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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夺之相
readx; 只见那少女一头青丝稍显凌乱,还算整齐的刘海下,是一张洁白无瑕,晶莹剔透的脸庞。精致的五官犹如星空点缀一般,落于凝脂肌肤上,那面孔似是粉妆玉琢般,多一分太过,少一分太少,特别是那双恰到好处的大眼睛,美目盼兮,似乎能洞穿人的心灵,让人不敢直视。
而少女那露在衣服外面的如凝脂般的雪白玉颈,令得她那白裙也黯然失色。再往下面看去,少女的发育显然已经成熟,那隆起的大小,仅够盈盈一握,再大显的庸俗,再小又失去女性的柔美。
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无暇,一切都是那么巧夺天工。
她不应该出现在这污秽的地方,可她又能出现在哪里呢,嗯,她应该坐在云端,俯视着地上所有的丑陋和缺陷。
“不对,不对”林凡在心里默念道“这是天夺之相啊!”
所谓天夺之相就是说,造物者不可能让任何事物太过完美。一旦某个事物有完美的地方,便会在另一个地方消去。
这在面相上就是指“满盈则缺”,而西方也有一句话,描述天夺之相
“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不会给你太多。当他为你打开一扇窗户的时候;必定会为你关上一扇窗户”
这也许就是红颜薄命吧!
“而从面相上看,这女孩似乎已经开始被消福报,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她最亲近的人可能已经死去了”
几息之间,林凡便从那不礼貌的凝视中恢复过来,下山以来,他也看到过不少美丽的少女,可是这般失态的,还是头一次。
而少女似乎早已习惯被人这么盯着,也没有发怒。不过林凡的举动,倒让她有些许诧异,一般人至少会盯着她看几分钟,而林凡仅失态数息,便恢复如初。
但也仅是如此,她不屑的转过头去,看着车窗外稍纵即逝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女凝视窗外,丝毫没有跟自己聊天的意思,林凡只好从包里拿出《周易》品读起来。
这本《周易》跟随林凡多年,即使在学会《周天六十卦》之后,他也从没有一天断过看《周易》,每次读完,都会有所体会。
“不过是些骗人的把戏,有什么好看的”少女看着窗外,厌恶的说道
林凡付之一笑,对少女稍显恶毒的话语却是十分理解,换做任何人,被命运折磨的生不如死,都会竭力回避鬼神命运之说,并对此嗤之以鼻。
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并未对命运屈服。
好一个倔强的姑娘!
“这位姑娘似乎对周易学说很有成见”林凡心平气和的说道
林凡的平淡又让少女讶异万分,以前每次讽刺这些术士,他们大多都会瞋目切齿,忿然作色,而面前这位,似乎毫无怒色!
但这个丝毫不影响她下结论
“歪门学说,的确不怎么样,都是些骗人的把戏罢了,糊弄别人还行,可糊弄不了我!”
“哦”林凡疑问道“姑娘要是有什么想说的不妨直言”
闻言,少女索性转过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贵族气息扑面而来,令人自惭形秽。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姑娘绝不是这青山镇上的人,至少曾经不是”林凡在心里默念道
……
“昨天你在四娃大哥家说的那番话,看似很有道理,其实都是一堆废话。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大哥他们两口子有那个,那个病,所以才编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来混吃混喝!”
少女红着小脸说道,十**岁的年纪,那些事情的确难以启齿。
“呵呵”林凡笑道“没想到你也在场”
林凡不想跟她解释什么五行之气推动万物活动,等等这些晦涩难懂的周易古语。她听不懂不说,反而更加以为自己在故弄玄虚。要想跟她解释风水之说是言之有物的,只能以最简单的语言和表象来说明。
念及此处,林凡便收起笑容,认真的说道
“姑娘,你在青山镇呆过,你应该知道,夏天的时候哪里最燥热难当。”
少女想了想,全青山镇最燥热的地方好像就是四娃他们家,但她并不想这么快认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还是昨天那些鬼话,说什么因为他那里热所以他们才会离婚对吧!”
林凡无奈的摇摇头,这个丫头还真是口齿伶俐!
“这个只是表象,真正深层次的原因是他们房子周围的的气场”林凡认真的说道“植物与人宅共兴衰,树茂则宅兴,树枯则宅衰,宅衰自然不利家庭和睦!难道你没有发现他们家附近不长任何树木吗?”
“对哦,青山镇几乎所有的人家房前屋后都有树木,只有他们家没有”少女嘀咕道。
见少女似乎被触动,林凡继续说道
“树木凭天地感应而生,连树木都不生的地方,人住在那里会舒畅吗,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
此言一出,少女立即陷入了沉思。而林凡似乎想到了什么,也立即闭口不言。
对一个正跟命运抗争的人来说,林凡的此番言语无疑是在告诉她,别挣扎了,一切都是定数。
事实总是残忍的。
……
车外已是万家灯火,车内却安静异常,少女不知何时已靠在座椅上进入梦香。即使在梦中,少女也秀眉紧蹙,似乎在担心什么事情。
一阵凉风从车窗外吹进来,一股处子特有的幽香弥漫开来,令人心神具醉。不知何时,少女胸部的开口处被挤出一个大洞口,露出一大片凝脂肌肤,白色内衣包裹住的两只雪白玉兔也在其中若隐若现,而它们正随着汽车的震颤而微微抖动,好像是在回应那火热的目光。
从林凡的角度恰好可以完整的看到这香艳的一幕,下面的龙头立马升起,按都按不住。
他今年才二十岁,自然对这种场面极为敏感,再说他还未经人事。
林凡小脸一红,急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少女的身上。
见少女睡的很沉,林凡便向司机打听这少女的身世。那司机也是个十分健谈的人,就将少女的身世一五一十的告知林凡。
少女名叫兰灵雪,并不是青山镇上的人。
十几年前,还是婴儿的兰灵雪被人丢弃在京城火车站,身上只有一片玉佩。当时在京城火车站做巡道工的三伯就将小灵雪抱了回来。那时候,三伯膝下无子,便将这个女孩视如己出,十几年之后,三婶又生下一个儿子,取名叫兰浩浩。
小灵雪乖巧可爱,小浩浩也聪明伶俐,乡亲们都很喜欢他们姐弟俩。
本来他们一家人可以其乐融融的一直过下去,可后来赵无极告诉镇里人,这个少女是克亲像,谁跟她亲近,谁就要被克死。
刚开始大伙都不信,可后来,没过多久三伯三婶就在京城相继死去。留下她和她那年幼的弟弟,大伙害怕被这小姑娘连累,便将她和她弟弟撵出青山镇。
说到这里,司机老脸一红,很显然,他也加入了撵人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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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来到京城
readx; “俺们其实也不想撵他姐弟俩,可人命关天的事情,那是半点也大意不得的。”
后来,兰灵雪带着她弟弟来到京城,找了个学校供他读书,而她则在外面,四处打零工,举步维艰。
兰灵雪这一次回来,只是给三伯,三婶上香而已,即便只在家待了一个晚上,青山镇的乡亲们也很不乐意。
“多水灵的姑娘啊,俺看了都觉着可惜,大兄弟,你整面相不是整挺好吗,你给她瞧瞧,看能给她整好不,她要是好了,俺死去三伯三婶也该瞑目了”
林凡无奈的摇摇头,没有言语,因为他知道《周易》里面有一句话,讲的便是天夺之相
“若改天夺,天必摧之”
也就是说一切都已注定,而兰灵雪的遭遇,也仅仅是开始而已,不知道她接下来的一生中,还要失去多少她最珍视的东西。
……
车最终停在一个大菜市场门口,兰灵雪这才醒了过来,看得出来,她在京城里待的十分疲惫。
“好久没有睡的这么沉了”兰灵雪在心里想道,自从养父母去世后,她一直缺乏安全感,晚上睡的总是不沉,可昨天夜里却不知为何,心里觉得特别踏实,所以睡的格外香甜。
她起身之后才发现身上盖着林凡的衣服,心里忽然有股异样的东西产生,但她强压住内心的悸动,把衣服叠好之后,又面色冷淡的还给林凡。
林凡接过衣服之后,兰灵雪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心里也许还是恨我们这些相师吧”林凡喃喃道“不知道致虚师叔有没有可以破天夺之相的方法,师父可还指望我带个漂亮媳妇儿回去呢”
……
跟司机告别之后,林凡这才从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报纸,那报纸上面讲的是一个术士的访谈节目,而结尾处正赫然印着那术士的住址。
摸摸兜里的零钱,应该够打的的了。
打定主意之后,林凡便学着电视里打的的模样,站马路上把手一伸,没想到,还真来了辆车。
林凡钻进车后,司机冷漠的问道。
“去哪啊”
“中山路,二号”
司机得到目标后,便发动汽车往目标行去。
“诶,我说兄弟,第一次来京城吧”司机也不等林凡回答,又大咧咧的说道“别怕啊,咱京城哥们开车从来不绕路,干那种事儿,忒损”
司机边开车边掏出五块钱一包的中南海,自己点上一根,又象征性的递给林凡,林凡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抽。
“哈,呸”司机朝车外吐一口痰,继续说道“您甭看咱哥们在外边只是个小小的出租车司机,其实开出租车只是咱的兴趣儿,咱家在这四九城里那也是有些门道,说别的您不知道,西哈努克亲王,您知道不?”
林凡还真不知道这西哈努克亲王是谁。
“他那老婆死的时候,就找我们家给做的棺材,诶,我告你,你可别跟别人说啊,这可是国家机密……”
司机自顾自的吹牛,丝毫不理会林凡的无语,一直到目的地,司机才停止吹牛。
从车上下来之后,林凡还没来得及轻松半分,却发现此处早已被夷为平地,而路边的路牌上分明写着中山路。
林凡急忙找了一个路人,一问才知道,原来这里不久之前刚被拆迁。
“那您知道太乙门迁到哪里去了吗?”
那路人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只好摇摇头,表示从没听说过这个门派。林凡无奈,只好拿出旧报纸,指着师叔的照片问道
“那这个人您认识吗?”
那人一看照片,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
“嗨,你就找这老头啊,这不就是天天搁电视上装什么专家,卖狗皮膏药的那个致虚道人吗?我们老爷子还被他忽悠了好几千块呢。他们迁到紫金坛了,你不知道啊?”
那人说完就走了,很显然,他对这个寻找致虚道人的青年,再无任何好感。
“紫金坛么”林凡已经想到了什么,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
而此时,林凡已经身无分文。只能边走边向路人打听,往紫金坛那个方向行去。
华灯初上,京城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街边的小吃摊也慢慢多了起来。
“京城人杰地灵,富贵之人肯定不少,明天要是开张了,该好好的吃上他一顿,听说京城的涮羊肉不错……”林凡在心里暗暗想道。
“扑”一个不详的声音传来。
声落,人停
低头看时,林凡这才发现,自己被街边的小贩泼了一身洗菜水,这可真他*妈往枪口上撞,自己这会儿正火着呢!
“诶呀,对不起,对不起。”肇事者急忙跑过来,用手上的毛巾擦拭着林凡。
“是你!”林凡刚欲发火,才发现肇事者原来是兰灵雪。
兰灵雪抬头一看,见是林凡,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神色,但那丝惊喜稍纵即逝。一转眼又变成了平时的冷淡,就连那脸上的歉意也兀自消了几分