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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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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氏略通文字,虽然不太懂苟参说的是什么,但是词藻优美,话语温柔,也知道他是在夸赞调戏自己,于是脸红如火,腹下生cháo,几乎要把持不住,气息都粗了许多。

    苟参一看,心说再下去就要出事了,就往后退了一步,停住了诵读洛神赋,说:“你瞧我一贯是和‘佳人’纠缠的人吗?”

    赵氏就嗔怪的看着苟参,一副等君采摘的样子,苟参就问:“赵普休息了?”

    “嗯,他明ri要到郡里去的……”

    赵氏的声音几不可闻,苟参就更不心急,他告诫自己要沉住气,反正这个对自己坦诚相待的女子似乎是跑不掉,也没打算跑的样子。

    苟参没有和熟妇交往的经验,不过从前他倒是看过一些言论,研究了一下女人对待男人的心理。

    那些言论说,男人和不同类型的女子打交道,就要分而不同的采取各式各样的手段和方法。

    和清纯女孩,你就要动之以情,让对方相信爱情的伟大,你就是她世界的全部,使她死心塌地的对你。

    而对待冷静客观,非常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样生活的个xing女子,男人就要投其所需,满足对方的,这样才能和女方深入的交流下去。

    另外的一种像是寻找婚外恋、或者是对现实生活不满的女人,纯粹就是yu壑难填的,对这种类型的女子更是要讲究策略,对她时时的保持距离,半推半拒,又要让她觉得在你这里得到的满足和快乐是其余任何的男人都无法给予的,那样你就至少成功的俘获了她的**,她在床上才会对你百依百顺,任你驰骋。

    赵氏就是这一类型的女人,而对待最后这种类型的女子,就是玩,大家玩的开心,玩的有创意,玩的刺激,玩的**蚀骨,她就会从**到心灵都对你投降,否则,一次之后,她觉得跟你索然无味,今后你就是贴钱或者跪着求她,她都不会理你。

    “那夫人明天可要空守闺房了,晚上要关好门窗,否则丢了钱是小事,防止有人偷香窃玉,才是大事。”

    赵氏听苟参在暗示明晚去找自己,就定了定神,点点头,就要说话,却听到苟参屋里有人要出来,急忙的说了一声:“只等官人来看宝,”就转身走了。

    这时月明星稀,院里十分寂静,苟参看着赵氏摇曳着走了,回过身,看到花红从屋里出来。

    沐浴过后,花红身上氤氲着一股香味,整个人也看起来更加jing神:“大人,奴家为大人准备好了温水,请大人更衣。”

    苟参答应着就往屋里走,回去后洗了一下,准备休息,却见花红低着头站在一边,两只手放在身前,手指在衣襟上缠来缠去,看来心里十分忐忑,一副任君采摘、准备舍身承欢的模样。

    苟参心说这下可要将话说清楚了,自己虽然好sè,但也是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和赵氏**是相互勾搭,泄一时之yu,证明一下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有魅力吸引女子红杏出墙,但要是和花红好了,就不是找刺激那么简单了,就要对她今后负责。

    花红如今无家可归,要找个依靠,这关乎生存,赵氏是空虚寂寞,纯粹的是玩,两者不能等同起来。

    再说自己让花红来家里安身的出发点并不是出于趁火打劫、想要占有她,而是出于同情和可怜,要是这会占了她的便宜,花红自然不会说什么,可是自己却违背了自己的初衷,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苟参看到花红甚至将床上的被褥都给铺好了,心里就斟词酌句的,准备说话。

    这时,有人就在使劲的敲打大门,嘴里还叫:“苟参!苟侍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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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势不两立
    苟参一听就是李明俊的声音,出去一看,果然是他。

    李明俊气喘吁吁的说:“快走!县尉大人紧急召见,快!”

    这个李明俊好像每次找自己都是县衙里出了事,苟参想了下,说:“你稍等,我取下东西。”

    苟参快步的跑回屋里将腰刀等物戴好,对着花红轻声说:“你先睡,我要到县衙去。”

    李明俊看着苟参出来关门,也没注意他屋里的灯没灭,疾步就走,说:“县丞大人那里出事了。”

    “噢?”

    李明俊骂道:“这一段颍河县事情真入娘的多!”

    “寇县丞刚刚纳的那个小妾,死了。”

    苟参心里一惊,跟着李明俊就跑。

    路上李明俊气急败坏的说,寇县丞今晚到外面应酬去了,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县衙,一进门,就发现小妾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窗户大开。

    小妾的嘴被肚兜堵着,手被绑着,腿分的大开,身上乌七八糟的有很多青紫的伤痕,明显是被人虐杀致死。

    “你说,我们这个月的饷钱还能拿到手吗?”李明俊闷闷的问,苟参更加郁闷的回答:“最近这么多事,我觉得这差事能不能干下去都是未知的,还拿钱?”

    县丞的住处在县衙后面的一个院落里,这会这里灯火通明的,已经乱的一团糟。

    寇县丞寇德海在一间屋里坐着,脸上表情转换的很快,看起来很愤怒,许县尉许浩明指挥着一帮子差役在忙忙碌碌的勘察。

    寇县丞的那个小妾已经被收殓了起来,苟参倒是没有看到她被人糟蹋躺在地上的样子。

    这时胡县令也过来了,陪着寇德海在说话。

    许县尉指挥着勘察好现场,刚刚进到寇县丞的屋里,就听到寇德海大声的骂:“你个老杀才!身负一县治安民生大计,办事不利,让贼人都进到县衙里来了,你陪我的女人!”

    许县尉脸上挂不住,但还忍气吞声:“你叫什么!休得辱了身份。”

    寇县丞站起来指着许县尉的鼻子说:“本官今晚如是在家,强人不将本官也一道杀了!这还不是你的失职!本官要参奏你!”

    许浩明不理寇德海,对着胡县令说:“大人,屋里倒是没有丢东西,看起来不像是盗贼,倒像是仇杀。”

    胡县令点头,问寇德海:“县丞大人可有什么仇家?”

    寇德海咒怨说:“身为大汉官吏,本官秉公执法,披肝沥胆,殚jing竭虑,任劳任怨,纵然得罪了谁,也是一心为公,此时一时半会哪里能想的清楚谁还我,倒是你!”

    寇德海指着许浩明的鼻子说:“贼盗缉捕是你的职责,颖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你倒行逆施作福作威,致使颖水豕突狼奔民不聊生,陷民于水火,如今贼人竟然猖獗的到了县衙为所yu为,你说,你讲,这到底是不是你的责任!”

    许浩明眼睛眯着回话说:“既然没有丢财物,也不能判别说是盗贼所为,至于仇杀,也许是针对县丞,也许是针对这个小妾。”

    “出了事就找出事的根源,缉拿贼人就是,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县丞大人心里有气,本县尉可以理解,但要说颖水县如今豕突狼奔民不聊生,县丞大人就有些过分了,什么是陷民于水火?”

    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的意思是君子团结而不勾结,小人勾结却不团结,胡县令听许县尉这样说,就赞同:“县尉说的也是,我们几个同为颖水县县官,应该团结起来,将颖水的事情办好,想那些贼人都是为利所趋,必然是能找到线索的。”

    许县尉见胡县令替自己说话,点头说:“寇县丞说本官倒行逆施,我却是不能赞同的,你我同为大汉官吏,怎么我这里作福作威,你那里却披肝沥胆、任劳任怨,一切,县令大人自有论断,休得再胡说。”

    寇德海听许浩明根本就是嘲笑自己今晚出去喝酒,而喝酒算不上是对公务的秉公执法和殚jing竭虑的,不由大怒:“你这老狗!我去饮酒怎么了,那是在公务时间之外,可曾耽搁了什么?县里赋税可曾耽搁?我与颖水乡绅关系和睦,你看着眼红?你这居其位不思其职的蠢驴!”

    寇德海的话一下就戳中了许浩明的痛处,直接的就是人身攻击了。

    大家都知道许浩明家乡在远处,寇德海却是颍川郡本地人,而许浩明一向和颖水县乡绅们关系不是太好。

    果然许浩明怒道:“你说什么!敢将颖水县县尉比作狗和驴?你是在羞辱大汉官职么?”

    “羞辱你又怎么样?老狗!还我女人来!”

    许浩明终于怒了:“你个老不羞!三更半夜的不在家,跳窑子呢!你不看看你还有那本事没有,除了用手,你连牙都没了,祸害人家妙龄女子,简直是道德败坏,为官不尊!”

    其实寇德海比许浩明要年轻些,不过寇德海应酬多了,难免身体虚弱,在女人身上就有些难以持久,这会许浩明骂他丧失了男人的本领,更是火上加油,寇德海就蹦了起来,嘴里喊着:“你这猪彘,本官与你势不两立!”冲着许浩明挥拳就打。

    许浩明身体瘦小,一下躲避不及,就挨了寇德海一拳,这一拳正巧打在了许浩明的眼睛上,许浩明就叫了一声,眼泪鼻涕长留,噗通一下坐在地上。

    寇县丞和许县尉竟然动起了手,这让县衙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大家站在屋外也不好进去将二人拉开,毕竟县令大人还在屋里站着,冒冒失失进去,劝谁都有被骂的可能。

    寇德海将许浩明打倒在地,嘴里还是“老狗!”“猪头”的骂着,许浩明挤着眼就抱住了寇德海的腿,使劲的将寇德海搬到在地,两人就厮打了起来。

    一时间屋里嘁里哐啷响声不断,“阉货”“痿人”“矮子”骂声的不绝于耳,胡县令猛地大喝一声:“都与本官住手!”

    胡县令到底官大一级,官威难挡,许浩明和寇德海起身,两人身上衣服乱了,脸上也各有伤痕,胡不为哼了一声:“成何体统,”出门走了。

    许浩明跟着胡不为身后也走了,寇德海朝着地上吐了几口痰,瞪着许浩明的背影,脸上都是鄙夷:“你以为还是黄次公在的时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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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密使
    许浩明没有听到寇德海嘴里说什么,却被有心的苟参听了个明白。

    颍川郡以前的太守叫黄霸,字次公,这是苟参第二次从他人口中听到黄霸这个人,第一次是和郑立喝酒的时候。

    苟参不由的想:“黄霸和许浩明的关系很密切吗?”

    这一夜乱糟糟,整个颖水县衙的人都没有休息。

    第二天一早,许县尉本来没有肉的脸颊肿的老高,一只眼睛红肿着,怒气冲冲的就到了县尉官署,将一夜没睡好的颍河县差役们召集了起来。

    许浩明看看眼前这些人一个个的没jing打采,猛地一拍案几就骂,逐个将所有侍曹身上的毛病全都揭露了出来,足足的叫嚷了有半个时辰。

    大家都知道许县尉正在气头上,都静立着不敢吭声。

    许县尉轮到说苟参,骂他年幼却学的油滑,享受朝廷薪俸却不知好好为君解忧,还不如回家种地,不要在此当差碍眼了。

    等发泄完毕,许县尉让嘴里一句:“还不滚!还不去查案!难道要本官用轿子抬你们去!”

    众人听了一哄而散。

    但是两天下来,丝毫的没有线索,许浩明一天比一天脾气暴躁,每次都要摔些东西。

    终于,这天下午许浩明又挨着个的将所有人骂了一通,越骂越起劲,站起来将案几上的砚台一推,“啪”的一声,砚台就跌落在青石板地面上,顿时碎裂。

    屋里的人顿时都是一呆,许县尉就挥手让所有人都滚。

    苟参低着头,将那些砚台碎块慢慢的捡了起来,将屋里打扫了一下。

    这时,许县尉屋里已经没有了别人,苟参将地面收拾好,看着许县尉。

    苟参目测许县尉的个头可能还不到五尺,许县尉看到苟参注意自己,仰着头盯着苟参骂:“你也滚,不要你在这里耽误工夫,赶紧去办事才是正经!”

    苟参看着许县尉的脸点点头,说了一声“喏”,退了出去。

    到了晚上,苟参早早吃了饭,熄了灯,让花红早些休息,自己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像往常一样按照那薄绢上的功法呼吸吐纳。

    这几天苟参每每回来的都很晚,而且总是睡在外屋,花红刚开始还羞臊着等苟参晚上悄悄来找自己的,可是到底也没有等到,于是也逐渐明白了苟参的意思。

    花红心里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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