就来后花园相会吧。”
花红眼神有些怪怪的看看苟参,苟参笑着说:“看什么?你这丫头想什么?本老爷从来光明正大的,事无不可对人言,刚刚和敬武公主商谈完了人生大事,这会张家姑子大驾光临,如今荷塘月色正浓,良辰美景当时,你只管沏茶待客就是。”
苟参说着起身将自己衣冠整理了一下,心里想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刘敏走了张珂就来了,美女不断啊,嘴里却说:“你没听说过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花红听着苟参调笑完了,就到前院去请人,苟参看看自己和四下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嘴里嘀咕说:“热闹!难道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让所有的人都蠢蠢欲动的不安分了?”
花红踏着月色往前院走,心里在想小老爷果然好本事,竟然能让公主寻上门来,而且公主刚走,黄门郎张猛老爷的女儿又找上门来。
孤男寡女的夜里相会,两人能说些什么?
花红怎么都不相信苟参和刘敏下午在后面是商谈什么人生大事的,不过再想想后院那样露天敞地的,难道老爷竟然真的和公主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成就了好事?
那老爷的胆子可真是大的离谱了。
敬武公主刘敏的家令李云聪等人也不是没眼色的,眼看公主和老爷苟参之间不知道会如何,所以在前面一方面安安静静的耐心等待,一方面倒是对花红几个十分的客气。
花红想想自从去年跟随了苟参之后,自己的生活和过去颠仆流离的处境有了天壤之别,苟参那么年轻,本领是有的,自己只要一心服侍他。后半生至少可以衣食无忧了……
张珂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在皎洁的月色里宛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花红躬身说道:“张家姑子请了,老爷在后院……沉思,请姑子到后面去,万望见谅移步。”
张珂见到苟参的家人都举止有度,脸上就带着笑说:“冒昧来访,请姐姐宽恕失礼,有劳带路。”
花红见张珂对自己客气,心里油然对她产生了好感。嘴里急忙说着不敢。就让丙女招待了和张珂一起来的两个家人。自己带着张珂往后面去。
月色如烟,流光溢彩,一路花开花落,就要见到苟参了。张珂心里忽然的有些忐忑,想找些话和花红攀谈来排遣心里的拘谨。
此时,两人耳中就听到了一声悠扬的箫音。
这曲子幽怨悲戚,意境缠mián,如泣如诉,呜呜咽咽的,堪堪的就像是张珂许久以来隐藏的心事一般,难以用话语来言喻说明。
张珂不由的感叹,缓缓的踏着音律前行。果然,远处的亭台边、月色下,苟参低眉顺眼的持箫吹奏着,那拨弄人心弦的音律正是他发出的。
张珂和花红到了亭台里,苟参宛如没有意识到身边多了两个人一样。兀自将一首曲子吹奏完了,才蔚然长叹一声,脸上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萧瑟和孤寂。
张珂将月色下苟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